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州

毫州,是一座歷史悠久的古城。

基本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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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州亳州(bó zhōu)的誤稱,很多人看到亳州(bó zhōu)都把“亳(bó)”當成“毫(háo)米”“毫”字,兩字僅一筆之差,而且極為相近,“毫(háo)”比“亳(bó )”下多一筆,一為“毛”,一為“宅”去掉寶頭。
【亳州】 亳州已有5000多年的文明史,是中華民族古老文化的發祥地之一。“亳”字甲骨文為“ ”。《說文大字典》解為:“商湯所都,京兆社陵亭也,從高省乇聲”。“乇” 《說文大字典》釋: “原義草葉也,從 穗,上貫一,下有根,象形”,讀作 “zhe”,由此可見,亳的本義為生長著茂盛莊稼的高地,商初水害和糧食是涉及到國家根基的兩大問題。因此所選建都之地必然是肥沃的高地。 夏時亳州屬豫州,曾是帝嚳(高新氏)的國邑。周初是神農氏後裔的封地,置焦國。春秋時期,焦屬陳國。陳於此建焦城,後楚滅陳,築譙城(今譙城區)。譙夷所轄區域擴大到苦(今渦陽縣)、蒙(今蒙城縣)及周邊地區。秦時置譙縣,屬碭郡。漢時先後屬豫州、沛國治。建安末年設譙郡。魏皇初2年(221)封譙郡為 “陪都”,與許昌、長安、洛陽、鄴並稱 “五都”。西晉時,譙是譙國治所,北魏正始4年(507)為“南兗州”治所,北周大象元年(579),改南兗州為亳州,治所不變,亳州之名始於此。隋大業3年(607)又改亳州為譙郡。唐武德4年(621),譙郡更名為亳州,為“十望”州府之一,下轄譙、臨渙、酇、城父、鹿邑、蒙城、永城、真源8縣。宋時亳州屬淮南路,金時屬南京路,下轄6縣5鎮。元時亳州屬歸德府(今商丘),下轄6縣。元至正15年(1355),劉福通起兵反元,擁韓林兒在亳州稱帝,建 “宋”政權,以亳州為國都。至此亳州正式成為 “三朝”古都之地。明朝初年亳州一度為縣,屬潁州。弘治9年(1496),又升縣為州。清初亳州屬安徽布政使司直轄。1864年清廷鎮壓捻軍後,析亳州、宿州、蒙城、阜陽、各一部設渦陽縣。1912年國民政府降亳州為亳縣,由省直轄。1964年,國務院決定從阜陽、渦陽、蒙城、鳳台各劃出一部成立利辛縣。1986年國務院決定撤銷亳縣建制,設立亳州市(縣級)。1998年收歸省直轄(副地級)。2000年正式設立地級亳州市,下轄渦陽、蒙城、利辛三縣和譙城區。
亳州全境跨東經115°53′~116°49′、北緯32°51′~35°05′,呈東南西北向斜長形,長約150公里,寬約90公里。轄境與黃河決口扇形地相連,屬平原地帶,地勢平坦,僅東部有龍山、石弓山、齊山、狼山、雙鎖山等10餘處石灰岩殘丘分布;整個亳州地勢西北高而東南低,以1/9000地面自然坡降向東南微傾。西北部譙城區詹樓地勢最高,海拔42.5米;東南以利辛縣展溝南部最低,海拔22米,相對落差20.5米。由於受河流蜿蜒切割變遷和黃河歷次南泛的影響,形成平原中崗、坡、碟形窪地相間分布,具有“大平小不平”的地貌特徵。土壤主要是砂礓黑土,其次是潮土、棕壤土類,並有少量石灰土在渦、蒙兩縣的山丘周圍分布。
