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線長

李線長

李線長,山東泰安人,1965年出生,書法家,詩人,作家。詩歌作品《月光的舞蹈》《雲山詩稿》《雲山詞稿》《看見天堂》,筆記小說《雲山物語》。曾任《京周刊》副主編、《山東技術經濟信息》執行主編,中國文學部落格總編輯。書法獲“將軍杯”全國書畫大獎賽金獎,毛澤東詩詞書法協會舉辦的2007年年度書法金獎等30多個獎項。

基本信息

主要成就

李線長書法創作 李線長書法創作

1996年 創作泰安蓮花山西麓天成觀音下的大型摩崖石刻“妙法蓮花經”。

2011年 獲“中國文化創新書畫百家”稱號,多幅作品被人民大會堂、中南海紫光閣、軍事博物館等收藏。

書法藝術

“書法是尖端藝術,對於她的奧妙,無論您作怎樣的比喻都不過分。這座不見頂的高山,只有具備天才的人才有資格跨過山腰、撥開雲霧。”“大多數學書者窮其一生之力,亦不能進入這個玄妙的殿堂。因為高難的目標,對於攀登者的素質要求過於苛刻,單憑蠻力收效甚微。它需要對人的學識修養、精神氣魄等等進行一次次切實的遴選。”

李線長是一個具備高敏感,易激發的人。他對於線條的質感、熱情與造型空間的認知,具有超乎想像的反應。這就客觀地決定了他比一般書家更容易捕捉所謂藝術的靈感。這是他成功的先決條件,也可以稱之為才氣。

“才氣可使人切中關鍵,才氣可使人少走彎路。”

“從感動自己發端,進而感動別人,這是藝術的真實性,來不得半點虛假。”天才加上勤奮就等於成功,李線長八歲學書,三十多年臨池不輟孜孜以求,他的成功就是必然的了。

李線長是一個善於思考的人,他激情的背後是冷凝的琢磨,是對物象刻骨的記憶,有著自身影像表達的渴念以及發諸筆端收放自如的訴求。他的眼光放得很遠,然而對書法本體的特徵,又貼得很近。

“書法自從擺脫了象形特徵(諸如甲骨鐘鼎)進入到抽象藝術(隸書是分水嶺),便越來越多地體現了宇宙生命信息。”李線長選擇了泰山金剛經這種饒有隸意,間有篆痕的書體作為主攻方向正是基於這種思考。

李線長 李線長

“上帝在說什麼?盡脫皮相的線條最有資格為之代言。而由線條所組成的一塵不染的個性漢字,恰恰是溝通人與神靈直接對話的語言……”

李線長如是說。

李線長的作品總是氤氳著一種古典的超然的夢幻的音樂的美,讓人難以釋懷,回味無窮。似律似揩,構造處藏峰掩角,自然敦厚,豐腴華贍,筆端下,中側鋒交融處卻又顯清秀峻潔,一如經石峪書家再世,幾幅合在一處,於筆劃中勾勒出的是:春日遲遲,卉木萋萋。倉庚喈喈,采蘩祁祁。岩溜噴空晴似雨,林蘿礙日夏多寒;落霞與孤騖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寒風摧樹木,嚴霜結庭蘭,春夏秋冬四季,酷暑夏熱,於書家腕上筆下書法中品四季——春風拂啼鳴,秋水掠孤騖,石岩濡夏瀑,冬日映祁寒,這古樸素雅的其境其意,盡在其橫點豎撇捺勾中,心情不由怡然,正應了石濤“點有雨雪風晴,四時得宜點…”之說。

蓮花山摩崖

李線長 李線長

值得玩味的是,造物之初就預示了佛學的出現,故而安排了妙肖的“天成觀音”。這塊神奇的石頭注定了今天的蓮花山是佛家的山。人神的契合達到了匪夷所思的境界。而生於斯長於斯的凡身,李線長,便有了與佛應結的緣分。緣分,又恰恰是佛所定義而倡導的。

他對漢字的膜拜起始於對佛的敬仰。三十年前的一個秋天,滿身青澀的一個農村青年隻身游泰山,在經石峪的大字刻經前開始了他精神世界的一番洗禮,從此便與號稱“大字鼻祖”、“榜書正宗(康有為語)”的泰山經石峪書法結下不解之緣了。三十年來心追手摩,竟從未間斷。

起初打算在一處石坪上寫一部完整的金剛經,形如泰山經石峪的規模,但考慮工程浩大,資金短缺,未能如願。又考慮山既蓮花名,何不寫一部“妙法蓮花經”而名至實歸?然蓮花經亦是大經,字小難出勢,最後商定擇妙法蓮花經“普門品”之一部刻之,輾轉成今日之面貌。

心中蓮花開,坐山觀自在!

