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職員表
導演
阿基·考里斯馬基Aki Kaurismaki
編劇
阿基·考里斯馬基 Aki Kaurismaki
演員
Uppe Ali .....Woman coming from Aarne's appartment (uncredited)
Caroline von Pipping .....Pharmacist (uncredited)
卡蒂·奧廷寧 Kati Outinen .....Iiris
ElinaSalo .....Mother
Esko Nikkari .....stepfather
Vesa Vierikko .....Aarne
Reijo Taipale .....The singer
Silu Seppälä .....Iiris' brother
Outi Mäenpää .....Iiris' co-worker
Marja Packalén .....The doctor
Richard Reitinger .....Man in the bar
Helka Viljanen .....Office employee (as Helga Viljanen)
製作人
阿基·考里斯馬基 Aki Kaurismaki .....producer
Katinka Faragó .....producer (as Katinka Farago)
Klas Olofsson .....producer
攝影
Timo Salminen
剪輯
阿基·考里斯馬基 Aki Kaurismaki
美術設計
Risto Karhula
布景師
Kari Laine
副導演/助理導演
Pauli Pentti .....assistant director
上映日期
芬蘭
Finland
西德
West Germany
1990年2月14日..... (Berlin International Film Festival)
加拿大
Canada
1990年9月7日..... (Toronto Film Festival)
瑞典
Sweden
1990年9月7日
美國
USA
1992年11月6日
阿根廷
Argentina
1999年11月2日 ..... (premiere)
阿根廷
Argentina
2002年12月6日 ..... (Kaurismäki: Vodka, Frío y Rock'n Roll)
劇情介紹
在火柴盒廠工作的少女伊利絲個性內向,每日都機械地線上上工作,父母對她十分冷漠,身邊也沒有朋友來關心她。後來她在酒吧與一位男子發生關係後懷孕,但被他無情拋棄,更被母親驅出家門。絕望中,伊利絲買來老鼠藥,將與她發生關係的男人、以及父母一干人等全部毒死,最後她在淒冷的街頭被警察捉走。
幕後製作
考里斯馬基最深沉悲情之作,是其觸及芬蘭社會現實的“赫爾辛基三部曲”的最後一部。這部電影以低沉死寂的氛圍來營造這個孤獨恐怖的故事,用赫爾辛基的荒蕪淒冷來襯托現代社會中不斷疏冷的人心。在片中,導演還利用電視新聞的片段來反襯少女內心的孤寂,以及她親情、愛情的流失,一股冰冷的絕望感滲透於整部電影之中。
考里斯馬基式殘酷幽默的高峰示範作,將悲情、驚悚、殘忍、喜劇共冶一爐。故事原來是安徒生的純真童話,落到怪傑導演手中即成為由憐憫而起、卻以心狠手辣而又荒誕絕倫的奇情告終。
影片解析
火柴廠女工過著日復一日的枯燥生活,影片一開始是長達3分多鐘的製造火柴的工藝流程,機器的轟鳴和機械的碰撞的尖銳聲響讓觀眾感受工業社會的冰涼和無情。然後是女工艾麗絲下班回家、購物、吃飯,沒有一句台詞,只有令人窒息的沉默。影片的基調是壓抑和絕望的,而電視裡的畫面則充滿著這個世界的不安和動盪。通過這一系列枯燥無味的工作鏡頭,導演讓沉悶的氣息自始至終籠罩在影片裡。這種絕望使得主人公的漸變成為必然,視覺上偏藍灰的冷色調更增加了疏離感,工業化時代人的被異化和由此造成的後果,這部影片除了內心獨白外對話極少,觀眾在這種氛圍里感受著主人公環境氛圍的壓抑和自己的失落。搖滾樂和酒精成為她逃避父母的粗暴和代溝唯一的方法,對一個成長的女孩而言感情的無依無靠導致的失衡是可怕的。 後來艾麗絲心血來潮買了套靚裙踏進酒吧,一生由此改變。遇著的是心上人也是碎心人,她惟一的選擇是當復仇女神。
電影裡有許多表現隱喻性的畫面,桌子兩邊的各懷心事的人,父母送她的生日禮物一本探險小說顯然是將她當成了孩子。艾麗絲去找情人解決問題時玻璃幕牆裡的隔閡和窗外的水波的漣漪形成了境遇的對照。內心的波動和現實的孤寂讓她承擔過多的壓力。在家庭得不到溫暖,想傾訴卻沒有合適的對象,她就像片子裡的花朵逃避不了花兒謝了的命運,這個隱喻延伸到她必然的結局。所有破敗的場景都是都將連線著她的歸路。
影片的敘事十分簡潔,交代細節點到為止讓觀眾自己去思想和填充。艾麗絲的境遇是許多底層大眾的生活,她們最卑微的夢想往往為冰涼的塵世擠兌,導演以一件新衣服而引起的波折來反映人際關係的冷暖,繼父的粗暴為她此後尋求溫暖的一夜情留下了伏筆,電影簡潔與否往往可以看到導演敘事的能力和把控。雖然女主角的做法是極端的,然而,也是值得同情的。她渴望愛情卻只是被人當成應招,她如飛蛾撲火一樣相信愛情,可是,現實無情告訴她一無所有,導演把握住了絕望者的心理,所以讓此後一系列的謀殺變得異常冰涼,同時,這些謀殺是有道德基礎的,負心的男人、圖謀不軌的男子、粗暴的長輩他們為他們的言行付出了代價。
在這部影片選擇火柴廠作為背景是有所指的,火柴燃燒自己卻無法逃避毀滅的命運,它是芸芸眾生的象徵,就像女主角不起眼的尋常里有著必然的歸宿。電影沒有一點歡愉的氣息,工廠的壓抑、家的嚴厲和男人的猥瑣都讓她感到窒息,量的積累終於達到了質的變化,這種變化有著它必然,這部深入剖析當代境遇的電影留給我們的將比電影多得多。女主角臉無血色的演出令人印象難忘,充份配合全片荒蕪空曠的滄桑,同時反映時代的空白與人生的孤獨。奇詭是如此沉重的命題中,卻處處瀰漫著淡然的幽默與神來之筆,似乎也只能說是對付荒謬世情的一種態度。考里斯馬基只此一家的黑色幽默,在此片表露無遺。 影片問世後先後獲得柏林電影節國際電影評論獎,人道精神獎、芬蘭國家電影獎最佳導演,最佳女主角,最佳男女配角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