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回家:巴丹死亡行軍親歷記

活著回家:巴丹死亡行軍親歷記

《活著回家:巴丹死亡行軍親歷記》是列斯特·坦尼博士花費50年時間查閱大量檔案,向親友和戰友徵集材料,結合自己冒著生命危險在戰俘營中偷偷寫下的日記寫成的。該書在1995年由巴拉斯出版公司出版之後,在美國引起巨大社會反響,波托馬克出版公司2000年再版該書,2007年又推出第三版。

圖書信息

活著回家:巴丹死亡行軍親歷記活著回家:巴丹死亡行軍親歷記

出版社: 世界知識出版社; 第1版 ​(2009年4月1日)

叢書名: 日軍遠東三大暴行之一

正文語種: 簡體中文

開本: 16

ISBN: 9787501235193, 7501235198

條形碼: 9787501235193

尺寸: 23 x 15.6 x 1.8 cm

重量: 358 g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活著回家:巴丹死亡行軍親歷記》是日軍遠東三大暴行之一

國內首次揭秘與南京大屠殺齊名的又一遠東暴行!日軍對放下武器的美菲聯軍展開的瘋狂屠殺震驚了美國和歐洲,也必將震動中國人!列斯特·坦尼博士是巴丹死亡行軍的倖存者。《活著回家:巴丹死亡行軍親歷記》是其花費50年時間查閱大量檔案,向親友和戰友徵集材料,結合自己冒著生命危險在戰俘營中偷偷寫下的日記寫成的。

作者簡介

作者:(美國)列斯特·坦尼 譯者:范國平 合著者:史雪蓮

列斯特·坦尼博士,1919年生,美國亞利桑那州立大學退休榮譽教授,巴丹死亡行軍的倖存者,紫心勳章和青銅星章獲得者,在日本戰俘營中度過三年半時間,曾在日本福岡縣大牟田17號戰俘營充當奴隸礦工,現在他擔任巴丹和克雷吉多保衛戰老兵協會主席,是美國盟軍戰俘向日本政府索賠運動領袖。

范國平,筆名季我努,1982年生,江蘇大豐人,南京師大2007屆歷史學碩士,發表論文十餘篇,另發表原創,編譯類作品50餘萬字(以抗戰史和日本戰爭罪行研究為主) 代表作為《國民政府財政部稅警總團考輯》(《傳記文學》2005年9月號,《近代史研究》2006年第6期索引)、《中日關係:相互依賴與博弈》(《東北亞論壇》2006年第1期)、《蘇北農民致富典型社會流動狀況實證研究》(2006年江蘇省社科聯“套用科技成果精品工程”一等獎)

內容簡介

《活著回家:巴丹死亡行軍親歷記》是列斯特·坦尼博士花費50年時間查閱大量檔案,向親友和戰友徵集材料,結合自己冒著生命危險在戰俘營中偷偷寫下的日記寫成的。該書在1995年由巴拉斯出版公司出版之後,在美國引起巨大社會反響,波托馬克出版公司2000年再版該書,2007年又推出第三版。

媒體推薦

“你講述了一個無倫比的故事。儘管我以寫作為生,可是拜讀了你的傳奇經歷之後,我找不到恰當的語句來形容自己的感受。……感謝你完成了如此出色的著作,讓我們可以分享你在地獄中掙扎時所表現的堅忍、決斷,你用善良助人的美德戰勝了邪惡。”

——《兄弟連》作者 史蒂芬·安布羅斯

這本以血和淚寫成的書,再一次以無可辯駁的事實,把日本軍主義者釘在了歷史柱上。捧讀此書,心靈污濁者,得到淨化;頭腦健忘者,得以清醒;善良的人們可進一步分清是非;正在生命征途頑強跋涉的人,將從中獲得巨大激勵。

——中國軍事戰略問題專家 彭光謙

本書生動地再現了戰俘生涯的苦難與傳奇,施暴者的脆弱和受害者的高貴。在對日軍暴行入木三分刻畫的同時,講述了戰俘們樂觀互助、筆對死亡的故事,能給讀者以精神力量。這是一冊彰顯生命價值的勵志書!