經石峪書探源人

李線長,山東泰安人,生於六十年代中期,自幼時隨一私塾老人臨習唐楷,稍有獵獲,中學時代他的書法已飲譽鄉里。改革開放之初,百業俱興,寫字正好派上用場,便步新泰的大街小巷,商鋪門頭,時常能見到他略顯稚嫩的題匾。然而,天性率意的他終不為刻板所拘束,於是轉而師法魏晉,於“二王”,“米黃”間津淫十載。書道與鬍鬚一起生長,而立之年的他已有相當成就了。求字的人多了起來,好多人請他題寫書名、報頭、書法字軸。他的書法堂而皇之地進入了家庭和樓堂館所,名山大川,成了人們生活高雅的裝點。北京的《京周刊》,山東的《技術經濟信息》等刊頭都出自先生的手下。而蓮花山大型摩崖石刻“妙法蓮花經”擘窠大字更是他令人驚詫的神來之筆了。

然而,和大多數書法愛好者一樣,他在前進的路上又不免陷入了迷惘,按一般道理,應當涉足北碑、篆籀以求碑帖互參,壯其筋骨方是正經,然他心中又不免惴惴......

三十年前的一個秋天,滿身青澀的一個農村青年隻身游泰山,經石峪的摩崖石刻讓他眼前頓時一亮,一種柳暗花明的莫名激動,與似曾相識的久違欣喜撲面而來。此書間乎楷、隸之間,時有篆意,既有柔柔千面,又有浩浩法度,正好彌補了他以往筆法的不足。在經石峪的大字刻經前開始了他精神世界的又一番洗禮,從此便與號稱“大字鼻祖”、“榜書正宗(康有為語)”的泰山經石峪書法結下不解之緣了。三十年來心追手摩,從未間斷。

先生出身寒微,壯心不已,生命的歷練也是一個真正的書家不可或缺的部分。他經過商,辦過報,在經濟自足後又涉足金石古玩的收藏。誰說璽印瓦當、簡牘丹青的流連不是他書法藝術有益的豐富和補養呢?而況先生擅長詩詞歌賦,博覽經史子集,於生命的高度與深度之外又加了一層密度。

他臨貼並不盲目,在嫻熟地掌握了經石峪法度之後又從甲骨、石鼓、秦簡漢隸而達明清,泛臨民國諸賢,這樣沿著文字發展的脈絡行走一遍後著重研究文字演化期間並未定格的書體(經石峪就是由隸到楷的轉折點)。先生曾用手指做過生動的比喻:只把關節,不問手肚,遠離刻板,避免流俗。善哉,先生真明智者也!能不事半功倍乎?明智之人加上飛蛾撲火的精神,三十年磨一劍,他的成功就是順理成章的了。

古人講究師法自然,有“屋漏痕”、“折杈股”“椎劃沙”、“蠶食葉”之說,羲之愛鵝得其心法、懷素觀劍終成大器。李先生亦衷乎此,我曾親見他長久地矚目冰凌流痕、漆木剝蝕、古藤盤結……又聞他廣煩遊歷,吐風雲之氣以觀宇宙,納山川之秀以洗俗眼,攬古今以心照,窮爪蟲以推理……日月更替,已趨化境矣!對書法我是個外行,尚不能用準確的語言來表達他書法方面的成就,然而就我的理解,書法之道不外乎“金石”、“書卷”二氣,二者兼備者,方成逸品,然先生“高雅見物理,和氣得天真”學養襟抱見識一流,這卻是不爭的事實。

我曾見過他的作品“說佛身是樹,淨坐心如蘭”,筆力遒勁,純樸拙放,象凝結在岩石上的音樂和舞蹈,具有強烈的衝擊力。而後面的一段跋文更是饒有趣味:

“余少時臨池,師賜一碑帖曰‘金剛經’,非篆非隸,亦行亦楷,不知何方聖刻。臨之數月,不得要領。積悶中都登泰山,以求靈符。夜至東山一峪,有高山流水之亭,下臨石坪,闊如操場,有成千上百羅漢森嚴其中,或坐或臥、或起或奔、或迎或送、或醉或醒、或凝神聆經、或馬步司拳……惶惶乎若隔世之夢,不知來歸。忽一大鳥起於古椏,月出雲圍,群佛銷匿,其上字大如斗。竟平日所臨者也。”

這不是一段生動的傳奇嗎?看來先生真是個有佛緣的人哪!他對漢字的膜拜起始於對佛的敬仰,與其說佛法開靈了先生,不如說是先生的虔誠悟道感動了佛祖,才有了傳奇似的李線長和他傳奇似的書法。而我們今天在這裡東一句西一句地賞書論人,不也是得了佛緣嗎?潛心睿智,而得神助。唯願先生克己操守、孜孜以求,在共和國的盛世,寫出更好更高的書法作品,無愧於這個偉大的時代!

溉硯小語

■ 碑渾貼靈,寫碑須有帖意,寫帖要心中有碑。以寫帖的心態寫碑方能超然,以寫碑的心態寫帖,方能蘊藉。兩條路走中間,在矛盾中化生風格,給以往盡力決然,方能開一生面。古樸,雄健,靈動,飛揚,剛柔相濟,乃有高標。

■ 兵法雲,引而不發,躍如也,書法亦如是。情緒激昂時,謹慎下筆;心態平和時,大膽張揚。大筆寫小字要快、要輕,有泥石俱下的壯美;小筆寫大字,要澀而藏鋒,如錐劃沙,方不至輕佻。

■ 書法中有數學,要懂得並追求加減之法。加要狂加,儘量全具輔筆,(如傅山)。減要痛減,不要輔筆,能用一個筆畫代替多個筆畫的時候絕不放過(如于右任)。簡繁皆能出奇蹟。淡雅和綿密都是書法追求的審美意味。

■ 只有對篆、隸、魏的長期臨池,才能打造出有質感的線條。不受字型的約束,只學古人的用筆。打破五體的框框,書法才有出路。多讀書,蓄內涵,長臨池,求變通。

■ 要以寫一個字的心態寫一幅字,以寫一個字的心態寫一筆。書法講究的是科學地割裂空間。賞字如賞畫,不看著墨處,但看留白。字跡之外的空間恰恰是思維穿行的地方。

■寫字一如寫文章,下筆要著痛,向敏感處碰,向酸肉上踢。激情導致凝重,空靈來自才氣,有才氣有情感才有好字,沒才情的人趁早改行。情緒還須兜住,裝滿了從筆尖運化出來,滿紙菸雲,不知身在何處,是我追求的境界。草要靜,楷要動。

■ 書法越有靜氣越能抓人,越有氣場。美是由動的狀態來完成的,卻是以靜的狀態來體現的。好的書法不是規矩的書法,是有吸引力的書法。

■寬博的字型將氣納於字周內,字距宜大,宜藏鋒,有榜書的效果;緊密的書體將氣甩於字周外,字距宜小,宜連,宜出鋒,有札味。

■ 書愈朴愈雅,宜古。字愈熟愈生,宜活。愈野愈文,愈精愈逸,愈勢愈穩,愈枯愈不燥,愈甜愈無味。霸而不肆,謙而不卑,停而不滯,留而不飛,揚而有根,收而不昧。淳然醇然!

■書法不要講時尚,字型愈趨時愈離藝術遙遠。

■書法玩點技巧是可以的,還要大玩而特玩,關鍵是玩了不要讓人看出來。

■道亦法,法無成法為之“大法”——大法即道。書法亦道學。倒行逆施在書法上是允許的,道法不統才是書法的正道,發展是最好的繼承。

■畫虎類貓,當今十之八九。學二王者,大多學成了趙孟頫,學泰山金剛經著寫來寫去大多都像武中奇。

■長期臨池,集中發揮。發揮不出,再去臨池。

詩詞歌賦

繆斯,在月光中舞蹈

世界作為客觀的存在,就像一本書,當人們讀了它的文字,當人們的心靈感受了它的文字,它也就變成一個鮮活的生命了。關於詩的話題,人們已經說了一千遍了,而我覺得詩永遠都是創造的,永遠都是新的。詩是一條永不枯竭的溪流,從詩人的心泉里流淌出來,成一道絢麗的早霞,成一道雨後的彩虹,成鮮花叢中翻飛的蝴蝶,成一組月光中的舞蹈,不斷激活著人們的性靈,這便是我讀李線長詩集《月光的舞蹈》最初的印象。

