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路農民運動先驅者之一——程賡
1900年7月12日,出生於廣東省徐聞縣英利圩(今雷州市英利鎮)一個平常的小商人家庭。少號烈保,又名程賡。程賡是大革命時期南路農民運動的組織者和領導人之一,也是中國共產黨早期農民運動的先驅和烈士。程賡烈士曾在廣州農講所學習,其生平事跡在中共黨史有詳細記載。正值清明時節祭祀先烈之時,攝影師一行先後走訪了先烈在英利的故居及其在下橋的祖居和親人以追尋這位革命先行者的足跡,以鞭策後人不斷前進:
一、為尋求真理而遭迫害,赴港謀生投身革命洪流
出身殷商家庭的程賡從少年時代便目睹社會的種種醜惡現象,萌生了要改變社會的決心,同時也塑造了他也打抱不平的俠義性格。他的長大成人時期正值1919年“五四”運動前後,受中華覺醒意識的影響產生了初步的階級覺悟,認定了只有馬克思主義才能救中國,他多次在鄉里和縣裡宣揚進步思想。因此,他得罪了當時任徐聞縣和英利鄉的國民黨當局。1920年,當時徐聞縣英利民團保衛局鄧志聖為除掉程賡這顆眼中釘而與土匪勾結,多次洗劫程賡家庭,致使程賡家破人亡,祖父、父親等被害,母親和妹妹流落異鄉。面對這種情形,程賡只得被迫背井離鄉,先是在廣州生活和工作了一段時間。
1921年,程賡到香港當工人,並參加了工人組織。當時的香港,革命活動蓬勃開展,各種進步的思想、思潮在香港年青人中間廣泛傳播。程賡到達香港後,很快接受進步思想的教育,如饑似渴地學習進步書刊,開始信仰馬克思列寧主義,懂得了只有推翻帝國主義和封建軍閥的統治,窮人才有出路的道理。他積極參加革命活動,為革命效勞。在香港的三年多時間裡,是程賡思想發生質的飛躍的轉折時期。他立志把自己的一切交給革命,交給中國共產黨。
1924年,程賡在香港與一批熱血青年,用省吃儉用積蓄起來的薪金購買了槍枝彈藥,秘密轉運廣州,支持內地的工農革命運動。
1925年5月30日,上海2000多名愛國學生在南京路上舉行反帝遊行示威活動,高喊為被英國帝國主義殺害的
二、接受黨組織委派到農村去,開闢嶄新的革命道路
就在參加省港大罷工期間,程賡光榮加入了中國共產黨。入黨後,程賡更加忘我地工作,走在革命鬥爭的最前列。按照中國共產黨第三次代表大會的要求,他又以個人的名義加入了中國國民黨,接受了孫中山提出的“聯俄、聯共、扶助農工”的政治思想,成為國共第一次合作的積極參與者。1925年冬,國民革命軍舉行南征。省港罷工的工人組織了一支1000多人的宣傳隊、救護隊、慰勞隊隨軍南征。程賡受中共廣東區委和團廣東區委委派,並以國民黨南路農運特派員的身份隨軍南下,以此身份大力發展廣東南路的共產黨組織和工農運動。
程賡回到了闊別4年多的家鄉,此時鄉人的生活更苦,當地軍閥鄧本殷勾結反動官吏魚肉百姓,徐聞深山的土匪活動更加猖獗。家仇、國讎使程賡義憤填膺。他來不及尋找散失的母親、妹妹,就投入了動員農民起來參加革命的農運工作。他先以雷城為基地,廣泛宣傳、積極組織發動民眾參加農會,支持革命,很快就組織起一支1000多人的民眾隊伍,配合革命軍王鴻饒部攻打駐紮在雷州城的反動軍閥鄧本殷的部隊。1925年12月,在程賡帶領的農會民眾的支持配合下,革命軍王鴻饒部攻克雷州城,瓦解了鄧本殷的勢力。1925年12月29日,在程賡的積極倡導下,雷州三屬農民協會成立,程賡任農民協會籌備委員會的委員。由於經費緊缺,工作很難開展。但程賡克服重重困難,省吃儉用,連每日僅有8毫的生活費都騰出一部分作為農會的活動費用。在程賡及其他同志的共同努力下,雷州農會發展很快,僅僅一個月的時間,就發動3000多人參加了農會。
由於程賡發展農會的工作十分出色,1926年2月,國民黨廣東省南路特別委員會委任程賡為徐聞縣黨部籌備員,兼職負責農運工作。他深知徐聞土匪猖獗,民眾基礎差,不但工作難以開展,而且個人的安全也難保障。可是他以革命工作為重,不計個人的安危,知難而進。他積極宣傳國共合作的革命主張,多次和國民黨官員磋商改組徐聞縣黨部的工作。同時深入城鄉了解廣大勞動人民的疾苦,同他們建立了深厚的友誼,宣傳、發動廣大工農大眾參加工會、農會組織。他還經常到徐聞縣外羅漁港等地宣傳革命,引導外羅人民提高覺悟,為日後建立徐聞縣第—個共產黨的支部奠定了堅實的民眾基礎。
