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信息
姓名:李氘筆名:小椴,1973年生。
家人:父母姐弟共5口之家
身份:職業寫手
婚姻狀況:未婚
星座:雙魚
牙齒狀況:2004年吃糖葫蘆時候蹦掉了兩顆牙,做了兩顆烤瓷。
經歷:搞過許多飛機,現在潛心創作。時陷孤獨,常慚父母,所以寫作是為了這個名字。
遺憾:是許多事情都未盡力
喜好:不是慣常生活中的一切
很喜歡的古典名著:《紅樓夢》
很喜歡的歌:《那些花兒》
喜歡的歌者:鄧麗君,徐小鳳,蔡琴(情迷老歌) 許巍、 丁薇、 朴樹
愛好:吟詩作賦,博覽群書。養小狗怪怪。騎腳踏車飛馳,腳踏旅遊鞋遠足。在隕水河畔裸泳。旅遊旅遊,出遊踏青(聽起來可真夠香艷的,要是我當時也在,就把椴哥的衣服拿走,嘿嘿///>_<) 、毛絨玩具(抱抱熊2隻)。
經常出沒的地方:隨州,武漢,深圳,廣州直至全國各地
電腦牌子:清華紫光筆記本(經歷潑水咖啡事件後目前已經當掉)、 Think pad筆記本(這個用了2年了)
打字:五筆輸入法
喜歡的窗:百葉窗
小椴生日完美攻略:在海邊,什麼也不想,萬星沉入目,枕草與眠沙,夢裡聽海豚唱歌(*^__^*) 嘻嘻……
紅顏知己:滄月,沈瓔瓔,藤萍,夕顏舞 ,紅豬等等
藍顏知己:木劍客,江南,東東寶,鳳歌,庹政等等
歷屆責編:木劍客,夕顏舞 ,小似,小柯
代表作品
:《長安古意》系列、《亂世英雄傳》(又名《杯雪》)《洛陽女兒行》《青絲井的傳說》《隙中駒》 《借紅燈》文風
詩詞化的文字,人性化的寫作,小說中貫穿著終極人文關懷。行文頗有大家之風,脈絡清晰,文筆流暢,妙筆生花古文功底深厚。創作簡史
2001年:首度寫作小說,完成《杯雪》前三部《夜雨打金荷》、《停雲》、《宗室雙歧》,發表於《今古傳奇·武俠版》創刊號。2002年:創作短篇小說《青絲井的傳說》、《刺》、《隙中駒》;創作《長安古意》系列之《余果老》、《屠刀》、《商裳兒》;以上作品均發表於《今古傳奇·武俠版》;完成長篇小說《脂劍奇僧錄》,發表於《武俠故事》;完成《杯雪》後兩部《傳杯》與《秣陵冬》,發表於《今古傳奇·武俠版》。
2003年:完成《長安古意》後兩部《肝膽》與《登壇》,發表於《今古傳奇·武俠版》;創作中篇《弓蕭緣》;完成長篇小說《洛陽女兒行》,2004年於《今古傳奇·武俠版》連載。
2004年:創作中篇小說《石榴記》、《瞳》、《星砂箋》。
2005年:由新世界出版社出版中篇小說集《刺》、長篇小說《杯雪》。創作中篇小說《塵鏡蛛奩》、《龍城》、《懺》等。
2006年:由新世界出版社出版長篇小說《長安古意》、《魔瞳》、《洛陽女兒行》。創作長篇小說《杯雪》後傳之《絡繹》。
2007年:在《今古傳奇·武俠版》發表《京娘》及《雋永刀》。
2008年:年初於《今古傳奇·武俠版》發表《華年輪》,長篇武俠《玉門遮》創作之中。6月,由磨鐵文化策劃,花山文藝出版社出版《開唐》第一部《教坊》。《開唐》原名《玉門遮》,擬創作6部,第三部《王孫》創作中,即將陸續出版。
精彩書評
極高明而道中庸,極遠大而致精微。小椴是一位真正的宗師,他隨手拈來的文筆,早已融會貫通了各家各派,相互契同通情,所以,小椴可以自立為“椴派”。——溫瑞安
