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絕記》
卷一 雲迷霧鎖
第一章 三傑奪書
涼風習習,碧空白雲間的伏芒山,總是教人那么心曠神怡。
伏芒山,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方。峭崖懸空,雲霧繚繞,一座座山脈高峰,猶如漂浮在雲海之上的群島。伏芒山有一處地方叫做玄天崖,據說是玄天教第一任教主傅天承與創始天帝初會的神秘地方。玄天崖一面陡峭無比,像是被人一劍削去。站在玄天崖邊,前面是無際雲海,雲海下是萬丈深淵。
自從玄天教創教以來,便一直盤踞伏芒山,在這方圓四十多里的伏芒山上建起數座宮殿、庭院……。這些建築雖說風格各異,但均是巧奪天工,精美絕倫。玄天教的首要場所——凌溯宮就在離玄天崖不遠的地方,其坐北朝南,一面緊靠崖壁,以伏芒山上的白色花崗岩石雕鑿乾砌而成,氣勢極其雄偉宏大。凌溯宮分為內外兩層,外層七座主、副大殿,內層八大庭院。兩層之間是九處花園林苑,古樹森森,湖石假山,鳥語花香。
一位老人端坐在凌溯宮的一處涼亭里。他穿一襲白袍,腰間繫著用金絲繡著龍紋的黑色腰帶。這位老人看起來大約五十左右的年紀,蒼髮白須,乾癟瘦長,但也容光煥發,神采奕奕,眉宇之間更是透著一種逼人的威嚴。
涼亭內的老人正是玄天教的現任教主穆白。大約四百年前,玄天教第一任教主傅天承閉關後,便再也沒有人找到過他。玄天教一度陷入群龍無首、人心渙散的混亂局面。為了這教主之位,又是明爭暗鬥了兩百多年,最後還是由穆白任了新教主。那兩百多年的鬥爭,讓玄天教元氣大損,離教的離教,死傷的死傷,簡直教人慘不忍睹。穆白最終能當上教主,除了因為其能力修為在教中屈指可數外,更多的原因是那些忠教之人不忍看到玄天教步步衰亡,這才顧全大局扶持穆白當上了新教主。穆白任教主後,確實也沒有讓眾人失望,處事嚴厲公正,教務章法有度。經過一百年多來的休息調養,玄天教漸漸恢復元氣,欲重振雄風。
穆白悠閒地喝著杯中的綠茶,仰首遙望天際的雲朵,一切都是那么幽靜平和。忽然,離涼亭不遠處的空地上冒起了三道綠色光芒,光芒之中走出三個人影。那三個人徑直來到涼亭前,其中一個白臉紅須的男子拱手喊道:“穆教主,好久不見!我等三人不請自來,還望教主您老人家海涵。”
穆白並沒有正眼去瞧來的那三人,漠然說道:“既然來了,有話就直說。本尊向來喜歡直爽之人。”
風嗣還未開口,他身旁的俊俏女子便搶先說:“穆教主名揚四海,今日一見,果然氣宇非凡。任冰冰在這裡給您老人家請安了!”她欠身拱手一禮,“我們三人今日而來只有一個願望,希望您老借《玄天絕記》一閱。”
“你們‘摩尼三傑’乃摩尼教中人,憑什麼來借本教至寶《玄天絕記》?”穆白語氣平緩,不時擺弄著手裡那把紫砂茶壺。
風嗣一甩袍袖,說道:“摩尼教與玄天教同奉創始天帝,本應屬同根。《玄天絕記》既是天帝所授天書,我等一閱也並非不合情理吧?”
“本尊倒覺得我們兩教一點關係都沒有。”穆白瞟了一眼風嗣。
任冰冰嬌笑道:“穆教主此言差矣,關係沒有可以攀,大不了我們三人共同拜在您的門下咯!”