“跋涉者的雙槳從遙遠的海洋傳來他凝滯的聲音,我無帆的心在天上搖著,尋找著,就與他成一色了”——《月光的舞蹈》之散珠集。

由此,可以看出李線長寫詩的過程,也是他艱苦跋涉的過程,也是他苦苦探索的過程。

李線長的詩激盪著青春的熱情,充盈著生命的活力,瀰漫著濃郁的生活氣息。他的詩中蘊涵著對意象的凝鍊,對意識的提純,對意境的營造,這些都從他的語言走向中自然的體現出來。

詩人永遠保持著浪漫心態是難能可貴的,詩人永遠保持著真誠更是難能可貴的。而從李線長筆端流露出來的更多了一份空靈,多了一份禪意,這與他多年研究佛學不無關係。

一個美麗的倩影正在月光中舞蹈,那是李線長的詩在舞。

人生幕景上放歌

詩人不僅是時代的記錄者,更是時代的創造者,詩不僅傳承著文明,而更是開拓創新,為人們鋪就一條通向未來的道路。

從“月光集”可以看出,李線長是要用他的智慧給這個世界灑上一層月光呢。這一輯的詩,大多選擇具體的意象和生活場景來作為歌詠的對象。而一旦用詩的形式表述出來,就不是單一的具象了。

“一朝上山/一朝採桑/一朝做繭//小徑和往事一起彎彎扭扭/自秦漢之共和/一路走下來/一路嚼下來//視嬰兒掌般的版圖/條條脈絡/直通進樂府里去/與油亮的葉罅與油亮的繭中/美麗的小羅敷赤腳行於陌上”。其精彩之處就不是單純的寫蠶了,而在他機智的語言背後,似乎讓人們在讀一段凝重的歷史。能用簡單的具象寫出深遠的意蘊來,如果沒有深厚的功底是不容易做到的。

詩不是對生活場景的描驀,而是一種創造,詩人要用自己的眼睛發現美,發現美的過程,也是誕生詩的過程,美在這世界無處不在,但如何使其凝鍊,如何使其選用的意象更好地表現心靈,使自己獨特的視覺感悟達到一種通感的審美效果,或者說是共震效果,這需要詩人長期的探索和思考。詩不同於其他文體,意象即凝鍊又鮮活,這些都應從語言的走向上很自然的流露出來。“月光集”這一輯詩,在語言藝術方面做得比較突出,也體現了李線長詩的語言風格。

“三男兩女/我的家//妻站在中間/是我套種的高莖植物/闊實的葉子/夏未的雨後/他們一併茁壯起來”——《焚香》。只三言兩語就為我們勾畫出一個美麗的家。

“彎月的扁擔/朝天 擔三月/一頭是春一頭是夏/冷和暖的份量/是紅草莓的份量”“我多想告訴你呀/三月不僅為草莓而熱烈/草莓僅僅為心而紅”——《紅草莓的三月》。透過語言的輕紗,讓我們與李線長一起走進三月,走進紅草莓的三月,走進三月的小站,走進三月里小姑娘的那隻竹籃……無疑,再美的意境也是由語言來傳達的。

這一輯詩中有很多都能讀出李線長對語言的把握與智性思考。像《畫》《戲台》《藕》……他不是明確地告訴你某種道理,而是寓人生和生活的哲理於意境之中了,就像一杯茶,慢慢品,一定能品出一種味道,一種境界來。

愛,月光中的舞蹈

生命的激情被愛喧染的更加美麗動人,我以為對愛的表述再沒有比詩更浪漫,更美好,更能讓人心動的了。它就像生命中一道絢麗的彩虹,折射出令人眩目的光暈。“曬羞集”是一輯愛情詩,李線長在繆斯的豎琴上彈奏著一曲愛的和弦,那是他的靈魂在月光中的舞蹈。

