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昕[小說燕傾天下男主角]

沐昕[小說燕傾天下男主角]

沐昕是在小說《燕傾天下》中登場的虛擬角色,男主角之一。

人物信息

生辰:農曆臘月23日(小年)

江湖化名:易風(人稱易公子)

師傅:蒼鷹老人

武功心法:乾坤絕學(乾坤內功);穿日箭法

武功配飾:銀白手套,(非絲非織,這雙手套,銀光閃爍,看來雖沒什麼出奇,但武林中稍有些見識的人都知道,蒼鷹老人當年縱橫江湖,名動天下,其傍身之技,除了已臻絕頂的乾坤神功外,還有著名的乾坤雙法。 掌中乾坤,日月乾坤。 其中掌中乾坤,便是指蒼鷹老人一雙以千年金蠶絲摻和他窮盡八荒尋來的奇獸離珠之筋織成,普天下只此一雙。 這手套最大的功用,好像是能調節經脈,短暫提升功力,使招式更加元轉如意。

書中沐昕破例使用這雙手套,其實只是為了遮掩自己的殘手而已。)

住所:聽雪樓(西平侯府),聽風水榭(賞荷之處)涵晶居(燕王府)附馬府。

外貌:

(出自原文)白衣如雪,黑髮似墨,膚色瑩若脂玉, 長眉英秀如遠山,一雙眼睛,璀璨光華,流轉間神韻如水,水波間 生出明月一輪,灩灩千里。然而氣韻卻是憂悒清遠的,正如蓬萊煙 雲間碧水孤帆,只能遙望那天涯的距離。

(長評)風神俊秀,皎皎白衣,清姿玉質,高潔出塵。天地間所有形容美好的辭彙,都可以毫不猶豫的用在他的身上。這樣一個男子,宛若謫仙,自桂圓的文中,輕緩的踏歌而來,令人幾疑是夢,不忍驚破。這樣一個男子,他落入凡塵,來歷那俗世悲歡-----閱微長評

神思恍惚間,那宛如驕陽朗月、氣韻高華勝似仙人的白衣翩翩少年又浮現眼前。

他,如寒冬傲梅,清冷而又孤寂;他,如飛霧孤燈,寂寥憂傷;他,磊落光明,氣度雍容;他,為那靈秀女子,為那俗世間的風花雪月,甘願墜落滾滾紅塵;他,芝蘭玉樹般男子,集天地間最美妙的辭彙仍不足以描繪他的美好;他,叫沐昕!七年的孤墳獨醉,再次相見已然恍如隔世。

歷史上的沐昕:

沐昕,明定遠人。沐昕的父親沐英,少年喪父,從母避兵亂時母又繼死,孤苦一人。明太祖朱元璋和孝慈皇后見此孤兒十分憐憫,收養為義子,從朱姓。沐英年18歲任帳前都尉,後屢獲戰功,隨明太祖開創明朝基業,後歸葬京師,追封黔寧王,謚昭靖、侑享太廟。成祖朱棣在南京繼位,聞聽沐英四個兒子都有戰功,尤其是沐昕文武全才。招沐昕為駙馬,尚朱棣之女常寧公主,封駙馬都尉。

小沐語錄

1 湘王宮大火前,他喃喃道:“難道剛才我已經死了,所以我見到你了?” 他說。

“懷素,你果然生魂不滅,我想了很多次你長大的模樣,想要在來生遇見你時,能夠一眼就發現你,你卻比我想像的更美。”

他說。

“原來我死了,就可以這樣看見你,我真是錯的很愚蠢。”

“我應該早點陪你去的。”

“你的死本就是我的錯,我卻貪生了這許久。”

他緩緩伸出手,微涼的手指輕輕觸及懷素臉頰,如同撫摸絕世奇珍:“懷素,原來我錯過了你很多年。”

2 燕王府流碧軒中,他悲涼一笑:“懷素懷素,你倔強如此,推拒如此,難道沐昕在你心目中便當真連個共患難同生死的知己也做不得么?”

