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南儋州話

海南儋州話

海南儋州話是一種來自於粵語的海南本地方言。

簡介

,有100萬左右的使用人口,又稱鄉話,在海南島,使用人數僅次于海南話和黎話。分布地域為除儋州市東南角和幾個小鎮外的大部分地區,昌江縣北部沿海的南羅、海尾一帶和縣城石碌鎮西緣的一小部分地區,白沙縣北部與儋州市交界的村落,以及東方、樂東、瓊中、白沙、三亞市的個別城鎮。

起源

南朝梁大同年間(公元535年-544年),世居高涼郡(今廣東高州)的冼夫人領兵出征海南,冼夫人及其軍隊的官兵可能把融合了古代南越語的古粵語語帶入了海島。當年的進入海南的嶺南古粵語發展成今天的儋州話和邁話,在儋州和三亞廣泛使用。

儋州話應如何歸屬

儋州話,乃唐代改儋州時形成,目前的研究,認為中國流行的地方漢語方言當中,儋州話最接近古漢語,可以說與古漢語相通。這個觀點是台灣著名教授丁邦新通過儋州光村旅台人員王先生的發音研究結果,於1979年參加法國巴黎舉行的第十二屆國際漢藏語言學會討論會時提出來。華南師範大學梁猷剛教授在《廣東省海南島漢語方言的分類》一文中指出:“粵語系統的儋州話,是本島漢語方言中僅次於瓊文話的一種方言”。

關於儋州話的形成,修編於明代的《儋州志》這樣記載:“儋州人來自舊高州、梧州兩府,儋州話保留著粵語的一些特點,但也滲透海南各地方言的一些共同特點”。

查考歷史,儋州的土著居民為黎族,漢族早期移民為符、黎二姓;五季之末,羊、杜、曹、陳、張、王、許、謝、黃、吳、趙、唐十二姓相繼遷儋,或以仕隱,或以戍謫,或以逃難。五季之末,為梁唐晉漢周期間。早期移民,土著講俚話,十四姓漢人,從譜諜所載,多從福建莆田、晉江、泉州等地遷儋,按說應講閩南話,被地方統一接受的語言尚未形成。到梁大同中,冼太夫人平定儋州,梁陳隋三代,儋州地區的大小官吏,均由冼太夫人的夫君馮寶從高州、梧州兩府調來,他們帶來的粵語體系,經過和本地流行語言的結合,到唐代時形成了儋州話。

由於這種語言由為官為吏傳開,非常講究字音和聲調,最大的特點是保留古代入聲調,如十、葉、急、濕、協、別、烈、結、節、地、北、冊、鑿、責、駁等字,字音口語均讀入聲。入聲的三組塞音韻:雙唇塞音(如甲、答、合、入、習),舌尖塞音(如:殺、達、八、缺、血),喉塞音(如:黑、落、刻、藥)較為整齊地與—m—n—ng三組鼻言韻相對應。最近,我利用《新編古漢語字典》查找儋州山歌中部分無法用現代漢語文字表達的方言,就找出了三百多字。

儋州話還有一個大特點,就是字音和口語讀法不同,字音就是儋州人經常說的字眼。如:山—口語講dan,字音讀san;靜—口語講siqng,字音是jing,傳統的字音,就帶有古音色彩,可以準確審辯字的平仄,對習作格律詩詞或楹聯較為容易,儋州老幼皆識吟詩唱對,得益這種字音。儋州話還經常出現一字讀多音,按不同對象進行語言替換,如“四”字,按次序讀“1、2、3、4”里的“4”時,讀diang(生),也可以讀Dei(死),而讀“四五六”、“七七四十九”之類排列的“四”字,只準讀作“死”,但在五湖四海、四通八達、四平八穩的語中的“四”,又只能讀di(式);而一句語中出現兩個“四”字,如四六二十四,第一個四讀式,第二個四讀生;對人的輩份稱呼如四女、四儂、四哥、四叔,只有讀chuong(長);對單個數字稱呼,如四日、四人,又改讀二雙日、二雙人;但碰四十之類雙數詞,只能讀生拾,不可讀二雙拾。古代漢語,本義是一詞多形,而字音古今演變;音同音近,互相假借;轉義繁複,一詞多義多音,形音義連為一體。儋州話與此理論一個樣。

關於儋州話,我的看法,因與古漢語相通,深奧複雜,與現代漢語距離較遠,對青少年兒童學習漢語拼音和習作相當不利,不應提倡,而應大力提倡講國語。但為了保護地方方言,保持儋州作為詩詞之鄉、楹聯之鄉的特色文化,國中畢業後,即漢語拼音、英語音標和漢語基礎知識較為穩定後,可以學習儋州話。

在中和、王五、長坡及那大老市區流行的軍話,屬漢語北方官語系統。《儋州志》認定其與南省官話正音相同,乃五代前士大夫以軍戍儋,遂相傳習,故名“軍話”。日本漢語方言家橋本也“構想這是一種官話方言”。有的網友提出軍話讀音象南寧話,是否當時戊儋軍人多從南寧一帶來是個值得探討的問題。但軍話決不是四川話,發音差距很遠。北宋蘇東坡之所以能夠溝通,因他多年在朝為官,通曉北方與南方的官話音是可以理解的。客家話是從潮州(老客)和恩平、開平(新客)傳來的。臨高話亦稱翁貝語,丁邦新教授認為與“侗台語有親屬關係”。白話為粵方言,高州地區居民避亂到儋而傳。黎話是黎民族語言,苗話是苗民族語言,講黎話、苗話的民族同胞,基本都會講海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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