金古黃梁溫下的椴!大陸新武俠的領軍人物,他的武俠作品集的推出,將會改變華人武俠寫作的版圖,一掃金庸封筆、古龍逝世之後沉悶的江湖景象,為21世紀武俠文化承擔起“周雖舊邦,其命維新”的使命。
——鄭保純
從被《杯雪》雨驛中共傾金荷的那一劍打動,到《刺》的慘烈,《長安古意》的蒼莽,《洛陽》的深艷……種種令我目不暇接。然後,不得不掩卷嘆息那是怎樣一個天才——在同一時代的這批寫手中,他孤身超出了我們其他人甚遠。
——滄月
小椴的文字是當今文字潮流中的一抹異色,我五體投地地佩服羨慕他的這份本能。
——藤萍
一直感動於小椴那份獨有魅力,那是從悠悠古韻中走來的奢侈,那是在現在這個粗鄙凌亂的社會,這崇尚浮華又華而不實的文化里難得的清香。
——風從虎
《洛陽》實可謂字字珠璣,源於漢唐,高於漢唐,雄風猶在,而多了一份溫婉,一份峭拔,一份纏綿,一份感喟。實在佩服小椴的古典文學修養,一句句古詩的化用,似信手拈來,卻又那么水到渠成、無半點雕琢的痕跡,所謂的"獨具匠心",比之無需匠心的渾然天成怕是要遜色一籌吧《杯雪》中除了人物造型固定、局部抒情過剩、情節變化不夠這三大缺點,其餘可謂完美。
——網友
網友評論
:《洛陽》實可謂字字珠璣,源於漢唐,高於漢唐,雄風猶在,而多了一份溫婉,一份峭拔,一份纏綿,一份感喟。實在佩服小椴的古典文學修養,一句句古詩的化用,似信手拈來,卻又那么水到渠成、無半點雕琢的痕跡,所謂的"獨具匠心",比之無需匠心的渾然天成怕是要遜色一籌吧
《杯雪》中除了人物造型固定、局部抒情過剩、情節變化不夠這三大缺點,其餘可謂完美。
詳細信息
簡介
在新武俠這些寫手中,小椴一直有文體家之稱。有人說他的小說中武俠的成分不夠,有人說他的情節不那么奇妙,還有人說他的想像力有些中規中矩……但是,不影響小椴的大名。
出版人推薦他,說他的文字有不一樣的味道;同行推薦他,美女武俠作家滄月的QQ簽名就是小椴的一首七律:
百歲人生漫自耽,小酌天地問華年。
壑舟畢竟歸何處?執手數度及斯言。
也擬窮讀終一世,每當皓夜寡清眠。
任是江海憑恣肆,何如與子相見歡?
小椴的聲音很好聽,溫暖而充滿質感,不急不燥,表述準確而用語自然,隨意中飽含智慧和曠達,可以想見生活中的他一定是一個倜儻而飄逸的男人。很標準的國語,但是多多少少有一點東北味道。小椴在黑龍江的齊齊哈爾長到10幾歲後,才去了南方,“一句當地話也不會說”。小椴很早就開始背誦唐詩宋詞,“三四歲大吧,就開始背誦《琵琶行》什麼的,父母主要是為了鍛鍊我的記憶力。”,後來,小椴一直喜歡古詩詞。現在,小椴住在湖北隨州,“我在離城很遠的湖邊自己建了一棟房子。自己住”
湖名琵琶湖,很詩情畫意。
小椴簡訊發給了我一首他最近寫的詩歌:
春衫欲染路猶遮,此日光陰向誰賒。
短鬢廉纖清明雨,古道悵望使君車。
願與呢喃歡永夜,隨它細簌到滂沱。
擬置壺酒山陰畔,青蔥歲月好斟酌。
隱士、武俠、詩,小椴的寫作是詩意的;小椴的生活比寫作更詩意。
東北:那年春季的暴風雪
網上有的資料說小椴原名叫段銀,問他,他卻明確表示,“最好不說我的原名。”其實,小椴成名已久,原名與他,似乎除了身份證和戶口,並無更多意義。小椴生於1973年,黑龍江的齊齊哈爾,“我父親是南方人,當時在齊齊哈爾的一家工廠做工程師。”小椴在齊齊哈爾生活一直到國小畢業,才因為父母工作調動的原因,去了湖北。東北對小椴來說,雖然已經漸漸淡化為人生遙遠的背景,但是有些印象,終生難以泯滅。“印象最深的一次,4月29號,下了一場暴風雪。是4月29號呀。我記得少年宮前面的電線桿被吹倒。這件事我一直忘不掉。”