3 “懷素,我來也去也,留也別也,從來都只因為一個人,與他人無關。”他笑的傲然:“我只在乎我應該在乎的,世人笑我毀我,直若塵埃”

4一方猶自帶著體溫的汗巾拭上我的額,拭去了我的微汗,錦緞流水般光滑的觸感拂過鼻尖,帶著氤氳的木葉氣味,那般清淺而又無處不在的,包圍了我。

5 遙遠的嘈雜聲里,沐昕回過頭,看我,明滅的金色陽光灑在他身上,往日清淡如水墨的人這一刻看來金光燦然如神,然而他視線深遠蕭索,顏色如雪,神情落寞難以描述,在我還未來得及出口任何言語前,他已經飛快而清晰的道:“懷素,對不起,此仇不報,沐昕寢食難安。”

6 沐昕微笑,微笑里有憧憬的光芒,似是想到我在山野間嬉鬧的情景,語聲也帶了幾分嚮往:“懷素,我知道你說是這樣說,但於此間,你仍有未了之事,等將來......等將來此間事了,我陪著你,一起歸隱田園,遨遊山川,再不問這紅塵俗事,可好?”他誠摯的目光射過來,直看進我心底。

7 “懷素,這許多天來,我從未如此刻歡喜。”

8 冬日陽光下,銀絲光芒耀動如水,灩灩晶瑩,卻不抵他笑容,清冽生輝,如天上最美的那一輪月色,於我不經意抬首的那一刻,帶著驚心的震撼的記憶與美,撞入我終於漸趨軟弱的內心裡。大漠中,面對自己的情敵,面對殺害至親家將的仇人,他不顧自身傷痕累累,不顧那已是血肉模糊的左手,仍然選擇將仇恨暫且放下,相助於他。只因他視她如珍似寶,不願見她眼中的焦慮與悲傷。“懷素,原諒我,我改變注意了”,“終有一日我要和他公平決鬥,為方叔索回這筆債,到那時,懷素,你不要怪我。”紫冥宮的武林大會上,他白衣翩然,神態自若:“蒼鷹老人門下,沐昕,請戰紫冥賀蘭教主”清冷而又堅決的語氣,磊落光明的氣度。也只有這般風華,這般胸懷,才會選擇以這樣公平坦蕩的方式來了解恩怨,一較高低。

9“汝喜為我喜,汝悲為我悲,雖死渾不懼,雖別魂不離,系我一生心,求汝,展眉歡."

10 “我吃不下”

11 他嗓音微啞,眸光深痛。

“我等這個機會,等了十年。”

我低首,一滴眼淚落在地上,我繞過那滴眼淚,繞過他,欲待離去。他立於原地,輕輕道:“懷素,你再怨我恨我,難道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肯給我么?”我再也不能挪步。

他道:“我等了十年,現在,我只求能用這十年光陰,換你靜心停駐一個時辰,聽我一言。”

“最後我想,你也許會回到雲南,再看看出生之地,畢竟你對姑姑的牽念,是永不可抹去的,那么我就在這裡等你,一年等不到,二年,二年等不到,三年,直至等到你為止。”

“天可憐見,”他道:“我終於等到了你。”

我怔怔坐在椅上,心潮洶湧不能言語,我竟不知,沐昕娶親的背後,竟有如此的膽大計謀和峰迴路轉,十年,整整十年,他咬緊牙關,守住對我的諾言,他費盡心力,堅持一顆不變丹心,他知道我恨熙音,便連假入洞房亦不肯屈就,而這些堅守和堅持,他所擔待冒險的,卻是滿門性命,勛臣世家於大明一朝的存續和將來。他伸指,接住我的淚水,對著月光,出神看著,那滴淚,在月光下光芒淡淡,沉重若珠。

“懷素,但願這一生,我可以令你,不再流淚。”

