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朝日堂嗨嗬!

村上朝日堂嗨嗬!

《村上朝日堂 嗨嗬!》是日本作家村上春樹的隨筆集,共30篇,是他從一九八三年開始的五年里寫的東西。這些隨筆文字短小跳躍,見解深刻,幽默生動,處處體現出村上春樹特有的無拘無束、異想天開的風格,可讀性非常強。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村上春樹隨筆系列之一,共30篇,內容不一。有寫村上春樹個人愛好癖性的,如關於他的星座、何時結束青春、為何性子急、有怎樣的夢中情人、年輕時怎樣迷戀打彈子機。有他對社會問題的種種看法和議論,如關於貧窮、出名、學外語,關於計程車、銀行、服務業、廣告、學校,以及爵士樂、歌劇,等等。各篇文字短小跳躍,見解深刻,幽默生動,體現出村上春樹特有的無拘無束、異想天開的風格。這次新版增加了村上春樹的老搭檔——畫家安西水丸的插圖10幅,使全書更加有趣可讀。

作品目錄

譯者短語
白子小姐和黑子小姐去了哪裡
倒霉的摩羯座
青春心境的終結
乾葉縣的計程車司機
錢德勒方式
日本長期信用銀行的文化衝擊
吉姆·莫里森的“靈魂廚房
村上春樹又酷又野的白日夢
降落傘
單身旅行
服務業種種
話說打分
不墮情網
MOTEL與會見記者
“兔子亭”主人
LEFT ALONE (獻給比莉·霍麗戴)
查爾斯頓的幽靈
無人島上的辭典
鐘錶之死
“狹小的日本 快樂的家庭”
司各特·菲茨傑拉德和理財技巧
我為什麼不善於寫雜誌連載
CAN YOU SPEAK ENGLISH?
牛排,牛排
ON BEING FAMOUS(關於有名)
理髮鋪里話肩酸
歌劇之夜(1)
歌劇之夜(2)
“宇宙飛船”號的光與影
貧窮去了哪裡?
後記

點評鑑賞

本書是日本作家村上春樹的隨筆集,共30篇,是他從一九八三年開始的五年里寫的東西。這些隨筆文字短小跳躍,見解深刻,幽默生動,處處體現出村上春樹特有的無拘無束、異想天開的風格,可讀性非常強。
敢於裸露自己,敢於家醜外揚——這種個人性和私人性既是其隨筆的一大特色,又是可圈可點的魅力所在。
書名中的“嗨嗬”是迪斯尼電影《白雪公主與七個小矮人》中的插曲。從中可窺知村上在創作和翻譯兩方面長驅直進的軌跡和所謂“村上流新個人主義”。
村上朝日堂嗨嗬!》有寫作家的個人愛好癖性的,有寫他對社會問題的看法和議論。各篇文字短小跳躍,見解深刻,幽默生動,處處體現初作家特有的無拘無束、異想天開的風格。

相關版本

副標題: 村上春樹隨筆系列
作者: (日)村上春樹
譯者: 林少華
出版社: 上海譯文出版社
出版年: 2004-06
頁數: 156
定價: 10.00
裝幀: 平裝
叢書: 村上春樹隨筆系列

作者簡介

村上春樹(1949- ),日本小說家。曾在早稻田大學文學部戲劇科就讀。1979年,他的第一部小說《且聽風吟》問世後,即被搬上了銀幕。隨後,他的優秀作品《1973年的彈子球》、《尋羊冒險記》、《挪威的森林》等相繼發表。他的創作不受傳統拘束,構思新奇,行文瀟灑自在,而又不流於庸俗淺薄。尤其是在刻畫人的孤獨無奈方面更有特色,他沒有把這種情緒寫成負的東西,而是通過內心的心智性操作使之升華為一種優雅的格調,一種樂在其中的境界,以此來為讀者,尤其是生活在城市裡的人們提供了一種生活模式或生命的體驗。1979年以處女作《且聽風吟》獲群像新人文學獎。主要著作有《挪威的森林》、《世界盡頭與冷酷仙境》、《舞!舞!舞!》、《奇鳥行狀錄》、《海邊的卡夫卡》等。作品被譯介至三十多個國家和地區,在世界各地深具影響。

