枷打白秀英

枷打白秀英

這個故事出自於元末明初施耐庵的《 水滸傳》,白秀英為水滸中一跑龍套的賣唱女,插翅虎雷橫聽她父女兩人唱曲忘了帶錢,結果被官府抓去。後來被雷橫一怒之下用戴在身上的木枷打死。

人物出處

《水滸傳》

第五十回 : 插翅虎枷打白秀英 美髯公誤失小衙內

人物簡介

白秀英 白秀英

姓名: 白秀英

性別: 女

出生地:青州

年齡: 25

身高:160cm

職業: 賣唱

父親:白玉喬

主要事跡: 枷打白秀英

口頭禪 :

白秀英為水滸中一跑龍套的賣唱女,插翅虎雷橫聽她父女兩人唱曲忘了帶錢,結果被官府抓去。後來被雷橫一怒之下用戴在身上的木枷打死。

故事前言

這個故事出自於元末明初施耐庵的《 水滸傳》,是有關於雷橫的故事。

故事細節

話說宋江主張一丈青與王英配為夫婦,眾人都稱讚宋公明仁德,當日又設席慶賀。正飲宴間只見朱貴酒店裡使人上山來,報導:“林子前大路上夥客人經過,小嘍羅出去攔截,數內一個稱是鄆城縣都頭雷橫。朱頭領邀請住了,見在店裡飲分例酒食,先使小校報知。”晁蓋、宋江聽了大喜,隨即同軍師吳用三個下山迎接。朱貴早把船送至金沙灘上岸。宋江見了,慌忙下拜,道:“久別尊顏,常切思想。今日緣何經過賤處?”雷橫連忙答禮道:“小弟蒙本縣差遣往東昌府分乾回來,經過路口,小嘍羅攔討買路錢,小弟提起賤名,因此朱兄堅意留住。”宋江道:“天與之幸!”請到大寨,教眾頭領都相見了,置酒管待。一連住了五日,每日與宋江閒話。晁蓋動問朱仝訊息。雷橫答道:“朱仝見今參做本縣當牢節級,新任知縣好生歡喜。”宋江宛曲把話來說雷橫上山入夥。雷橫推辭;“老母年高,不能相從。待小弟送母終年之後,?來相投。”雷橫當下拜辭了下山。宋江等再三苦留不住。眾頭領各以金帛相贈;宋江、晁蓋自不必說。雷橫得了一大包金銀下山,眾頭領都送至路口辭別,把船渡過大路,自回鄆城縣了,不在話下。且說晁蓋、宋江回至大寨聚義廳上,起請軍師吳學究定議山寨職事。吳用已與宋公明商議已定,次日會合眾頭領聽號令。先撥外面守店頭領,宋江道:“孫新、顧大嫂原是開酒店之家,著令夫婦二人替回童威、童猛別用。”再令時遷去幫助石勇,樂和去幫助朱貴,鄭天壽去幫助李立。東西南北四座店內賣酒賣肉,每店內設有兩個頭領,招待四方入夥好漢。一丈青王矮虎,後山下寨,監督馬匹。金沙灘小寨,童威、童猛弟兄兩個守把。鴨嘴灘小寨,鄒淵、鄒閏叔侄兩個守把。山前大路,黃信、燕順部領馬軍下寨守護。解珍、解寶守把山前第一關。杜遷、宋萬守把宛子城第二關。劉唐、穆弘守把大寨口第三關。阮家三雄守把山南水寨。孟康仍前監造戰船。李應、杜興蔣敬總管山寨錢糧金帛。陶宗旺、薜永監築梁山泊內城垣雁台。侯健專管監造衣袍鎧甲旌旗戰襖。朱富,宋清提調筵宴。穆春、李雲監造屋宇寨柵。蕭讓、金大堅掌管一應賓客書信公文。

