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崙一世加冕大典[拿破崙加冕封王稱帝的典禮]

拿破崙一世加冕大典[拿破崙加冕封王稱帝的典禮]
拿破崙一世加冕大典[拿破崙加冕封王稱帝的典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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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崙加冕封王稱帝是建立法蘭西帝國的一重大歷史事件。加冕大典在法國巴黎聖母院大教堂舉行,拿破崙·波拿巴加冕後稱拿破崙一世,這距法國第一次舉行皇帝加冕儀式的稱號已有一千多年。這位35歲的歐洲的征服者自己將皇冠放在了自己的頭上。並為皇后加冕。

基本信息

歷史事件

1802年8月,拿破崙修改共和八年憲法,改為終身執政。

1804年11月6日,公民投票通過共和十二年憲法,法蘭西共和國改為法蘭西帝國,拿破崙·波拿巴為法蘭西人的皇帝,稱拿破崙一世。同年12月2日正式加冕,他並不是由教皇庇護七世極盛時的法蘭西帝國疆域加冕,而是自己將皇冠戴到了頭上,然後還為妻子約瑟芬·博阿爾內加冕為皇后。

一年之後,他又在義大利由教皇加冕為義大利國王,但是他沒有時間去管理這個王國,於是他讓自己的繼子歐仁(約瑟芬與前夫的兒子)成為義大利副王管理義大利。

歷史意義

1、拿破崙以資本主義帝制集權的形式鞏固了革命後的法國政權,為革命後法國資本主義的發展創造了一個相對穩定的局面。

2、拿破崙一世的加冕密切了資本主義的法國與教會之間的關係,基本上為新生政權取得了教會的認可,提高了拿破崙個人及法國的威望。

3、拿破崙一世的加冕是法國大革命的產物,有極大的推動了法國大革命的發展,稱帝後的拿破崙以各種形式鞏固了資產階級政權,維護資產階級利益和大革命的勝利成果。如頒布民法典、發展資本主義工商業、抵抗以英德為首的敵對勢力的侵略、發動對外侵略戰爭。

4、拿破崙一世的加冕極大的打擊了整個歐洲的封建勢力,使他們感到極大的恐慌,使資本主義的思想及制度在整個歐洲大陸得到廣泛的傳播,是資本主義對封建勢力的記得勝利。

5、歐洲大陸的封建勢力依舊極其頑固,法國新生資本主義政權處於封建勢力的層層包圍中,拿破崙由於個人威望等原因,取得了政權,並建立了資本主義帝制,雖然顯示了資本主義的軟弱性和妥協性,但它是當時歷史條件的必然產物,順應歷史潮流。

加冕原因

拿破崙意識到:他與波旁王朝的國王不同,無法從家族血統和神聖性上證明統治的正當性。即便路易十四打了敗仗、去世前夕聲望一落千丈,但這都無法削弱他作為國王的正當性。其臣民仍然認為他是理所當然的國王。路易無需勝利、榮耀和帝國來維系統治——儘管他殫精竭慮地追求它們。

拿破崙熱切地希望從傳統君主制中汲取正當性。於是他選擇了君主制中最重要的儀式:加冕禮。
在準備加冕禮時,皇帝及其支持者使用了一個重要的策略:選擇性地運用傳統和歷史延續性。這種傳統,並非舊制度下波旁王朝的傳統;它更古老,也更新。古老的傳統源於加洛林王朝、甚至古羅馬;而新的傳統,則源於法國大革命。
作為“革命之子”的拿破崙,當然不能放棄大革命的饋贈。當許多人將大革命視為與傳統的斷裂時,拿破崙卻把它變成了一種新的傳統。他和他的支持者,自為帝國的建立謀劃之時起,就努力闡明帝國與舊制度下君主制的區別,強調帝國的正當性還源於大革命,帝國是法蘭西共和國另一種形式的延續。隆重的加冕禮,正是在帝國成為事實後,皇帝試圖糅合各種源泉,向法蘭西和全歐洲展示帝國正當性的一場盛大儀式。