我低頭,恍惚中手已不自知的去摸背後的行囊。沐昕輕輕伸手,按住我的手,道:“七年了,懷素,有什麼錯誤和遺憾,你都已用漫長的光陰去牽念和彌補,也該放下繼續前行了......他知道你這樣,也定不願你流浪終生......如果你還要繼續流浪,繼續陪他看著這十丈軟紅,那么,讓我陪著一起,好不好?”我定定看著他,良久道:“沐昕,我終於知道,自私殘忍的人是我,這多年來,我實在對你不起,可是,這些年,我也想了很多,我算是長情的人,賀蘭的死,是我很難跨越的痛,我心痛他的悲愴命運,恨蒼天待他冷酷如斯,他死時那天的一切,歷經這許多日子,我依舊曆歷在目,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夠忘卻那些慘痛的記憶,完全放下的和你走在一起,也許一年,也許十年,也許......一輩子......沐昕,如果我帶著對賀蘭之死的慘傷記憶,還要你陪著我走下去的話,那樣對你並不公平。”

“無妨,”沐昕對我一笑,笑容堅定如初。

“只要你允我,一直伴你身邊。”

背景故事

[ 燕傾天下 內容簡介 ]

那時節,天下傾,那時節,星霜變,那時節,血染金鑾斷紅綃,那時節,錦瑟華年醉明月,轉瞬間,燕過也,一簾深秋,悲歌未徹。

如果這一生,遇見你,是因為那年的春風忘記遮掩了彼此的氣息,以致於在茫茫人海里,我不能不轉身,對上你若有所悟的回眸。 那么讓我記得你,從總角黃髫至白髮耄耋,每一個昨日都比今日更為分明,如同就那端硯徽墨,宣紙湖筆,鋪開紫檀案幾錦繡長卷,每一落筆,都白紙黑字,淋漓鮮明。 這一生與你一起的日子,是歡歌,是清詞,是楊柳碧波間撫琴一曲,一個音符一朵桃花。 而與你別後,草成的新賦,句句,悲涼在骨。 從此後,誰伴我,遙寄耿耿星河,年年鐘鼓。

靖難之役,誰於其後運籌帷幄?亂世英傑,深顰淺笑痴心誰付?皇室恩怨,孝義情仇誰能兩全?愛恨難明,是耶非耶誰共明月?這浩蕩長風,錦繡天下,江湖跌宕,宮闈妖火,一遭遭走過,最終,抵不過心愛之人,傾城一笑。 且看烽煙紅塵里歷史的面紗背後,大明無名公主,一生夭矯絕艷。

作者介紹

天下歸元,女,瀟湘書院作者

大笑拂衣歸矣,如斯者古今能幾,向名花美酒拼沉醉,天下事,公等在。

文摘語錄

1

一方猶自帶著體溫的汗巾拭上我的額,拭去了我的微汗,錦緞流水般光滑的觸感拂過鼻尖,帶著氤氳的木葉氣味,那般清淺而又無處不在的,包圍了我。聽得他呢喃如夢,“懷素,你如此美麗,每一日較前日更美,光華無限顏色丨逼人,你如此通透聰穎,智慧與剛強不似閨閣女子,我看著你,每每覺得,你是否是這紅塵中人,你是否只是來這十丈軟紅令我動心追隨,然後於某一日,回歸屬於你的地方,只留我一人徘徊悵惘。”

“若真有那一日,我望你記憶里有我。”

“就如少年時常常欺負你,只是想要你更深更深的記得我。”

“就如此時,我傷心你的傷心,可我竟自私的希望,終有一日,你能為我傷心一回。”

汗巾落下,細碎有聲,想必被他收入袖中,他靜靜丨坐著,很久,久到我以為他已離開。卻聽到他悠悠道:“懷素,一生醉這般醇美,卻亦這般苦澀,可饒是如此,我依然很高興,你的悲傷願與我共飲。”

2

“咻!”

