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劍集

文集收錄的,有幾位是我的前輩,亦師亦友,其他均屬同行知交。 書名相同,內容迥異,你掛你的,我掛我的,同一把劍,各有掛法。 要是思慕有一點改動,牽一髮而動全身,景文又得重新拼版。

書籍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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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 數:52千字
頁 數:117頁
版 次:2009年8月第1版
開 本:850×1168 1/32
紙 張:膠版紙
包 裝:平裝
定 價:25元

內容簡介:

吳公子季札於前 544年(《左•襄 29年》)奉命出使“上國”(北方主要國家)“觀諸侯”(對各主要國家的政治動向作戰略觀察)。他路過徐(今安徽泗縣西北)受到徐君款待時,見“徐君觀劍不言,而色慾之”。季札因尚未完成出訪使命,依禮,須帶佩劍,“然其心許之矣”。不料他返回再經徐,徐君已經作古了。季札將佩劍解下轉贈繼位新君,新君以“先君無命,孤不敢受”謝絕。季札便到已故徐君墓前致哀,將佩劍掛在墓旁樹上而去。
徐人感念季札不忘舊誼,自發歌頌曰:“延陵季子兮不忘故, 脫千金之劍兮帶丘墓”(《新序·節士》)。
引用“掛劍”典故,表示懷念故交舊友也。
文集收錄的,有幾位是我的前輩,亦師亦友,其他均屬同行知交。行文次序,無親疏之分,無尊卑之別,由近而遠,先逝世者居先,後者依次。各人的相片,均由其家人提供,特此鳴謝。
附錄三篇,頭一篇介紹《華僑戰地記者通訊團》,為作者本人出身團體。後兩篇皆為古人,作者無緣親見,因心儀而作。她們都是巾幗名媛,對國家民族有過各自的貢獻。
本書殺青後,正待付梓,忽悉老作家舒蕪早在民國 36年(1948)5月已由上海海燕書店出版《掛劍集》,引用的典故與我的雷同。差別是,他以季子掛劍的“心情”自況,收錄的是雜文(見《中華讀書報&#8226;由舒蕪<掛劍集>想到的》,2009年1月21日),而我則直接切入“憶故”,寫的是故舊師友。書名相同,內容迥異,你掛你的,我掛我的,同一把劍,各有掛法。幸哉幸哉!
本書付印時,玉珍重病住院,旋即去世。這也是對她的永恆懷念!

本書目錄:

題解&#8226;前言
張企程:“毛主席是人,不是神!”
抹不掉的記憶與懷念
——寫在陳景文摯友逝世之後
追憶俞鯉庭
知交五十載,三回交接班
——悼念姚黎民同志
高天:半個多世紀曲折而光輝的歷程
章文晉:周恩來外交的入門弟子
“我吃的是草,擠出的是奶、血”
——懷念劉公思慕
將軍大使袁仲賢
我有個“堂哥”黃作梅
南洋巾幗戰士鬱金香
附錄一:是誰領導我一生走向?
附錄二:心儀林徽因
附錄三:心儀王昭君

精彩賞析:

…… ……
最讓我牽掛的是陳景文遠逝。對他的懷念將我拉回到 1946-1948 年我在《華商報》編輯要聞版時一個個深夜和凌晨。每當入夜時分,報社三層樓編輯部臨街靠窗的寫字桌旁,只剩下總編輯思慕和我兩人。我須等各通訊社都截稿,編完最後一條要聞,經他審發之後,始能擱筆。這時我便下到二層樓排字間去欣賞景文的拼版藝術。當年他是報社鄰居有利印務公司為《華商報》排版的領班。我觀摩他一面拼版,一面同他聊上幾句,藉以舒緩彼此的疲勞。
景文夫婦還是我和老伴在堅道93號三樓集體宿舍的比鄰。同時住在一起的還有吳仲夫婦,鄔維梓夫婦,《正報》李超夫婦。有幾家都是用高過人頭的木板間隔為房。五家分屬四個單位,只有心中那面旗幟是相同的。大家一度合夥雇當地一名女傭阿珍做飯,一起圍坐在大廳中間一張長桌上用餐。雖然擁擠,卻也融洽,畢竟都是一條戰壕中奮不顧身的戰友!這樣的生活模式,在當時的救亡運動中是遍地開花的,如今已不可能“克隆”複製了。
1947年是《華商報》處境最困難的歲月,大有斷炊之虞。熱心讀者聞訊發動了救報運動,報社員工自發減薪(其實實足薪金還不及其他大報的五分之一),咬緊牙關,刻苦支撐。夜班員工從來不供給“宵夜”,思慕和我都是自掏腰包讓街邊的攤子端上一碗兩毫錢的蝦湯米粉為體能“充電”,有時我倆也熱情地送一碗讓景文“品味”,有甘共享嘛。這種含辛茹苦的日子,當年頗感愴涼,如今想起來,竟是留不住的溫馨!
並非每一條下發的新聞,都能納入篇幅有限的版面,這就苦了景文。他有篩選能力,但沒有決定權。只有一種新聞稿,景文有處理權。那就是編輯批註“加花邊”的文稿。加什麼花邊,不但有關編輯心中無數,即使思慕,也不一定清楚。花邊新聞,大致有兩類:一是名
人緋聞,一是名人軼事。兩類新聞應分別加什麼花邊,應安排在版面什麼位置,都由景文決定,思慕一般沒有異議。景文拼完要聞版(其他版面早已審定了),要打出清樣經思慕核批。倘若思慕 OK 了,景文便如釋重負,端起一杯清茶,一飲而盡。要是思慕有一點改動,牽一髮而動全身,景文又得重新拼版。成竹在胸的思慕,當然懂得其中苦澀,從不輕易變動。他看完清樣後,我就可以“班師回府”了,這時已是次日凌晨。景文卻要等印出第一張報紙,始能洗手更衣下班。他躡手躡足回到宿舍時,我已酣睡如泥。思慕也要看到那一張成品報紙,才放心頂著魚肚白的夜空歸家。
這些歷歷在目的陳年老賬,並非什麼驚天動地之舉,卻天天編織著一個紛繁斑駁的世界。而對我個人則是一樁樁終生淡化不了的烙印。在這幅栩栩如生的畫面上,我有幸總是伴隨著景文的音容笑貌。景文為《華商報》辛勤操勞、默默奉獻的身影深深銘刻在我心中。三人竟夜忙碌的歲月,如今只剩下我一人在追思,益發增添我對他的懷念。我倆畢竟有三重友情:戰友,同志(他曾經是黨支部書記,我是宣教委員),知交。人生有一知己,足矣;我與景文有三重友情,可以說重如泰山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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