過程

儘管皇帝的加冕禮常常被認為遵循舊制,但實際上它與傳統加冕禮區別頗大。拿破崙的加冕禮被分為“宗教”和“世俗”兩部分。宗教的部分主要是傅油禮,傳統法國國王加冕禮中許多具有天主教象徵意義的儀式則被取消。保留傅油禮是因為法國國王的神聖性更多來自於此儀式而非加冕本身。
傳統加冕禮通常在蘭斯大教堂舉行,其中最重要的部分是由蘭斯大主教為國王傅油祝聖。儀式使用的聖油瓶傳說是當年克洛維受洗時,由一隻鴿子從天上銜來。這便賦予了法國國王在歐洲眾君主中的獨特地位。拿破崙也希望從這一宗教儀式獲得神聖性。
這一目的的實現與教皇的出席密不可分:倘若教皇能親自來巴黎祝聖,那么,在基督教世界,一切對拿破崙的質疑必將煙消雲散。因為,這是連查理曼和神聖羅馬帝國的皇帝們都未曾享有過的榮光——他們都是前往羅馬接受祝福的。在拿破崙眼中,教皇親至,實比其餘各國君主全數出席還重要。
為了說服庇護七世,皇帝甚至翻開了兩張底牌。他說:是他,在法國乃至整個帝國的範圍內拯救了宗教。歷史上有過很多位神聖羅馬帝國皇帝,而拿破崙,卻是獨一無二的。最終,在一種複雜的情緒中,教皇接受了皇帝的請求。他只提出一個條件,拿破崙和約瑟芬需同意舉行一場宗教婚禮。皇帝本想將加冕禮安排在霧月18日,但由於教皇無法按時抵達,最後推遲到1804年霜月11日(即12月2日)。
加冕的場所並非蘭斯大教堂,而是選定在巴黎聖母院。這一決定有出於與天主教妥協、展現對首都的忠誠等方面的考量。但更重要原因在於:皇帝意識到,在加冕禮中,得避免讓人聯想到舊君主制和舊制度。他的方法是儘量抹去與波旁王朝有關的記憶。因此,在準備加冕禮時,拿破崙刻意選擇了更加久遠的傳統,用加洛林符號來覆蓋波旁王朝的傳統。
典禮之前,也有人提議:加冕禮應該遵循大革命的傳統,在馬爾斯校場舉行。民眾可以參加典禮,可以歌唱、歡呼。一切都應該像1790年的聯盟節那樣。拿破崙拒絕了提議,並粗暴地回復道:“在闖入馬爾斯校場的兩三萬名賣魚婦或者其他此類人中,我看不到巴黎人民,更不要說法國人民了。那些人,只是大城市中傲慢而腐化的平民。”在他看來,民眾運動意味著混亂無序,帝國卻是秩序的象徵。最後,確有代表“民族”的人出席加冕禮,但他們不是巴黎民眾,而是各省有產者、行政官員、軍官以及貴族。
根據記載,皇帝在扈從護衛下,乘坐由八匹白馬牽引的馬車,前往巴黎聖母院。皇后約瑟芬陪同。教皇、紅衣主教、大主教及重要官員都在大教堂內迎候。典禮的裝飾、將軍的勳章都是查理曼風格的。拿破崙的穿戴,顯示出他已經是權力的持有者了。他身著絳紅皇袍,可按照波旁王朝傳統,國王只有在接受祝聖后才能穿上它。他頭戴金質羅馬式的桂冠,手持權杖和正義之手,象徵擁有皇帝的全權。這一切,讓人聯想到的是查理大帝而非波旁國王。
拿破崙登上教堂最深處的寶座。之後,在聖職人員的引領下,他來到祭台,教皇為其行傅油禮。
之後,儀式進入“世俗”的部分。首先是加冕。與傳統不同,不是由教皇為皇帝戴上皇冠,而是皇帝為自己加冕,以示權力出於自身。接著是加冕誓言。皇帝發誓“維護共和國領土的完整,尊重並使人尊重教務專約和宗教儀式自由,權利平等,政治自由和公民自由,國有財產的出售的不可撤銷;只依法徵稅;維護榮譽軍團;只為法蘭西人民的利益、幸福和榮耀而統治。”
這一誓言隱含著皇帝的重要意圖:即世襲帝國與共和國並非相悖,而是相承。話語層面的相關解釋早就完成。拿破崙借用了古代羅馬的傳統,對“共和國”進行了轉義,把現代意義上的“共和國”(la R publique)變成了古典意義上的Res publica。在古羅馬的修辭家眼中,Res publica並非指某種特定的政治體制,而是更多是指民眾(民族)的事情或財產。而拿破崙說,他一直是為民族及其利益統治的,因此,帝國也是一種共和國。
皇帝的支持者則重新解釋大革命早期的歷史,證明革命原則和世襲制並不矛盾,而且只有實行世襲帝制,才能保障大革命所獲取的重要成就。至1817年,徹底失敗的拿破崙囚居於聖赫倫那島。他常與隨從交談,回首往事,言談間為自己之前的各種行為和政策辯護。直到那時,皇帝仍舊說:“帝國政府是一種類型的共和國(政府)。”從帝國建立之初到其消失,經過轉義的修辭策略,“共和國”一直存在於帝國話語的中心,證明著帝國的正當性。
宣誓後,總傳令官高呼:“法蘭西人的至榮至尊的皇帝加冕即位了!皇帝萬歲!”教堂內眾人高聲應和。禮炮鳴響,教皇領唱“感恩讚美歌”。此後是連續的慶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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