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端審判庭
異端審判庭可以說是帝國中最殘酷嚴格機構,與惡魔審判庭與異形審判庭可以說完全不同,而為了對付惡魔或者異形,異端審判庭會插手到惡魔與異形審判庭的行動中;因為這是在帝國事務中最稱得上異端的目標。異端審判庭在叛教年代的餘燼中開始漸漸進入人們的視野,此時已經伏法的領主樊迪爾早已將整個帝國弄成了一團血肉模糊,而他們必須保護人類的未來。在將修女會的戰鬥修女納入了自己的合作部隊後,異端審判庭開始了對人類最大威脅的一系列清洗。戰鬥修女是人類一切閃亮優點的集中代表,堅定的意念,絕對的純潔。除了作為異端審判庭的合作部隊外,她們也是國教的正式武裝力量。
庭審判官
在數以億萬計的人類中,只有極少數個人又具備成為異端審判庭審判官的資格。沒有人說得出整個帝國中有多少異端審判庭審判官,然而可以肯定的是用他們全部精力和意志來保護帝國的審判官肯定無法足夠多地覆蓋其他茫茫眾生的數量。正因為這種工作的性質,擔負在其肩上的沉重命運就是異端審判庭審判官的標誌。其人必須能夠承擔他所處之位的重壓以及能夠以絕對的約束力來執法從而保證人類的絕對勝利。
行事策略
在數十年甚至數百年的服務後,每個異端審判庭審判官都有自己的特殊方式,外表,對審判官職責的看法等等。有一些變得毫無耐心,總是立刻著手處刑,他們會認為所有的靈魂都充滿著邪惡,敵人潛伏在每一片陰影中;還有一些則自己躲進了陰影,同過操縱巨大的人脈網路遠遠地操控著自己的耳目,而自己卻從不露面。
極度膨脹的特權
無論他們的部下如何履行自己的職責,所有審判官自己都對他們的任務極度小心。他們有足夠強大的意志來對抗無法想像的恐怖事物並且對神皇的信仰上堅定無比。然而,這些個人精神意志既是審判官最強大的力量,同時也是最恐怖的潛伏危險。每個異端審判庭審判官在任務中都必須保持堅定,在獵捕異端的正義狩獵中毫不退讓。沒人能夠凌駕異端審判庭審判官的審判,即使是其他審判官也不得干涉。沒有任何事物可以躲過他們的質詢,即使由最高統帥部印封的檔案也不例外。許多異端審判庭審判官在調查的過程中會最終被自己的同僚反對或甚至被裁定為異端。這是所有異端審判庭審判官都必須承擔的職責。
著名的審判官事跡
卡拉馬
以下是燃燒禮拜堂監護人,審判長 卡拉馬 佐夫的著名事跡。
費奧多爾 卡拉馬佐夫,塞勒姆普羅克托世界的仲裁者,異端審判庭審判長,一個頑強而堅毅的獵巫人。卡拉馬佐夫是異端信仰和生化變異的激進反對者,他以近乎瘋狂的態度去對付這些污穢事物的接觸者,他堅持認為,帝王為他的子民留下了數不盡的偉大使命,而這些使命都是帝王為帝國制定的整體計畫的一部分,一絲不苟的執行這些使命,乃是全人類的職責和義務,無需置疑這些使命,也無需懷疑其動機理由,因為僅僅憑藉凡人愚蠢的思維就去妄自揣度帝王的偉大智慧,僅這一行為本身就是大不敬的。他是一個嚴厲的審判官,從不認為有任何事物是絕對清白無辜的,對他而言,所謂的聖潔與污穢只不過是有罪程度的高低而已,經他審判並被處死的巫師和異教徒不計其數,其數量之大即使在帝國也是首屈一指的,只要他說自己是第二,那就絕對沒人敢說自己是第一,據說被他解決掉的異端,就數量而言甚至已經超過了偉大的太陽元帥——馬卡里烏斯。
卡拉馬佐夫在異端審判庭內平步青雲,官運亨通的這幾十年里,他不斷獲得激進強硬派審判官的大力支持,他以極端堅定的決心為帝王服務,對那些異端,巫師和邪教的信奉者嚴懲不貸,他的許多著名事跡甚至已經成為了權威判例和剛性教條,被帝國的審判官們嚴格遵循著,雖然一些審判官批評他缺乏靈活性,並且認為他已經導致了成千上萬名無辜者的死亡,但是他依舊我行我素,在他面對他的同僚,審判官塔拉迦特的質詢時,他說出了自己著名的格言:“那些因為無罪而提出的索賠要求根本就毫無意義,他們的下場只是證明了他們是一群缺乏警惕性的蠢貨”。
