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籍記載一
早在晉朝《華陽國志》就載有“李冰於玉女房下白沙恥作三石人立三水中。與江神要約;水竭不至足,盛不沒肩”。楚辭漢賈誼惜誓:“建日月以為蓋兮,載玉女於後車”,清乾隆劉群成詠詩讚“玉女”;“玉女房中鏡影收,卻來湍際幻花州。湘裙就去寒芳涌,縞帶飄時素蕊浮。飛燕細含無著處,游魚欲吸忽成流。瓊花漫說維楊重,可似天然岷水頭”。千百年來多少專家、學者,只知其地其名至今尚存在白沙鄉白沙後上的“玉女房”,卻不知“玉女”在何方?這實在是個迷! “芳草年年發,靈山日日新”。一九九三年八月十三日未時許,八十八歲的文史工作者姬福民老先生(原灌縣文管所所長,山西屯留人),興致勃勃地穿安瀾索橋過外江,回首指著一號橋基處,給全家人講述著七四年春(三月三日至六日)他老人家發掘“東漢李冰石像”的經過。突然天空飄起了珍珠般的花雨,當抬頭仰望二王廟和伏龍觀時,一尊栩栩如生的“玉女”便隱現在玉壘山上,“遠而望之,皎如太陽升朝霞;迫而視之,灼若鞭渠出深波”。只見她冠耳環佩,環暈閃射,銀色項璉,晶瑩剔透,健胸高隆,鼻目清秀,口含朱丹,仰面平躺,冰清玉潔,神態安詳,這仙姿神韻的降臨,真使姬老全家驚嘆不已!此時其子姬志誠眼明手快,取出像機攝下了這奇特的自然景觀,取名為“都江堰玉女峰”。
古籍記載二
“真與峨眉爭秀色,要從灌口覓源頭”。有送人士立即進行探索研究,根據李冰治理岷江水患,分別在四川都江堰市和樂市各鑿離堆一處。樂山的“臥佛”是男性,鑿的是頭部;都江堰發現的“臥佛”是女性,鑿的是腳部。姊妹佛仙,一江相連,景觀奇特,無獨有偶。 “天生玉女降古堰,藏在深閨有人識”。我們從發現者攝下的照片上清晰看出“李冰與玉女心連心”、“伏龍觀乃為李凍的冠冕”。文史界普遍認為這是一次有歷史意義的發現,她是把中斷數十個世紀的“內在聯繫”接通,對後永世不會遺忘的再發現。“玉女”與“玉女房”同在一地,其內在聯繫是自古已然;鑿山為穴的“玉女房”,只是標誌“玉女”的地點,不是“玉女房”的全貌;“東漢李冰石像”的出土,重在點明“玉女”所在,“玉女”就是“玉女房”的主人,故早在晉朝《華陽國志》、《水經注》、《太平環宇記》、《溢州記》、《灌江備考》、《灌縣誌》等史書上均有記載(而晉人誤記“李冰於玉女房下白沙也作三石人立三水中“應予更正)。 戰國後期秦楚兩霸爭天下,秦為實現一統天下大業,便將“得蜀則得楚,得蜀先治水”列為秦的根本國策。蜀居楚之上,水路不通,而都江堰“北舊無江”(漢書語),“蜀道難難於上青天”,如水上運兵攻楚旦夕即至。秦出於政治目的,遂意派李冰治理岷江,所以“秦並六國,自蜀始”(見蜀鑒),李冰為避沫水之害變水利,首要解決交通、灌溉,便鑿開離堆,將岷江分流切址,外江為正流,內江為引流,離堆以下開二江於成都平原,離堆以上科學引水擁江作棚,最後必須同時再集中於離堆之下,開展生死攸關的“水下決戰”,李冰不僅身先士卒,而且其女自告奮勇,替父深入“水下開水”,不幸捐軀長眠,惡噩傳開,震撼天地,更加激發了當時修建都江堰的健男壯女爭先恐後要當李凍的兒女,投入水下代“玉女”的替身,勞動人民的化身,傳說(六月二十四),'玉女'便羽化成仙,神靈依附在玉壘江畔,日日夜夜守護著這千年古堰,受益的川西平原勞動人民更加懷念李冰父子,恩澤百性,建造了二王廟,寄託哀思。在封建社會幾千年,女的是不能登大雅之堂,更不能上神龕,所以我們在二王廟裡看到的只有李二朗和李冰夫婦的神便。列朝列代政界要員,文人墨客為悼念李冰父子均要到伏龍觀、二王廟祭祀,留下了眾多的詩畫題記、玉雕碑銘,號召人們團結起來,為振興中華貢獻畢生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