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兆南

待到得楓橋邊,日已晌午。 大漠,紅顏;天涯,孤客。 無奈之下,我只有投靠江南上官世家。

書劍情俠長篇武俠小說《斷劍問情》男主人公。
身世
劍客,天山派大弟子,自幼父母雙亡,師承霍震雲。
人物關係
師父:霍震雲
師弟:阮其昌
師妹:南宮燕
仰慕對象:荊紅棉 南宮燕 上官天雪 冷霜蝶
追求者:南宮燕 上官天雪 冷霜蝶
配偶:冷霜蝶
朋友:葉凌風
仇人:董連海
精彩章節
沈兆南和葉凌風並肩步出廳門。門外西風拂柳,春暖花開,好一派明淨氣象。兩人皆白衣修面,意氣風發,談笑風生,邊走邊聊,不覺已走出三五里地,來到一座酒肆前。只見酒坊外飄著一幅酒旗,上寫“太白遺風”四字,酒坊內猜拳行令之聲不絕於耳,甚為熱鬧。葉凌風正欲進內,沈兆南拉住他道:“此處雖豪氣熱鬧,但江湖艱險,難免隔牆有耳,況你我皆是淡泊之人,不如買上兩壺好酒,去寒山寺楓橋上開懷暢飲如何?”葉凌風笑道:“難得兄台想得周到,如此甚好。”說完向店主要了兩壺陳年的女兒紅,兩人相伴往寒山寺方向而來。
待到得楓橋邊,日已晌午。雖然晴空萬里,艷陽高照,但有習習涼風迎面吹來,倒也不覺得十分炎熱。此時少有人來,兩人遂尋了一處地方,彎腰坐在橋邊一側。不一會,天邊飄來幾朵白雲。沈兆南抬頭望了一眼,打開酒囊,飲了一口,隨口吟道:“天高風清,悠悠雲影,對酒當歌,人生一快!”葉凌風一聽,大聲說道:“想不到兄台也是性情中人,竟也會這般賞風弄月。不如藉此良辰美景,你我效三國故事,結為異姓兄弟如何?”沈兆南慨然點頭:“我也正有此意。先前我還擔心葉兄出身名門,不大會待見我等草莽之人呢,看來是我多慮了。”葉凌風微微撇嘴,傲然說道:“兄台這是在取笑我呢!我葉凌風向來沒有門派之見,也從不以名門自居。所謂的名門正派,不過是江湖中人自欺欺人,沽名釣譽的幌子罷了。兄台這樣看我,實在過於見外。你年齡稍長,就請天地作證,大哥在上,先受小弟一拜吧。”說完一仰脖,一乾為淨。沈兆南見狀說道:“我欣賞葉兄弟快人快語,今後我們當肝膽相照,生死共擔。”說完也一飲而盡。兩人興致越來越濃,直談到日落西山,彩霞漫天。天邊蕩漾著兩人歡暢的笑語。
黃昏時分,寒山寺籠罩在一層清霧之中,不一會夜幕降臨,天邊一輪圓月升起,兩人仍沒有去意。葉凌風提議坐船遊覽護城河,沈兆南點頭應允。可巧河邊正好停有一隻小船,想必是有心之人有意所留,沈兆南調侃道:“想不到江南民風淳樸至此,看來我們要不乘船,還真辜負了老天的一片心意呢,哈哈……”。 兩人坐船來到江心,眼看著夜幕中的寒山寺,不覺心旌搖盪。幽幽的江面上,隱隱傳來漁歌聲:“山清水秀好風光嘞,明月送我到江南喲…………”。兩人聽得入神,眨眼已是夜半,月亮也隱到後山去了。此時,寒山寺的鐘聲驟然響起,聲音是那么的清脆,兩人就和著這鐘聲,醉臥在船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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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烈秋風人渺渺,
依稀往夢已殘。
鐵馬金戈隨雲煙。
山河猶可待,
心弦問誰彈?
大漠天涯隱書劍,
閒來一晌貪歡。
塞上江南桃花源。
此生向何處?
還望洞庭邊!
大漠,紅顏;天涯,孤客。
只有兩種顏色:絢麗的紅和蒼涼的白!也許還有些昏黃,但作了拉長的影子和底色。
他,天山劍客,平時作笑傲江湖的令狐沖,偶爾也會被人當作付紅雪。
她,雪地白狐,藍蝶教的職業殺手,習慣在大漠中穿梭,很少人見到她的真面目,因為她平時戴著面罩或斗篷什麼的,冷得只有在陽光的照射下才能顯出些溫情來!她的名字也充滿了冷意——冷霜蝶。
我叫沈兆南,當然更多人稱我天山劍客,因為我是天山派理所當然的掌門接班人,可是二十年前的那個冬天發生的事情徹底改變了我的命運。同時改變的還有我師妹南宮燕,我原本很喜歡她的,算得上是青梅竹馬的朋友。上面的這首詞上半闕就是寫她的。那時天山下有好大一片草原,我們常趕著羊群在草原上奔跑!
可是自從阮其昌成了我們的師弟後,處心積慮地把她從我身邊奪走了,而且還當上了掌門!
無奈之下,我只有投靠江南上官世家。上官天雪開始走進了我的生活,但是我對她只有兄妹之情,雖然她身著紅衣在風中彈的那首《春江花月夜》也曾讓我深深陶醉過!在江南我結識了武當少俠葉凌風,並結為異姓兄弟。後來葉兄弟排除了萬難,放棄了武當掌門之位,和天雪結廬隱居塞外,但仍然還是招到江湖野心家的算計,最終死於非命。我收留了他們的孩子並將之撫養長大。
經過這些事後,我已厭倦了江湖中你死我活的爭鬥。在感情上,原本以為自己心已塵封,誰知窗外春意濃,依然被惹得眼朦朧。老實說,我開始對霜蝶帶有成見,雖然她是少有的讓我為之心動的女人。我有一種感覺,如果她跟我在一起,會給我帶來很大的麻煩,沒有安全感,要養家不說,她的出身也不太光彩。最重要的是她太過獨立,要知道男人是活在尊嚴中的。
直到我和她一起到她的家鄉川西岷山的溶洞中生活了一個月後,我對她的態度有了180度的大轉彎。這個時候我認定她是我下半輩子的唯一。可是,在我將要報殺父之仇時,她要對付的人竟然是我。我該何去何從呢?最後,她幫我報了仇,但卻拒絕了我的挽留。我認為,她就象我的影子,我們就象復活節島上的雕像一樣,應該長相廝守才對。大漠孤煙,長河落日,雪地紅顏,白衣劍客,多么絕美的畫面啊!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我去柏林禪寺請教淨空法師說,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也不可嗎,法師說,本來就沒有弱水,又何來一瓢飲?我從此浪跡大漠,變成了現在的樣子,有時看到雪地上飄過的白狐,我就會追逐它的視線,仿佛她就在我的身邊,只是暫時化作了白狐的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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