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利亞

竇利亞

竇利亞,男,1957年出生於北京,自由詩人,現居北京南城。

基本信息

竇利亞

詩人竇利亞 詩人竇利亞

詩人竇利亞,在中國航天科技集團公司工作,已經有30多年,自“神州五號”飛天開始詩歌創作。先後在《詩刊》《詞刊》《中國文藝》《世界文藝》《北京文學》《世界知識畫報》《稻香湖》等刊物發表過許多詩作,並在全國性詩歌大賽中多次獲獎。

目前,他在很多文化藝術單位任職:世界華人聯合會(總會)詩書畫研究院副院長兼詩歌創作和研究首席詩人、北京拳筆陳翔國際文化藝術研究院副院長兼詩歌創作首席詩人、《中國文學藝術家學會》會員、中國國際文學藝術家協會會員。

《現實主義和浪漫主義完美結晶》

——縱論著名詩人竇利亞的詩

2004年末的一天,我從自由市場買菜回家正好路過竇利亞妻子的花攤,突然我被竇利亞叫住:“張老師,我最近寫了點詩,請您幫我瞧一瞧。”隨手遞給我一本詩稿,也就是今天讀者所見到的一百二十八首。

我雖然一輩子喜歡詩,古典詩歌和新詩,英國的,印度的,德國的,智利的,特別是俄羅斯的詩讀了不少。但是近十年以來我已經不看詩了。一則覺得沒意思,二則身患糖尿病視力不濟。當時我是硬著頭皮接過詩稿的,因為我倆同在火箭研究院工作,對於他的情況了解個大概:曾插過隊,打過鐵,摔過跤。為人正直坦率,籍貫是北京青雲店的。僅此而已。

然而在盛情難卻的壓力下,拜讀詩稿之後卻使我大吃一驚。一個文化不高的工人為什麼會突然爆發,在短短的一兩年中,在完全業餘的情況下怎么會寫出這么多的好詩呢?

2005年3月7日我為竇利亞寫下這樣的一段感想:“每當我聆聽竇利亞的詩篇,就仿佛是當代“詩仙”向我走來。他豪情萬丈,激情澎湃,他浮想聯翩,意境深遠;他常常是天來之筆,警句迭出。大有李白之遺風,李賀之鬼才。”

近年來,他的詩頻頻見於各種報刊。諸如《詩刊》、《世界文藝》、《中國文藝》、《北京文學》和《稻香湖》詩刊等等報刊先後發表了他的許多詩。

隨之而來的就是好評如潮。

2004年元月,他寫的《風能吹進土裡》中的四首榮獲第二屆《華夏作家網杯》文學大賽優秀獎;

2004年八月,他寫的《春天》在中華得雨杯短詩短文徵文比賽中榮獲優秀獎;

2005年十月,他寫的《走進雲蒙山》榮獲紀念抗日戰爭勝利六十周年暨反法西斯戰爭勝利六十周年文學書畫攝影大賽一等獎。

2003年12月9日,河北的楊楊在《科技文摘》報上發表題為《精神家園的守望者》的文章稱讚竇利亞。文章中指出:“走進青年詩人竇利亞的世界,除了一種深深的感動外,還有一種對詩歌的堅定信念——詩永遠是我們靈魂的家園。”“這位天賦極高的詩人,因困境所限,他的視野難以拓展,缺少藝術的想像力和張力。但他的天賦和不懈的追求,終將使他脫穎而出。”

2003年12月29日,北京的於京旭在《勞動午報》上發表題為《從勞動中走出來的詩人》的文章,讚揚竇利亞的詩。文章中指出:“竇利亞,一位經歷過太多人生坎坷卻有著過人天賦的男子漢和詩人。他插過隊打過鐵。但他秉性剛強,生活的艱辛和重壓都沒有使他沉淪,骨子裡與生俱來的豁達和浪漫,使他選擇了詩歌。他為人豪爽、直率,竇利亞是老北京,秉承了北京人特有的大氣,吃虧上當的事不少,但他卻總是付之一笑。”