試讀片段

白子小姐和黑子小姐去了哪裡。
近來無緣無故忽然間注意到時,原來有白子小姐和黑子小姐出現的化妝品動畫廣告全然不見了。一個三十幾歲年輕太太模樣的女子和一個二十幾歲的女孩,兩人的膚色輪流變黑變白:“哎喲怎么回事呀,白子小姐?最近怎么皮膚這么白?”“晤,實話跟你說,我用了××。”——便是這樣的場景。始終同一模式。可記得?我相當中意那個廣告來著。果真沒有了,未免有些遺感。兩人交替一忽兒變白一忽兒變黑的鏡頭蠻有意思,看的時候我總擔心那么頻繁地對換角色,沒準有時會出錯,致使雙雙變黑或齊齊變白,然而一次錯也、沒出過,總是一人黑一人白,或一人白一人黑。
那個廣告究竟什麼時候不見的呢?問周圍的人,誰都不知道,無非是不知不覺之間“那么說來”似,的消失罷了。感覺上就像在說“是啊那么說來最近是沒見到啊”。
想必是因為白膚色美人如今不怎么受寵了,廣告很難做下去。白子小姐o、黑子小姐×這種單純的兩極構圖已經行不通了,於是廣告本身的基礎也不復存在。假如黑子小姐和白子小姐一個說“這是在聖莫里斯滑雪曬黑的”而另一個應道“那很好嘛去了多長時間”,那么作為廣告可就無法收場了。假如再冒出小麥子小姐什麼的來,到底孰是孰非會愈發令人摸不著頭腦。往日倒是簡單好辦。
況且說起這白子小姐和黑子小姐來,近來總好像帶有脫衣舞廳招牌女郎味道——“黑白沖頂表演,黑子五花大綁,白子渾身扭動”。可能的話,很想以黛安娜·羅斯和奧利維亞·哈塞搭檔演出的形式欣賞一番,但怕是沒有希望。
接著說廣告。這白子小姐和黑子小姐系列固然不壞,不過再往前些的養命酒廣告也蠻好的。這是有八九個鏡頭的卡通片,主人公叫一郎君,一聽就是個乖得不能再乖的小學生。一郎君的母親體弱多病,常常臥床不起,所以一郎君上學也好像沒什麼精神。
一個叫進君(這名字聽上去也很和善)的同學得知後告訴一郎君:“我媽媽身體也不好來著,但喝了養命酒後最近可精神了!”一郎君回家告訴母親。母親發生了興趣:“那么我也試著喝一下好了!”喝了果然精神百倍(因是廣告,篤定精神百倍)。最後的鏡頭是一郎君全家在奧多摩一帶登山的情景,母親健康得判若兩人,面部也異常年輕。父親大概因為精神作用,也是一副喜不自勝的樣子。全都托養命酒的福。不壞!
這個廣告的構思同“白子小姐黑子小姐”大同小異。就是說,因具有特定知識面而獲得救助的A向因不具有該知識而遭受痛苦的B出謀獻策,將其提升到自己所處的位置。可是A決不因此對B懷有“我拉了你一把”的施恩圖報念頭,那是無償的好意和幫助。A僅僅提示了B應該處於的狀態,而且僅僅為B置身於與自己同樣的境地而無條件地滿心歡喜。
我想這終究是令人欽佩的。白子小姐畢竟也是一般人,有可能骨子裡其實瞧不起黑子小姐(“哼,什麼呀,什麼都不知道”),但她到底沒使壞心眼,而是將切實有效的信息提供給了黑子小姐,對方因此而解除了煩惱,白子小姐為自己不應有的念頭——儘管稍縱即逝——而暗暗羞愧,或許。
也許你說這不真實。是啊,也許真的不真實。一句話,此乃曾幾何時的戰後民主主義理想世界,亦即:那裡是存在應有狀態的,只要努力人人可達。
當然,在那個世界裡也不是人人平等的。或許白子小姐比黑子小姐、進君比一郎君先行一步。萬人平等的世界是不存在的,這點不言而喻。但不管怎樣,白子小姐也好進君也好,都有停下來伸手拉後面的人一把的心情。
我不是說過去好、現在不好。世道沒那么單純。我只是覺得那個時代的某個地方的確好像有那樣的溫情。當然沒有的地方自然沒有,但有的地方是有的。正因如此,白子小姐才不斷幫助黑子小姐,進君才不斷幫助一郎君,而且這種溫情在相當長的時間裡作為同一模式的系列廣告發揮著作用。
我想其中的確有一種精神上的餘裕,或者其中有類似遊戲或精神備用空間那樣的因素。這是因為,“理想世界是存在的”——即使現在不存在,也不至於永遠消失——那樣的信念曾經作為共同的幻想在人們中間存在過。在那個世界上,雖說程度多少不同,但大家無不朝氣蓬勃,女人個個肌膚白嫩,奧多摩天天風和日麗。
然而無須說,如今幻想消失了,社會的發展速度將其整個吞入了腹中。幻想本身徹底淪為商品,成了時下投資的新領域(frontier),而不再是免費平等地發給每一個人的單純之物。它已變得多種多樣,修煉成精,成為包裝得漂漂亮亮的商品。在這樣的世界裡,白子小姐們也許再也搞不清善為何物了,進君也有可能暗下決心“不再多管閒事”。
白子小姐和黑子小姐去了哪裡呢?這是本文的主題。
大概哪裡也去不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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