裴宣專管軍政,司賞功罰罪。其餘呂方、郭盛、孫立、歐鵬、鄧飛、楊林、白勝分調大寨八面安歇。晁蓋、宋江、吳用居於山頂寨內。花榮、秦明居旒山左寨內。林沖、戴宗居於山右寨內。李俊、李逵居於山前,張橫、張順居於山後。楊雄、石秀守護聚義廳兩側。”一班頭領分撥已定,每日輪流一位頭領做筵宴慶賀。山寨體統甚是齊整。再說雷橫離了梁山泊,背了包裹,提了朴刀,取路回到鄆城縣。到家參見老母,更換些衣服,了回文,逕投縣裡來拜見了知縣,回了話,銷繳公文批帖,且自歸家暫歇;依舊每日縣中書畫卯酉,聽侯差使。因一日行到縣衙東首,只聽得背後有人叫道:“都頭幾時回來?”雷橫回過臉來看時,?是本縣一個幫閒的李小二。雷橫答道:“我?才前日來家。”李小二道:“都頭出去了許多時,不知此處近日有個東京新來打踅的行院,色藝雙絕,叫做白秀英。那妮子來參都頭,都頭值公差出外不在。如今見在勾欄里,說唱諸般品調。每日有那一般打散,或是戲舞,或是吹彈,或是歌唱,賺得那人山人海價看。都頭如何不去看一看?端的是好個粉頭!”雷橫聽了,又遇心閒,便和那李小二到勾欄里來看。只見門首掛著許多金字帳額,旗桿吊著等身靠背。入到裡面,便去青龍頭上第一住坐了。看戲台上,?做笑樂院本。那李小二,人叢里撇了雷橫,自出外面趕碗頭腦去了。院本下來,只見一個老兒里著磕腦兒頭巾,穿著一領茶褐羅衫,系一條皂條,拿把扇子上來開科道:“老漢是東京人氏,白玉喬的便是。如今年邁,只憑女兒秀英歌舞吹彈,普天下伏侍看官。”鑼聲響處,那白秀英早上戲台,參拜四方;拈起鑼棒,如撒豆般點動;拍下一聲界方,念出四句七言詩道:新鳥啾啾舊鳥歸,老羊贏瘦小羊肥。人生衣食真難事,不及鴛鴦處處飛!雷橫聽了,喝聲。那白秀英便道:“今日秀英招牌上明寫著這場話本,是一段風流蘊藉的格範,喚做「豫章城雙漸趕蘇卿。」”說了開話又唱,唱了又說,合棚價眾人喝乎不絕。那白秀英唱到務頭,這白玉喬按喝道:“「雖無買馬博金藝,要動聽明監事人。」看官喝乎是過去了,我兒,且下回一回,下來便是襯交鼓兒的院本。”白秀英拿起盤子,指著道:“財門上起,利地上住,吉地上過,旺地上行。手到面前,休教空過。”白玉喬道:“我兒且走一遭,看官都待賞你。”白秀英托著盤子,先到雷橫面前。雷橫便去身邊袋裡摸時,不想並無一文。雷橫道:“今日忘了,不曾帶得些出來,明日一發賞你。”白秀英笑道:“「頭醋不釅二醋薄。」官人坐當其位,可出個標首。”雷橫通紅了麵皮,道:“我一時不曾帶得出來,非是我拾不得。”白秀英道:“官人既是來聽唱,如何不記得帶錢出來?”雷橫道:“我賞你三五兩銀子,也不打緊;只恨今日忘記帶來。”白秀英道:“官人今日眼見一文也無,提甚三五兩銀子!正是教俺「望梅止喝,」「畫餅充飢!」”白玉喬叫道:“我兒,你自沒眼,不看城裡人村里人,只顧問他討甚麽!且過去問曉事的恩官告個標首。”雷橫道:“我怎地不是曉事的?”白玉喬道:“你若省得這子弟門庭時,狗頭上生角!”眾人齊和起來。雷橫大怒,便罵道:“這忤奴,怎敢辱我!”白玉喬道:“便罵你這三家村使牛的,打甚麽緊!”有認得的,喝道:“使不得!這個是本縣雷都頭。”白玉喬道:“只怕是「驢筋頭!」”雷橫那裡忍耐得住,從坐椅上直跳下戲台來揪住白玉喬,一拳一?,便打得唇綻齒落。眾人見打得凶,都來解拆,又勸雷橫自回去了。勾欄里人一盡散。原來這白秀英?和那新任知縣衙舊在東京兩個來往,今日特地在鄆城縣開勾欄。那花娘見父親被雷橫打了,又帶重傷,叫一乘轎子,逕到知縣衙內訴告:“雷橫毆打父親,攪散勾欄,意在欺騙奴家!”

知縣聽了,大恕道:“快寫狀來!”這個喚做“枕邊靈。”