竇利亞說:“詩人是祖國的眼睛,這雙眼睛審視著歷史,謳歌著今天,憧憬著久遠的未來。”

2004年2月8日,《財富時報》記者王文杰在《新生活》報上發表題為《擦去生活的淚痕》高度讚揚竇利亞的詩。文章中指出:“有人說,這是一個沒有詩意的時代。而青年抒情詩人竇利亞正翱翔於詩意的天空,為新世紀中國詩歌的繁榮辛勤耕耘。”

“這位有著驚人藝術天賦的青年,和所有的同齡人一樣,生活給了他太多的艱辛和苦難;插過隊,打過鐵……和許多同齡人不一樣的是,他選擇了詩歌。詩歌讓他找到了精神的家園擦去了他生活中的淚痕。”

“打開竇利亞的詩集……隨著他的目光穿越,可以感受到他那顆鮮活跳動的詩心培育的美之希望和夢之天國。我們驚嘆於物慾橫流的今天他竟然開發出一片蔥蘢茂密的詩的淨土。這一詩界的奇蹟,又一次證明了詩神不會死亡。”

2004年1月,四川的陳英在《中國文藝》上發表題為《竇利亞—錘鍊詩藝的探索者》的文章讚揚竇利亞。文章中指出:“稱詩人竇利亞是錘鍊詩藝的探索者並不為過,在詩歌式微的物質時代,北京詩人竇利亞用他如破空之錚錚琴音謳歌著多彩的生活,彈奏出時代的和弦,頌讚著鮮活的生命。”

“當前。許多人都在擔心詩及詩人的出路。然而,對於孜孜不倦的探索者,無論出路多么成問題,我們的時代仍然走來了詩人竇利亞。”“他的詩既是現實主義的又是浪漫主義的。”

2004年6月《詩刊》報導了2004年4月在鄭州由詩刊社主辦的全國詩歌筆會。報導中指出:許多詩人都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與礦工在一起交流。來自北京的竇利亞激情澎湃的說:“這次活動太好了!它使我真正感到創作只有與生活同步,才能寫出無愧於我們時代的大作品,才能傳達出來自生活底層的民眾心聲。”

2005年1月,北京的胡鳳山在《世界文藝》上發表題為《佳句迭出譜新篇》對竇利亞的詩稱讚有佳。文章中指出:“詩人竇利亞……寫詩如有神助,佳句迭出,意境開闊,氣勢磅礴,又細膩生動,讀之,有股震撼力量。”

2005年4月8日,黑龍江的白曼在網上發表了一篇題為《用詩歌復興我們昂揚的心靈——讀竇利亞的詩有感》的長篇文章。他這樣描述竇利亞:“2005年春天,一個48歲的被媒體稱為‘青年詩人’的人,帶著他的‘風剎如刀’的餘韻出現在我面前。他就是自楊立偉上天后才詩苗破土,詩齡剛不到兩年的來自北京的竇利亞。”“於是,我的旁騖的目光才又一次投向詩歌的沃土。”

2005年,在第11期《中國文藝》上發表了來自河北的段飛的文章——《淺談竇利亞詩集〈風能吹進土裡〉的藝術特色》。文章在分析了竇利亞詩歌的藝術特色之後,這樣評價竇利亞的詩歌:“我第一次讀他的詩,心靈就為之一震。……他寫詩雖然起步較晚,但初試身手,就不同凡響。他起點高,爆發力強,是一位非常有資質和潛力的詩人。”

竇利亞的一些優秀詩篇既繼承了古典詩歌的精華,諸如意境、風格和韻味,又擯棄了古典詩歌的一些限制,諸如一些嚴格的平仄規定,字數工整等;既發揚了新詩具有的強烈時代感充滿激情的優點,又擯棄了新詩一些完全西化無病呻吟散文化的毛病。在這裡我不能不指出的是,有些句子寫得很好,主題卻不集中。這是值得注意的問題。