卡拉馬佐夫是一個冷酷無情的獵巫人,在945.M41,他因為燒死了一個來自於塞勒姆普羅克托世界的年輕的國教牧師,而與國教教廷在太陽星域的著名宗教世界——德西烏斯23號的教廷分部之間爆發了激烈的衝突,並因此而臭名昭著。塞勒姆普羅克托世界在當時其實已經背叛了國教教義,變節的紅衣主教集中了這個星球上所有的資源,並在野心的驅使下,試圖實現自己長久以來的黑暗夙願。當卡拉馬佐夫手持帝國元老院頒布的罷免並逮捕該紅衣主教的宗教諭令,率領著審判庭的艦隊到達這個世界時,他發現,這個世界已經發動了叛亂。
當叛亂的燎原之火在塞勒姆普羅克托愈燃愈烈之時,一個地位卑微的年輕的國教牧師艾卡瑞爾力挽狂瀾,他帶領一部分忠誠於帝國的神職人員拒絕加入叛亂的洪流,他設法與審判庭的軍隊秘密取得了聯繫,並且集合地下抵抗力量,帶領當地的人民發動了起義,雙方裡應外合,成功打垮了變節紅衣主教的軍隊,搗毀了污穢的邪教教堂,並把可恥的叛徒扔進熊熊燃燒的廢墟里,讓其接受帝王正義的制裁。沒有人能夠對這位高貴的年輕人不感到心悅誠服,沒有人能夠在他激動人心的演講中不感動得熱淚盈眶,他卓越的口才,他獻身於帝王的虔誠之心,甚至是他面對底層民眾時慈悲而謙遜的態度,一切的一切,都證明了一點——他之所以有著令人難以置信的,足以感化整顆星球的凝聚力,完全是因為他是帝王的神聖工具,是被帝王選中的存在,正是由於帝王本人的偉大光輝在指引著他,他才能夠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拯救人民於水火。通過某些跡象,一名來自於索瑞安派的審判長甚至在他的心靈中發現了潛藏的,來自於帝王本人的精神力量,這本來是一個可喜的發現,但是,主審判官費奧多爾 卡拉馬佐夫心裡卻有著其他的想法,他端坐在審判王座之上,踩踏著叛徒們燒焦的屍骨,闊步穿過燃燒著的廢墟……
在索瑞安派的審判長到達之前,卡拉馬佐夫逮捕了艾卡瑞爾,並把他帶到了位於瑟維安的審判庭要塞的真理與懺悔拷問室,在長達6個月的時間裡,卡拉馬佐夫對艾卡瑞爾進行了嚴刑拷打,並且聽取了艾卡瑞爾的神學觀點和自我辯護,他無視了那些希望能夠面見艾卡瑞爾的審判官和國教教廷成員的再三請求,拒絕釋放艾卡瑞爾。
最後,國教教廷忍無可忍,宗教世界德西烏斯23號的教廷分部向審判庭總部遞交了請願書,請求立即釋放艾卡瑞爾,並且動員了下屬的所有戰鬥修女,準備對卡拉馬佐夫及其追隨者發動虔信之戰,當地的其他審判官也跟著教廷一起毛了,那些審判官動員了當地的所有部隊,並與國教教廷派出的部隊組成了聯軍,打算聯合討伐卡拉馬佐夫,營救艾卡瑞爾,他們把瑟維安團團包圍起來,並發出了最後通牒:假如那個老不死的還不把艾卡瑞爾放出來,他們就將對瑟維安發起進攻,衝進要塞,殺死老不死,救出年輕人。但為時已晚,卡拉馬佐夫已經做出了審判,他宣布,艾卡瑞爾是一個虛假的帝王的先知,並且判處他死刑,隨後,艾卡瑞爾燒焦的遺體被移交給教廷安葬,而卡拉馬佐夫也回到了自己的本職工作中去,國教教廷呼籲立即逮捕並審查卡拉馬佐夫,而卡拉馬佐夫的支持者也針鋒相對,寸步不讓,雙方打了相當長時間的口水官司,這件事才算宣告結束。當後來人們在那些接受過艾卡瑞爾教誨的人中間發現了混沌污染的蛛絲馬跡後,卡拉馬佐夫立即被以最公開的方式平反。儘管如此,卡拉馬佐夫還是和索瑞安派以及國教教廷結下了深深的梁子。
儘管異端審判庭的審判官們獨自承擔著重擔,很少有審判官會在執行這些職責時隻身孤影。他們大多數人都有盟友和僕人;一些擁有一技之長,能夠為審判官所用的個人等等。一些異端審判庭的審判官或許只保持著一支很小的僅包括自己信賴僕人的隨從隊伍,而另一些或許卻擁有著一整支的私人軍隊。
姐妹會與獵巫人