他的舞蹈或者說他的愛是在對女人的一種深刻理解中開始的。這就是那首曾發表於《黃河詩報》的《葡萄》,關於這首詩,在詩集《月光的舞蹈》的序言中,崔西明先生已做了深入地解析,在這裡我就不多說了。

詩是從詩人心中最真誠的流露,他的每一首詩都是有所指向的,他所有的指向都是心中一個美好的理想,我們沒有必要刻意去問詩人他的指向是誰,這實在是沒有意義的。那就讓我們理解為自己心中那個美好的理想,這樣,我們能更好地進入到詩的境界裡去。

“夜之被/很薄/千里相隔/仍能感覺你的體溫”——《夜之被》,這裡寫了一種思念,寫了一種狀態,這是一種距離的美麗,這美麗是讓人能夠感覺到的一種溫情。

“淒涼的夜/保不準為誰吟詠/路燈的眼神 乜視著/一群可憐的女人/回家吧/女人喲”——《女人》,這是詩人對自己的女人的牽掛,也是對像自己女人一樣的女人的牽掛,這牽掛是從生命深處緣起的對生命的同情和關照,難怪詩人要說:“用不著幾多回首/哪來的幾多思忖/還是牢牢拴上門/學著西施/捧心”——《女人》。

李線長詩的語言確實是很美麗的,美在其精確,美在其洗鍊,美在其巧妙,沒有一個無用的字。語言美是一首詩成功的基礎,只有美的語言,才能造出美的意境,這樣,詩人選用的意象也就鮮活起來了,也就是說,用具體的形象,在固定的空間內,表現出抽象的飄忽不定的情感,最終,隨著語言的走向,傳達出濃郁的充滿詩情畫意的美感效果。

“一幀信箋 配個殷殷的問安/斜體字如和風細雨/造個水塘 化一尾小銀魚/讓我打撈你”——《愛的際遇於淡漠與回憶中》。

詩人寫詩的過程也是想像的過程,這種過程的流暢與否直接關聯到這首詩的成敗。而意象的躍動是詩產生美的前提。詩人在不斷地追尋著,思索著,在不斷地發現自己的個性,使其在自己的詩中體現出比較鮮明的藝術特色,這是一種自覺的力量。

李線長那首《贈亞妹》與徐志摩的《沙揚娜拉》有異曲同工之妙,流暢的語言,鮮活的意象,清麗的意境,幽深的意蘊,真是美妙極了,那情感,那纏綿,那哀怨,那羞澀,那清幽,詩人的思緒,詩人的情愫在詩中濃得化不開,我是真的被感動了。“古鎮,深巷,評彈的吟唱/仿佛都在回音里搖晃/水鄉里長大的孩子/夢都做在船上/亞妹”——《贈亞妹》。你看,一個活脫脫的亞妹正向我們走來……

用詩的琴弦搖響生命之歌

這一板塊的詩是李線長眾多詩歌中很有意義的一輯,即深刻雋永,又凝重老道。讀這一輯的詩,不能單從語言所給出我們的快意上,而應是從一種意識的深度,正像徐志摩說得讓我們“向青草更青處漫溯”。

透過世界的浮光與表層,我看到一個孤獨的生命正坐在月光下的石頭上靜默長思,那是李線長在以寧靜的心態與生命對話。“以大地為蓮座/想生生死死星移物換/世界/濃縮為手中的一粒念珠”——《佛》。這一輯詩是不容易輕鬆進入的,一旦深入進去,你會聽到那是李線長用詩的琴弦搖響的生命之歌。

詩歌的美在於詩人有明確的創作意圖,這種意圖,通過充滿意味的內容,幽深的意境,以語言為載體,體現出具有豐富內涵的意蘊來。讓我們以愉悅的眼光欣賞李線長的詩歌,讓我們以一種平靜的心情進入李線長的詩歌,進而在閱讀與感悟中領略李線長詩歌的審美效果與價值取向。李線長的每一首詩都像一件藝術品呈給讀者,當我們通讀了全詩,深入地細品了全詩,一定能從中領悟出意蘊悠遠的韻味。

《鴿子的哨音》以一種飛翔的姿態,抒寫了人生中許許多多的期盼與等待,這中間隔著一座輝煌的城,那是一座想像的城,那更是一座希望的城,《謙遜的人,點上你的燈》寫得禪味十足,《藥》寫了一種人生狀態,在無奈與掙扎中,人們依舊頑強地生活,於一種黑色幽默中人們依舊看到了希望,這首詩我反覆讀了好多遍,才知道詩人的智慧都藏在語言的後面了。