熟悉的破空聲令我惶然回首,朦朧淚影裏白衣人影獨立沙地微微揚手的姿勢,清逸得象詞人新得的好句,然而那屬於高華屬於明光的句子裡,獨我看得出那無奈的蕭瑟與愛的沉重。銀絲掠過我頰,如有眼睛般,扯上賀蘭秀川寬卷的大袖,活活有聲的飛快的繞了繞,瞬間將他左臂捆了個結實。

是未施掌力的那隻手,然而沐昕是對的,只有空著的那隻手才有空子可以鑽,賀蘭秀川貫滿真力的手掌,銀絲只怕還沒飛近便已寸寸斷裂。死命一拉,沐昕的臉更白了白,賀蘭秀川身子微傾,左臂被捆,半邊身子轉動不靈,右手掌力頓時一滯。有這一滯已經足夠。

賀蘭悠已經沖天而起。賀蘭秀川冷笑一聲,竟不管不顧臂上銀絲,緊跟著拔地而起,立時帶得銀絲勒得筆直,顫顫抖動,沐昕的手已再次出血,他臂上竟連衣袖都沒破。那紫影如飛鳳翱翔而起,竟將沐昕雙腳微微帶離地面,此時再不放,若為賀蘭秀川怒極之下真力反噬,沐昕不死也是重傷。

然而沐昕冷笑著,竟將繃得筆直的銀絲,緩緩的繞上自己的手腕,一圈,又一圈。

再決然向後一仰。

晨曦里一切如此清晰,那個後仰仰成了幾乎躺倒的詭異弧度,巨大的拉扯之力,加上沐昕自身的重量,在意圖緩緩拖降賀蘭秀川的同時,也令鋒利的銀絲,以幾乎可以割裂骨骼的力道,割進沐昕的手腕。他要做什麼!我狂撲過去,拚命的抽出照日,橫砍而下。鏗一聲,極輕極細。銀絲斷。

滿面淚水裡我大喊:“沐昕!你這個傻子!我不要你救他!”我撲過去抓住他的手腕,心慌意亂的開始亂撕衣服要替他裹傷,卻在聽見他如呻吟般的輕輕一句話後定住,定成木偶。

深冬的陽光毫無暖意,灑在他纖長的眉睫上,染不紅他蒼白的頰,然而那語聲,溫暖而博大的,撞出我心底洶湧的血。

“可是你也不想要他死。”

我不想要他死,你知道,所以你,拚死救他?

我搖頭,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般瘋狂的搖頭,似乎如此猛烈的搖,就可以搖散我內心的愧疚與悲涼,然而他只是笑,十分了解的,淡而冷的道:“......別內疚,我沒說不報仇,終有一日我要和他公平決鬥,為方叔索回這筆債,到那時,懷素,你不要怪我。”我安靜下來,看著他,這個外表清冷男子骨子裡的恩怨分明決絕剛烈,是一種令人顫慄的力度,猶如利劍長擊於青石,濺出璀璨星花,不可或忘的驚心與激烈。

他說要報仇,我相信,正如我相信,這一生,他會永遠在艱難的爭鬥與抉擇中,以我為先。

深情若此,我有何理由一再辜負?

3

坐在山頂上,倚在沐昕肩側,看浮雲翻卷腳下,一層層漾了開去,連綿渺繞於遠處無限山脈,飛鳥在團團光影中翩躚,而山坳里十萬杏花林盛放如雪,松葉和林木的幽幽清香伴著微甜的杏花花瓣,被山風吹起,降落彼此眉端,我的長髮拂卷於他胸前,與他的糾纏一起,又不小心繞上了他披風的玉扣,繞指成結。我輕呼一聲,起身去解,一扯間卻皺了眉,沐昕輕輕道:“別動。”微微側了身子,替我解發,我微低了頭,看他手指如穿花,靈巧的解開糾纏的發,然而繞在披風飾扣上的發卻糾成死結,無法理清爽,沐昕想了想,指尖用力,便要扯下玉扣。