竇利亞的優秀詩篇是現實主義和浪漫主義完美結晶。超越時空、超越歷史、超越國界。給新詩插上了理想的翅膀,給新詩帶來了嶄新的希望和憧憬。

張萬金(中國運載火箭技術研究院)

2006年3月26日

風 首

魂化風頭

翻滾日月

嘶叫與四季行程

於陰陽之間抖唱

冥冥間

視高而恐懼

在寒冬

盡感白而僵硬

稍縱即逝

軟而綠的春奴

富有彈性的大地

風能吹進土裡

一併舞起

挑逗春的欲望

2004年元月 榮獲第二屆《華夏作家網杯》文學大賽優秀獎;

竇利亞 名作

戰 馬

鬃毛飄動

穿越風的嘶鳴

激情奔出的鐵蹄

劃下大地深情的烙印

知道自己天生的性格

明白自己遠方的職責

眼光飛抵森林的深處

耳邊掠過疆崖角鼓

與將士貼心的喘息

漫出戎馬凸凹的時光

草根嚼出民族的脈搏

沃土迴蕩著馬蹄的聲音

起於感悟 終於智慧

—序竇利亞詩集

汪兆騫

感謝詩的聖靈之光,照耀我在文學羈旅中,與詩人竇利亞相識。

一次全國性文學大獎賽的頒獎會,開在一年的結束和開始之間。在傾聽暮鼓晨鐘的交混迴響中,作為評審主任的我,給獲獎詩人竇利亞頒獎。

詩性和友情的浸漫,讓我們從良知和稟賦面對文學的靈魂,面對詩的真容,後來我們有了忘年之交。

集中讀他的詩,純屬偶然。那年,我正給新華出版社主編一套十五卷三百多萬字的小說家散文叢書。好友李國文、劉心武、梁曉聲、鐵凝、畢淑敏、張抗抗等十五位小說家每人一卷。幾個月在他們的散文稿海洋中徜徉,從愛國情愫到人類命運,從鄉戀情結到精神歸宿,從人生局限到終極價值,從倫理習俗到哲學思辨……讀它們的散文,如同饕餮美的盛宴,讓我的靈魂受到一次洗禮。但心靈震撼的同時,也感到一種沉重和倦怠。為調整一下心理狀態,信手抄起竇利亞早就送給我卻未細讀的詩集。在那個漫天飛雪的夜晚,我的心因詩而插上了飛翔的翅膀。

是詩人不羈的靈魂,以及嶄新的語言結構和意象營造自由靈動的抒情,讓我意游八荒,神馳宇宙,心登瑰麗世界……

美學觀念多樣化與審美特徵發展的趨向性相併存的詩歌新格局,催生了竇利亞的橫空出世。他的詩既不是香菸瀰漫,虛玄飄渺的,所謂雅文學,也不是平民精神的草根文化,在詩壇,竇利亞的詩的存在是個異數,他的詩帶有強烈的個人印記,從內容到形式,從意蘊到語言,都有著鮮明的個人氣質,獨特的個人味道。他來自民間,曾行走跤場,得意商場,又在賭場走了麥城,是個實實在在的平頭百姓,但他的詩的骨子裡,卻是精神貴族和心靈的天使,這是竇利亞的文化生命符號!