便教白玉喬寫了狀子,驗了傷痕,指定證見。本處縣裡有人都和雷橫好的,替他去知縣處打關節。怎當那婆娘守定在縣內,撒嬌撒痴,不由知縣不行;立等知縣差人把雷橫捉拿到官,當廳責打,取了招狀,將具枷來枷了,押出去號令示眾。那婆娘要逞好手,又去把知縣行說了,定要把雷橫號令在勾欄門首。第二,日那婆娘再去做場,知縣?教把雷橫號令在勾欄門首。這一班禁子人等都是雷橫一般的公人,如何肯扒他。這婆娘尋思一會:“既是出名奈何了他,只是一怪!”走出勾欄門去茶坊里坐下,叫禁子過去,發話道:“你們都和他有首尾,?放他自在!知縣相公教你們扒他,你倒做人情!少刻我對知縣說了,看道奈何得你們也不!”禁子道:“娘子不必發怒,我們自去扒他便了。”白秀英道:“恁地時,我自將錢賞你。”禁們們只得來對雷橫說道:“兄長,沒奈何且胡亂一。”把雷橫扒在街上。人鬧里,?好雷橫的母親正來送飯;看見兒子吃他扒在那裡,便哭起來,罵那禁子們道:“你眾人也和我兒一般在衙門裡出入的人,錢財真這般好使!誰保得常沒事!”禁子答道:“我那老娘聽我說:我們?也要容情,怎禁被原告人監定在這裡要,我們也沒做道理處。不時便要去和知縣說,苦害我們,因此上做不得麵皮。”那婆婆道:“幾曾見原告人自監著被告號令的道理!”禁子們又低低道:“老娘,他和知縣來往得好,一句話便送了我們,因此兩難。”那婆婆一面自去解索。一頭口裡罵道:“這個賊賤人直恁的倚勢!我自解了!”那婆婆那裡有好氣,便指責道;“你這千人騎萬人壓亂人入賤母狗!做甚麽倒罵我!”白秀英聽得,柳眉倒豎,星眼圓睜,大罵道:“老咬蟲!乞貧婆!賤人怎敢罵我!”婆婆道:“我罵你,待怎的?你須不是鄆城縣知縣!”白秀英大恕,搶向前,只一掌,把那婆婆打個踉蹌,那婆婆?待掙扎,白秀再趕入去,老大耳光子只顧打。這雷橫己是銜憤在心,又見母親吃打,一時怒從心發,扯起枷來,望著白秀英腦蓋上,只一枷梢,打個正著,劈開了腦蓋,撲地倒了。眾人看時,腦漿迸流,眼珠突出,動彈不得,情知死了。

眾人見打死了白秀英,就押帶了雷橫,一發來縣裡首告,見知縣備訴前事。知縣隨即差人押雷橫下來,會集廂官,拘喚里正鄰佑人等,對屍檢驗已了,都押回縣來。雷橫面都招承了,並無難意,他娘自保領回家聽侯。把雷橫了,下在牢里。當牢節級?是美髯公朱仝;見發下雷橫來,也沒做奈何處,只得安排些酒食管待,教小牢子打掃一間淨房,安頓了雷橫。少間,他娘來牢里送飯,哭著哀告朱仝道:“老身年紀六旬之上,眼睜睜地只看著這個孩兒!望煩節級哥哥看日常間弟兄面上,可憐見我這個孩兒,看覷,看覷!”朱仝道:“老娘自請放心歸去。今後飯食,不必來送,小人自管待他。倘有方便處,可以救之。”雷橫娘道:“哥哥救得孩兒,?是重生父母!若孩兒有些好歹,老身性命也便休了!”

朱仝道:“小人專記在心。老娘不必掛念。”那婆婆拜謝去了。朱仝尋思了一日,沒做道理救他處;又自央人去知縣處打關節,上下替他使用人情。那知縣雖然愛朱仝,只是恨這雷橫打死了他婊子白秀英,也容不得他說了;又怎奈白玉喬那廝催併疊成文案,要知縣斷教雷橫償命;囚在牢里,六十日限滿,斷結解上濟州。主案押司抱了文卷先行,教朱仝解送雷橫。朱仝引了十數個小牢子,監押雷橫,離了鄆城縣。約行了十數里地,見個酒店。朱仝道:“我等眾人就此吃兩碗酒去。”眾人都到店裡吃灑。朱仝獨自帶過雷橫,只做水火,來後面僻靜處,開了枷,放弓雷橫,分付道:“賢弟自回,快去取了老母,星夜去別處逃難。這裡我自替你吃官司。”雷橫道:“小弟走了自不妨,必須要連累了哥哥。”

朱仝道:“兄弟,你不知;知縣怪你打死了他婊子,把這文案都做死了,解到州里,必是要你償命。我放了你,我須不該死罪。況兼我又無父母掛念,家私盡可賠償。你顧前程萬里,快去。”雷橫拜謝了,便從後門小路奔回家裡,收拾了細包里,引了老母,星夜自投梁山泊入夥去了。