那時候的小椴,和所有的男孩子一樣,上學、放學、學習、考試,和別人不一樣的是,小椴很早就開始背誦古詩詞,“父母用來讓我練習記憶。”那時候小椴並沒有接觸到武俠,“好像是1980年左右吧,我記得街邊的地攤上開始出現一些雜誌,用現在的話說就是可讀性強的。不知道為什麼,現在一想起武俠就和地攤聯繫起來。”
現在回憶起來,小椴還能記得他與武俠小說的第一次親密接觸,是在國小4年級,“我一個同學拿了本小冊子,我記得叫《鐵血丹心》。後來,許多年以後,我才知道那就是金庸《射鵰英雄傳》前面那幾章。”除此接觸武俠小說,小椴稚嫩的心靈受到了很大的衝擊,“當時就覺得這種故事是世間沒有的。太精彩了,和以前看過的《三俠五義》什麼的完全部一樣。”
但是,那時候的小椴既沒有對文學有什麼非分之想,更沒有想過自己的生命會和武俠有關係。只是看了,只是受到了震動,“我記得那以後,好幾年時間,我再也沒有看過武俠小說。”
湖北:輟學的中學生
國小畢業後,小椴因為父母工作調動的原因,從遙遠寒冷的東北搬遷到了湖北恩施土家族自治區。就是這時候,小椴開始大量閱讀武俠小說,小椴讀國中那個時段,也正是武俠小說盛行神州的時期。“說起來也是緣份,我的一個同學的母親在當地的書店上班,我們中午到書店吃飯,就隨手在架子上抽一本書看。我就是那時候看了好多武俠小說。”和許多新武俠作家一樣,小椴看的第一本書也是金庸的小說,“我看的的一本金庸小說是《書劍恩仇錄》。看的的一本古龍小說是《七種武器》。”說起古龍的《七種武器》,小椴的回憶又一次從詩歌開始,“我記得古龍寫《七種武器》第一種時,開頭引用了李白的詩句,而李白的句子總是很能打動人,因為這些詩句的原因,我就往下看了,一看,就再也沒有放下。”和知名大學研究生畢業的步非煙和滄月不一樣,小椴連高中都沒有讀完,作家小椴,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自學成才者”
小椴是高二時輟學的。
大致十二三歲時,小椴開始自己寫古詩詞,文學總是使人的心靈出現變化,不知道是天生還是文學的原因,小椴的思想總是和主流格格不入,上了高中後,用小椴的話說是“第一次開始接觸生活”。當時,班裡來了很多農村的學生,小椴不理解那些同學為什麼要那么努力的學習,他也不理解老師的諸般要求,“教育制度總是告訴我們應該重視結果,而我想知道那結果是怎么來的,為什麼那樣的結果就是對的。就這樣,我和老師還有同學越來越格格不入。”
高二的時候,小椴退學了。“我父母當然不同意,他們也和我說了很多。但是,我這個人一般什麼事決定了就再也不會更改了。”
心意已決的小椴就這樣告別了教室。
寫作:從小裁縫到小職員
輟學後,小椴的選擇也很奇怪。他找了家裁剪學校,學起了裁縫。那時候小椴16歲,“學了一年多,然後就自己開業,開了家小的裁縫店。自己做些什麼裙子之類的,掛在門口。”做過裁縫的後遺症是直到現在,“我都非常喜歡布料,喜歡手撫摸布料的那種感覺。”後來,可能是在目前這個時代做裁縫實在是太理想主義,半年多後,小椴又找了家單位,“做蜂產品的推銷。”一年多後,一個招工的機會出現在了小椴的面前,“是體育場招工,當時我真的很想到體育場工作。最想做的就是看游泳池,每天面對一池碧水和戲水的人們,騎著腳踏車上下班。”
