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磊義

王磊義作為中國民主促進會的會員,他經常與組織聯繫,關心組織的發展,只要有時間就積極參加市委會或各支部組織的各項活動,並在活動中表現突出,各項會議都積極發言,最大限度的發揮自身優勢,切實履行好一名參政黨員所應盡的義務與職責。王磊義也是包頭博物館建館初期三人中之一,1998年博物館籌備時就調入並開始對博物館進行設計陳列。1999年主要參與設計的內蒙古古代岩畫陳列獲得全國“十大精品陳列獎”。

基本信息

藏傳佛教寺院美岱召五當召調查與研究》課題於2003年獲得國家文物局立項資助,是本年度批准的20個課題之一,也是自治區唯一獲得批准的項目。
課題完成後,雖有數家出版社都願意出版,但由於彩色印刷成本高,銷量受限,所以大多數學術著作都需要得到各方面的資金補貼。包頭市委統戰部在得知此事後,為支持民主黨派成員的學術研究,黃秀英部長和統戰部的其他各位領導幾經協調,經過多方努力,使得王磊義同志得到“華夏英才基金會”審核,批准幾萬元予以資助。 “華夏英才基金會”是專為黨外知識份子出版學術著作提供的基金會。這是本年度基金會批准的全國57位資助者之一,也是內蒙古本年度唯一獲得資助出版者。在這些獲得資助者名單中,大都是國內大學、研究院的著名學者教授,唯有他是市級博物館的普通人員。包頭市政府和市民族事務委員會也拿出部分專項經費予以資助本書的出版。有了這些經費的保證,才使得他數年來精心研究的成果公諸於世。
美岱召、五當召是內蒙古最具典型的兩座藏傳佛教寺院,美岱召這座城堡式寺院歷史上稱“大板升城”,曾作為明代蒙古土默特部的都城,是黃教傳入蒙古所建立的第一座寺院。阿勒坦汗與明朝從戰爭到和平,開邊互市,開發土默川接受順義王封號,迎清西藏喇嘛來蒙古傳教,以及蒙古土默特部與明朝的許多重要事件都與這裡有關。
五當召則是清代以來內蒙古最大的藏傳佛教寺院,他具有特殊的地理環境,嚴密的經學教育制度,規模宏大的藏式建築,雄強厚重的寺院經濟。特別是經學教育更是譽滿蒙藏,來自外蒙古,俄羅斯、新疆及內蒙古各盟的蒙古族僧人以來五當召學經為榮,可見這兩座寺院在歷史上的重要。
從事文物工作三十年來,王磊義同志參加了美岱召、五當召的維修和壁畫的臨摹等一系列工作,對兩座寺院有較深的了解。承擔課題以來,他帶領課題組三人傾注了極大的精力,隨著課題的調查逐步深入也更加了解到,這兩座寺院所涉及到的歷史、宗教、建築、藝術並非表面所看到的那么簡單,課題進展也非常艱難。寺內所存歷史資料大都毀於“文革”浩劫之中,剩餘部分也大都散落於個人手中,經過大量的辛苦搜尋終於找到了部分蒙文資料和老照片,使課題增加了許多內容。他們用最簡單的測繪工具,認真丈量實測主要建築,記錄了大量數據,全部手工按比例畫在米格紙上,核對後再描圖,一百多張建築實測圖就是這樣一點點完成的。
他們對兩座寺院的研究不僅停留在資料羅列上,而且更注重實地調查,查閱史書記載,掌握第一手資料,澄清了一些不確切的認識。過去從來都認為呼和浩特大召(弘慈寺)是蒙古地區第一座黃教寺院,通過調查研究後他認為明史記載:“隆慶六年建寺大青山”指的就是美岱召前身靈覺寺,比呼和浩特大召早七年,今大雄寶殿與經堂是一座歇山式連體建築,始終被認為是明代一體建築,在他們調查研究後證明,經堂和佛殿是明、清兩個時期的建築,而佛殿建築是一座立體的曼陀羅壇城。對壁畫探討之後,琉璃殿早期壁畫,西藏佛教五派祖師領袖竟同繪一室,大雄寶殿佛殿天頂本板畫所繪內容從未被人認識,早期壁畫繪有紅帽噶瑪噶舉派、格魯派人物、古印度八十四位大成就者。以此證明,在黃教傳入前期,明廷曾派其它教派在這裡作暫短傳教,之後格魯派進入,將大殿內原繪其它派別領袖人物覆蓋後重繪了黃教領袖,這也是被許多專家困擾的為什麼大殿壁畫被覆蓋的原因。他們的這些新研究觀點也得到了北京大學著名考古學教授宿白先生認可。
他這次對五當召的調查研究,具有一定的廣度和深度,摸清了五當召精美金銅佛像、唐卡、壁畫、寺藏文物數量及年代,使五當召第一次有了詳細的文物檔案,對早已毀去不知名稱四十棟僧舍一一核對,查清了原有的名稱,並畫出其具體地理位置。這點他曾講到,要非常感謝五當召僅有的幾個八十多歲老喇嘛,沒有他們的幫助,八十餘棟僧舍的名稱將永遠消失。
他所做的遠不止這些。幾年來,他埋頭於課題的研究之中,幾乎放棄了所有的節假日,由於課題涉及面廣,其工作量是超負荷的,甚至連單位人都不理解,有人說道:“別人寫論文作課題是為評職稱,而你職稱已到了頂,又沒有利益可言,為什麼還要付這么多辛苦,自己找麻煩呢?”可他就是憑著對事業的熱愛,對工作的執著,去完成了藏傳佛教寺院的調查與研究。
