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鏡天使Ⅱ神詛森林

秘鏡天使Ⅱ神詛森林

秘鏡天使Ⅱ神詛森林,是部圖書,由麥潔編著,2006年9月北方文藝出版社出版,書中敘述在那次經歷中,有人已經把自己的生命獻給了那個可怕的森林,和森林裡傳說中的守護神,如果那守護神是真的存在的話……圖書以清秀靈動的文字,跌宕起伏的情節,環環相扣的懸念……不經意,麥潔已將你一步一步誘入恐怖的圈套,難以自拔。掩卷長思之際,正是噩夢驚醒之時。細細咀嚼,靈魂深處依舊縈繞的,是絲絲縷縷揮之不去的寒意。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秘鏡天使Ⅱ神詛森林》封面《秘鏡天使Ⅱ神詛森林》圖書封面

神詛森林:

……而事實上,我覺得在那次的經歷中,如果真有『神』存在,那也是神在詛咒!

活蠟像:

有時候,魔鬼和天使會出現在同一個人身上,我看見的時候,我覺得他是魔鬼,可是,他卻認為他自己是天使。

作者簡介

麥潔,網名麥潔、magicmaid

一個喜歡在都市午夜街頭遊蕩的精靈,一個喜歡看書、寫字、聽音樂、旅遊的女子,喜歡不著邊際的胡思亂想,用文字表達自己的感受。

於2002年開始寫作,並在網路上發表,2003年4月出版短篇小說專集《迷幻香薰》。曾任《傳奇文學選刊·恐怖故事》策劃部主任,現為半個自由撰稿人。

至今出版的書有《迷幻香薰》、《寄生》、《繡皮》,並有多篇小說入選各種小說集,總計達數十部合集,另有作品在《傳奇文學選刊》、《故事會》、《民族藝林》等雜誌上發表。另著有長篇小說《第十二張面具》、《死夢》等。“黑貓”懸疑創作社成員。

媒體推薦

作為一個想像力極端豐富的作者,麥潔在現實與想像之間徘徊,她的想像力總是從一個怪異的角度出招,出其不意地刺中讀者最敏感的神經,在《秘鏡天使》系列中,她並沒有刻意突出懸疑、恐怖或者推理等元素,只是恣意地張揚著她的想像,帶領讀者進入一個又一個不可思議的世界,經歷一番頭腦與心靈的冒險。

——大袖遮天

麥潔是我的朋友,但我寧願叫她“恐怖天使”。她用情節、人性所堆砌的恐怖氛圍,雖然是文字,卻具有電影般的聲色衝擊力,令讀者飽受“摧殘”。這本《秘鏡天使》也是。

——好了,讓“電影”開演吧!

——蓮蓬

編輯推薦

時空變遷,所有的美麗

最終都將與神秘共同埋葬……

黑貓懸疑創造社麥潔作品!

大袖遮天、蓮蓬、嫣青聯合推薦!

華語懸疑世界最強陣容!

圖書目錄

秘鏡天使Ⅱ神詛森林

一 引子

二 恐怖照片

三 硫酸人臉

四 活樹葬

神之傳說

六 溫暖樹樁

七 迷路之夜

八 毒蘑菇

九 失蹤

十 蘑菇森林

十一 自殺的螞蟻

十二 尋找愛人

十三 人體蘑菇

十四 “吃人”的故事

十五 妖艷的女屍

十六 結局

秘鏡天使Ⅱ活蠟像

一 引子

二 人肉郵件

三 愛羅城堡

四 是誰點亮燈

五 蠟……肉

六 蠟像情人

七 沒有屍體的兇殺案

八 蠟手指

九 石屋呻吟聲

十 被兇殺的“人”

十一 異香

十二 活蠟像

十三 報警

十四 真實與虛幻

十五 愛羅家族的秘密

十六 蠟的生命

十七 結局

精品書摘

一 引子

滾燙的茶在舌尖上滑過,痛的感覺讓我明白我還活著。

前段時間那如同噩夢般的經歷,在過去了那么久之後,還時常會在我的夢中再次重複了又重複。

但在驚醒後,我意識到那段經歷已經成為過去,還有那些和我一起經歷過危險的人,有一些已經把自己的生命獻給了那個可怕的森林,和森林裡傳說中的守護神,當然,如果那守護神是真的存在的話。

