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獵出行圖

狩獵出行圖

狩獵出行圖,是唐墓壁畫中上乘傑作。於1971年在陝西乾縣李賢墓出土。高100-200,全長890厘米。

概括

 

 1971年陝西乾縣李賢墓出土。高100-200,全長890厘米。
原圖揭取時分為數幅,畫面以青山松林為背景,四十多個騎馬狩獵者攜弓帶箭或持旗或持馴豹鞭,簇擁著主人縱馬馳向獵場,殿後的還有兩匹負重駱駝,構圖氣勢磅礴,宏偉壯觀。是唐墓壁畫中上乘傑作。

歷史

章懷太子李賢(654年~684年)是唐高宗第六子,貴為皇太子的他曾經奉詔監國,卻最終遭到時稱“天后”的生母武則天的猜忌與貶黜,終於在流放之地受逼自盡。只有章懷太子墓中出土的《狩獵出行圖》,可以讓那些為章懷太子扼腕嘆息的人們稍感欣慰:在這幅壁畫中,這位壯志未酬的王子,顯然在另一世界最終獲得了自由馳騁的空間。

圖片內容

《狩獵出行圖》位於章懷太子墓墓道東壁,高100~200厘米,長890厘米,是極為壯觀的鴻篇巨製,也是唐代壁畫中的精品。原圖高近2米,長近9米,在揭取時被分成四幅。整幅畫面中現存46個鞍馬人物,浩浩蕩蕩地賓士在長安郊外的大道上。人物排列有序,最前方為兩名探路隨從,兩側為執旗衛士,最後為兩匹輜重駱駝和殿後隨從,中間大隊人馬束腰佩箭,架鷹抱犬、前呼後擁。
畫中行走在大隊人馬最前列的是一位身著紫袍、雍容端莊的官員。他身無佩箭及箭囊,顯然是這次活動的主角。尤其引人注目的是他的坐騎是一匹白馬,與其他人所乘之馬截然不同。為了避免馬在奔跑中互相干擾,其它馬匹均剪鬃扎尾,而這匹白馬則頸披長鬃,馬尾垂散。更為有趣的是只見其左邊的前後蹄抬起,呈現出不同於一般馬的走姿,這種馬在唐代文獻中被稱為“走馬”。一般的馬行走或奔跑時身體上下擺動,造成如波浪般起伏,而這種走馬鞍背平穩,騎之無前顛後仰之苦,不易產生疲勞,其速度也不次於一般的馬。這種走馬只有極少數地位很高的人才可使用。由此分析,騎此白馬的人應是章懷太子李賢。
狩獵的大隊人馬中可見多人架鷹攜犬,這是當時社會上層的一種時尚。唐代宮廷中常豢養各種飛禽,鷹、鶻更是深受喜愛的玩賞對象。《太平廣記》中說:唐太宗曾養一白鶻,取名飛將軍……常架於手臂玩賞。同時鷹鷂嘴尖爪利,也是對付狐兔的好手。當時唐長安城中狐狸很多,有關狐神、狐妖作祟的傳說也很多。據說狐妖最憚忌的就是獵犬,因此長安城內官吏家中多養獵犬。
大隊人馬中,還可見兩騎手身後蹲伏著獵豹和猞猁,這也是兩種用於助獵的動物。據史書記載,在唐代由於帝王喜好狩獵,西域各國紛紛向唐廷進貢獵鷹、獵犬、獵豹。獵豹和猞猁據說是印度孔雀王朝(相當於我國春秋戰國時期)瓶沙王首先馴養成功的。獵豹比普通的豹子小,身長約140厘米,重50~60公斤,但奔跑速度極快,每小時可達100公里以上,一般獵物很難逃脫它那伸縮自如的尖爪子。猞猁是一種貓科的小猛獸,體長約95~105厘米,經過馴養,也可以成為助獵的好手。這不僅在文獻中有記載,在出土文物中也已有發現。1991年在西安市東郊霸橋區新築鄉唐金鄉縣主墓出土了一組彩繪狩獵俑,其中二人架鷹,一人攜犬,還有兩匹馬在鞍後鋪圓墊,一匹馬的墊子上立一猞猁,另一匹馬的墊子上蹲伏獵豹,一如壁畫中所見。而在與章懷太子墓幾乎同時發掘的懿德太子李重潤墓的壁畫中也有牽豹、架鷹、戲犬的場景。說明以各種動物助獵在唐宮廷中是極為常見的。
畫面用蒼勁的枯筆畫出了五棵挺拔的大樹,顯示出林蔭山道古木森森,和鞍馬人物、駱駝等殿後輕騎,形成了有藏有露及起、承、轉、合的關係,使畫面深幽空靈。同時。巧妙運用斜坡墓道,使這支出獵的眾多人馬,像從古木參天的大道呼嘯而出,奔向山坡。全畫猶如一曲優美的交響曲,由序曲引向主題與高潮,呈現出大唐達官貴族出獵的壯觀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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