第二冊

第二冊

《第二冊》是演唱的專輯,曲目有“沒法兒說”等。

專輯簡介

大概還是7年前,我在一張搖滾拼盤裡第一次聽到“子曰”的歌,那首歌叫《磁器》,這首歌寫的挺各,在當時,能把一首歌詞寫的像模像樣並且還能有點意思的並不多,所以就記住了“子曰”這個名字。等後來再聽到《乖乖的》之後,感覺這支樂隊的確有點與眾不同,幽默裡帶著些苦澀,嘻笑嘲弄中帶著些殘酷,秋野的表演方式和其他歌手也是大不相同,他一張嘴就就能讓你想笑,他的表演天賦在搖滾圈歷史少見的。很多人都認為,“子曰”肯定能混出個眉目來。

後來,“子曰”和當時崔健的“東西文化”公司簽約,出版了第一張唱片,崔健之所以能在眾多的搖滾樂隊這隻看中“子曰”,一方面是因為“子曰”的音樂和崔健的音樂有很多相似之處,這讓崔健從他們的音樂中找到不少感覺,從後來崔健擔任製作人並把“子曰”的風格更進一步“崔健化”就是一個很好的例證;另一方面,“子曰”的歌詞讓崔健發現,除了他之外,還有人能用嬉笑怒罵的方式來剖析這個現實社會,儘管這種批判還沒有崔健本人尖刻,但足以讓他老人家動容了。

但隨後合作上的不快以及“東西文化”的消失讓“子曰”變成了“爻釋”。很顯然,“子曰”們鑽了一個法律空子,很多樂隊簽演藝契約時主體都是樂隊的名字,而不是具體的人,所以,很多樂隊在解除契約時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解散樂隊,用這種金蟬脫殼的辦法來規避法律。所以,“子曰”突然間就變成了“爻釋”。

“子曰”變“爻釋”又變回“子曰”,雖然這樣折騰了一段時間,但只要有秋野在,他們再怎么變也能讓人認得出來。天才創造的藝術是無法複製的,因為沒有人知道,在秋野的腦袋裡,到底都是些什麼古怪念頭。

時隔4年,“子曰”終於拿出了他們的第2張專輯《子曰II》。還是秋野那熟悉的調調,所以,聽他們的唱片,你不會想到“爻釋”這個名字。

沒有了崔健,《子曰II》在很多地方放得更開,這讓人看到在把握音樂上已比過去成熟了許多,畢竟基本的陣容還沒有變,在配合上更默契一些。就目前國內的一些歌手、樂隊出唱片的規律而言,大部分人往往都栽在第二張專輯上,“唐朝”、“黑豹”、張楚、鄭鈞……第二張專輯像是一個鬼門關,能闖過去的人不多。“子曰”看來也面臨樣的問題,新專輯沒有《乖乖的》、《相對》、《磁器》這樣的比較有戲劇化的歌曲,很顯然,“子曰”希望在新專輯中能讓人感覺他們在進步、突破,所以在他們原有特色基礎上,希望歌詞更深刻、音樂更多樣豐富一些。

如果說“子曰”新專輯有什麼特點的話,那就是:一點正經沒有。其實“子曰”從一開始就不正經,只是當初他們剛剛出道時,周圍的人都是在正八經的搖滾,他們這種不正經實在有些格格不入,所以,在他們第一張專輯裡,大部分歌曲還算中規中矩,沒有太各色的。但是秋野是個很有主見的人,他不會因為周圍的變化而輕易改變。他知道,只有這么不正經,才舒服。

“子曰”到底怎么不正經了?先聽聽他們的音樂,雖然他們好歹算一支搖滾樂隊,可秋野一張嘴,就讓你想到京韻大鼓、河北梆子和天津時調,在編配上,他們顯然比過去複雜了許多,結構上越拉越開,甚至讓人感覺有些羅嗦,裡面塞進了各種音效、背景聲音和念白,但聽起來很熱鬧,一點也不枯燥。很多人做音樂有“潔癖”,不希望音樂中有太多的零碎,而秋野正好相反,在他看來,正是一些零碎才能更清晰的表達出他的觀點和音樂性格。事實上,他們用這種方式來表達正好和歌詞和演唱上的不正經相吻合,甚至連歌詞寫得半文半白的《梅花弄》,在秋野用極其抒情的方式演唱時都忘不了不正經一下。在歌詞上,除了《這裡的夜晚會有星星嗎?》寫的比較老實一點外,其他歌詞基本上沒幾句正經的。比如在《托鎖》中,秋野用嚴厲的口吻在“教訓”著某些人:“好好想想你們做的事兒,什麼?沒事兒?沒事兒你怎么會在這兒呢?”在《二八戀曲》里,他又這樣唱:“從清晨到晚上在你家門前溜達,可出來進去我總碰上你媽媽。你媽媽說:她陪別人去吃飯了。你媽媽說:今晚兒她可能不會來了。再唱個愛情的曲兒給你聽吧,反正你聽不到還有你媽媽,這么冷的天兒,我就為了這束花兒,這么冷的天兒,就算是情種也怕是給凍蔫兒了啊。”不過,單看“子曰”的歌詞,像《二八戀曲》這樣明白的不多,大多數歌詞讀起來不知所云,但是從秋野嘴裡出來再配上他們那些不正經的音樂之後,聽上去才能明白是怎么回事。

儘管有些不正經,但“子曰”用比上一張專輯更含蓄的方式來揭示人性下三濫的一面,實際上,他們比任何人又都正經。

專輯曲目

1、“沒法兒說”

2、梅花弄

3、托鎖

4、這裡的夜晚會有星星嗎?

5、車禍

6、咿呦

7、樂此不疲

8、二·八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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