追溯歷史,修女會(THE SISTERHOOD AND THE WITCHHUNTERS)接手了眾多任務,其中一些由於授意於隱秘的異端審判庭而永遠不可能載入帝國的官方歷史。聖徒阿斯比拉(Aspira),聖血玫瑰的第18大修女,領導她的姐妹們投入了對抗Denescura暴君(Tyrant of Denescura)的虔信之戰,以千人的隊伍解放了上百世界。當高階告解者(Arch Confessor)Cornelius發動虔信之戰,第二光環分裂派系的那些象巫師狼一樣奸詐的煽動家們(Demagogues of the Second Halo Schism)鼓動著煉獄之火在火刑柱上燒至二十米之高時,是神聖玫瑰修士團的戰士從背後突破了異教徒在光芒神殿(Palace of Radiance)的瘋狂防禦。當告解者帕特蘇斯(Petasus)在恰爾卡(Charak)指揮對變種人的屠殺時,是克里斯瑪(Chrisima)大修女團長(Canoness Preceptor)領導下的銀壽衣修士團以火焰淨化了街道上的基因變異污物。
雖然沒有對之的完整記錄存在,但普遍認為是我們的殉教女士修士團,奉異端審判庭的尋巫人(Witch Finder)Tannenburg之令,突擊了聖加瑞特抄寫室(Saint Garrat Scriptorum),把數百名尖聲叫喊的總管庭書記員拖入位於懲戒紀念(Nemesis Tessera)的拷問室,並把抄寫室付之一炬,為此,總管庭在地球上以最高許可權的名義對這一屠戮行為遞交了正式指控,然而當審判官Tannenburg出示了三百個裝有樣本的罐子後,此事便歸於沉寂。每個樣品罐中都裝著一位書記員的斷肢殘骸,這一猝然的動作使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心裡涼了半截,所有人在無聲的,深深的恐懼中盯著這些罐子,Tannenburg駭人聽聞的證物帶來的恐怖感深深的印在了內務部的深處。
十字軍
“以此為誓,我發誓與你同在,共同對抗叛徒,野獸或者惡魔,吾職至死方休”——十字軍卡德羅努斯.斯通,審判官塞菲迪的一百二十年保鏢。
在帝國境內有著無數尚武的國教修會派系,每個修會都以自己獨特的理念和傳統侍服著神皇。對這些修會的武僧來說,戰爭和崇拜是一丨碼事。有一種形式的修會,非審判庭人員可能很少了解,那就是十字軍修道院。
十字軍是一些擁有著奉獻精神和無限潛能的戰士,他們無怨無悔地向審判人員發誓效忠。這些強大的戰士被征入十字軍修道院中的一個,每個修道院是一個可能只有十二個人或甚至幾千人的封閉秘密區域。許多十字軍修道院都位於審判庭機構附近還有一些乾脆就直接坐落在比較大的審判庭堡壘內。在辛提拉的賽布魯斯巢都三角州上有相當數量的十字軍修道院,每個修道院的那些肌肉強健的戰士們時刻準備著聽從王座代理人的召喚。
十字軍的職責時保護一個特定的審判官,他向審判官許以一個莊嚴而牢不可破的誓言。然而,他們絕非近身護衛那么簡單。十字軍是審判官之右手,他將給予其敵以致命一擊。在被征入十字軍修道院後,應徵者必須證明自己的意志力是不可腐化的,起碼要在凡人的程度上能夠達到要求。十字軍的徵召只能通過一個高級成員的引薦,而且對象要經受遠距離的監控,這通常要花幾年。在加入十字軍的隱居行列後,應招者將拋棄所有個人的理想並且將自己的軀體和靈魂奉獻給修道院以及神皇之審判庭的崇高事業當中。從此時此刻起,十字軍除了他的武器,盔甲和他充滿他信仰的文章外再無其他財產。他從此居住在十字軍修道院的一座象狼堡那樣簡單樸素的石頭居室內直到幸蒙審判庭之徵召。然後,他的利劍指其主人意之所向。
十字軍學習任何一種形式的近戰武藝,對肉搏型武器有極深的造詣。作為一個隨從,他們拒絕使用遠戰武器,他們認為他們的職責之真諦在於鐵與鐵的碰撞,血的飛濺和骨的斷裂上。十字軍修道院教授各種各樣的武術技巧,許多修道院專注於一種能彰顯該修道院特點的特殊武器。這種武器通常是極其古老並被高度珍惜的,裝飾有虔誠的手稿以及純潔印章。它們錯綜複雜的銘刻著前任擁有者的姓名和事跡,提醒現任擁有者他所承擔的責任,先人的眼睛也一直注視著他。許多十字軍修道院偏好長而重的動力劍,它們的長度足夠消滅抵擋在他們衝鋒面前的阻礙。其他的則喜歡長柄類武器,這種雙手揮動的武器能夠用巨大的長乾避開劍刃的攻擊。