小椴招工成功了,但是他並沒有面對那一池碧水。他被分配到體委下屬的一家經營單位,成了一個年少的推銷員,“主要工作就是做體育器械的行銷。那時候還是國營的體制,我記得那時候中國小搞什麼體育達標,我們的工作就是把從廠家進來的體育器械推銷給學校。”
那時候的小椴,和所有的小青年一樣,生活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就是上班、下班。我那時候好朋友很多,業餘的時間大家就一起出去玩。到舞廳或者郊外踏青。”
這樣水波不興的日子只到1997年,一件出乎小椴意料的事情為這樣的日子畫上了句號。“1997年下半年吧,我和單位吵翻了。事情是這樣的,當時我倒河北滄州進了一批體育器械,我去時候只代了2000多元錢,卻帶回了十多萬元的器械。但是單位卻說我吃回扣。我一氣之下,就辭職了。”
其實在此之前,小椴已經深感沒辦法融入單位的人際關係之中,“我在單位,屬於無根無派那種,我又活的比較開心,而別人覺得我不該開心,這樣,我就陷入了一個大家互相鄙視的環境。”
生性高傲的小椴一直不能和單位的同志們打成歡樂的一片,對單位的同志們來說,他永遠都是特殊的一個。“我很不能忍受,周六的時候,一屋子大男人坐在那裡,等待主任過來發布放假的指令。那是覺得,這樣的日子真是有點過不下去了。最難以忍受的是,同事們一下午一下午的回憶他們和誰吃飯的事情,都有什麼人和他吃飯了,那個領導和他喝酒了等等。我覺得著真是世界上最無聊的事。”
就這樣,小椴又一次“決定下來就不再更改”,他辭職了,成了一個“無業游民”。
從自由撰稿人到武俠寫手
辭職後,1997年下半年的某天,小椴在一個朋友家離看見了一本雜誌,雜誌名是《知音》,“我當時突然覺得,這些傢伙寫的這么爛也能過活,我是不是也能寫點呀?於是我就決定自己寫,看看能不能靠寫稿活下去。”小椴就這么開始了自由撰稿人的生涯,“主要是給婦女和青年類雜誌寫文章,情感故事、隨筆、雜文呀,社么都寫,一寫就發表了,也就寫了下去。”
小椴就這樣走上了自由撰稿人的道路,“我的發表情況還不錯,第二年時,我的一些稿子就能拿到千字千元的稿費了。”
自由撰稿人小椴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寫武俠,1997年最後一周,小椴靈感來襲,寫了一部幾萬字的小說,“完全不是武俠,最先只是想寫一部《白門柳》那樣的小說。”
說起為什麼不寫小說,小椴的表述異常清晰,“當時知道做小說稿費很低,再說我也沒有成名成家的打算,更不怎么喜歡純文學界的一些人和事。所以就一直沒有寫小說的打算。”
2000年時,已是知名自由撰稿人的小椴,有一天突然發現自己當初心血來潮寫下的小說還有點意思,“覺得還不錯,2001年時候我就把它整理到10多萬字的樣子。”這時候,當初不經意中寫下的這部小說已經事一部武俠小說了,“體裁就是一個瓶子,當時我覺的用別的方式寫可能會不很暢快,沒辦法把我內心的感受都寫出來。我又不想誇張性什麼的因素,當時覺得武俠是非常好的誇張方式,就這么寫下來了。”
小說寫完後,生性自然曠達的小椴就又把小說扔到了一邊,“後來《今古傳奇》武俠版創刊,剛好朋友看見了,就把我的小說郵去了,沒想到編輯很喜歡,而這些編輯又是非常能和我聊得來的一些人,他們需要一篇小說用來連載,我就這樣寫了下來。完成後有五十多萬字,這就是我的第一部武俠小說《杯雪》。”