——上海師大歷史系主任 國內著名慰安婦問題專家 蘇智良

超極限的殘暴,超極限的堅韌,超極限的人性展示,超真切的戰爭體驗,本書為我們提供了一次震徹心靈的閱讀體驗。此書是一本極其難得的普通士兵戰爭體驗的真切實錄。

——北京大學歷史系教授 王奇生

坦尼清晰完整地記錄下自己和許多遠沒有他那么幸運的人們的戰爭經歷。他非凡得超乎想像——在時刻面對絕望的處境下,她始終不放棄抗爭和努力!這是一本令人無法拒絕的書。

——細菌占受害者對日訴訟團總代表 王選

圖書目錄

英文版序言

中文版自序

前言

第1章 B連的噩夢

第2章 日軍偷襲

第3章 巴丹陷落

第4章 巴丹死亡行軍

第5章 奧唐奈戰俘營

第6章 游擊隊生涯

第7章 巴丹工作隊

第8章 甲萬那端戰俘營

第9章 地獄航船

第10章 大牟田煤礦

第11章 17號戰俘營

第12章 1944年的歌舞大王齊格菲

第13章 “砍頭,以示敬意”

第14章 兩個英雄

第15章 戰爭結束了

第16章 “美國和日本已是朋友”

第17章 尋找美軍

第18章 遇見兄長

第19章 重返菲律賓

第20章 終於回家

第21章 再訪日本

譯者後記

附錄

文摘

第1章 B連的噩夢

1941年12月8日12點25分(馬尼拉時間),我們連正在克拉克空軍基地附近宿營,忽然遠處傳來飛機馬達的轟鳴。我感到非常安心,以為這是我們的飛機在進行巡邏。幾小時前(12月7日,夏威夷時間),日本人剛剛偷襲了珍珠港,我們有很多兄弟遇難,太平洋艦隊的好幾艘主力艦都被炸沉了。我們想,日本人的偷襲不可能接連得手,部署在菲律賓的美國空軍會保護我們。所以,當我抬頭看到遠處飛來的54架漂亮的轟炸機的時候,一點也不慌亂,還有同伴對著機群歡呼。大家都以為這是執行完任務返回基地的我們自己的飛機。

當炸彈呼嘯著從我們頭頂上掉下來的時候,我們才知道完全錯了。我只感到大地在劇烈地顫抖,重磅炸彈急速掉落,與空氣摩擦的怪聲,讓我毛骨悚然。我的第一反應,就是趕快找地方躲起來,可是我不知道往哪個方向跑。日本人在進行地毯式轟炸,上千枚炸彈同時落到機場上平整的跑道被炸出一個個巨大的彈坑,好多枚炸彈直接命中了我們停在跑道上的飛機。

日本人比我們快了一步,用不了多久,我們的飛機就會起飛去轟炸日本在台灣的空軍基地。我們的飛機都加滿了油,掛滿彈藥,與超級炸彈無異,航空燃油引發了劇烈的爆炸,瞬間就摧毀了毗鄰的飛機,數以百計的兄弟被烈焰吞沒,霎時血肉橫飛。我趴在地上,緊緊地抱著頭,一塊彈片擦著我的頭皮飛過。重傷未死的兄弟,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僅僅在幾個小時前,大家還在興高采烈地談論說,在狠狠地揍小日本一頓之後,好好地享受回國的樂趣。

日本高空轟炸機的第一波攻擊就使克拉克機場陷入癱瘓,我們殘存的飛機所剩無幾。隨後,第二波攻擊接踵而至,大批零式戰鬥機從東南方向突入機場上方,我可以清楚地看到機身上噴塗的大紅色的太陽標誌。。零式戰鬥機迅速拋下攜帶的炸彈,隨後開始掃射整個機場。兄弟們四散開來,慌亂地尋找掩體,躲避槍林彈雨,很多人中彈倒下。

轟炸大約持續了15分鐘左右,掃射卻好像進行了好幾個小時,而事實上也就不過30分鐘。我眼睜睜地看著,我們在遠東地區扭轉戰局的最後一線希望被日本人摧毀殆盡,太平洋西岸的戰爭天平繼續向日本傾斜。我不得不說這又是一場悲劇。我們的高層獲悉了日本人即將動手的情報,卻沒有迅速採取行動。在珍珠港悲劇發生幾個小時之後,我們還是成為了又一場可恥的偷襲的受害者。

當時我剛滿21歲,感覺命運把握在手中,“人生能有幾回搏”是我的座右銘。在參軍之前,我就夢想著復員以後,找一份好工作,和漂亮的勞拉長相廝守,白頭偕老。日本人的空襲無情地擊碎了我的夢想。我為前途擔憂,理智告訴我,繼續待在菲律賓凶多吉少,我第一次感覺到命運無常。