穆白哈哈大笑,“你倒挺會變通。”
“我們三人既然突破重重結界而來,就絕不空手而回。”風嗣前邁一步威逼道,“穆教主,貴教目前人才凋零,就算要強取也未必不能。我等這般好言好語就是不希望傷了和氣。”
風嗣能說出這樣的話,也並非沒有道理。玄天教雖說目前在穆白領導下漸有起色,但終究是元氣大傷過了的。要與一直鼎盛的摩尼教正面抗衡的話,幾乎沒有勝算。玄天教之所以數百年來得以安穩太平,藉助的是前任教主傅天承在伏芒山周圍設下的結界迷宮,使外教之人輕易不得入。少數有能力僥倖突破結界迷宮的,卻也因靈力消耗過甚,不足為懼。
風嗣三人突破結界迷宮私闖而入,穆白知道來者不善,但他未明虛實前也不想輕舉妄動。穆白眼光一掃,落在了那個一直未曾開口說話的人身上。穆白眉頭一揚,說道:“這位為何一直不言語?本尊倒想聽聽你的高見。”
任冰冰無奈搖了搖頭,“穆教主您可真過分,我邵秋晟師兄近來身體不適,不然早與您老人家請安了。”
任冰冰剛說完,但覺眼前白影一晃,穆白迎面而來。風嗣等人反應神速,疾退中揮起結界護身,三道藍光各自擋在了他們身前。穆白身影一收,手中的茶壺之水順勢潑出。茶水射在風嗣、任冰冰身前的防護結界上,紛紛濺落。唯邵秋晟那卻不同,茶水竟穿透過防護結界,甚至是邵秋晟的身體。
霎時,邵秋晟化為一陣青煙而散。原來這個邵秋晟一直就是分身虛像而已。
穆白狂笑道:“這等雕蟲小技,豈能蒙蔽本尊法眼!”
風嗣和任冰冰兩人面面相覷,任冰冰抽出了腰間短劍,“穆教主果然厲害。”
任冰冰說話之際,風嗣的手上已浮現出藍光。他從懷裡皮囊內抓起一把銀元撒向天空。銀元叮噹落地,但見每枚銀元上均附著藍光。一陣耀眼的藍光過後,那些銀元竟幻化成人形,一個個銀盔銀甲,手持銀矛,好不威風凜凜。這些銀甲兵將穆白團團圍住,只待風嗣一聲令下,便蜂擁而上。
這時,一陣陣的雕鳴從雲霄傳來,轉眼飛來四十來只碩大的雲雕,如同一片烏雲遮天。每隻雲雕上都騎著一位白衣飄飄的少年。只見那腰系黃色綢帶的領頭少年一揮手,四十二名少年齊身從雕上躍下,手中長劍揮舞白光,分成六個圈將那些銀甲兵隔了開來。那領頭少年喊道:“雲騎令凌少翰回稟奧主,伏芒山百里內並無異教徒蹤跡。”
這些白衣少年便是玄天教的雲雕四十二騎,他們倚仗雲雕交通便利,一向負擔教中偵察勘探的任務。穆白自從當上教主以後,便一直讓下屬們稱呼他為奧主,而非教主。
聽到凌少翰所言,風嗣心裡一顫,難道他早知我們要來?這穆老頭能在教內的明爭暗鬥中脫穎出任教主,果然心思算計厲害,不能小看。罷了,當今之計也只有多拖一刻是一刻,邵秋晟那邊就多一分勝算。
同樣是聽到凌少翰的回報,穆白心裡可就踏實了許多。既然不是摩尼教傾教而來,單憑這兩廝便不能興起多大風浪。不過他們“摩尼三傑”三人向來是從不分離,如影隨形的,為何卻只有兩人,邵秋晟只是虛身?難道是聲東擊西,這兩人來唬住我,邵秋晟卻秘密潛入禁地盜竊《玄天絕記》?哼,果真如此便又怎樣!就算那邵秋晟的能耐再大,此刻守在禁地的護法左右使,豈能讓他胡來!
這時,雲雕四十二騎已和銀甲兵惡鬥在一起。那十來個銀甲兵仗著刀槍不入之利,數量雖少卻也並不落下風。倒是雲雕四十二騎的那些白衣少年中已有兩個受了輕傷。穆白見形勢不利,又心疼屬下,於是大喝一聲,“雲騎退下!”
那些白衣少年聽到穆白大喝,紛紛縱身高高躍起,群雕翔翅而來,各自把自己主人接上雕背。那些銀甲兵失去敵手,頓時一起向穆白撲來。穆白蹙眉瞪目,衣袍鼓風翩翩,蒼髮白須飄動,幻化出一個個身影迎向銀甲兵。有十二個銀甲兵,就有十二個穆白的分身與其游斗。和剛才邵秋晟的分身為虛影不同,這些穆白的分身不僅身法迅捷,而且和銀甲兵一樣刀槍不入。
穆白瞟了一眼風嗣和任冰冰,仿佛在說:本尊最擅長的便是分身,你們剛才那小兒玩物也來我面前招搖!