當時,寫這部小說時候,小椴人已經去了深圳,雜誌社的電話把他喊了回來,他就這樣陰差陽錯的踏入了武俠的世界。
很快,其他一些雜誌的約稿接踵而至,小椴的筆就此開始屬於武俠的世界,除《杯雪》外,小椴先後寫下了《長安古意》《洛陽女兒行》以及大量中短篇武俠小說,新武俠小說的世界中,一個講求文字韻味,古意昂然、詩意充盈的獨特的武俠作家出現了。
詩歌:武俠從詩歌開始
和許多新武俠作家不一樣,小椴的武俠小說故事和人物並不很出奇,而且,相比於在武俠小說中占絕對統治地位的長篇小說,小椴寫了大量的短篇和獨立成章的中篇。對古典詩歌的熱愛和天賦的詩人氣質以及天才的文體感,使小椴的小說語感溫婉,詩意昂然,文氣文質皆有別於一般意義的武俠小說。小椴就像是一個從古代走出來的濁世翩翩佳公子,在物慾橫流的當下書寫著他的錦繡文章。“我已經有兩年不寫武俠了,但是現在我正在寫一部長篇,大約年底就能完成了。長篇的名字叫《玉門遮》。”問他為什麼叫這個名字,小椴背出了兩句古詩“聞道玉門猶被遮,應將性命逐輕車。”“我寫的是初唐貞觀23年的事情,完成後應該有100多萬字。我一直很喜歡《隋唐演義》,對唐初很感興趣,覺得那個時代的人的生命有一種奇怪的飽滿感。這會是一個比較硬的故事,以男人為主,但是肯定會有非同一般的女性出現。”
和所有武俠作家都不一樣,將寫小說看成是“一種救贖”的小椴的武俠小說既不是從武生髮出來的,也不是從人物生髮出來的,更不是從情節展開的,小椴的武俠長跑的發令槍是詩歌,“我的武俠小說的最初的出發點都是詩歌,我很奇怪,我的武俠小說都是以詩歌為樣本的,就是把某首詩歌帶給我的感覺、情境、意興轉化為小說,情節和人物都是從某一首詩歌中走出來的。比如說王維的《老將行》,它可能帶給我一種情緒,那么,我就以這種情緒為起點,鋪陳構思完善成為一部小說。”為了說得更明白和簡單些,小段說:“古人把詞叫做詩餘,對我來說,小說就是詩餘。李白的‘笑飲一杯酒,殺人都市中’可能比具體的情節和人物構想更能刺激我的寫作衝動。”
武俠從詩歌開始的小椴很喜歡溫瑞安的一些小說,“他的一些小說語感很好,總是能把中國古典語境的美用現代的漢語表現出來。這樣就讓古典的美活過來了。”
其實,小椴和滄月等一樣,並沒有作繭自縛,陷入武俠的巢臼之中,“對我來說,沒有所謂的武俠樣式,因為我甚至不看重武俠,小說,首先要是小說。它要有思考,還要不以讀者的意願為轉移,其實這也是小說家尊重讀者的方式。”
小椴說他寫小說總是“想清楚為什麼要寫才寫,想不清楚就不寫。追求那種非常平淡、非常雋永的境界。”
“很多人寫武俠小說只是追求一種童話式的幻想,然後通過小說的成功達成自己現實生活的某種成功。對我來說,武俠可以完成詩歌的美,它可以想詩歌一樣暢快,它對個性的訴求也和詩歌一樣,它也能像詩歌一樣完成一種極限的表述。”
現在,小椴生活在湖北隨州,在遠離城市的琵琶湖邊自己見了座房子,現在的他每天打40分鐘的羽毛球,有時候無線上上網,晚上創作。“有時候也劃一個小時的船,白天看書,揮著澆澆花,晚上寫稿。飲食都是自己弄,我做菜是很快的,幾分鐘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