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爾蓋·史米盧佐夫

瑟爾蓋·史米盧佐夫

作為丈夫,也許他是不及格的,他曾經有很好的妻子,有很好的家庭,但是卻不得不讓妻子上戰場,不得不讓她犧牲。 而作為一個父親,他是失敗的,不懂得和兒子溝通,是導致了這齣悲劇發生的根源。 他們都是肩負著使命的人,他們都不止是了一己之私而活著,他們不止是丈夫,不止是軍人。

姓名

謝爾蓋·史米盧佐夫(セルゲイ?スミルノフ 聲優:石冢運升/葉振聲

個人履歷

年齡:43歲(2308年,第二季時為47歲)

 生日:1月28日
血型:A
身高:189厘米
體重:72公斤
血統:判斷為中俄混血
特徵:左臉上部的巨大傷疤人物生平

2264年,出生於由中國、俄羅斯和印度為主打國家組成的人類革新聯盟(簡稱人革連),長大後抱著“軍人應該為了保衛民眾而存在”的理念進入軍校,認識了同期的好友哈庫里和後來的妻子赫利。畢業後參與了持續20餘年的太陽光發電紛爭,因為英勇善戰而贏得了“俄羅斯荒熊”的稱號。
2298年,在戰鬥中擔任太陽光發電系統軌道升降機B防線的指揮官,為了及時撤到最終防線,謝爾蓋斷然否決了哈庫里提出分兵救援被困的第四小隊的計畫,雖然自己的妻子正身處第四小隊,他只是說“必須死守最終防線,否則會殃及軌道升降機的技術人員和家屬,保護他們是我們身為軍人的責任。她也是軍人,對此早有覺悟。”戰後,第四小隊全滅,妻子只留下一個衣冠冢。妻子的死給他很大的打擊,而對妻子的深愛也使得他之後都孤身一人,沒有再婚。由於謝爾蓋是個不懂得表達自己感情的人,雖然他對於兒子安德烈充滿了歉意和愛意,但是他依舊沒有做出合適的行動,這為日後安德烈·史米盧佐夫的叛逆和與父親的不合埋下了禍根。
2307年,天人組織(Celestial Being)第三代高達駕駛員開始行動後,在斯里蘭卡第一次使用高機動型鐵人和Exia高達交鋒,在和敵方機體相差數代的情況下,犧牲鐵人一條手臂,幾乎將Exia高達的頭捏爆。由於沒有預料敵方擁有光束格鬥兵器,被光束劍削掉半邊機體,但是也成為當時少數能夠憑藉當代機體和高達對抗的機師。
同年在對新調配到部隊的超兵(強化士兵)索瑪·彼利斯和鐵人桃子進行測試,由於彼利斯受到天人機師阿雷路亞的腦量子波干擾而暴走,向著軌道艙進行炮擊,導致了軌道艙墜落地球事件,處於現場的謝爾蓋不顧個人安危,第一時間駕駛著鐵人宇宙型進行救援,獨力支撐下落的艙室,為後來天人趕來施以援手爭取了時間。
人革連成立對高達調查特務部隊“頂武”,謝爾蓋擔任指揮官,並且進行了高達捕獲計畫,在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之後,捕獲Kyrios高達,因為沒有預料到Virtue高達的隱藏實力(貓熊會爆甲啊會爆甲)和Kyrios高達駕駛員阿雷路亞是具有雙重人格的超兵,導致了作戰失敗。同月Kyrios高達襲擊了人革連用於生產強化士兵的超兵研究所,對於進行人體改造實驗和將未成年人送入戰場十分反感的謝爾蓋藉機逮捕了超兵研究所的研究員,並且銷毀了剩餘資料。