風嗣和任冰冰都看出穆白的諷刺嘲弄之意,但他們兩人心裡非但沒有不快,反感欣慰。他們清楚自己的目的,多拖一刻是一刻。其實目前這種狀況,還真是拖不了多久,那些穆白分身接二連三地擊中銀甲兵要害,把那些銀甲兵一個個打回原形。
風嗣眼見銀甲兵敗落,當下泛起藍光的手又探入囊中取銀元,欲撒出更多的銀甲兵。此法乃大耗靈力,但為了拖延時間,風嗣也顧不了許多了。他剛有動作,穆白卻已閃到他身前,輕掌一揮,白袍飄送,風嗣便被一股勁風盪起。半空中,風嗣正欲扭身調整平衡,卻突然覺得四肢傳來巨痛,雙臂雙腿被兩隻雲雕的鐵爪死死鉗住。雕爪深入肌體,觸及筋骨,風嗣劇痛難忍卻也一聲都喊不出來。
任冰冰眼見風嗣要被兩雕分屍,連忙躍起去救,卻被一隻雲雕上飛身落下的少年一劍截住。那人正是雲騎令凌少翰。這一劍凌厲之極,不僅直襲任冰凍的要害,而且劍光籠罩她整個身體。任冰冰為避那一劍只得半空中側身改變方向,狼狽墜地,險些站不穩。任冰冰還不及反應,凌少翰的劍緊跟著又到了。任冰冰手中短劍一擋,封住了凌少翰的劍,卻漏過了劍光。白色劍光透來,任冰冰只得仰身去避,劍光劃破她的裙衫,僅差分毫便可能取了她的性命。
任冰冰一身冷汗,借勢倒地,翻身疾退,運起靈力祭起結界。凌少翰的劍又到了,可這次卻不是直刺,而是長劍一揮避開防護結界,揮出的一道白色劍芒卻穿透了結界向任冰冰而來。任冰冰大駭之下閃避,胸口被劍芒掃中,衣裳撕破,鮮血直流。任冰冰知道大勢已去,她看了一眼被雲雕擒住的風嗣,見駕馭雲雕之人並無將風嗣分屍之意,便欲奪路而逃。任冰冰雖不知邵秋晟那邊行事得如何,但若死在這裡實在不值得。
凌少翰見任冰冰幻化成數個身影,向多個方向逃去,於是喝令雲雕騎中的三十二人分頭追緝。
穆白惦記《玄天絕記》,心裡多少有些不放心,便命凌少翰將風嗣押往地牢,親自前往禁地察看。
玄天教禁地在凌溯宮和玄天崖之間,是一處並不隱秘的山洞。按常理來說,去禁地或玄天崖率先要經過凌溯宮。從凌溯宮南門進,北門出,沿山路而上,先經過禁地山洞,再能抵達玄天崖。原因是凌溯宮靠崖壁而建,整座擋住了上玄天崖的路。當然,也有其他更多不按常理的辦法,比如你能飛,就像那些能駕馭雲雕的白衣少年。穆白此刻正是選擇了這種辦法,因為這比徒步穿過凌溯宮走上去,或者祭造結界通道都要來得便捷多。祭造能穿越空間的結界通道,不僅要消耗大量靈力,而且太浪費時間。風嗣他們利用結界通道來突破伏芒山外的結界迷宮,起碼花去了半個時辰的時間,若非為了出其不意,那實在是不智之舉。
穆白所乘的雲雕由一位白衣少年駕馭,沖雲霄飛翔而上。這雲雕脾性怪異,只有從小養大的主人才能驅使,所以就算穆白是一教之主也拿它們毫無辦法。
片刻,一聲雕鳴,雲雕已盤旋在禁地之上。穆白匆忙躍下,徑直走向禁地山洞。走進狹隘的洞口,四周開闊起開,洞壁上燃著一盞盞的油燈,將洞內照得通明。穆白見前方的那道禁捷運門虛掩,門口無人,不由心裡有些慌張。護法右使應該守在此處,為何不見蹤影?