全市氣候處在暖溫帶南緣,屬於暖溫帶半溫潤氣候區,有明顯的過渡性特徵,主要表現為季風明顯,氣候溫和,光照充足,雨量適中,無霜期長,四季分明,春溫多變,夏雨集中,秋高氣爽,冬長且乾。因氣候的過渡性,造成冷暖氣團交鋒頻繁,天氣多變,年際降水變化大,全市歷年平均氣溫14.7℃,平均日照2320小時,平均無霜期216天,平均年降水量822毫米。
亳州市常見的災害性天氣有旱、澇、大風、冰雹、乾熱風、低溫、霜凍等。旱、澇是最主要的自然災害。
轄區內河流屬淮河水系。主要幹流河道有渦河、西淝河、茨淮新河、北淝河、芡河等。渦河自譙城區安溜鎮入境,東南流經渦陽縣至蒙城縣移村集出境入懷遠縣,境內長173公里,流域面積4039平方公里;西淝河自譙城區淝河鎮入境,東南流經渦陽縣,至利辛縣展溝鎮出境入鳳台、潁上縣界,境內長123.4公里,流域面積1871平方公里;茨淮新河自利辛縣大李集鎮入境,向東流經利辛縣境南部,至蒙城縣鄒樓出境入懷遠縣,境內長66公里,流域面積1401平方公里。
貫通黃淮的渦河,兩岸數百里一馬平川,土地肥沃,平垠豐饒,是古代農耕文明的最好平台。1986年,亳州市被國務院批准為國家第二批歷史文化名城。這自然是亳州人引以為傲的盛事。20多年來,有思想的亳州人自豪之餘往往產生一種惶惑:亳州文化到底輝煌在何處?它的歷史文化遺存還有多少?與歷史文化名城稱號相匹配的,我們有沒有相應的文人群體?一句話,我們對亳州歷史文化有一個怎樣的系統概念?

文明誕生的搖籃

縱觀亳州,歷史文化積澱應該說是豐厚的,這與亳州的地域板塊有關。我國最早的農耕文明發生在中原大地主要河流的上游。早期的遊牧文明,當然選擇“逐水草而居”,黃河中下游地勢低洼,極易發生水患,因而,最早的部落在建都時大都選擇在黃河上游的高地,所以,扼河洛上游、占地勢形勝的長安、洛陽很長時間成為中國的政治文化中心。隨著人類對水患的認識與治理,黃河中游地區的中原之地,因為千里沃野的“膏腴”,最終成為各部落酋長追逐的美麗之“鹿”。
北接黃河,南襟江淮的亳州,一條大河貫通黃淮,沿渦河數百里一馬平川,土地肥沃,平垠豐饒,是農耕文明的最好平台。這樣的地理位置,無疑是先民理想的居住之地,自然是文明誕生的搖籃。
有文字記載的半原生態奴隸社會夏朝,經過不太長的戰爭,就被商所取代。商之所以戰勝夏,史家大多認為是夏的最後一個帝王“夏桀”荒淫無道、連年征戰江淮,失去民心導致。但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被長期忽略了,那就是地理物產的原因。夏桀之所以不斷征戰江淮,就是因為江淮平原富庶的物產令人覬覦,而商湯就是在這樣的豐富物力的支撐下,借民心之力,最終打敗了夏桀,建立了“湯朝”。
商湯的發跡之地,史書稱之為“亳”,孟子所述“湯都於亳,與葛為臨”是也( 湯王是不是在亳州建都,爭議頗多,有學者考證,亳有西亳、南亳、景亳等地,盤庚七遷後的建都之地,是在河南安陽,有殷墟發掘為證。筆者以為,既然“七遷”見諸史書,七遷之前,“都於亳”則非一地,現在以“亳”命名者,全國僅有亳州一地,那么,至少可以斷定,亳州曾經做過“湯都”,應該沒有疑義)。