數月後參加三大勢力(歐盟、美洲聯合、人革連)實施的聯合捕獲高達作戰,在即將成功的時候,被新出現的三台高達--Throne攻擊,導致作戰計畫失敗。
年末,三大勢力獲得天人內部的意見不合派提供的30台GNX型機動戰士(攜帶偽GN粒子爐),其中10台配備給了頂武,在之後的廣州軍區防禦戰當中,謝爾蓋和頂武憑藉著GNX和高達同等的實力,擊敗了前來攻擊的Throne,並根據情報對其進行追擊,攻下了Throne三人眾的隱藏基地。緊接著在參與對天人戰艦托勒密的圍剿中,和索瑪·彼利斯配合擊破了Kyrios高達,導致阿雷路亞被俘,但是自己身負重傷。
2308年,世界統一聯邦政府成立,謝爾蓋被吸收進入聯合軍,官拜上校,並且收養了索瑪·彼利斯(還沒辦正式收養手續)。
2312年,天人和高達再次出現,謝爾蓋帶領部隊配合聯邦軍特殊任務部隊A-Laws(一支鎮壓反聯邦勢力的部隊,類似提坦斯或者城管,簡稱一個法)對高達進行圍剿。在沙漠中遇到逃出反聯邦組織“純真”(Kataron)的沙慈,在審訊時問出了純真的基地位置,部下私自將情報透露給了A-Laws,為了不牽連無辜,謝爾蓋放走了沙慈,可惜純真基地依舊沒能逃過A-Laws自動機器人的屠殺。
數日後,在海島圍剿戰中,調任A-Laws的彼利斯和駕駛Arios的阿雷路亞在戰鬥中一同墜機失蹤,謝爾蓋獨自前往尋找,找到了回復記憶的索瑪·彼利斯和阿雷路亞。因為彼利斯回憶起了記憶被調整前,在超兵研究所和阿雷路亞的那段感情,想要永遠待在他的身邊,而謝爾蓋在給予他們小小的考驗之後,成全了這對世上僅存的超兵戀人,也從此打消了收養彼利斯作為義女的念頭,再度孤身一人待在家中等待軍隊調度,期間還見識到了A-Laws為了維護聯邦而不惜犧牲數百萬難民的行為,對於A-Laws的反感和聯邦的現狀的反思,使得他在軍中的行動不再主動。
2312年中,以哈庫里為首的聯邦軍人,因為反感A-Laws的做法而發起政變,並且占領了位於維多利亞湖的非洲軌道升降機,謝爾蓋被指派為特使前去進行交涉,但是這本身就是一個陷阱,A-Laws根本沒打算和平解決這個事情,而貪圖權貴的上級也沒有告知他真實的情況(上司姓金,估計是個死棒子)。A-Laws使用衛星武器擊毀了軌道升降機,謝爾蓋和哈庫里成功逃出,和處於交戰中的天人、純真、政變軍、聯邦軍以及A-Laws一起攜手擊毀了即將墜落在居民區的升降機碎片。在解除了碎片墜落危機的時候,對父親早有不滿的安德烈誤會父親是政變參與者,原本就帶著“父親對母親見死不救”的怨念,在加上認為軍中楷模的父親叛變,於是新仇舊恨(?)於一身的安德烈被怒火沖昏了頭腦,用光束軍刀刺穿了謝爾蓋駕駛的鐵人的軀體。在機體爆炸前,謝爾蓋對兒子說“抱歉,當時不知該如何面對封閉了心靈的你,我缺少努力”。一代名將,一位有人性的軍人,就此殞命,不是死在疆場,不是死在敵人手上,而是在參與了一場小小的“全勢力聯合應對危機作戰”之後,死在了缺乏溝通的兒子手中。在死前,他沒有怨恨和詛咒,只是用盡全力,輕輕推開兒子的機體,防止自己的機體爆炸波及到他。