《水滸傳》的女性觀

《水滸傳》中對女性形象的描寫,走的是一個極端的過程。

首先從容貌上看,醜陋者一定要當強盜;體貌端莊,年輕俊俏者必是水性揚花、淫賤薄情之流;年老虔婆則行事刁鑽,工於心計,見利忘義。

先看梁山好漢中的三個女性,母夜叉孫二娘長的是“眉橫殺氣,眼露凶光。轆軸般蠢坌腰肢,棒錘似粗莽手腳。厚鋪著一層膩粉,遮掩頑皮;濃搽就兩暈胭脂,直侵亂髮。金釧牢籠魔女臂,紅衫照映夜叉精”。母大蟲顧大嫂的扮相是“眉粗眼大,胖面肥腰。插一頭異樣釵環,露兩個時興釧鐲。有時怒起,提井欄便打老公頭;忽地心焦,拿石錐敲翻莊客腿。生來不會拈針線,弄棒持槍當女工”。只有扈三娘的容貌還算好看,卻是一個最沒思想,沒有主見的一丈青。

再看書中三個用筆墨最多的女性,閻婆惜長的是“花容裊娜,玉質娉婷。髻橫一片烏雲,眉掃半彎新月。金蓮窄窄,湘裙微露不勝情;玉筍纖纖,翠袖半籠無限意。星眼如點漆,酥胸真似截肪。金屋美人離御苑,蕊珠仙子下塵寰”。潘金蓮是“眉似初春柳葉,常含著雨恨雲愁;臉如三月桃花,暗藏著風情月意。纖腰裊娜,拘束的燕懶鶯慵;檀口輕盈,勾引得蜂狂蝶亂。玉貌妖嬈花解語芳容窈窕玉生香”。對潘巧雲用了近乎“十八摸”的語句描寫了其的俏皮而輕薄,接著賦詩一首“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裡叫君骨髓枯”。三人的俊俏裊娜之中或直露其淫蕩,或為下文寫其淫蕩提前鋪墊。

從行為上看,盜者孫二娘殺人越貨,凶蠻殘忍,開黑店賣人肉包子。店裡“後院的牆上繃著幾張人皮,樑上吊著幾條人腿”。顧大嫂殺牛放賭,劫獄殺人,且嗜殺成性。宋江三打祝家莊時,她“掣出兩把刀,直奔入房裡,把應有婦人,一刀一個,盡都殺了”。淫者閻婆惜相好張文遠,敲詐宋江,潘金蓮私通西門慶害死親夫,潘巧雲通姦和尚裴如海,盧俊義夫人賈氏同李固鳩占鵲巢,李師師撩撥燕青,開茶館的王婆教西門慶如何勾搭潘金蓮,用書中的話說“也是不依本分的”。

而白秀英則屬於其中兇惡的那種,終落得被打死的結局。

《水滸傳》簡介

《水滸傳》又名《忠義水滸傳》,長篇小說。明高儒《百川書志》著錄其所見本,前署“錢塘施耐庵的本,羅貫中編次”。胡應麟的《少室山房筆叢》認為施耐庵作;壬圻《續文獻通考》等則認為羅貫中著。施、羅皆元末明初人。大約作者在《宣和遺事》及有關話本、故事的基礎上,經過加工再創造而成。

全書以描寫農民起義為主題,第一次把歷代封建統治者不屑一顧的勞動人民放在歷史主人翁的地位。有如眷秋所說:“施耐庵乃獨能破除千古習俗,甘冒不韙,以朝廷為非,而崇拜草野之英傑,此其魄力思想真是令儒咋舌”(《小說雜評》)。《水滸》揭露封建統治階級的黑暗勢力:最基層的是鄭屠、西門慶、祝朝奉、蔣鬥神等地主惡霸,他們淫人妻女,欺壓鄉鄰,私設公堂,霸人產業,獨霸一方,無惡不作。較上一層的是以陸謙、張都監、黃文炳為代表的幫閒官僚,是一夥追名逐利、出賣靈魂、禍害無辜的小人。再上層的是梁中書、高廉和慕容彥達之流的地方長官。梁中書在大名府極力搜刮民脂民膏,每年以十萬貫的生辰綱孝敬東京的丈人蔡太師。高廉依仗哥哥高太尉的權勢,在高唐州無所不為。慕容彥達是宋徽宗慕容貴妃的哥哥,他倚仗裙帶關係在青州橫行霸道,殘害良民,欺壓僚友,無惡不作。作為他們靠山的則是當朝太師蔡京、太尉高俅,兩個流氓成性、專橫殘暴、貪得無厭、誤國害民的大官僚。地主階級的總頭子皇帝宋徽宗則是蔡京、高俅等權貴的後台。小說通過對封建統治階級罪惡的揭露,挖掘出農民起義的社會根源,揭示出“官逼民反”的道理,第一次喊出“壓迫有罪,造反有理”的口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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