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西會堂

摩西會堂

摩西會堂是三層的房子,紅磚斜尖頂,白色的窗欞上有藍色的拱紋,罩著窗頂,然後又向兩頭延開去,點綴成紅牆上的條條藍紋。會堂大敞著鏤花的鐵門將你迎進去。正前方和左側手各有一扇咖啡深色的木門,石拱的門廊,類似巴羅克的風格。左側是通樓上的,而正前方進去就是禮拜堂。整個會堂里靜悄悄的,只有長長的座椅排列有序,靜靜地臥在會堂當中。

摩西會堂
摩西會堂是三層的房子,紅磚斜尖頂,白色的窗欞上有藍色的拱紋,罩著窗頂,然後又向兩頭延開去,點綴成紅牆上的條條藍紋。會堂大敞著鏤花的鐵門將你迎進去。正前方和左側手各有一扇咖啡深色的木門,石拱的門廊,類似巴羅克的風格。左側是通樓上的,而正前方進去就是禮拜堂。整個會堂里靜悄悄的,只有長長的座椅排列有序,靜靜地臥在會堂當中。
【背景資料】
1937-1941年,大批從德國、奧地利、捷克斯洛伐克、匈牙利、波蘭、拉脫維亞、立陶宛、愛沙尼亞逃出的猶太難民輾轉逃到日本神戶,因日本政府拒絕接納,想去美國、加拿大的猶太難民先後來到了上海。
當時的上海是個非常獨特的城市,是二戰中世界上唯一不用簽證或任何官方檔案就能入境的地方。上海人民把自家大門連同自己的心扉向他們打開,熱情接納並幫助這些背井離鄉的人們重建家園。
當時,曾有兩萬餘名猶太難民居住在虹口地區的長陽路、霍山路、高陽路等地方,摩西會堂成了難民經常聚會的場所,支持著他們的信念,使他們在新環境中迅速振興。他們開設學校、醫院、商店、工廠等,繼續播種著生活的希望,並通過各種有組織的活動堅持反法西斯鬥爭。上海成了他們在遠東最溫暖、最安全的避風港,他們中的一些人在戰爭結束後還逗留了許多年。
這裡曾給過兩萬顛沛流離的猶太人最溫暖的收留,這裡曾見證了中國人特別是上海人的善良和寬容,“摩西會堂”已像“辛德勒”、“瓦倫堡”、“杉原千畝”等一樣,一樣,成了“拯救”與“避難地”的代稱。對全球猶太人來說,“上海”這個單詞被記錄進以色列和猶太人的文化里。二戰後,儘管大批猶太人遷居世界各地,但對上海“摩西會堂”的感念已深深地烙在他們心底。
【補充】
許多曾居住在虹口區的猶太人近年來攜帶子女來此舊地重遊,緬懷那段難忘的歲月及與虹口人民之間結下的患難之交。據不完全統計,現在每年大約有5000人通過各種途徑前來參觀摩西會堂,其中包括:美國前總統柯林頓,以色列前總統赫佐克、前總理拉賓和前外交部長佩雷斯。許多猶太人來參觀摩西會堂時,一般會在門口的捐款箱放些錢,並對中國人說很多“謝謝”。在虹口區度過童年時代的美國前財政部長布魯門撒爾在再次看到那熟悉的歷史場景時,思緒無限,老淚縱橫,對中國人民連聲致謝!以色列前總理拉賓參觀摩西會堂後留言:“二次世界大戰時上海人民卓越無比的人道主義壯舉,拯救了千萬猶太人民,我謹以以色列政府的名義表示感謝!”以中友好協會主席考夫曼先生曾說:“從歷史上看,當年居住在上海虹口的猶太人達兩萬餘人,這在猶太民族發展史上和猶太民族與中華民族的交往史上都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
【虹口隔離區的猶太生活】
兩條猶太人居住的弄堂,被禁止出入達一年之久,被困在弄堂里的二千餘人,竟然奇蹟般地活了下來。
“世界上有兩個苦難深重而又頑強不屈的民族,他們是分布於世界各地的猶太人和中國的苗人。”這是澳大利亞人類學家格迪斯的一個著名論斷。1937年以後,在歐洲的許多猶太人坐義大利船逃往上海,當時上海是世界上惟一不拒絕猶太人的大都市。上海接納了2.5萬猶太難民,是當時加拿大、澳大利亞、印度、南非和紐西蘭接收的猶太難民人數的總和。
匆匆拋棄世居的土地和房子,提著薄薄的行李,被求生願望逼迫著的這些猶太難民匆匆踏上了擁擠的輪船,穿越了半個地球,終於某一日,輪船緩緩停靠,一座完全陌生的東方城市出現在眼前,這座城市是否能接納自己?未來的命運會是怎樣?
1943年2月18日,日本當局命令所有1937年後抵滬的猶太難民遷入“無國籍難民隔離區”,這個隔離區約包含有15個街區。隔離區內那些狹小、破舊的弄堂房子,在灰色的天幕下顯得死氣沉沉,隔離區內擠滿了來自德國、奧地利、波蘭、匈牙利、捷克斯洛伐克的猶太難民。這些難民的護照上都印有“J”字標記,用以表明他們的猶太人身份。
對於隔離區的歷史,年輕人不太了解,而下海廟附近上了年紀的老人卻記憶猶新,“二戰的時候,曾有2.5萬猶太難民就擁擠地住在這裡的格籠一樣的弄堂房子裡,周圍有鐵絲網架著,進出口處由日本衛兵把守,猶太人出入時要向日本士兵敬禮,拿出身份證檢查,有時還要被搜查攜帶的東西。”上海社科院猶太研究中心沈國華也告訴記者:“猶太人進入這個隔離區後,得到通行證後才能外出,通行證的正面寫著外出的時間,背面劃定了通行的範圍。”
“像水銀從溫度表的密封玻璃里逃出來一樣奇蹟,像水銀落地一樣迅速逃匿,像水銀即使被碎成粉末,也會很快再匯集成完整而晶亮的一大滴一樣的頑強。”這是作家陳丹燕筆下二戰時期的猶太人。在上海,猶太人也用這樣的頑強支撐起逃難的生活。
公平路一帶流傳著這樣一個故事:兩條猶太人居住最密集的弄堂,一度被日本人在出口焊上鐵柵門,禁止出入達一年之久,被困在弄堂里的二千餘人,最後大部分都奇蹟般地活了下來;是居住在周圍的上海市民,採用“空投”——將麵餅等食物擲過去的原始方法救助了他們。
在那段最艱難的歲月里,與隔離區猶太人雜居在一起的上海下層勞苦大眾給予了他們無私的幫助——讓出房間安置猶太難民居住;幫助猶太難民尋找工作;為猶太難民提供生活上的各種幫助,如臨時照顧猶太小孩、借給猶太難民一些生活用具等等;安排猶太兒童同中國兒童一起學習,如霍山路國小接收猶太難民兒童進校讀書等等。
可以說明問題的一組數據是當第二次世界大戰中600萬猶太人在歐洲慘遭殺害的時候,遷移和逃亡來到上海的2.5萬猶太人,除了病老死亡之外,都奇蹟般地生存下來了,而且還出生了408人。1945年以後,在國際猶大人遣返委員會的幫助下,他們離開上海回到歐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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