既然曾為湯都,又處中原腹地,在長期的農耕文明時期,文化符號得以大量產生,文化遺存、歷史積澱無疑應該是深厚的,歷史文化名城的稱號,從歷史的角度看,應是無愧的。那么,在3700多年的歷史進程中,亳州的歷史文化有哪些沉澱下來呢?與名城對應的,又有哪些文化符號值得我們如數家珍呢?這是亳州人應該思索的問題。
仰望亳州歷史文化的星空,筆者以為,曾經迎來過三團璀璨的星雲,或者說,曾經有過三次文化上的大繁榮、大發展,聳立過三座高峰。
“亳”地文化的第一個高峰
強大的聯邦國家西周,被周幽王點燃烽火,用江山代替了999朵玫瑰之後,一下子變成了鬆散的邦聯國家。幽王被殺後,廢太子宜臼在大臣的擁戴下於洛陽建立了東周,王室至此衰微。邦聯中不斷有大國崛起,歷史進入到春秋爭霸階段。而爭奪霸權的代價和副產品,與今天世界的模式幾乎一樣,都是以戰爭收穫生命為象徵。
現代人已經無法模擬春秋時代兼併和反兼併的局面,“五霸”的鐵蹄縱橫於大河上下,殺人如刈草木,放火幾同戲耍,幾百上千個小國,逐漸消失在歷史中,成千上萬的生民被無辜屠戮,這是一個史無前例的“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道德經》)的極為黑暗的時期。
漫漫長夜裡,知識分子自然負載點燃光亮的責任。黃河南岸的孔子,渦河南岸的老子,以及或前或後的“諸子”百家,紛紛站出來,對歷史和現實進行雙重思考。出於強國和霸權的需要,又導致各大國爭相籠絡和招徠人才,使知識分子迎來了歷史上第一次極其盛大的“人才招聘會”。由於不同的價值追求,有些讀書人走上了“賣知識求榮祿”的道路,自此,開了“學成文武藝,貨於帝王家”的人生價值體系的先河,而就此,使中國的一部分知識分子失去了為天下蒼生憂患的獨立人格和獨立思考的坐標,相當一部分淪為權力的附庸。
生於楚國苦縣瀨鄉曲仁里的老子李耳,其籍貫一直到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幾無爭議,從歷史沿革上說,老子生於渦河流域的“亳”地,是可以斷言的。老子做過周朝的“柱下史”,相當於國家圖書館的館長,有機會大量閱讀王朝典籍,對周朝之前有較高程度民主的聯邦制度所創造的社會和諧非常欣賞。及至戰爭降臨,生靈塗炭,餓殍滿地,老子於滿目瘡痍之後,對社會、對人生、對世界,作了深入思考。出於對“剛性”戰爭的厭惡性反思,他提出“ 柔弱勝剛強”的理論,在其篇幅不長的著作中,用不少篇幅反覆論述“柔”的功用,“ 齒之至剛也,舌之至柔也,舌存而齒亡”( 見《莊子集注》);“堅強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強大處下,柔弱處上”;“天下莫柔弱於水,而攻堅強者莫之能勝,以其無以易之”(《道德經》),這些柔順處世的原則,構成東方文化含蓄、謙抑、內斂的主要色調。不管是東方式的遜和,還是儒家的中庸,幾乎所有東方人的處世之道,都被老子李耳用一個框子框定了,其核心,被東方文化奉為圭臬——儘管有很多的叛逆者,但最終也沒能逃出李耳的藩籬。