穆白經過鐵門,又走過一條蜿蜒曲折的小路,來到禁地的第二道鐵門前。他心跳加速,第二道鐵門依然是虛掩的,守護在這裡的護法左使也不知去向。那第二道鐵門內便是禁地密室,也是藏置《玄天絕記》的地方。這裡是設下強大結界的,除了教主穆白和護法左右二使,本教之中根本無人有能力開啟這第二道鐵門。
穆白推開鐵門縱身而入,密室里一片狼藉,地上躺著三個人。身穿白袍正是護法左使和護法右使二人,另一個則應該是邵秋晟。穆白探手一試,三人中只有護法右使還有薄弱的呼吸,但看來傷勢不輕,危在旦夕。穆白急忙運起靈力替他療傷,一道白色靈光灌入護法右使的頭頂。片刻,護法右使的臉色逐漸紅潤起來,看來是度過這一劫難,揀回條性命。
不遠處,有一本獸皮金邊封面的書被丟棄的地上,門外透進的山風颳得書頁“唰唰”作響。穆白放開護法右使,走過去揀起那本書,輕輕拂去書上沾染的塵土,將它放回了神龕之上。這本書冊正是玄天教的至寶——《玄天絕記》。
一陣陣雕鳴在凌溯宮的四周響起,任冰冰躲在花園一處假山石窟里,兩隻雲雕正在附近上空盤旋搜尋。任冰冰輕輕地摸了摸胸前的傷口,血早已被她止住,但仍然非常疼痛。
任冰冰幻化出多個分身四處逃散,實質上也只有一條活路。凌溯宮唯有兩處出口,北門和南門。出北門是上玄天崖的路,那裡是死路。只有向南逃,從南門才能出凌溯宮,逃離伏芒山。然而,任冰冰心裡明白,南門一路必定有重兵好手把關,貿然硬闖無疑等於送死。任冰冰打算在凌溯宮裡先找地方潛伏,再尋逃離途徑。最好的辦法是等靈力逐漸恢復些,再有足夠時間祭造結界通道,直接逃離伏芒山地界。
過了一會兒,雲雕騎還是沒有離去的意思,但似乎也沒有發現任冰冰。這裡確實是個藏匿的好地方,樹高草深,假山林立,石窟交錯。雕鳴聲驚心動魄,任冰冰下意識地一步一步往石窟深處挪動。突然,從黑暗之中伸來一隻手來,搭在了任冰凍的肩頭。任冰冰心裡一驚,幸好忍住沒有喊出聲來。
有個呼吸聲貼近了任冰凍的耳旁,傳來一個男人聲音。“你膽子好大,竟敢來凌溯宮撒野。”
任冰冰本想轉身,卻被那人從身後緊緊抱住。任冰冰生怕驚動雲雕騎,不敢發出太大聲音,壓低嗓音問道:“誰?”
“別管我是誰。你想逃生,只有我能幫你。”那男人聲音聽上去挺年輕的。
“你為什麼要幫我?”任冰冰輕聲問道。
那男人並不作答,只是用他那的大手撫摸起任冰凍的臉蛋粉頸。
“你?!”這種情狀下被人褻瀆,任冰冰心中怒火,卻又怕被雲雕騎發現,不好發作。
那男人索性把手伸進任冰凍的衣領里,在她柔滑的肌體上肆意搓揉。“如果你不願意,你可以喊出來。”
任冰冰感到渾身酥麻,但一種抗拒感卻由心而發。雖說她也曾被男人碰過,可眼下這種情況……。石窟外又傳來一聲雕鳴,任冰冰一咬牙,硬是忍住沒有出聲。那男人見任冰冰默許,更大膽起來,將任冰凍的衣衫從被劃破處用力撕開。頃刻之間,任冰冰已被他剝去了上身衣衫,玉體半裸。任冰冰默默含淚,手握的短劍不住顫抖。
那男人一面褪去任冰凍的褶裙,一面舔著任冰冰胸前的傷口。疼痛讓任冰冰咬破了自己的唇,她真想反手一劍刺死身後的這個可惡的男人,但她終究還是沒有。那男人的手已經摸上了任冰凍的玉腿,漸漸地向上遊走。任冰冰再也忍不住了,她寧願死在玄天教的劍下,也不願被這個來歷不明的人凌辱下去。她扭轉手腕,用短劍抵住了那男人的小腹,輕聲顫道:“大不了一起死!”
那男人笑道:“好兇的乖乖,我把你的傷都治好了,你還這樣對我!”
聽他這么一說,任冰冰這才注意到胸口傷處確實沒有疼痛了。任冰冰還在詫異間,那男人抓起她另一隻手按在她胸口上,溫柔地說道:“你自己摸摸看!”
