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介紹
棒球教練個性沉默,總是獨來獨往。白天的時候教小朋友打球,晚上則是獨自到麵店吃著萬年不變的餛飩麵加蝦丸。其實鎮上的居民都彼此認識,他們也都知道教練的老婆六花跑了,但是從來沒有人問起,所以當然也沒有人知道教練的房間仍維持六花在時的樣子,窗邊總是掛滿色彩繽紛的洋裝……
小尊的工作是電梯小姐,她的個性非常聽話、不喜歡與人爭。她的生活一成不變,直到男友釣到一隻河 豚,生活才開始有了別的重心。有一次因為與同事換班而撞見男友劈腿,她卻沒有生氣,甚至對著這對男女露出平時訓練有素的笑容。當她發現自己居然連憤怒都不會時,她領悟到這樣的人生必須有所改變,因此她決定要將河豚拍賣掉,為它找到更好的家。
六花的魚死了,教練便上網向小尊買了河豚。小尊和教練面交河豚時,發現他對河豚完全不了解,所以小尊堅持要跟他一起回家將河豚放置到魚缸她才能放心,沒想到這一去就是三個月,而教練也希望她留下來,只因為她的聲音和身形和六花十分的相似。
他們就這樣一起生活著,兩人的生活就如同夫妻一般,也因為如此,所有的事情卻變得越來越複雜,因為河豚而相遇的他們,這樣的關係能夠持久嗎?
演員表
角色 | 演員 |
棒球教練 | 吳慷仁 |
小尊 | 潘之敏 |
六花 | 姚安琪 |
小金魚 | 陸奕靜 |
小尊男友 | 吳宏修 |
水族館老闆 | 謝法安 |
小尊同事 | 鄭宜苹 |
麵攤老闆 | 陳建成 |
鐵匠 | 林鉅 |
蘑菇妹 | 吳欣蓓 |
客服長 | 游欣潔 |
卡車司機 | 姜大宇 |
角色介紹
| - 棒球教練 演員吳慷仁
- 他原本就不是個多話的人,在國小帶棒球隊。他的小球員們已經習慣他獨特的表達方式,每當他輕輕點幾下頭,他們就知道自己做對了。做錯了呢?這時通常他會別過頭去,不瞧他們。小球員們習慣他這種沉默的表達方式,但是他的老婆六花卻不習慣,她跑了。白天教練依然認真教學生打球,晚上固定出現在麵攤,一碗餛飩麵加蝦丸。吃完面到糖廠的澡堂泡澡,然後回家睡覺。他的房間仍然維持六花在時的模樣,因為他相信她會回來的,就像每次她出走,最後總會回來一樣。教練是個單純正直的人,但是他不懂魚,當六花那隻長相奇特的魚死了,他只好上網找一隻長得像的,於是來了一個女孩和一隻狗頭河豚。女孩的聲音和六花幾乎一樣,除了體型,狗頭河豚和六花養的那隻他叫不出名字的魚也很像,於是他的心開始混亂了。
|
| - 小尊 演員潘之敏
- 小小電梯間是她工作的場所,對顧客露出上排不超過七顆牙齒的微笑,是她工作的內容。她對生活沒有抱怨,因為她對於未來沒有想像。一成不變,聽話,不與人爭,這樣的她在某個春日遇見了一隻河豚。那是同居男友從海邊釣回來的,隨意丟在魚缸里。她照顧它,豢養它,直到有一天為了買蝦餵它,提早回家,撞見了男友劈腿。於是她發現她連憤怒都不會了,她甚至對男友和那個女人露出七顆牙齒的招牌微笑。她連一隻河豚都不如,河豚生氣時身體還會膨脹呢。這樣的人生必須有所改變,當晚她將河豚網拍掉,她想為它找一個更好的家。她橫跨整座城市,來到都市邊緣的一個舊候車亭,在那裡她遇見了河豚的買家,一個不修邊幅的男人,她發覺這個男人對河豚一竅不通,於是她堅持親手把河豚放進他家的魚缸。沒想到她跟著男人這一去就是三個月,等到秋天她又回到這箇舊候車亭時,周圍已開滿了金針花。
|
| - 六花 演員姚安琪
- 她就是坐不住,她就是想抽著Lucky,隨便坐上一輛車,到處去晃。世界沒有盡頭,她不能把年紀輕輕的自己,困在這個小地方。她穿美麗花俏的衣服,她養色彩斑斕的魚,無非是一種嚮往,嚮往一種連她自己也說不出來的東西。雖然她說不出來,但她知道她要。因為那是一種遊絲般的呼喚,教人坐立不安的騷動。有天來了個開卡車的壯漢,在車內放了紀露霞唱的台語《田納西華爾滋》,她就跟他跑了。在離家的前一天,她答應鄰居盲金魚,等她回來就教她跳華爾滋。金針花開的時候,她身心疲憊的回來了,沒料到家裡多了一個女人,和一隻河豚。
|
| - 小金魚 演員陸弈靜
- 沒有人知道她是天生失明還是後天,就像她每天都在她的算命攤桌底下偷偷練習踢踏舞步,也不會有人多留意。六花教她跳舞,仿佛為她開了一扇窗,從此生活有了滋味。吉魯巴學會,學恰恰。恰恰學會,學踢踏。為什麼學踢踏?六花說這次她會離開久一點,所以先練踢踏,因為踢踏可以自己跳。踢踏學會後學什麼呢?學華爾滋吧,六花放《田納西華爾滋》給她聽,小金魚一聽就愛上華爾滋。於是六花不在的這九個月當中,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每天練踢踏舞步。白天小金魚不擺算命攤,她負責帶領其他三盲人去城市的按摩院。她帶頭,因為她的聽覺是幾個盲人當中最好的。但是當小尊出現時,她卻誤以為是六花,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錯誤,改變了所有人和一隻河豚的命運。
|
角色介紹參考資料
影片製作
李啟源導演:“‘輕輕搖擺的憂傷’,在我拍攝《河豚》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這句話一直迴繞在我的腦中。因為河豚在泅水時既滑稽又優雅的模樣嗎?還是當它瞪著你時,新鮮而笨拙的眼神?它的存在逐漸變成一種象徵,劇毒而味美,於是一切都變得很衝突,很困難。愛很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