以“道”字命名的渦河文化,在春秋直至戰國這樣一個沒有明顯斷年的時代里,成為歷史星空里一團耀眼的星雲,在華夏大地產生過重大而深遠的影響,形成“亳”地文化的第一個高峰。這個文化高峰主要產生三大影響。

促進文化交流

有文字記載的文化交流活動有“孔子問禮”,見諸史籍的大約有三次。據台灣作家柏楊先生考證,老子比孔子的年齡大了23歲,天命之年的孔子還能帶弟子從黃河岸邊出發,穿過幾個國家,專程到渦河之濱向老子請教“周禮之事”,可知老子學說影響之大。這一次的談話對孔子極其震撼,以至於這位頗為自負的大教育家慨嘆道:“ 鳥,吾知其能飛;魚,吾知其能游;獸,吾知其能走;走者可以為罔(網),游者可以為綸,飛者可以為繒。至於龍,吾不能知,其乘風雲而上天,吾今日見老子,其猶龍邪?”這裡,孔子對老子是推崇備至的,等於說自己無法望老子項背,真的有“高山仰止”之感。
孔子之外,應當還有不少的學者與老子交流,這在其他學者的著述中,可以覓到老子哲學的影子。
道家學派創立
老子創立、奠定道家學派濫觴了中華本土主流文化的溪流。中華文化發展至秦漢,主流基本是道、儒兩家,漢初的治國方略,仍以黃老的清淨無為作脊骨,漢武帝時才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後世帝王,表面以儒家“仁孝”治國,而內里幾乎全部奉行“內用黃老,外示儒術”的金科玉律。至東漢,漢明帝出面,請來了佛教,經過與中華文化的衝撞、融匯,變成了“中國佛教”,就此,構成了中國文化道、儒、佛互相滲透、互相依存、鼎足而三的格局。
至戰國莊子出,亳地文化達到道家文化的頂峰。一部《南華經》,使“道家”文化走向成熟。影響巨大而深廣。就此,東方神秘文化的氣息,一直延續在中國,影響在西方。神仙文化的因子,一直影響中國幾千年。到了漢代,道教創立,不僅刺激了養生學的發展,隨著魏伯陽《參同契》的問世,道教的“內丹”、“外丹”學說逐漸昌明,尤其是外丹的煉製,促進了化學的發展,產生了現代科學的芽孢,促進了華夏文明的發展。

影響後世著述

戰國之前,文字和著述,是王室貴族的專利,平民沒有受教育以及讀書識字的權利,那時候,幾乎沒有學者以個人的名義著書立說。古人認為著作是非常嚴肅的事業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個原因就是官方除了布告、誥文之外,禁止個人發表文章。即以孔子為例,學識不可謂不博,思想不可謂不邃,但僅僅編輯了一部《詩經》,修訂了一部《春秋》而已,一部《論語》,還是學生們回憶的隻言片語。老子在這種時代背景下,在西出函谷時,被關令尹喜強留著書,不得已,才寫下一部《道德經》,五千字而已。但這五千言卻對後世著作產生重大影響,自茲,學者的個人著作開始繁榮起來。諸子十三家,都有著作產生和流傳,這對中華文化的傳播和發展,無疑是劃時代的。
亳地自此,著述日盛,一直影響到漢代,產生了大量作品,主要篇目有幾十種之多,不僅對華夏產生深遠影響,更構成亳地文化的主峰。
亳地文化的第二個高峰
東漢在外戚、內宦的“揉搓”下,王氣已盡,散發出腐朽的氣息,匈奴的眈眈虎視,更成為動搖王朝的颶風。這時,趕上了大的旱災,飢餓的民眾在“五斗米”的期望中,爆發了黃巾大起義,劉家王朝再也無力收拾殘局,軍閥割據的局面,無可挽回地形成了!
