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語新五聲

漢語新五聲

國語新五聲是深圳民間學者提出的一種語言改良方案,他認為國語需要通過恢復入聲進行適度的復古改良,原因是漢語自元明清以來出現了嚴重的倒退。尤其是語音系統遭到破壞,同音字大量增加,使得很多概念無法用語音進行正常交流,嚴重影響了思想和文化發展,到近代則直接成為“法治中國”的阻礙因素,不利法治核心概念的傳播交流。國語新五聲並不主張全面恢復已經併入其他音調的入聲字,而主要針對漢語中大量存在的同音字詞,通過把同音字詞進行整理部分改為入聲,可以大大提升國語的語音溝通交流效率。

介紹

國語不利法治進步,倡議新五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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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漢語為什麼需要復古改良?

答:漢語需要通過恢復入聲進行適度的復古改良,是因為漢語自元明清以來出現了嚴重的倒退。尤其是語音系統遭到破壞,同音字大量增加,使得很多概念無法用語音進行正常交流,嚴重影響了思想和文化發展,到近代則直接成為“法治中國”的阻礙因素,甚至構成亞洲第一個共和國破產的原因之一。漢語新五聲並不主張全面恢復已經併入其他聲調的入聲字,而主要針對漢語中大量存在的同音字詞,通過把同音字詞進行整理部分聲調改為入聲,可以大大提升國語的語音溝通交流效率。

問:歷史和生物一樣,總是不斷進化的,漢語怎么可能倒退呢?又怎么可能會和亞洲第一個共和國的破產掛上鉤甚至到今天還阻礙“法治中國”的實現呢?