而其中的另一些人,在那個可怕的森林中失蹤了,如同日本關於“神隱”的傳說。

我是個不信鬼神的人,但在回想起這件事情的時候,我倒寧願所有的傳說都是真的,我希望那些進入森林裡,並失蹤了的人,真的是被天狗抓走了,並隨著天狗(一個像山里修行的僧人一樣的天狗)遍游各地,嘗盡天下美味。

而事實上,我覺得在那次的經歷中,如果真有“神”的成在,那也是神在詛咒。

回到現實都市後那么久,我一直努力想忘記那段經歷,這在我所經歷過的眾多事情當中,是絕無僅有的。以前的每一個經歷,都會成為我的寫作題材,並成為我誇耀的資本,而只有這件事,是我非常渴望忘記的。但卻也是在我自以為忘記的時候,它又悄然地出現在我的夢裡,一再提醒著我,那一切都是真的。

炎熱的夏天裡,走過的街道上,忙碌的人群像河水一樣流淌,我已經從那個可怕的地方回到了都市裡,那一切,都已經成為了過去。

然而,這並不能驅趕走我心底里的那一絲我無法承認的恐懼。

我長長地吸了一口氣,我自以為自己膽大,卻不知道在那次經歷後,那種盤踞在心裡的恐懼和不安感,幾乎把我自己的意志催垮。

我打開電腦,開始慢慢地敲打著鍵盤。

我本來不打算把那次的經歷寫出來,不過,雖然是這樣,我還是無法把那段經歷給忘了。

既然不能忘記,也許我該把這一切釋放出來,讓你我和所有看到這篇故事的人,一起來承擔這種恐懼的感覺。

二 恐怖照片

“叮鈴鈴……”

感謝這電話鈴聲把我從一場噩夢裡驚醒過來,我睜開眼,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然後伸手把電話拿了起來。

剛才的那場噩夢有點怪異,我已經很久沒有做過這種噩夢了。我居然夢見了一個大頭怪人,頭大得像個草菇,看不清鼻眼,身體就像一根柱子,也分不出四肢。那個怪人一步一步向我靠近,然後發出一種痛苦的喘息,聲音像是女人,卻又有些喑啞。我想向後退,卻發現自己一動也不能動,那個怪人終於逼近到我面前,我看見……一張沒有五官的臉!

當然,我不知道噩夢下面會現發生什麼,因為就在這個時候,我被電話鈴聲驚醒了。

我不知道這個噩夢有什麼預示,我是一個奇怪的人,每一次噩夢後都會有些奇怪的經歷,仿佛為了驗證我的噩夢似的。

我故意平靜了聲音,向著電話筒連著餵了幾聲。可是,電話里沒有聲音,卻聽見聽筒里傳來陣陣喘氣聲,仿佛什麼人驚恐到了極點而發出的不由自主的喘氣聲,那聲音經過電話傳送過來,更低沉,而且具有傳染力

我的心隨著那喘息聲“撲嗵撲嗵”地又狂跳起來。

夢中的情景再次出現在我面前,恐懼感壓抑得我難以呼吸,難道我還是在夢中嗎?

“誰啊?”我終於忍耐不住,向著電話筒里提高聲音不滿地問。

聽筒里還只是傳來喘息聲,我覺得自己的手也開始顫抖了,就在這時,電話筒里卻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了。

“是我。”暈倒,這明明就是水穎嗎,可是,水穎的聲音里明顯地帶有顫抖的餘音,難道水穎也做噩夢了?

“水穎?”我狂跳的心終於平靜了一些,我不是做夢,是水穎打來的電話。我有些好笑,我想我剛才一定是被夢魘住了,所以把現實中的一切也差點當成是夢,“你怎么不說話啊,想嚇死人啊?”

“紫約,你等等我,我拿些東西過來給你看看。”水穎的聲音里還有些驚恐,我想也許剛才我不完全是做夢,聽筒里傳來的那壓抑的喘息聲真是水穎發出的,發生了什麼事情?

“什麼東西?”

“……我馬上就來,你自己看吧。”水穎說著掛斷了電話。

唉,這傢伙,真是被她打敗了!我揉著還有些迷糊的眼睛,從床上爬起來,晃過書房,蕭達正在書房裡上網。

十幾分鐘後,水穎像一陣風似的沖了進來。

“你看看這些照片。”水穎一進門什麼也不說,就遞給我一個厚厚的信封。

信封里裝著的應該就是水穎所說的照片,只是我有些不明白,什麼照片會讓水穎在給我打電話時還忍不住有些聲音發顫?