亳地英雄曹操,乘勢而起,於風雲際會之時,成就了大業——關於曹操的事業,不少後人認為他的成功得益於他“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優勢,其實並未說到本質,試想,當時劉家王朝如果還能令動諸侯的話,哪裡還有“諸侯割據”?是曹操東殺西討,剪滅群雄,延續了劉漢餘蔭,誠如曹操自己所言:“天下若無曹操,正不知幾人稱帝、幾人稱王!”事實上,曹氏父子使漢家江山多存活了幾十年,如此而已。
與偏安一隅的吳、蜀相比,漢獻帝劉協“統治”的區域要廣袤得多,中原地區本來文化較為發達,經過幾十年的動亂,人心思定,相對平安的環境,也為文化的發展提供了基礎。這時,深受渦河文化薰陶與滋養的曹氏父子身體力行,使亳地文化再一次繁榮升華,創造了不朽的“建安風骨”。
撇開政治、軍事不提,曹操對文化的貢獻也是巨大的。他不僅文化底子深厚,而且用功不懈,史稱,“登高必賦,對景必詩”。他的詩蒼涼雄渾,風骨凜然。更為重要的,由於他的倡導和搜羅使用文人,使他身邊擁有一大批著名學者,人才之盛,遠非蜀吳可比。
大體說來,曹操父子對中國文化的貢獻有兩個大的方面值得稱道。
“建安體”文本扭轉一代文風。曹操的創作首重思想,他寫的大量“樂府”,首先關心的是人民的生活狀態,有些句子,今天讀來仍令人動容,如“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鳴,生民百遺一,念之斷人腸”之類,流露出的是一種深沉的反戰思想和對人民不幸遭遇的同情。這些關注民生的詩文,厚重蒼涼,成為“建安”時期的文化主調,一掃後漢的浮玄,開創了一代文風,被譽為“建安風骨”,對後世產生深遠影響,直到唐代,李白還稱讚道:“蓬萊文章建安骨,中間小謝又清發······”唐宋直至明清的散文,都能找到“建安”文本的骨質。
“三曹”對中國文學的貢獻空前。曹操不說了,曹植的捷才對華人的影響,千載不衰,也是無法計算的,《洛神賦》成為不朽的經典,《白馬》諸篇,亦是膾炙人口,在中國,一提到才華二字,恐怕讓人脫口而出的就是“曹子建”三字。但就對文學的貢獻而言,曹丕的成就似乎更為突出。這位“子桓”先生開了兩個先河。一個是為“七言詩”舉辦了奠基大典。他創作的七言詩《燕歌行》是我國現存最早的七言古詩,它對南北朝、乃至唐代的格律詩的成長,起到了誕生和催熟的作用。曹丕對七言詩的貢獻當得起“功不可沒”四字;第二是曹丕完成了從文化到“文學”的升華。魏晉之前,文學僅僅是文化的附庸,並沒有自己的位置,曹丕完成了《典論》,其中《論文》一篇,第一次把文章稱為“經國之偉業,不朽之盛事”,自此,文章成為中國人追求不朽的“三件大事”之一( 立德、立功、立言)。《典論·論文》,這部傑作,還是我國歷史上第一部文學評論,開啟了文學評論的先河,比另一部文學評論專著《文心雕龍》早了250多年。自《典論·論文》出,中國的文學進入了一個嶄新的時代,魯迅先生稱之為“文學的自覺時代”,就此,“文學”從“文化”中脫胎而出,成為一個獨立的門類,住進了一座稱之為“藝術”的殿堂,而一些“為寫作而寫作”的專業文人就此誕生。
曹丕稱帝後,把譙縣定為“四大國都”之一,在曹氏的帶動下,渦河文化成為華夏文化的亮點,亳地不僅文人層出,而且在漢末、魏晉時期著作蜂起,主要篇目有:
《露布文》(9卷)、《兵書接要》(10卷)、《續孫子兵法》(2卷)、《孫子注》(3卷)、《兵法接要》(3卷)、《軍令》 (8卷)、《魏武帝集》(36卷,明人重輯)、《武帝詩注》。
——以上為曹操著作
《列異傳》(3卷)、《皇覽》(100卷)、《典論》(5卷)。
——以上為曹丕著作
《曹子建詩注》、《曹子建文集》、《悟迷經》、《陳思王集》(50卷)、《烈女傳頌》(1卷)、《皇帝寶藏經》。