我覺得《在那裡我看見一塊石頭向我走來》應放在輯二中,這首詩是我比較喜歡的一首,這首詩充分體現了李線長的語言風格與抒情方式,這應是詩人努力的方向。在那流暢的抒情鏇律中,一個個鮮明的意象就像活躍的音符,躍動著迷人的風景,蘊涵於令人盪氣迴腸的意境中,李線長的詩很少有像這首詩那樣明朗向上的,所以我要說,這首詩是應該引起讀者特別注意的。

月光中閃耀著智慧的光芒

李線長寫過很多散文詩,原本想對他的散文詩做一個專題評論,即然他的這本集子裡只選了兩篇,那也就只好就此展開了。我對李線長的散文詩是偏愛的,總覺的他是得了散文詩之真諦,他的散文詩每一句都充滿了理性的光輝,真所謂字字珠璣。

這兩篇散文詩給我的感覺是,李線長在用眼睛裡的那份真,心靈里的那份真關注著世界,他在用沒有被污染的真闡釋著人類生存的本質,傳達著人類的精神訴求,進而把這種還沒有抵達的精神提升到一種高度。我曾在一篇文章中說過:詩人是在以生活行為的藝術化為起點,為最終將詩中的藝術行為轉化為生活本能而付出努力。讀李線長的散文詩給我的也正是這種感受,他把眾多意象聚集起來,在孤獨與痛苦中,用生命的智慧去打磨它們,就是要給人們鋪就一條通向美好生活的路徑,給人們提供一塊充滿詩意的棲居地,從這種意義上說,他是在激發讀者自覺地去追求一種超越物質之上的精神價值,實現生命的終極意義,讓生命的智慧放射永恆的光芒。

李線長的散文詩,散開來像一粒粒珍珠,閃爍著晶瑩的光澤,把它們串起來,則有了一個整體的詩境,在這種詩境裡淋漓盡致地構架起人們所追求的詩意生活,進而啟發人們從這種嚮往的詩意生活里,找出與現實生活相關連的某種契合點,於是他選擇了:陽光、溪流、大海、春雨、黃昏、星空、種子、舞蹈、山谷、音樂、花朵、月亮……等作為意象,來抒發心中涌動著的詩情,所以詩人給出我們的意境,就不單純是用美好所能闡述的。讀李線長的散文詩要有一個整體的把握,而斷章取義會破壞散文詩的詩境美,就像佛珠,要一粒一粒地念,定能念出一個“悟”字來。

遺憾的是有幾首不太成功的詩也選入了這本集子,我曾勸李線長換下來,李線長說:我要給讀者一個真實的我,真實地為讀者展示我所走過的創作道路和心路歷程。我想,這樣也好。那就讓我們在一種安寧的狀態下翻開《月光的舞蹈》,進入李線長的心靈世界,與他開始交流吧。

“我不會讓我的戀人在茫茫人海中,在燦爛的星河中,為一顆小小的露珠失約……”

筆記小說

《雲山物語》

恆久的寓言 永遠的聊齋

盤古傾,穹窿固,天地廓清。

一男神曰行健,自西北來,一步五十里,扎草為羊,揚長鞭而牧。羊有遲留者,鞭而成山。復鞭之,山倍長。西城至東海,不知多少山也;大大小小,不計有多少鞭也。

一女神曰勢坤,著彩霓,逸飄帶,自東南來,起於天邊,隨於海上.率眾娥,繚繞於雲際,見山而媾和,化為水。是以天地間,正不知有多少川也。江河縱橫,多枝蔓。

行健造山,笞草羊,一鞭,成云云;二鞭,現龜岙;三鞭,擁徂徠;五鞭,聳岱嶽;十鞭,臥崑崙。

夫勢坤造川,與雲山媾,現洙水;與龜岙媾,涌泗水;與徂徠媾,成柴汶;與泰山媾,起大汶;與崑崙媾,出黃河...

楹聯藝術

李線長深厚的文學和國學功底使他在楹聯創作上得心應手,他創作的楹聯實為歷史典故、民間傳說的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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