憑藉著他的極富個性雄崎奇崛的語言和形而上的宏大境界,開創了卓而不群的別樣詩風,他的以人格魅力為內涵的精神意蘊,給詩歌提示了一個新的文化資源。

竇利亞是位笛卡式的我思故我在的豪邁萬丈的詩人。他的詩有來自尼采式的思辨和屈原式的天問。《風能吹進土裡》、《春天》、《日頭》等詩篇,透露出關於人生存的思考,表現了詩人企圖超越現實和歷史的內心渴望。從反常的語言句式和對詩的複雜意義的追求中,我們捕捉到詩人激動不安的精神心靈和對心靈自由的嚮往,且有一種不屈的生命熱情流宕於期間。他的詩於疏散、自由、狂放、無羈的流動中,顯示了當代意識和生命個體對廣闊文化疆域的欲望和追求。

《財富》、《征服歲月》等篇。世俗的困擾所產生的痛苦與脫俗的心志所伴隨的自慰,構成了蒼涼與激越相交的心像。從詩學的角度講,詩的創作便是意象符號的系列組合,沒有意象就沒有詩。

竇利亞的詩有高昂格調者,似穿越前年頹垣斷壁的金戈鐵馬、氣吞山河,也另有一種沉靜的情調,如《春天》、《走進雲蒙山》等,如歌的行板,把思想和情感推到遠處或拉到開闊地帶,理性的力量與明朗俊逸情調結合得恰到好處。

竇利亞的詩,奇崛瑰麗的詩句,不斷跌宕噴涌,強化了詩的思想深度,讓人擊節叫絕,盪氣迴腸。

讀他的詩,你會發現他的詩有先秦青銅的樸拙蒼古,有盛唐書畫的灑脫奔放,有大明長城的厚重勁健,他把哲學世界詩化,讓詩的觸角躲進生活和萬物表象的暫時性,進入了哲學的永恆性。始於感悟,終於智慧。信手拈來幾句:“風把春天吹進土裡”、“像魚鱗一樣翻飛,老海多么老,生命的份量,是太陽照出的老繭”、“春天的聲音,是從草根叫出來的”、“壓抑,造就了生命的契機”……有時,我為利亞過於揮霍天賦所賦予的想像力的哲思而惋惜,但有期盼讀到詩人振聾發聵的奇思妙想。

竇利亞的詩,總是隱約顯現一種不可知又無法抗拒的外在力量,而奇崛的想像帶著萬丈豪情穿越期間,蘊含著一種渴望爆炸的血質,一種曲高和寡的憂傷,一種傲視凡塵的孤高,一種骨與骨撞擊的鏗鏘聲。

時代按自己的美學走向雕塑詩人,詩人也是以自己的聲音給時代打上烙印,經歷太多艱辛的竇利亞選擇了詩歌,詩也惠顧了竇利亞,為他的天才,提供了一個任意馳騁的廣闊天地,使他能給詩史留下聲音成為一種可能。

竇利亞闖入詩壇不久,其銳氣逼人,讓詩壇為之震驚。

好評如潮之際,作為在文壇混了一輩子的長輩,在充分肯定利亞詩的成就同時,又不能不指出其不足,這是我為人作嫁衣裳的職業習慣,也是對小友的殷切厚望使然。

夫假象過大,則與類相遠,逸辭過壯,則與事相違。有時利亞不太注重詩的整體意象,而太多追求辭語的奇絕與詭異,這會損害詩的氣象與意蘊,利亞的才力勝於功力,有些詩尚較輕淺,意象營造不俗,但缺乏豐富的精神容量,個別詩句還欠熨貼和圓潤,須長久薰陶和錘鍊,方能做到揮灑自如靈韻天成,形成自己獨特的語言風格和語言魅力。

以利亞的天資和靈悟,倘若努力向傳統文化和外來文化學習借鑑更求豐富與精湛,相信他能不斷有新的藝術拓展,從而在更高的文化層面上表現人類精神的傳承與呼喚,也使詩思更加豐盈而深邃。

我剛剛從歐洲訪問歸來,一路車馬勞頓,時差尚未倒過來,清明又去故鄉為父母掃墓,原本不該伏案寫作,但為了利亞不同凡響的詩作,也為了友誼,我還是欣然作序,也許這是一種未了的塵緣吧。

略陳管見,失當之評,利亞不必介意,離題謬誤之論,方家哂之可也。是為序,時在丙戌年暮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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