1926年3月間,程賡在徐聞縣城建立了一個工會組織——徐城手工業者協會。同年夏,程賡又在革命青年戴元生的幫助下,在徐聞縣文嶺鄉博愛村(今屬城南鄉)的炮樓成立了博愛村農民協會並在徐城舉行了聲勢頗大的遊行示威活動。驚動了那些不法官紳和反動軍閥。1926年4月,程賡與黃杰等人通力合作,與南路農運領導人黃學增,創辦了雷城農民運動宣傳講習所。為培訓農運骨幹,程賡精心編寫教材,認真講授功課,經常帶領學員深入雷城、企水、江洪等地,運用演講、牆報、標語等形式,揭露帝國主義在中國犯下的滔天罪行,列舉農民受貪官污吏、地主豪紳剝削壓迫的事實,啟發農民提高革命覺悟,號召農民組織起來,與自己的敵人作堅決的鬥爭。在程賡、黃杰等人的組織領導下,4月17日,雷州農民協會正式成立。到了六、七月間,已有會員1.5萬人,農民自衛軍也建立起來,人數達500多人。在大力發展農民協會會員的同時,他們注意吸收骨幹分子加入中國共產黨,不斷擴大黨的組織,使“雷支”成員從5名發展到21名,並於6月15日成立雷州半島早期的黨團合一組織——中國共產黨雷州支部。
三、崇高信仰,矢志不移,從容對敵,英勇就義
程賡努力開展農運工作,深受民眾信仰,不法官吏、土豪劣紳對他恨之入骨。1926年9月10日,徐聞縣英利民團保衛局局長鄧志聖為報私仇,買通國民黨駐防軍營長陳公俠,他們狼狽為奸,出兵包圍雷州農民協會會址,逮捕了程賡。被捕後的程賡據理力爭,質問陳公俠等人,有什麼理由逮捕他這位由國民黨南路特別委員會委派的國共合作的代表。陳公俠等人明知逮捕程賡沒有充足理由,排斥共產黨、殺害共產黨的作法也不能擺明,他們只好來個“莫須有”的罪名。“引匪濟匪,蒙蔽駐防軍隊”。他們對程賡進行嚴刑拷打,威逼程賡承認曾與徐聞土匪有聯繫,還想從程賡嘴裡得到更多有關共產黨的機密,為排斥共產黨、屠殺共產黨員作好準備。面對兇殘的敵人,程賡堅貞不屈。老羞成怒的敵人用燒得通紅的鐵板殘忍地按在程賡的胸口上,把他折磨得昏死過去。然後,又用涼水潑醒程賡,並把血跡斑斑的他摔到廳堂上公審,硬逼程賡承認“通匪濟匪”。程賡靠著堅強的意志,慢慢地站起來,怒視著陳公俠等人:“你們說我‘通匪濟匪’,這是毫無根據的,土匪與我有殺父之仇。你們真正的意圖是想排斥共產黨、殺害共產黨人,共產黨人是殺不盡砍不完的!你們這些破壞國共合作的革命敗類,摧殘農民運動的劊子手,人民會起來收拾你們的!”當天下午6時,敵人的槍聲響了,錚錚鐵骨的共產黨員程賡倒下了,年僅26歲!
程賡被害的訊息傳出後,雖然他的母親、妹妹流落外地,還不知親人被害的訊息,但是家鄉英利的眾鄉親湧上街頭,痛哭流涕,對親人表達無盡的哀思。
徐聞縣博愛村農民協會的會員們集聚到徐聞縣城遊行示威,進行抗議活動,聲討國民黨反動派的罪行。
海康縣的革命民眾舉行聲勢浩大的遊行示威活動,抗議國民黨反動政府及不法官吏的暴行。農民協會的會員們舉行追悼大會,決心為英雄報仇雪恨。
廣東省農會舉行追悼會,並通過《中國農民》發表文章,對程賡一生作了高度的評價,對國民黨反動派的罪行表示了極大的憤慨。
他在廣州農民講習所一起工作過的親密戰友、共和國總理周恩來同志曾說:“程賡是我黨早期的農民運動領導人,是一位執著、勇敢的農民運動領袖。” 同年12月,時任中共廣東區委常委、軍委書記的周恩來同志撰寫《現時政治鬥爭之我們》一文中,援引程賡被殺一案,深刻揭露了國民黨右派摧殘工農運動的罪行,對程賡的英勇事跡給予高度的讚揚。
全國解放後,特別是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後,黨史研究部門發掘出許多程賡早年在廣東南路組織開展農民運動的材料,過去許多人感到陌生的這位我黨早期農民運動先驅者的功績終於廣為傳揚。
同許多革命先烈一樣,作為我黨早期農民運動領袖的程賡同志最可敬仰的是他堅定的革命信念。為了信仰,程賡背叛生活優裕的家庭,走上艱苦的革命道路。為了信仰,程賡在革命最艱難的時候矢志不移,最終從容對敵,英勇就義。先烈的精神和氣節將永垂不朽!
程賡精神科主任醫師
程賡,男,精神科主任醫師,畢業於安徽醫科大學,精神醫學碩士。
20餘年精神科臨床一線工作經驗,除在門診工作外,一直在封閉病房工作,收治各類精神病人2000餘人,成功救治過各種精神科疑難危重病人,在治療精神分裂症、抑鬱症、躁狂症、焦慮症、恐懼症、失眠症等疾病中,具有豐富的臨床經驗;長期去綜合醫院各科進行精神科會診,能真實有效地幫助醫療同行;10餘年電話心理諮詢經驗,能抓住諮詢問題實質,為來詢者解疑答難;參加國家級及省、市級科研項目共5項,以第一作者發表專業論文10餘篇,獲得合肥市科學技術二等獎1項,1篇論文被評為安徽省自然科學優秀學術論文三等獎;2011年度被評為安徽省精神衛生中心先進個人。
研究方向:精神分裂症的認知缺陷、社會功能康復,睡眠障礙。
門診時間:周五下午(三樓),周六上午(一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