我輕輕撥開他的手,道:“不......”手指用力,一縷混合著我與他的黑髮被我生生扯下。沐昕撫了撫我的發,笑道:“扯痛了頭皮吧?何必這么粗魯?”我白他一眼,自懷裡取出一隻錦囊,將頭髮小心翼翼的放了進去。沐昕目光閃亮的看著我的動作,並不說話,然眼底笑意漾然。我不看他的眼睛,偏過臉將錦囊放進懷裡,拍拍心口,道:“以後莫要得罪了我,不然我就用你頭髮做法。”沐昕道:“是,只是這發纏在一起,就怕你用一輩子也理不清。”我瞅著他,慢慢道:“一輩子理不清,就下輩子再理,你總有軟肋在我手裡。”沐昕的目光亮得仿佛升起了一輪滿月:“無妨,你便生生世世的威脅著我,這日子過得才有意思。”他似是想到了什麼,忽悠悠笑道:“我給了頭髮你,你如何不送個東西給我?我生辰壽禮,你還沒補呢。”

我羞他:“什麼你給了我頭髮,好生不要臉。”

他笑,“莫岔開話題,我的壽禮呢?”

我瞟瞟他:“回北平,你要什麼我都給你辦來,如何?”

沐昕笑著搖頭,不語。我仰天長嘆,將錦囊往懷裡又收了收:“不行,你不能打這個主意。”沐昕一針見血:“放心,我發誓我絕不會笑你的繡工。”我忽的一下跳起來:“你看見了!”沐昕笑著仰頭,伸手拉我:“自然,難得見文武雙全的懷素郡主拿剪動針,如何能不一窺堂奧?”我捂著臉,呻吟:“這因為這個才不能給你......哪裡能見人嘛......”沐昕卻不笑了,仰臉認真的看著我:“懷素,你該知道,一百個最靈巧的繡娘繡出的最精緻的物件,也不抵你懷裡的那個千分之一的寶貴。”我想了想,也不再忸怩,將錦囊遞了給他,沐昕很珍惜的看了看,收進懷裡。

4

正文:第一百七十九章 斷腸人寄斷腸詞(四)〕

當晚,我受到了淳樸祖孫傾其所有的熱情款待,次日我便離開了哈剌溫山,一路趕到離哈剌溫山最近的暗衛所在地漠河。臨行前,我將身上的銀票都留了給那孩子。饒是如此,依舊覺得救命之恩難以言謝,我記下了他祖孫的姓名,到達漠河後,我將他們名字交給當地暗衛,要他們接這祖孫來,照顧他們安度此生,如果有可能的話,好好培養那孩子。四葉妖花我亦交給他們,連同使用之法,命令快馬傳遞,送至應天黔國公府駙馬手中。離他生辰也近了,便算壽禮吧。這駙馬二字出口,令我心口抽痛。怕被人看出端倪,我快步上馬,離開。揚鞭疾馳,風扯直長發,扯回昨日記憶。

昨日,那孩子聽到我的回答後,大惑不解,想了半日,問我:“姐姐你愛他,是么?”

小小年紀卻老氣橫秋問出這般話來,我幾欲失笑,然而最終我沒能笑出來。

我愛他......是么?

這些年,從湘王宮前初遇起,沐昕一直陪伴我身側,燕王府,紫冥宮,妙峰山,大漠鬼城,夾河戰場,雲南,湖北,山東,江南,自南至北再至南,無論怎生艱危時刻,他都在我身邊,我不在時,他走遍天下尋我,從未曾有一刻放棄過追隨,久而久之,他的守候和等待,成了我眼中慣見的景色,習慣至,仿佛那是另一個我自己。然而現在......我,失去了我自己。有寒意森森襲來,我停下馬,抱緊雙臂,這半年多來,我總是不自覺的擺出這個姿勢,似乎只有這樣的姿勢,才可以抵禦離開他後我的空虛和蒼涼,我終於知道一個人的存在可以如此清淡如風卻又無處不在,失去他仿若失去呼吸的力量,如擱淺的魚無力掙扎,身周一切看來茫茫如雪野,留我獨自徘徊,我只能用盡所有的力氣去維持表象的平靜,卻無從抵擋心深處,萬蟻咬齧的疼痛。

於是我知道,這些年,沐昕令我習慣的存在,讓我忘記思考我對他的真正的情感。

如今,我很遲很遲,挽留不及的終於知道。

我愛他,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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