答:歷史的發展是存在偶然性的,“今必勝古”並不是絕對真理,歷史的偶然可以讓野蠻戰勝文明,從而引起歷史的階段性倒退,無論古希臘、古埃及、古中國都發生過這樣的倒退。中國的文明是在宋朝達到高峰,其後是出現了倒退的,這一點在西方史學家都是公認的事實。假設西方文明與中國文明的大規模融匯發生在宋朝,歷史可能完全是另一番景象,西方法治文明在中國的嫁接會容易得多。不僅僅是宋朝的制度與文明相對更加寬容自由或如秋風、吳鉤等學者所說的更接近憲政,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語言。漢語是一種經過幾千年發展相對非常成熟的語言,西方語言中描述的各種概念,至少從發音的角度看用宋朝的漢語會比近代興起的“國語”更容易翻譯和傳播。中共十八屆三中全會把建設“法治中國”和“維護憲法法律權威”提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提出了“法治國家、法治政府、法治社會一體建設”, 要“維護人民權益,讓人民民眾在每一個司法案件中都感受到公平正義”,主張“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任何組織或者個人都不得有超越憲法法律的特權”。然而,語言是文明最重要的載體,很難想像邏輯混亂的語言體系能建立起邏輯謹嚴的法治文明,而我們以國語為主體的漢語體系就對“法治中國”很不給力。我舉一個小例子,2010年我接受央視“新聞1+1”節目採訪談農民與土地,我說現在農民是越來越來意識到土地權利的重要性,土地權利尤其產權和自由交易的權利比一紙戶口價值大。但我一看節目播出來,字幕上卻全是“權力”,這顯然不能怪記者,因為“權利”和“權力”的讀音是完全一樣的,要怪只能怪我們的語言。 我留心閱讀很多專家學者的文章,結果發現如果不是法律或政治專業的,很多的學者甚至非常大牌的學者都會把這兩個詞用錯。更不用說普通老百姓了。大家可以做個實驗,如果不依靠文字和圖形,只憑嘴巴交流需要費多大勁才能讓別人聽明白你說的“權利”還是“權力”。然而要建設“法治中國”,對於法治至關重要的這兩個詞本應該是絕大多數公民都能分清的。如果國中以上學歷的國民能夠分清什麼是“權利”,什麼是“權力”,知道自己都有些什麼樣的“權利”,知道如何用自己的“權利”這個“籠子”去把“權力”這隻“老虎”關起來,“法治中國”就真的不遠了。還有就是“法治”和“法制”,在中國古漢語中,“治”和“制”的區別在政治學邏輯上是很清晰的,語音上也可以清晰區分。因為一部中國政治史就是儒家治理思維與法家管制思維的鬥爭史。“治理”的思想源自大禹治水,很多人以為這只是傳說,甚至還有考古學者怏怏於找不到大禹治水的古蹟,其實這是中華民族最重要的一個政治學寓言而已,可以理解為中華政治學史的發端。意思就是治理國家像治洪水,要疏堵結合,以疏為本,以堵為輔,不能本末倒置。王道是治理之道,霸道是管制堵截之術,然而法家這個學術怪胎卻逆其道而行,棄道求術,追求對民眾的極端管制,熱衷於堵截民眾,害怕人民思想多元,創新自由,要用“法”把人民都往一個模子塑“制,這個模子就是所謂“耕戰之民”,是把人當做戰爭和生產乃至實現“強國夢”的工具,“以法治國”就變成了“以法制民”,禍害中華也拖累儒學兩千年。我們當代還有很多學者誤以為法家代表“法治”,而儒家代表“人治”,錯大了。所幸的是十八屆三中全會拔亂反正,不談“法制中國”了,而是提起了“法治中國”,強調起“多元治理體系”了,不僅是“名”變了,“實”也有可能要變了。以前基層政府一說社會創新,都想著如何加強管制;現在很多官員也開始反思管制模式,而追求與社會組織“協同共治”了。去秦“制”而歸儒“治”,此時真正意義上的“社會”就擁有了復甦的可能。和權利與權力完全無法在語音上分辯一樣,法治和法制的讀音也是一樣,都是非常容易混淆的。如果中國的普通民眾大多數都能區分清楚法治和法制,我相信我們離法治中國就又躍進了一大步。但是遺憾的是,由於這幾個詞的同音問題,導致老師要讓學生弄明白非常困難,試想能寫文章談權利權力的學者全國也不會起過10萬,統計一下會搞錯權力和權利的學者文章近一半,又何況升斗小民呢?所以15億中國人中可能98%都是不能正確區分權利與權力、法治與法制的。如果我們的語言系統是科學的,這幾個詞在語音上是可以輕鬆區分,則可能反過來98%的人都能分得清這幾個概念。我敢打賭,如果哪一天統計學證明中國人有一半可以基本理解以上四個辭彙的區別,“法治”的“中國夢”就不是夢了,而是事實了。所以說,國語的弊端阻礙了法治中國的實現。但是這個問題如果用宋朝以前的漢語是可以解決的,因為宋朝的漢語可以在語音上清晰區分這四個辭彙,從而有利於在教育中普及相關政治概念。原因就是宋朝漢語是有入聲字的,“力”和“利”,“制”和“治”不同音。但是元朝和清朝對漢語進行了兩輪 “改造”。元朝可能還輕一點,尤其是清朝,產生了今天的國語,導致了古漢語中非常重要的“入聲”消失,使漢語的語音表達力大幅下降。到清朝末年,國語逐漸成為主流語言,革命黨要建一個共和國,但能區分上述權利、權力,法治、法制的知識階層都是極少數,更何況語音障礙傳播阻滯下的普通民眾呢?所以所謂亞洲第一個共和國是嚴重缺乏民眾認知基礎的,民國人物,從上到下,看不到幾個人是在追求“權利”,看不到幾個人不是在追求“權力”,其破產自是必然。反觀香港,卻擁有良好的法治,很多人僅將之歸功於英國,殊不知香港人的粵語也是比國語更容易傳播法治和權利觀念的,因為粵語可以清晰區分上述四個重要概念,所以香港人六十歲以下的人很多都能區分這幾個概念,因為這些本來就是政治ABC,只要語言不構成阻礙是很容易掌握的。相傳辛亥革命之後,首屆國會爭論中國“國語”,粵語以一票之差敗給京話而未能晉身為國語,據說是孫中山遊說的結果。然而,如果從向全民普及權利與法治觀念的角度看,以國語作為國語也許是一個錯誤。

問:有什麼證據漢語在元明清尤其清朝發生了倒退呢?

答:這個問題著名史學家金啟孮先生有過系統研究,他是滿族人,乾隆皇帝八世孫,他有一篇文章很著名叫“國語的真相——滿州人的蹩腳漢語”,這篇文章的主要觀點來自他發表在《滿族研究》雜誌上的系列文章,他在文中提出了一個重要觀點,就是現在通行的國語其實是操阿爾泰語系的蒙古族、鮮卑族、女真族等遊牧民族學習漢文時所說的蹩腳漢語,但他們成了統治階級,於是他們說的蹩腳漢語就成了國語。