現在講這些事情,毫不費力。可我根本沒有想到,這種不確定感,卻會在不久的將來陪伴了我差不多四年時間。我當時甚至後悔,18月之前在滿腔愛國的激情刺激下做出的衝動抉擇。

高二那年我輟學了。我自以為是地認為,自己的水平已經超過了老師,繼續讀高中純粹是浪費時間。我一直在芝加哥萊恩男子職業高中旁聽航空動力學——一門對高中生而言十分高深的課程。18歲的時候,我就想在商界闖蕩。當時我已經開始和勞拉談戀愛,不想讀大學,想儘快掙錢,因為勞拉她爸希望女兒能嫁個有錢人,或者是個有體面職業的人。

當時有一個朋友在一家小五金工廠上班,這家工廠生產裝飾盤掛鈎、水管支架之類的小玩意。我也在那裡謀了個差事,當推銷員,把這些小玩意推銷給百貨公司和小商店。我真是經商的料子,第一年就賺了不少錢。錢多得我可以自立門戶,於是我開了一家類似的小工廠,唯一不同的是,我的工廠生產我自己研製的產品。20歲的時候,我的事業已經小有成就,我看到了美國政府下達的徵兵草案。徵兵草案上說,要徵集年滿18周歲的男性公民人伍,對比了一下條件,我發覺自己非常適合。

我身體條件很好,體重185磅,身高5英尺10英寸,肌肉發達。我的頭髮烏黑閃亮,眼睛是灰色的,皮膚顏色很深,因此好多朋友把我當成了義大利後裔。一些義大利裔的朋友發覺我從來不跟他們說義大利語,覺得很奇怪。其實我們一家都是猶太人,祖父母是德國猶太人,外祖父母是波蘭猶太人,他們很早就來到美國定居。我父親是紐約人,母親是費城人。我們家姓坦尼伯格。我哥哥在19世紀30年代是摔跤好手,為了讓自己更有氣勢,他給自己起了個外號叫“野小子比爾·坦尼”,“坦尼”比“坦尼伯格”叫起來,提氣得多。

參軍的時候,我用的姓是“坦尼伯格”,不過我很多同伴都叫我“坦尼”。1947年9月,我正式地把自己的姓改為“坦尼”,隨即發現好多戰俘朋友在芝加哥找不到我了。

就在我決定參軍的時候,《讀者文摘》上面的一篇文章,激起了我的義憤,並因此堅定了我參軍的信念。這篇文章純粹是胡說八道,其中有一段是這樣的:“我們美國的青年人,是戰爭嬰兒,他們雖然已經長大成人,但是還不能擔負起對於國家和民族的神聖使命。他們自由散漫,毫無生活目標,不夠堅強,心智還不成熟”。

1940年9月,我決定主動參軍,我要自己選擇部隊,而不是被莫名奇妙地與很多陌生人分在一起。我要以志願兵的身份承擔對國家和家庭的責任。我要在戰爭中證明,自己並不是《讀者文摘》上所說的那種人。

我準備參加芝加哥的國民警衛隊,跟老鄉一塊當兵,多少有個照應,服完一年兵役後就回家重操舊業。我挨個地參觀我家附近的國民警衛隊,這些部隊沒給我什麼好感,他們對我的簡歷也不是很滿意。於是我懷疑自己參加國民警衛隊的想法是不是錯了,直到我在《芝加哥論壇報》上讀到了伊利諾斯州國民警衛隊第192坦克營B連的理察·E,丹卡中士寫的文章。他在文章中充滿激情地寫道:“當國家需要的時候,我為自己能夠報效祖國而感到自豪。祖國母親哺育我長大,現在到了我挺身而出,捍衛母親尊嚴的時候了。”

他的話深深地打動了我,他為應徵服役感到自豪,這種積極的態度我很欣賞。我隨即搞清楚了這支部隊的位置以及行車線路。這支部隊離我家並不遠,就在芝加哥以西22英里外的梅伍德。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出發,看看這支部隊里的其他人是不是也像丹卡中士那樣。周四晚上,我早早地動身了,轉了兩次火車、兩次汽車,花了一個小時一刻鐘,到了這支部隊的所在地——梅伍德軍火庫,找到了第192坦克營B連的指揮部。

