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當津齊還是襁褓中嬰兒的時候,她的父親就被送進了監獄,那時的津齊只有18個月大。而當津薺再一次在羅賓島的監獄見到父親的時候,她已經是14歲的少女了。津齊講得一口流利法語。她長期陪伴著孤獨的母親,從十幾歲就開始寫詩,抒發自己的感情。在曼德拉的鼓勵下並通過自己的不懈努力,津齊在1978年出版了她的詩集《我的黑皮膚》,同時她的書還獲得雅努什·科爾恰克文學獎,這是專門獎給描寫無私和人類尊嚴的優秀兒童作品。
1985年,津齊成了世界新聞的頭條人物,她代表父親宣讀一份公開信,拒絕南非政府有條件釋放曼德拉的要求。在這份公開信中,津齊讀出了廣為人知的“我父親說……”的字句,不僅重申曼德拉拒絕妥協的立場,而且呼籲其追隨者發動規模更為廣泛的鬥爭行動。
新聞
2010年夏天,南非有兩個慶典,一是世界盃,二是首個“納爾遜?曼德拉國際日”。2010年7月18日,剛剛從失去外孫女的傷痛中恢復過來的津齊帶著子女、孫輩們前去給父親曼德拉祝壽,她向父親送上了親手製作的生日賀卡,並和家人一起分享了3層的生日蛋糕。然而,聚會結束後,災難再度降臨。司機載著孩子們回家,遭遇兩個持槍歹徒突然襲擊。雖然沒有人在襲擊中受傷,但津齊一家又一次成為輿論的焦點。
那時候,50歲的津齊是曼德拉和第二任妻子溫妮的孩子,也是曼德拉最小的女兒。父親入獄時,她只有18個月大。在津齊的記憶中,首次見到父親時,自己已經14歲了。從小和母親相依為命,培養了津齊堅強的性格。她回憶說,母親總是很樂觀,也要求孩子們時刻都要堅強。溫妮曾經對津齊說:“我不想看見你哭,特別是在敵人面前,不要讓他們看到你的脆弱。”津齊在一次接受採訪時表示:“我會在洗澡的時候放聲大哭,但當我出現在眾人面前,我的頭永遠都高高昂起。”
就在和父親首次會面後不久,津齊成了南非家喻戶曉的人物。1985年,南非種族隔離政府向曼德拉提出可以有條件地釋放他出獄。曼德拉通過津齊向全世界宣讀了一份聲明:“如果人民的組織依然被禁止,那我究竟得到的是怎樣的自由?只有自由人才能夠談判,囚徒不可能簽下任何契約。”
此後,白人政府逐漸增加了曼德拉家人的探監次數,但曼德拉和溫妮的感情卻開始出現裂痕。經常隨母親出入監獄的津齊責無旁貸地承擔起了調解父母矛盾的重任。站在女兒的角度,她對父親的看法有時完全不同於外界普遍的認知。津齊說:“我爸爸性格暴躁又固執,這是他最大的缺點。外界都認為爸爸是個徹底的民主主義者,能夠聽取各方的意見,但是在家裡,他卻特別專制。”
1990年2月,曼德拉最終被南非當局釋放。然而津齊和父親的關係並沒有因此而親密起來。她曾對媒體抱怨:“信不信由你,我爸爸被釋放了,但我見到他的時間卻反而少了,他把時間都給了南非人民。”
1996年,曼德拉和溫妮的婚姻走到了盡頭。津齊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整整兩年,津齊幾乎斷絕與了父親的聯繫。1998年,曼德拉在80歲生日的慶典上迎娶了第三任妻子――莫三比克前總統薩莫爾的遺孀格拉薩。津齊用了很長時間才接受了這位繼母,她跟父親的關係也隨之有了很大改善。津齊說:“現在我們可以坐在一起聊天了,他也不像以前那么犀利。”
2010年,津齊頻繁出席各種場合,漸漸成為了曼德拉的代言人。2009年,津齊代表父親出席了著名導演伊斯特伍德執導的電影《成事在人》(講述曼德拉和率領南非球員贏得1985年橄欖球世界盃的球隊隊長弗蘭克斯?皮納爾如何化解種族仇恨的電影)的首映禮。同年年2月在韓國首爾舉行的紀念曼德拉獲釋20周年慶典上,津齊也做了精彩的演講,她說:“我支持他,並不僅僅因為他是我爸爸,而是因為他是國家的領導。”
之後,已經做了祖母的津齊是位成功的商人,但她並不擅長經營婚姻,津齊說這緣於從小缺少父愛。津齊曾公開承認對婚姻生活沒有信心:“我已經離過兩次婚了,之後我又嘗試過,但是真的不行。”
不論津齊自己如何調整和父親的關係,“曼德拉女兒”的光環永遠環繞著她。津齊說,因為是曼德拉的女兒,她不能享有其他人平靜而無憂無慮的童年,但同樣因為是曼德拉的女兒,她也肩負著其他人不曾肩負的責任。現在,美國百老匯正在編排一部以曼德拉的一生為藍本的歌舞劇,津齊就是他們最重要的素材來源。津齊說,她要讓全世界都重新認識曼德拉,了解他為爭取種族平等而做出的巨大犧牲,“我父親告訴我們,要建設一個更好的明天,完全要靠我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