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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慘了,太慘了……”,昨(13)日下午,四川北川縣曲山國小教師朱貴平雙眼布滿血絲,聲音沙啞,喃喃地向記者講述前一天中午的驚魂時刻。
“簡直是慘不忍睹”,當他拖著川西地域長長的方言音調說話時,雙手總是不由自主抬起,捂住眼睛。
身下仿佛一股波在翻騰
朱貴平是北川縣曲山國小二年級二班班主任,他記得,12日下午2:30左右,自己走上3樓教室的講台,攤開書本,正要上課。“突然只聽到腳下轟的一聲,房子輕微地搖晃了一下”,朱貴平回憶。
“不到一秒鐘,我就反應過來”,朱貴平說,他立即大喝一聲,“地震了,快往操場跑。”學生們嘩的一下起身,朱貴平拎住一個跑在前面的孩子,衝到門口操場上。由於教學樓依山而建,三樓和後面的操場正好是平的。
“幸虧那天沒有關教室的門,否則跑不出來幾個。”朱貴平說,約5-6秒鐘,班上已經有80%的孩子衝到了操場上。
朱貴平回憶,到了操場上,感到強烈的震波已經到了,“地動山搖,根本站不穩”,他本能地大喊一聲,“快趴下。”
“我也同時趴在地上,身子下面仿佛一股波在翻騰,人好像樹葉一樣飄起來。然後只覺得山崩地裂,什麼感覺也沒有了。”朱貴平仍記得當時的感覺。
趴在地上2分鐘後,朱貴平清醒過來,“我是近視眼,眼鏡不見了,只看到周圍籠罩在巨大的煙霧中,我抹了一下眼睛,整個縣城已經不見了,沒有一棟完整的房子”。
朱貴平說,他爬起來,看到地上都是翻出來的新土,有的孩子或者老師被壓在牆下,有的被埋住雙腿。
“我覺得很無助,那一刻沒有人能幫我們,只能自己救自己”,朱貴平趴在地上,把埋得淺的孩子扒出來,“除了雙手,我們什麼工具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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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熊燃燒的文革烈火漸漸席捲全國各地,我在遠隔萬水千山的雲南窮鄉荒野的小城鎮,畢竟還有個漫延的緩衝期,當時上級已傳達四清運動工作組要撤出,幾位參加四清工作隊的支邊老鄉趁機赴昆明省會造反去了,沒多久又藉機溜回上海老家。我們留在縣城的幾位支邊青年也忍不住了,結伴揭竿而起,扛著“上海支邊青年革命造反隊”的旗幟外出串聯。才到四川宜賓就收聽到最高指示:“抓革命促生產,就地鬧革命”,這下攪亂了各人想外出串聯的美夢,旗倒猴孫散,大部分打道返單位。不甘心膽大一點的想,藉此機會去看看親戚朋友也好,有的去廣東中山老家,有的去河南看望姐姐。我也多么希望在這非常時期看望下親人啊,我鼓著勇氣來到四川江油,找到冶金部五冶公司工作的四阿哥文正。
他見我突然到來,太高興了。那時我倆都在外地,對文輝哥做出驚天動地的大案實情尚不知詳情底細,我們為失去無限崇敬的文輝哥而悲傷心
我沒能保存住輝哥遺書的手跡
劉文龍
熊熊燃燒的文革烈火漸漸席捲全國各地,我在遠隔萬水千山的雲南窮鄉荒野的小城鎮,畢竟還有個漫延的緩衝期,當時上級已傳達四清運動工作組要撤出,幾位參加四清工作隊的支邊老鄉趁機赴昆明省會造反去了,沒多久又藉機溜回上海老家。我們留在縣城的幾位支邊青年也忍不住了,結伴揭竿而起,扛著“上海支邊青年革命造反隊”的旗幟外出串聯。才到四川宜賓就收聽到最高指示:“抓革命促生產,就地鬧革命”,這下攪亂了各人想外出串聯的美夢,旗倒猴孫散,大部分打道返單位。不甘心膽大一點的想,藉此機會去看看親戚朋友也好,有的去廣東中山老家,有的去河南看望姐姐。我也多么希望在這非常時期看望下親人啊,我鼓著勇氣來到四川江油,找到冶金部五冶公司工作的四阿哥文正。
他見我突然到來,太高興了。那時我倆都在外地,對文輝哥做出驚天動地的大案實情尚不知詳情底細,我們為失去無限崇敬的文輝哥而悲傷心碎,頓時抱頭痛哭流淚。我們為上海親人蒙受刺激而擔憂,為關在大牢里的兄弟而憂心忡忡,我們多么希望能
去年十一月,這本《一個文革受難者的新海國圖志》出版時,我已擬定了今年的二大行程,上半年準備去南美幾個主要國家,其中包括社會主義古巴;下半年再去東歐已解體的幾個原社會主義國家看看,包括捷克和波蘭。上半年的南美之旅已成行,所以此次再版新增了古巴一文。
這本書出版後,我收到了許多讀者的來電來信,有熟識的朋友,有公共知識分子,還有不相識至今也未見過面的朋友。他們有的對我提出了一些好建議,有的幫我指出有錯誤的地方,有的與我交流想法爭論不同觀點,甚至從不認識的朋友會和我在電話裏聊上一個小時。對這些讀者朋友,我心存感激。因為他們,讓我意識到這本書的出版還有一些能被稱得上“意義”的價值,讓我意識到它已不僅僅是我和三哥靈魂交流的產物,許多有獨立思想的普通中國人也關注著書中的問題,願意思考和探討這些問題。
從第一本《風雨人生路》開始,寫作已成為我的興趣,孜孜不倦。經常半夜想到什麼,我就會馬上從床上爬起來坐在電腦前,被妻子視為“神經”,而多年早
導遊告訴我:古巴革命勝利後建立了一個特殊組織:保衛革命委員會,它類似中國城裏的居委會和農村的村委會,平均管轄不超過幾百人的社區,但它有權隨時可以闖入居民家檢查有否違法行為。在古巴有幾千個保衛革命委員會,遍布所有城市和農村,完全接受古巴共產黨的領導,來完成各種各樣黨交下的任務。其成員都是14歲以上公民,不論職業、性別、種族,只要不是革命的敵人,如資產階級和親美帝思想分子。古巴的教育是卡斯楚以革命領導名義,創建了全國革命指導學校制度。他說過革命指導學校就要填補一大塊思想教育的空白,培養數以千萬計的革命公民。古巴只有一張統一的共產黨機關報《格拉瑪報》,它是由原來《革命報》與《今日報》合併成一份報紙。導遊說:哈瓦那200多萬人中有近20萬警察,職能不清什麼事都能管,在路上可以檢查任何人,包括外國人,他過去帶團經常遇到這種事。
古巴是個全面公有制社會,這裏一切的一切都是國家的、古巴共產黨的,都由卡斯楚說了算。導遊說,你們一路問為什麼有這麼多田地荒蕪?因為古巴農民失去了種地積極性。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