和我以前參觀的那些國民警衛隊相比,這兒很有親和力,他們把軍火庫弄得像一個鄉村俱樂部。第一句問候就讓我如沐春風:“你好!兄弟,你叫什麼,從哪兒來?”隨後他們就邀請我參加撞球遊戲。哈哈,我本來以為他們會合夥從我身上撈一筆。可是我錯了,這是他們對新成員的迎接方式。他們真是一群非常容易相處的人。

打完了撞球,他們又邀請我打保齡球。國民警衛隊竟然有保齡球大聯盟,這太讓我震驚了。我感覺待在這個“鄉村俱樂部’’里很不錯。就在這時,一個夥計走過來,要我跟他比賽。他自我介紹叫劉易斯·布里坦,也是剛來的。他笑嘻嘻地說:“以後叫我盧就可以啦。”和我一樣,布里坦也是過來看看這裡氛圍的。

盧比我高一點,大約有6英尺高,身體很健壯。他有一頭深黑色的頭髮,看起來比我大兩三歲,一字胡剛蓄不久,還很短。他的聲音里透著和善,我無法拒絕這種真誠的邀請。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他伸出手握住,我們倆哈哈大笑。(我和盧從認識就很投緣。在菲律賓保衛戰、巴丹死亡行軍以及日後的監禁生涯中,我們都在一塊,相互鼓勵,相互支持。戰後我們又一起攻讀邁阿密大學的學位,而且在那個時候還合夥做過生意。我們的友誼持續到1990年9月23日,那天他心臟病發作去世於家中。)

我又接觸了B連其他的一些成員。我發現他們都有丹卡中士那樣的信念,“在祖國需要的時候為國出力”。我很樂意與這樣的夥伴並肩作戰。B連是一個偉大的團隊,所有的成員都具備一個優秀戰士應有的素質和快速反應能力。也許知道即將奔赴疆場,所以他們玩起來不要命。現在想來,可能這才是一支優秀的部隊在大戰之前應該具備的心理狀態,放下一切負擔,盡情地放鬆。

被他們感染,那個晚上我很盡興,我一點也不感覺自己是個局外人,大家親熱得就像一個娘生的。我知道我離不開這個團隊了。(我很榮幸加入了這個團隊,在我的記憶當中,兄弟們一直相互關心,在巴丹死亡行軍當中,我的命就是兄弟們撿回來的。在20世紀90年代,碩果僅存的B連成員——164人當中的14人,仍然親密無間,關照著彼此的福利。)1940年10月12日,我們這些放養的“鴨子”,要步入正規化了。正式的入伍登記開始了,我站到了隊伍的前面。因為即將成為一名軍人,我非常激動,始終把胸脯挺得高高的,我確信我一定會成為8連的一分子。不過,倒不是所有人都能如願。排在我前面的那個兄弟被問及出生年月,回答完之後,他被告知:“很抱歉,小伙子,你還未滿21歲。我們準備接收你之前,還需要先徵得你父母的同意。”這出乎我的意料,我還以為18歲是入伍的法定年齡呢,7月1日我剛滿21歲。

終於輪到我啦,登記員問我:“你是哪一年生的?”我兩腳一併,大聲回答:“1919年,長官。”就這樣,我成了第192坦克營B連的光榮一員。我急切地想要開始我的軍營生活啦。

當我穿著軍裝回到家的時候,家人都為我感到驕傲。我是家中的老小,有四個哥哥,大哥比我大10歲,四哥比我大6歲。哥哥們給我很多鼓勵和建議,比爾還抽出時間,對我進行了摔跤強化訓練,用他的話講,“留一手戰場上總會用得著”。雖然好幾次,我急著想見勞拉,但是我也不好辜負他的一番好意。

事實上,我上面還有兩個姐姐,大姐叫伊迪絲,二姐叫露絲,她們都夭折了。所以我的父母見到小兒子快要上戰場,多少有些擔心,他們不想再經歷失去至親骨肉的痛苦。事情是這樣的。1918年,我們家住在費城。在12月里一個寒冷的上午,我父親去上班了,我母親出門採購,只有兩個姐姐在家。家裡沒有人氣,很冷,12歲的伊迪絲想點燃煤氣爐讓屋子裡暖和些。她打開了煤氣,劃了根火柴,火柴熄滅了,於是她到櫥櫃裡又拿了一根,沒顧上關煤氣,煤氣泄漏了。當她劃著名第二根火柴,火花引起了爆炸,她的衣服著了火。二姐露絲站在一旁嚇待了。兩個小女孩跑到外面,伊迪絲在雪地上打滾,想把身上的火弄滅,而露絲不知所措地大聲哭泣。伊迪絲在去醫院的路上停止了呼吸。露絲在那噩夢般的一天得了感冒,在一周之內永遠地離開了我們。

