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 肝癌 和 結腸癌 的“雙料” 癌症 患者,5年多來做了兩次大手術、6次導管栓塞化療,同癌症進行了艱苦的鬥爭。我能存活至今,且起居如常,親友們都說:“真不簡單!”這期間有經驗也有教訓,值得吸收。
及早發現 及早治療
1994年11月,一次乘公共汽車回家,下車後突然右肋部疼痛,起初我以為是擠車扭傷,但貼了傷濕止痛膏也未見好。到醫院做B超檢查,竟診斷為“肝右葉占位 性病 變,肝Ca?”這無疑對我是一個猛烈的打擊,但我沉著冷靜地對待,立即住醫院治療。可是住了兩次醫院,做了多次檢查,對病灶的性質卻未能確定下來。時而說是惡性,時而說是良性。在未得到明確的診斷前,西醫既不給動手術,也不給用藥。我深知癌症發展的迅速和兇猛,為免延誤病性,便一面檢查,一面請中醫治療。中醫給我開了一些提高免疫力和防治癌症的藥服用,使病灶得到控制,延續9個月沒有發展。1995年8月做手術切除病灶,經病理切片檢查,證實為肝細胞性肝癌。幸好在初次發現後沒有麻痹大意!
1998年9月肝癌復發,有兩三個分化差的病灶緊挨著長在右肝頂部靠近膈肌處,因位置不好,我又已年逾七旬,兩家大醫院都不給我做手術。做了兩次導管栓塞以後,第三家大醫院認為還是做手術切除好。1999年1月,便第二次做大手術。做了兩次導管栓塞以後,第三家大醫院認為還是做手術切除好。1999年1月,便第二次做大手術。但切開腹部後, 醫生 發現橫結腸上長了一大塊中分化腺癌,且已侵及深肌層。這在事前完全沒有料到和察覺。醫生當即把結腸腫瘤切除了,並切掉20厘米腸子。醫生說如果再晚發現幾天,就會堵塞腸子而出大問題。對肝上的病灶未再切除,而是採取冷凍療法並注射無水酒精,但使腸癌得以及時發現和治療,可謂不幸中之大幸!
面對惡疾 無所畏懼
肝癌號稱“癌中之王”,我深知肝癌的厲害。我弟弟患肝癌從確診到去世,僅一個多月時間。他去世前躺在病床上痛苦的情景,至今還清晰地映在我的腦中。我想自己還有多少想做的事尚沒有來得及做呀!特別是還沒有看到祖國統一的實現,我多么想親眼看到畢生為之奮鬥的祖國更加強大與繁榮昌盛啊!但我沒有被降臨自身的惡疾所嚇倒。我想起多少革命同志在他們還很年輕時就犧牲了,我能活到今天,已幸運多了。我老伴初得知我患了癌症時非常難過和焦慮,我安慰她:“人總有走到生命盡頭的一天,只要盡了自己的力量,就無怨無悔。”把生死置之度外,心裡也就坦然了。我做了第二次大手術後,一位大醫院的主任醫師說我只能再活一年,我也沒有氣餒。我想,我們所從事的革命事業就是前人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業,我們同癌症作鬥爭又何嘗不可以創造奇蹟呢?隨著科學的進步和 醫學 的發展,這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的,至少也可為後人提供一點經驗教訓。我親眼看到鄰居中一位曾被醫生認為只能活3個月的癌症患者,已活了十來年仍然健在,更增添了我的信心。我本著“在戰略上藐視敵人,在戰術上重視敵人”的精神,決心同癌症斗到底。
手術機會 切莫錯過
首次治療是否得當,關係到治癌的成敗。許多有關資料都說:治癌的首選方案是手術切除。但我肝上的病灶起初經多次檢查診斷都模稜兩可,時而說是惡性的但良性不除外,時而說是良性的但惡性不除外,到底該不該做手術呢?有的醫生主張再觀察幾個月,有的醫生主張做酒精栓塞,如果是良性可免手術大傷元氣,如果是惡性的也有治療作用,這樣比較穩妥。我心裡也很猶豫,唯恐使身體白傷元氣。後來有醫生對我說:如果病灶是惡性的,絕不可能變為良性;如果病灶是良性,倒有可能變惡性。既然肝上確有病灶,沒有排除惡性的可能,何不及早除去呢?這話啟發了我,後來檢查認為還是惡性的可能性較大,我下決心做手術把病灶切除。切下後證實果然是癌症,總算沒錯過做手術的良好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