文章也特彆強調了滿語對漢語的改造,由於滿語是一種北方民族的語言,滿人草原、叢林的原始生活以及滿族短暫的歷史文化局限了滿語的成熟水平。滿語是一種比較原始的語言,不論它的發音、辭彙以及語法等都十分的原始和不成熟。即使在北京,滿語也難以滿足日常生活使用的需要,北京的動植物、建築、日常用品等很多東西都是滿人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這些東西用滿語都很難描述和交流,就更不用說複雜的科學技術、藝術思想文化概念了。金先生指出:面對有幾千年歷史千錘百鍊而成的漢語,滿人雖然奪取了中國的政權,然而其語言卻難以勝任統治中國的使命。但是滿人作為中國的統治者卻不得不面對要使用語言的生活政治現實。小至為了自己日常生活的表達,大至為了統治中國的政治需要,滿人都迫切需要一種能很好地表達自己周圍生活的語言。改造滿語已經是來不及了,滿人除了學習和模仿漢語之外別無他法,因此,套用北京漢人的語言成了唯一的選擇。但是滿語對比漢語有它先天的殘疾,首先,入聲字一下子就全丟了,這就是漢語同音字增多最根本的歷史原因,用滿語套學漢語的發音更是不倫不類,可以肯定地說,這是發音最糟糕的漢語。但是,歷史就是這么殘酷,隨著使用人口的增加,這種讓當時的漢人老百姓笑掉牙的蹩腳漢語成了清朝統治階級的“共同語言”——這就是早期的國語。最後這一不良政治遺產,又先後被中華民國和當代中國繼承,制約中華政治文明現代化進程達數百年之久。

問:難道我們還可有可能放棄現在的國語,復古宋朝漢語嗎?

答:全面復古當然不可能,也不必要,所以我的主張是改良式的復古,不是全面改革更不是革命性的,而是在接受國語已經普及的既成現實基礎上,重新吸收古漢語優點,進行適度的改良,這個改良要依託廣大的南方人士,所以我稱之為“以南化北”運動。改良的主要目標就是全面清理同聲字,改良手段無須多大創新,實質就是復古,恢復入聲發音,改國語的四聲為五聲。我的主張是將入聲作為第三聲,其標示符號則為倒寫的“V”,即與現第三聲相反。舉一個新五聲的例子,“哩離利里力”,其中的“利”就是新第三聲,和“力”的發音區分開來了。再舉一個“吃遲治恥斥”的例子,其中的“治”的讀音我用了湖南湘鄉方言,聲調和聲母都改掉了,為CHI。湘鄉方言是保留最完整的楚語(其他地方包括湖北都被北方破壞嚴重),其語音系統也比國語發達,很多在國語那裡混淆不清的同音字,在湘鄉古楚語中都可以清晰區分,權利權力,法治法制更不在話下。不僅湘鄉方言如此,很多南方方言都比國語語音豐富,可以避免很多同音字,粵方言、閩言言、吳越方言、客家方言、贛方言,這些方言區出生的朋友都不妨試著用自己的方言讀一下權力權利、法治法制四個字,看看我說是不真的。這是因為強大的遊牧民族自北向南侵略,導致中國儒道文明更多地依靠南方存續,所以這些地區就更多地保存了古漢語特點。中國的中古到近代史,軍事和政治上都是以北統南,今天就最需要一場文化上的“以南化北”來平衡。在網路時代,這場運動可以快速啟動並迅速傳播。而且現在南北人口是在各處混居的,如果每一個南方出生的人都試著向周邊的北方朋友開展“化胡”工作,“以南化北”的語言改良工程是很容易實現的,比如我就從我老婆做起,她是滿族人,發入聲音相當困難,但我持之以恆,一定會讓她學會發這個音。再如圈子裡聚會聊天,男人都是政治動物大多喜歡聊聊政治,要聊政治就難免聊到權力權利法治法制,聚會聊天不可能還帶紙筆,只能靠語音交流,這時只要圈中有方言區朋友就派得上用場了。如果大家都來做,看起來很難的語言改良運動在網路時代可能變得非常容易。尤其是微信的出現,使得萬人手創奇蹟成為可能。大傢伙一起來檢閱我們容易引起語音混亂的同聲字,提出各自的改良主張,隨時都可以用微信語音功能來實現,當參與的人足夠多,就可以很系統地改造漢語了,然後我們把微信、論壇、QQ群積累的素材邀請語言學家一起來整理,就可以拿出系統的改良方案包括出書發行,最終還可以聯名請教育部將漢語改良納入改革計畫,推出更加成熟的改良計畫並且在學校進行推廣。

這場以南化北的漢語復古改良運動將是一場非常特別的改革,這將是一個真正全民參與的改革項目,真正體現民主和平等。所有參與者,不管貢獻大小我們都可以記錄下姓名,共同締造一個故事。歡迎大家一起來發現我們生活中最容易引起岐義的同聲字,然後我們一起試著看如何通過引用入聲來進行改良,各大方言區的朋友都試著用自己的方言發聲,一起來尋找最佳發音,共同推動這場用方言改良國語的運動。

新五聲圖示如下:其中入聲為第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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