除了近戰武器外,許多十字軍攜帶著防暴盾。在數個世紀中,盾牌甚至已經成為了十字軍的某種標誌,彰顯著他們保護工作的特性。不過,將其與普通的防暴盾牌型號聯繫起來就有些侮辱性了(就是法務部通常鎮暴用的那種= =)許多修道院在盾中加了一個緊湊型立場發生器,這件物品在敵人的武器猛擊盾牌的外層時將震盪敵人然後發動致命一擊或者震暈敵人等審判官來關注。其他防暴盾內置有單發破片榴彈,熱熔電極甚至煙霧發生裝置。
許多審判官徵召十字軍或者巫師獵人的特別理由就在於他們的高超技術和強大的精神力量。儘管許多審判官自己就是極其強大的戰士,不過還有些更趨向于思考型的,他們需要大量的護衛。一個十字軍就提供了一個審判官所需的極好個人防護,這能使審判官在十字軍的守護下更好地從事自己的職責。
亡命徒
“好吧,沒脖子先生。看來現在我能用來對付你和你四個打手的只有這把手槍。還想再來四發子彈嗎?這樣就公平了。”
——尼魯斯.伯勒斯,在瓦拉欣巢都碰到了麻煩
一些特定的審判官總會利用帝國底層的一些人渣來為他們工作。畢竟這些人的許多技巧是審判官在別處別想找到的,比如盜竊,詭計多端,滲透進一個地下犯罪世界,或者僅僅缺少道德。需要他們的理由很簡單,審判庭需要大量的骯髒工作需要做,故此,罪犯人員極其適合這樣的工作。
但這並不是說所有的亡命徒都是罪犯——該術語僅僅是定義一個處於社會邊緣的人,可能是一個魅力十足的無賴,一個賞金獵人,一個變體獵人或者一個為博取榮譽的槍手。
不過,當必須用到這些人時,審判庭所要求的是他們之中最好的。這些人試圖成為帝國犯罪分子中的最高典範,而他們的同夥們則以一種極其敬畏的態度看待他們。
就好像存在著無以計數的暴力和犯罪,亡命徒可以以無數的姿態出現。一些是象變形兔一樣的犯罪分子頭目,他們宣布對地下世界的某處擁有控制權並以鐵腕統治該地。另一些可能是頗具魅力的詐欺分子,能在社會高層進出。或者狡猾的走私分子,飛行員,盜賊,或者僅僅一個以皮手套握著一把槍或劍的人。
一些審判官會從犯罪分子中挑選出這些“金光閃閃”的個人。在某些情況下,一個已經效力的亡命徒吸引了審判官的注意力(或許是在一次調查工作中),而審判官給了他一份無法拒絕的報酬。還有些審判官甚至在早期就開始定位某些犯罪分子,把他們拉入自己的陣營,鼓勵他們發揮自己的天賦,從而逐步成為有價值的王座代理人。
無論他們是以何種方式為王座效勞,亡命徒都是極其有利用價值的。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技能,包括潛入密室或者駕駛小型炮艇機。此外,亡命徒通常單獨工作,他們沒有帝國的整合支援。這,使得他們在犯罪分子階層中更顯得同類化,使犯罪分子們更容易相信他們,從而使他們的諜報工作更有成效的展開。
許多亡命徒喜歡用雙槍,而且總是傲於在槍戰中炫耀著他們的雙手射擊技巧。其他(特別是賞金獵人或者自由奴隸)則喜歡使用強力步槍,動力錘,網和鞭。亡命徒通常身著藏著內附甲冑的防護衣。
通常,亡命徒的大多數問題是在與其他王座代理人的組隊上。某些王座代理人,特別是一些擁有帝國法制機關背景的人物,會對他們不屑一顧。當然,亡命徒通常很少有“正統”帝國觀念以及其專制制度。從他們的看法來說,帝國並非是一個發號施令之權威機構的存在,而更像是一個對手。其他王座代理人對這種想法感到焦慮甚至憤怒。從一個亡命徒的角度來說,他是在為一個他花了大部分時間用來逃避的法制機構工作。
然而,當一隊王座代理人被派遣到了巢都世界的黑暗底層,或者被派往調查犯罪分子和邪教徒的任務時,很少有人能夠否認亡命徒的實用性。除了他超強的技能外,他自己的經歷就能使他立刻發現審判庭所需要關注的各種犯罪行為。比較,沒有人能夠比一個罪犯更能抓住另一個罪犯——而亡命徒是所有罪犯中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