人物點評

謝爾蓋,人稱熊叔,從高達OO一來,就是讓人眼前一亮的人物,先是天人近乎虐殺的介入,再是格拉漢姆這樣的王牌都被逼得駕機撤退的時候,熊叔出現了,第一戰便用很豪快的手法收拾了當時讓人看了都在叫“他們怎么還不被打敗”的高達一把,之後在軌道艙救援當中顯現了其甘願為民犧牲的軍人本色,緊接著的高達捕獲作戰當中更是盡顯其名將風範,而期間他對於彼利斯的態度以及對於超兵機構的怨恨,更是體現了他作為軍人之外的人性的一面,從謀略到技術,從部下的擁護到私下的思考,都可以看得出,他是軍中的模範。三大勢力聯合之後,兵多將廣,但是他依舊以自己獨有的氣質讓人映像深刻,特別是第二季讓人廣為稱頌的“熊叔嫁女”,讓人看到了他的大度和成人之美。之後對於A-Laws和聯邦的思考,凸顯了他作為軍人的人性,而對於哈庫里政變的態度及言辭,也表現了他作為一個軍人的守則和節操。
他是一個合格的軍人,不同於seed裡面大道理漫天飛,戰鬥幾乎等於講道理,把戰爭當遊戲和說教的“軍人”,也不同於W裡面那些行事優雅追求美感的貴族,他只是一個普通的軍人,為了國家肯捨棄私人感情,甘願奉獻自己,是士兵們的楷模。軍和人,作為軍,他服從軍令,嚴守紀律,對軍隊忠貞無比,但是卻沒有機械地執行無理的命令去殺戮,也沒有在戰爭的殺伐中變得迷失自我,因為他同時還是一個人,有著自己的理想和信念的人,把他們付諸實施的人,把他們貫徹一生的人,軍人,就是軍和人,二者缺一不可;
他是一個合格的義父,在四年來一直對從小無父無母的彼利斯關愛有加,懂得遵重養女的選擇,因此沒有自作主張去辦理收養過繼手續,懂得尊重養女的選擇,因此支持她去獲得自己的愛情,而在他她跟著那個既是曾經是敵人的人走後,對她的稱呼改成了直呼其姓,也許是想藉此來告訴自己:那個人不會再是自己的女兒,不會再姓史米盧佐夫了吧;
他是一個合格的岳父(?)給予了阿里路亞應有的考驗和信任,還一直記著他在軌道艙墜落事件時同樣奮不顧身的表現(相信如果換作別人的話,熊叔應該不會這么簡單就把女兒交給他的)。
作為丈夫,也許他是不及格的,他曾經有很好的妻子,有很好的家庭,但是卻不得不讓妻子上戰場,不得不讓她犧牲。誠然,他和她是相愛的,而她也能理解這個不懂得表達自己感情的他。這是戰爭,他們倆都是軍人,作為軍人,拋棄自私走上戰場是必須的,而與此同時,在戰場上犧牲也是必然的,她理解甚至支持他當時的命令,作為一個人心所向的指揮官,手下的官兵都願意為他流儘自己的血,只要他一聲令下,可是他沒有,雖然一句“大局為重”並不能搪塞這個事情,但是,只要她能夠理解就好了,不是么?不過,作為一個丈夫,他卻沒能保護好自己的妻子,遵守軍規,為國而戰,沒有徇私的同時,卻沒能夠保護好自己的妻子,就這么看著她死去。
而作為一個父親,他是失敗的,不懂得和兒子溝通,是導致了這齣悲劇發生的根源。妻子囑託他,如果自己陣亡了,就照顧好兒子,他沒能做好;在兒子因為母親的死亡深受打擊而逃開的時候,他沒能上前去,去主動地面對和安慰兒子;即使是後來,兒子參軍後,他也沒有主動過問過兒子的動向(看看石光榮再看看他,他連兒子加入A-Laws都不知道)。這也許是因為自己沉悶的個性使然,也許是因為他耿直的性格使然,也許是因為,他只是個不懂得怎么表達自己感情的人。在最後那一刻,他對兒子如山一般沉重的愛,都體現在了那用盡力氣輕輕推開之上,沒有任何怨恨,沒有過多辯解,沒有多餘的念頭,只是想著“我的機體要爆炸了,但是我不希望安德烈,不希望我的兒子因此受到牽連,受到傷害。這是作為父親的愛,也作為對赫利承諾的一部分履行。對不起,赫利,我沒能照顧好他。抱歉,安德烈,我只是不懂得怎么表達我的愛。”
在最後,突然想起了EVA裡面的碇元度,私以為他和碇元度一樣。
他們都懂得對兒子要付出愛,但是他們都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表達這份愛;
他們在妻子去世的是都沒有給予兒子應有的安慰,放著兒子自認自流,因此他們都對自己的兒子抱著深深的歉意,甚至是有些許恐懼,所以,他們都沒能對此向兒子敞開心扉,表達自己的內心想法;
最後,他們都對兒子懺悔了,但是這份懺悔都來得太晚了。也許只有在未來,當兒子們長大,結婚,當上了父親,理解了自己的父親之後,才能體會到這份厚重的愛,這份深藏的愛,這份沒有用語言和行動表達的愛。
他們都是肩負著使命的人,他們都不止是了一己之私而活著,他們不止是丈夫,不止是軍人。
但是,他們都是父親。
這就是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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