我疑惑地接過信封,一邊向書房走,一邊打開信封抽出照片。

“啊!”我只看了照片一眼,就把手中的照片扔到了地上,那一疊照片立即散在了書房的門口,像是一群蝴蝶。

我首先看到的一張照片是一個已經死去的人。

死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個死人,和別的死人完全不同。

照片上的死人已經完全看不出模樣來了,死人的身上一絲不掛,可即使如此,一下子也很難分辨出性別。

而最讓我覺得驚恐的是,這個死人的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洞!

這些洞大的如同雞蛋大小,小的則如同鴿子蛋大小,在死人那灰白色的皮膚上,呈現出紫黑色,而洞裡的肉和邊上的皮膚,看上去有些腐爛的感覺,和外邊那灰白色的已經失去彈性的死人肌膚形成強烈對比。

我抽出照片時,大拇手指正壓在那張照片中死人的屍體上,雖然只是照片,但我還是神經質地覺得自己摸到了那個死人。

我平時並不是膽小的人,但那張照片看上去令我感到驚恐。

死人身上的洞如同蜜蜂的巢,讓我覺得毛孔下的雞皮疙瘩一層層地湧出,同時胃裡還有一些不明的酸性液體向上涌動。

我頭皮發麻,把照片扔在地上後,繞過照片跑進書房裡。

水穎也跑進了書房裡,似乎多一眼也不想看到那疊照片。

正在上網的蕭達被我的驚叫聲嚇了一跳,他奇怪地看著我和水穎,不明白為什麼我會把一疊照片扔在地上,而水穎也像是躲瘟疫一樣躲著地上的那疊照片。

蕭達走到書房門口,蹲下去,從地上撿了一張照片看了一下,只看了一眼,他立即就問:“天哪,這是什麼東西?”

蕭達沒有像我那樣反應激烈,把照片給扔了,但是他的手還是忍不住抖了一下。

最後我還是忍著噁心發麻的感覺看完了那疊照片。

那疊照片幾乎只有兩個主題,一個是森林,一個是死人。

照片很清晰,拍攝的人具有專業的攝影水平。森林是熱帶的雨林,從照片上的樹種看得出來,參天的熱帶常綠樹和落葉闊葉樹,樹桿上長滿了青苔,纏繞的藤蘿和繁茂的花草交織成一幅令人感覺神秘的圖畫。

有幾副照片是以俯視的角度拍攝的,這幾幅俯視的照片的角上,在森林的深處,隱隱有一角的建築,但也布滿了藤羅青苔,看不明所以。

而另一死人主題的照片,則是從各個角度拍攝了死人,有正面的,背面的,對面部還做了大特寫,但由於死人的面部也分布著幾個洞,所以根本看不出死人的模樣。

從照片的特寫來看,那些洞仿佛是腐爛出來的,而且有些較大的洞,已經露出了肌肉下面那白生生的骨頭。

這一疊照片看得我渾身發冷,那是一種來自內心深處的寒冷。

而看完照片後,我的疑問只有一個:這照片是從哪裡來的?

“不要問我,我也不知道。”當我用疑問的眼光看著水穎時,她聳著肩,“這是我今天收到的信件,拆開來就是這一疊照片,而地址是美國的,寄信人我不認識,我真的想不出是什麼人這樣惡作劇。”

“信封呢?”蕭達問水穎。

“那!”我和水穎一起把手指向地上,我剛才扔照片時,連裝照片的信封一起給扔了。

蕭達撿起信封來看了一下,皺著眉頭說:“這個應該是布萊德寄的,寄信的人是布萊德的助手。”說著蕭達轉過頭又問水穎,“信件里除了照片,有沒有別的東西,比如附帶的對照片的說明什麼的。”

“沒有。”水穎聽了蕭達的話,有些不滿地嘀咕著,“布萊德好好的沒事用這種照片嚇我幹嘛?”

“我想他不是故意嚇你,一定是有什麼事情。”蕭達肯定地說。

“可是給我們這樣一組古怪的照片是什麼意思呢?”我也不解地問。

“借你的電話打一下,不介意吧?”蕭達禮貌地問我,我知道他說的打電話是打國際長途,一般的電話他是不需要跟我這樣說的(當然,他在中國也沒啥一般的電話可打)。

“沒事,你要用只管用好了,不必跟我像匯報似的。”我無所謂地聳聳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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