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鹹豐十一年冬。
“七姑,侍王的部隊已經到慈谿、奉化了!我們是不是該去迎接他們?”“是啊!侍王來了!春生的仇該報了!”
盧七姑沒有注意到一片淺藍色的薄霧慢慢的在她身後的山麓升起。
“碰——”後方傳來一聲巨響。盧七姑猛的回頭,後面出現一個兩眼發光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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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車!停車!!6688立即靠邊停車!?”
我拉響了警報器追著正超速行駛的賓士500。
“大哥!人家可是賓士啊!比我們這破桑可好太多了!操!你別急打方向啊?!我的可樂!?……”
“媽的!你可樂灑我身上了!今兒個形象全給你小子毀了!”
賓士心不甘情不願的停在了路邊,史秉譽打開車門走了過去。
“您好!請把駕照拉出來!”
車裡一位妙齡女郎一邊小史發出“迷人”的微笑(相信我那哥們一定以為自己是帥哥)一邊遞過駕照。
“小姐您超速了,按照交通違章處罰條例,您將被罰款五元,扣兩分。”我走到小史旁邊,咦?!這小子的臉怎么這么紅?!
“大哥!對不起嗎!我剛考出這是第一次,能不能不扣分了?”
史秉譽把駕照還給了小姐“念你是初犯,這次就算了!以後要注意啊!”“謝謝!謝謝大哥!”
“對了,你為什麼在山路開這么快?難道你沒看見限速標誌?”我問到。那小姐很不好意思地笑笑“限速標誌是看到了,不過沒看到兩位大哥在哪裡!謝謝了!再見!BAY~~~~”
賓士一催油門跑了,留下兩個白痴傻站在那裡。
“靠!她敢玩我們?!”
“媽的!都是你!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掉了魂!”
“意外意外!我咋知道看起來那么清純的女孩會那么奸詐呢!來抽根煙!”叼著香菸我們兩個走回了車裡。
現沒什麼事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名:楊滬生,年齡:二十三歲,民族:漢族,性別:男,籍貫:江蘇南京。出生年月:一九八零年七月十七日。政治面貌:共青團員。
我父母都是東海艦隊的,大家看看我的名字就知道我出生在那裡。(幸好母親不是在軍艦上生的我,不然那偷懶的父親給我取名楊艦生不給人家笑死?!)九六年父母調到寧波工作,在部隊大院裡我認識了與我同歲但比我小一個月的哥們——史秉譽。史秉譽的父母也是東海艦隊的,他的父親是寧波人老吹噓自己史家有多了不起,說什麼他們史家武雙全,的有南宋“一門三丞相”武的有北宋九龍史進、明末的史閣部。(不知史思明是不是史家的?嘿嘿)他父親也有趣,給他取名為史秉譽——諧音士兵譽就是士兵的榮譽。
1999高中畢業後高考沒考上(唉!軍隊子弟校教質量可不怎么樣!雖然我們本身也不是很努力,但……)在經過父親的皮帶“教育”和母親的眼淚“攻勢”後,雙方家長一致認為不能讓我們到社會上去混——反面典型是數不勝數的,參軍也不在考慮範圍——全家已經都是兵了再多一個?何況不知什麼時候解放台灣,解放台灣就要打仗,打仗就要死人……不怕犧牲的父母卻並不希望孩子也犧牲在戰場上,工作?大生都不好找到好的工作,高中生能有什麼工作等著你?……從不送禮的父母從“孩子的前途壓倒一切”的原則出發經過托關係、走後門……終於在九月一日後讓我們上了寧波本地的警校。
我們兩從警校畢業後居然分配到鄞州錢湖區交警中隊當交警!(天啦!我當特警!交警又沒有槍有什麼好當的?!)
已經是夜裡十二點了,好了收工!史秉譽開著車朝錢湖農場開去。
錢湖農場是東海艦隊辦的,除了種種蔬菜水果什麼的還有一個靶場,因為在深山裡你就是重機槍掃射外邊也聽不見。今天與在錢湖農場管靶場的老劉說好了,晚上我們下班後到他那裡過過槍癮。不過老劉說靶子他可以準備,至於槍枝彈藥嗎……你們還是自己拿來好了!操!就知道這小子沒按好心!以為我們弄不來槍他好沒有任何責任的睡大覺!還是秉譽厲害,跟他老爸說中隊要實彈射擊先練練。嘿嘿從他老爸那裡騙來了兩支5。8mm自動步槍,還有三百發子彈!不過他老爸說了“你把靶紙帶回來,不是優的話我扒你層皮!”嘿嘿兄弟節哀順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