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獎情況
(1)作品曾入選中國小說50強,2001年作品進入全國中篇小說排行榜。
(2)小說集《紅銹》獲1995年江西省政府優秀文藝成果獎。
(3)中篇小說《紅河》獲第一屆江西“穀雨”文學獎。
(4)長篇小說《閏年》獲第二屆江西“穀雨”文學獎。
(5)中篇小說《蒼蠅蒼蠅真美麗》獲第三屆“穀雨”文學特別獎。
(6)1995年獲莊重文文學獎。
(7)中篇小說《我們卑微的靈魂》獲《人民文學》2003年優秀作品首獎。
主要作品
長篇小說:《死亡季節》、《疼痛》、《別看我的臉》、《美手》等。
小說集:《紅銹》、《樂聲》、《誰在為我們祝福》、《我們卑微的靈魂》等。
中篇小說:《紅河》、《匪風》、《城市麻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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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出文字的骨頭
熊正良新的長篇《別看我的臉》書寫的仍然是普通人在生存境遇中一種致命的尷尬。從1994年的《蒼蠅蒼蠅真美麗》,熊正良開始了他對普通人群、甚至是弱勢群體的尷尬生活的關注。2000年,他創作了中篇小說《誰在為我們祝福》,這篇小說講述了一個家庭的生活悲劇,一個下崗的母親偏執地四處尋找著自己做妓女的女兒。小說以把一種生活狀態推到極端而產生的震撼力成為中國文壇“苦難”文學的一部力作。2001年,他憑著“紅土地系列”和《誰在為我們祝福》、《追上來了》、《蒼蠅蒼蠅真美麗》等一系列反映“苦難主題”的中篇小說,躋身“中國小說五十強”。去年,在《人民文學》第十期上,熊正良的中篇小說《我們卑微的靈魂》再度引起關注,發生在馬福身上的故事讓我們看到了那些卑微人群的靈魂的光芒。他們默默無聞,他們辛勤勞作,他們夢想著幸福,他們無助地承受命運的撥弄。但是,當一個父親英勇地捍衛他的孩子,某些重要的基本價值突然變得簡明奪目:正義、尊嚴、勇氣和善良。這篇小說剛直、莊嚴地陳述了人類生活的基本價值,並榮獲了2003年度“茅台杯《人民文學》優秀作品獎”。
其實早在若干年前,熊正良就已經成為中國文壇的一個“現象”。從上世紀八十年代末開始,他就以長篇小說《閏年》以及中篇小說《無邊紅地》、《紅河》、《樂聲》、《紅薯地》、《紅銹》、《匪風》等為代表的“紅土地系列”向文壇證明了自己的實力。然而,熊正良卻沒有如大家期望的那樣“火”起來,用評論家們的話說,“這么多年來,文壇一直忽略這個人的存在,至少是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這與他的實力和實際成果是很不相稱的”。評論家李敬澤甚至在他的文章中惋惜地說:“熊正良是個寂寞的、不走運的作家。”可是熊正良自己並不這么看,他覺得自己的創作其實一直非常順,1983年開始寫作,1984年就在《攀枝花》、《青春》等刊物上發作品,1985年,他的中篇就在《芙蓉》上發了頭題……他說:“那么多人在文學這條小路上擠,我算是幸運的。”我常常會驚訝於熊正良的淡定、從容。他說,寫作能夠給自己帶來樂趣,能夠讓自己愉悅,其他的,他不在意。或許正是這種淡定和從容,使得他能夠如此執拗、如此頑強地經營著自己的那塊聖地,能夠心平氣和、不緊不慢、扎紮實實地以自己的方式書寫著遠離文壇中心的小說。
在熊正良二十餘年的寫作生涯中,中國文壇的各種流行色變幻不定,但他似乎從沒被左右過。在熊正良看來,好小說應該是長了骨頭的。“文學像人一樣,應該有自己的骨頭。營養可以借鑑,但血肉應該長在自己民族文化的基礎上。”骨肉是不可分離的。近年來有些小說似乎總與讀者有一道“隔”,熊正良認為,造成這道“隔”的原因就是作品的血肉沒有長在自己的骨頭上。作家的體驗不是自己所處的文化背景下的體驗,而是從書本上看過來的體驗;作家的思考也不是自己的思考,而是在別人思考的基礎上的思考。不追逐流行,而是潛心打造自己的一副骨頭,這或許是熊正良的創作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