任冰冰一摸,胸前原來的傷口竟然完全癒合了,連疤痕都沒有留下。任冰冰此刻也沒了主意,她不知道身後這男人是否誠心幫她,也不知道這男人到底為了什麼目的。任冰冰還在猶豫之際,那男人已抓著她的手揉起她的胸部,另一隻手又開始繼續輕撫她身體的敏感部位,撩弄她的情慾。那男人吻著任冰凍的耳根,輕聲說道:“難道你真的不喜歡?你不用故意抵抗,你的身體已經告訴我,你很喜歡。”
任冰冰現在心裡有感激,有迷惑,有好奇,有憤恨……,或許這些都是不重要,重要的是情慾在滋長。她感到四肢漸漸無力,手中的短劍也垂了下來,差點脫手掉地。任冰冰突然覺得非常需要一個男人,男人健壯的身體,狂野的,粗暴的。
石窟里的光線昏暗,什麼都看不清楚。那男人似乎能徹底摸透任冰凍的心理,他把任冰冰壓倒在自己懷裡,熱烈瘋狂地吻她。任冰冰徹底失去了抵抗的意志,甚至漸漸地開始主動迎合那男人的吻。雖然看不清那男人的容貌,但從聲音和感覺判斷,任冰冰肯定他是個年青男子。
那男人脫下外袍墊在地上,把赤身裸體的任冰冰放在了上面,然後俯身壓了上去。任冰冰絲毫沒有抗拒和掙扎,忍住了脫口欲出的呻吟,任憑那男人擺布折騰。那男人吻著任冰凍的嘴角,說道:“你想喊,就喊出來,現在沒有人能聽到。” 周圍已聽不到雕鳴聲,非常安靜。那男人見任冰冰遲疑,便又說道:“我已經設下了結界,沒有人能夠來打擾我們。”
那男人的話讓任冰冰立即放鬆了神經,被壓抑著的欲望進一步宣洩出來,帶著痛苦和享受的嬌吟不斷。那男人趁勢對任冰冰展開更猛烈的攻勢,直到兩人一起氣喘吁吁地緊緊摟抱在一起。任冰冰從來沒有想過,她竟然會這樣激情,可事實上她很舒暢,很歡喜。
那男人平緩了呼吸,坐起身說道:“你們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崽子,認為玄天教多年內部爭鬥元氣大損,所以竟然隱瞞師門來竊《玄天絕記》,真是愚蠢之至的所為。玄天教是衰落了許多,但換個角度來說,玄天教實力也在內部爭鬥中得到增強。”
任冰冰還在激情的餘溫之中,但聽那男子突然說起這些,不由從情慾中逐漸清醒過來,仔細聆聽起他的話。那男人繼續說道:“從穆白那崽子任了教主之後,玄天教更是蒸蒸日上。今日三千教眾隱於伏芒山上,眾多好手藏於凌溯宮中,就算你們摩尼教的崽子都來了,你們教主宇野嘯天那崽子也來了,都未必得了好處去。這倒好,就來了你們三個,簡直就是以卵擊石,自討苦吃。若不是我暗中助你,量你連逃到這宿星花園的可能都沒有,更別說藏匿在這假山石窟中了。還有,你們聲東擊西自為聰明,讓邵秋晟那崽子去禁地盜書,你們可知玄天教護法左右使二人早已在禁地守候?他們的實力未必在穆白那崽子之下,邵秋晟此刻估計早已功敗垂成,說不一定連性命都丟了去。”
任冰冰都聽得呆了,她此刻已對這男人沒有了任何敵意,雖然這男人幾乎用強迫的方式占有了她的身體。任冰冰柔聲嘆道:“你說的都對。哎,現在風嗣師兄被擒,邵秋晟師兄情況不明,生死未卜,而我……,我就算逃了出去也回不了摩尼教了。”
那男人開始沉默,片刻,任冰冰忍不住問道:“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誰……”任冰冰還未說完,頓時覺得眼前一黑,便不醒人世。
當任冰冰醒來的時候,她已在離伏芒山百里之外的一個小鎮客棧內,身上已換上了一套乾淨的衣裳。任冰冰問了客棧的掌柜和夥計,他們都說半天前有個身穿白衣的少年把她送來,並留下了三天的房錢。任冰冰猜不到那男人到底是誰,但他確實救了任冰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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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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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絕記》
《玄天絕記》是一部網路小說作品,作者:博雅好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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