——以上為曹植著作
《海內先賢轉》(4卷)、《括明經》。
——以上為魏明帝曹睿著作
其他還有夏侯玄、夏侯惠、曹志、曹毗、夏侯湛、夏侯泳、夏侯淳、曹耽、曹攄、曹思文等大量著作傳世,其中,還有一些古人比較看重的、用於活人診病的醫書、藥方、灸經流傳。還有傳說系曹植撰寫、影響盛大、但未見明確考證、篇目不刊的《木蘭辭》;也有一些純學術的著作,如《論語釋》、《左轉音》、《四聲韻略》等等,這在古代著作稀少的背景下,不能不視作一個奇蹟。
這個時期,譙文化在全國影響至巨,是亳地文化的又一座高峰。
亳地文化的第三座高峰
唐代,我國的文學藝術發展到了一個嶄新的高度。強盛的國力,使國都長安成為世界的文化經濟中心,這時候,亳州雖遠離京城,但由於地扼中原咽喉,又有陸路和舟楫交通之便,仍然成為著名的“望郡”。經濟的發展促進了文化的繁榮。因有漢晉的餘緒,唐代的亳州仍然活躍著全國知名的文人墨客,畫家有曹操的裔孫、以畫馬享譽華夏的曹霸——杜甫所謂“將軍魏武之子孫”者;詩人有現實主義大師李紳,以《憫農詩》傳誦千古者;學者有禮記研究專家李敬玄,以《禮記中庸傳》、《古今字苑》屹立學壇者。這些學者推動了亳州文化的發展。
到了宋代,亳州文化又迎來了一次高峰,峰頂是更為成熟的道家文化。表現在兩個方面。一方面是文學的空前繁榮,一條渦河直通汴梁,亳州成為京畿拱衛,重要的地理位置,使亳州成為天下“望州”,來此做官的著名文人迭去沓來,歐陽修、曾鞏、晏殊、梅堯臣、魯有開、宋京······一大批文學士官居亳州,使亳州的文化氛圍一直處於良好的狀態;另一方面,道家的重要人物陳摶老祖的出生,使亳州的“道”文化攀上了一個新的高度,影響遺蘊達幾百年之久。
誕於亳地的老子、莊子,雖然開創了道家文化,但“道教”並不誕於茲地,又因地無名山,道教煙火在亳地並不繁盛,雖有李唐皇帝、宋真宗、徽宗皇帝的多次亳州祭祖、祭祀,亳州仍然不是道教活動的重要區域。“仙人”陳摶的降誕,從真正意義上將亳州道家文化發揚光大。
陳摶的盛名來源於同皇帝的交往。宋太祖趙匡胤、太宗趙匡義都與陳摶交情匪淺,宋氏兄弟心裡是把陳摶作為“帝師”的,多次徵召,連道號“希夷先生”都是宋太宗親贈。但陳摶的盛名並非幸致,他對道家文化的貢獻可謂空前。首先他著述豐富,引入道藏的有《指玄篇》、《易龍圖》、《九室指玄篇》和演化的河洛圖書、先天八卦圖等,另有《高陽集》、《釣潭集》、《人倫風鑒》、《三峰寓言》等著作傳世。重要的是他並不“空口論道”,而是身體力行,他辟穀服氣,餌藥煉丹,發明了“睡法”,可以常年酣睡而不飲不食,陽壽一百餘歲仍有壯容,被尊為“活神仙”、“陳摶老祖”,盛傳神異之行。據筆者所知,陳摶“演《易》”有成,對道家文化發明頗多,他畫成了“河圖”,演成“梅花易數”,弟子邵雍已被尊為神人,近年傳出的“陳摶九方卦”簡易而神效,已引起學界高度關注。
陳摶對亳州道家文化的影響既深且遠,直到明代,學者李準、薛蕙仍然是享譽全國的老子研究專家,尤其薛蕙的《老子集解》(書 藏美國國家圖書館),仍然是研究老子《道德經》的必讀書目。
明清以降,亳州文化令人惋惜地衰落了,既沒有聞名全國的學者,科考亦是默默無聞,文風的一蹶不振,誠可惜也。

備註參考

亳州市位於安徽西北部,總面積8522.58平方公里,轄渦陽、蒙城、利辛三縣和譙城區,全市總人口534萬人。市轄區面積2226平方公里,人口130萬。她從商城王建都開始,是一座具有三千多年歷史的文化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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