一周內痛失兩個愛女,對我父母打擊很大,家庭醫生建議他們儘快再生個孩子,於是我就在災難後降生了。我知道,他們很想再要個女孩,可是從來沒有因為我又是個男孩,而表現出任何失望和懊悔。從小、爸媽就教導我——把握現在,憧憬未來。因此,我在入伍前就已經接受

後記

我翻譯列斯特·坦尼教授的這本著作有兩個初衷。第一個初衷是向國人披露坦尼教授的不幸遭遇,尤其是他在巴丹死亡行軍當中的親身經歷。另外一個初衷,就是為了向張純如女士表示崇高的敬意,感謝她寫出了《南京浩劫:被遺忘的大屠殺》這部佳作。

張純如女士被創作《兄弟連》的美國著名二戰史學家史蒂芬·安布羅斯譽為“近代最卓越的年輕歷史作家”。她的《南京浩劫》引起了西方主流社會和學界對於南京大屠殺的廣泛關注。我有同樣的願望,我希望中國讀者能在坦尼的這本書中了解巴丹死亡行軍的真相,知曉坦尼在暗無天日的戰俘營和礦井中奮力求生的故事。

首先,向讀者朋友們明確一點。這不是普通的文學作品,這是一位不幸淪為戰俘的美國老兵真實的戰爭回憶。坦尼花費了50年時間,以自己冒著生命危險在日軍戰俘營中偷偷寫下的日記為線索,向親友和戰友徵集了大量原始材料,廣泛查閱檔案文獻資料,嘔心瀝血完成了這部戰俘生涯實錄。

美國權威書評雜誌《科克斯書評》認為,坦尼講述了一個“英雄從地獄中奇蹟生還的傳奇!”。這句評價恰如其分,但是不如史蒂芬·安布羅斯說得精闢。他在給坦尼的信中如此寫道:“……感謝你完成了如此出色的著作,讓我們可以分享你在地獄中掙扎時所表現出的堅忍、決斷,你用善良助人的美德戰勝了邪惡。”我不想對書中內容再作更多闡述,每個觀眾眼裡都有一個莎士比亞,還是留待讀者朋友自己去體悟吧。

序言

列斯特·坦尼,在他20歲剛出頭的時候,用無與倫比的智慧和堅韌不拔的毅力,走過了人生當中最為坎坷的、一般人難以想像的道路。在太平洋戰爭爆發之前,這個聰明的芝加哥青年,敏感地意識到大戰即將來臨。為了兌現對美國的神聖義務,他決定作為一名志願兵參戰,而不是等待徵調。因此他放棄了已經小有起色的事業,義無反顧地參加了伊利諾斯州梅伍德地區的國民警衛隊,1940年10月,被分配到第192坦克營B連。他為這支部隊旋即走上戰場而感到興奮。他準備在服役期滿後,進人大學讀書,或者繼續乾老本行。

當時,美國巨大的工業生產能力已經轉向戰爭軌道。1940年11月,坦尼的部隊被編入美國聯邦軍隊作戰序列,一年之後被運送到菲律賓。日軍在1941年12月7日偷襲珍珠港之後,當時坦尼的部隊駐紮在克拉克空軍基地附近。次日早晨5:30分,坦尼在睡夢中被突然叫醒,“日本人轟炸了珍珠港,看看天上,他們又來了”。克拉克機場遭受突襲,菲律賓美軍進入戰爭狀態。 坦尼所在的B連,參加了呂宋島西岸林加延灣戰鬥,阻擊日軍大部隊推進。這場規模不大的阻擊戰,是二戰美軍的首次坦克戰。他們堅守陣線,阻滯日軍向巴丹半島推進,奮戰到愛德華·P.金將軍下令向日軍投降的那一刻。坦尼被俘後,經歷了慘絕人寰的巴丹死亡行軍,輾轉於菲律賓的多個戰俘營,隨後又被送到日本大牟田煤礦做戰俘奴工。在三年零八個月的殘酷監禁解除之後,只有八分之一的美軍戰俘活著回到故鄉。坦尼目睹了美國用核子彈轟炸長崎騰起的蘑菇雲,他很幸運,因為他所在的戰俘營離長崎只有30英里。核子彈救了坦尼的性命,正是核子彈對日本造成的巨大打擊,讓他在被日軍折磨致死之前。獲得了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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