在近三十年的文物工作中,王磊義同志先後參加了古建維修、考古發掘、陳列設計、壁畫修復、臨摹等多項工作,而且在每項工作中都做出了成績。他1976年畢業於內蒙古師範大學美術系,在畢業的第二年1977年就創作出版了年畫,曾發行幾十萬份,之後調入包頭市文物管理處從事文物工作。從包頭召灣漢墓發掘,臨摹墓室漢代漆器始,萌發了整理研究漢代圖案藝術的想法,數年中蒐集繪製了大量漢代圖案整理成冊。1989年在文物出版社出版了第一部著作《漢代圖案選》。此後數年,他又編繪出版了《中國歷代佛教畫像集》、《藏傳佛教尊像選》,這些書都數次再版,至今還在書店銷售。許多不了解詳情的人以為出書賺錢了,可他得到稿酬僅為數仟元,而他為此付出的代價、辛勞、時間遠非這些,他憑著就是對古代文化的愛好與執著!
由於工作原因常去美岱召、五當召,憑著對工作熱愛,看到這些寺院壁畫遭受到自然和人為損壞,80年代中期,他對美岱召大殿阿勒坦汗家族供養珍貴壁畫進行臨摹,90年代又對五當召大殿九大佛寺壁畫進行搶救性臨摹,在他組織和親自臨摹下,完成了七十多平方米的壁畫臨摹,這些壁畫都有極高的歷史和藝術價值,而且這些工作都是他自告奮勇主動去完成的,曾在自治區和包頭舉辦了展覽,也成為包頭博物館的藏品。
上世紀八十年代初單位曾從一廢舊物資回收公司接受了一批文革中受損的唐卡,這些唐卡堆放在廢舊公司院內十年,原畫裝裱的絲綢被全部撕去,收回單位後堆放在庫內發著霉臭味一直無人整理,後來他主動承擔了這批唐卡的修復整理工作,並進行系統分類研究。這批唐卡整理完成後,由他主持在自治區成立四十周年之際,在內蒙古博物館展出,受到極高的好評,也使這批唐卡受到重視獲得新生,包頭博物館設立了專題陳列,並赴大連、福州、溫州等地展出受到好評。
通過對這批唐卡的整理、研究,臨摹了畫面中大量佛教尊像,同時著手編繪《藏傳佛教尊像選》由於八十年代資料缺乏,許多尊像無法辨清名稱,為此查閱了大量資料,數次自費到青海、甘肅等地考察,請教學者、高僧、喇嘛。中央民族大學藏學家王堯,給予指導並贈送了藏學書籍,西北民族大學著名藏學家王沂暖教授為本書寫了序言。這本書1995年在文物出版社出版,已編繪完成的《中國佛教尊像線描集》也即將由人民美術出版社出版。王磊義先後參加了國內外最具有影響力的學術會議“寧夏國際岩畫研討會”、“敦煌百年國際敦煌學術討論會”、“西藏考古與藝術國際討論會”、“第二屆西夏學國際研討會”等許多學術會議,並發表論文數十篇。他所取得成果也曾在中央電視台、內蒙古電視台等新聞媒體報導,包頭電視台曾為他做了專題片《苦心孤意繪佛顏》。對於這些他都看的很淡,他很低調,從來不誇誇其談,只是實實在在做自己的工作,不去爭名奪利。
作為中國民主促進會的會員,他經常與組織聯繫,關心組織的發展,只要有時間就積極參加市委會或各支部組織的各項活動,並在活動中表現突出,各項會議都積極發言,最大限度的發揮自身優勢,切實履行好一名參政黨員所應盡的義務與職責。
王磊義也是包頭博物館建館初期三人中之一,1998年博物館籌備時就調入並開始對博物館進行設計陳列。1999年主要參與設計的內蒙古古代岩畫陳列獲得全國“十大精品陳列獎”。他主設計的包頭博物館基本陳列獲自治區文化廳“五十年十大精品陳列獎”,設計了新館內的一系列陳列展覽均受到好評。他設計的美岱召石雕牌坊得到建築學家和文物專家的讚譽,成為美岱召新景點。受自治區文物處委派赴呼和浩特和林格爾北魏墓室壁畫臨摹,成為內蒙古博物館的藏品永遠收藏。
許多年來他都刻苦鑽研業務,他的工作始終沒有節假日,即使是回家後,也都是在看書、寫文章,他總有做不完的事情。在美岱召、五當召進行藏傳佛教寺院調查與研究時,經常數月待在寺院,也就是因為這樣,他對家裡的妻子、孩子充滿了愧疚,這其中的苦也只有他一人能體會了。他是自治區文博高評審、內蒙古文物鑑定委員,今年,他又被聘請為內蒙古宗教工作研究會理事。別人對他的評價是 “他總是忙忙碌碌,有永遠乾不完的事”。 在當前科技人員中許多追求名譽,急功近利的今天,能有像他這樣去認識研究學問的已經很少了。正如著名考古學家,原內蒙古自治區政協副主席、民進內蒙古自治區主委蓋山林在給他的職稱評審中書面評價:“磊義同志在他本職工作方面,數十年如一日,勤勤懇懇,兢兢業業,任勞任怨地工作著,工作成績出色,他始終在第一線工作,研究、耕耘自己的理想。他本能靠其所學的美術技能去輕鬆地生活,而他卻選擇了這些常人都極不願幹的事。我深深地了解,一個基層文物工作者無職無權工作的艱辛,全是他執著的追求。他在工作同時,堅持學習、研究,才使他取得了豐碩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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