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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智慧與汗水譜寫一曲《打工謠》
——記學生藝術團舞蹈隊隊員參與《復興之路》創作、排演過程
清華大學學生藝術團張天
“趟過大河翻過梁,天多遠地有多長。男子漢要闖一闖,相信那路在前方。都說出門在外難,告別了爹和娘。要讓我的好光景,一年更比一年強。”伴隨著帶有rap風格的音樂,歌手蔡國慶和舞蹈演員們載歌載舞,在歡快的節奏中唱出了當代城市建設者——農民工們積極、樂觀的人生態度,也展現出了他們為祖國繁榮發展所做的巨大貢獻。這便是大型音樂舞蹈史詩《復興之路》中一個深受觀眾喜愛的節目《打工謠》。在150分鐘的整場演出中,這個4分多鐘的節目雖然短小,但卻成為觀眾反響最熱烈的一個節目之一。節目中最富創新特點的是:在歌手和舞蹈演員的身後,還有一幅巨大的白色螢幕,惟妙惟肖的光影投射在上面,生動地描繪出了一幅農民工忙碌工作和城市飛速發展的剪影圖。身處幕布後面創造這樣一幅精彩圖景的,正是來自清華大學學生藝術團舞蹈隊的二十多名同學。
從7月1日起,舞蹈隊的隊員們正式投入到了大型音樂舞蹈史詩《復興之路》的創作和排演工作中,他們參演了其中的四個節目《驚夢》,《為了母親》,《打工謠》和《呼喚》。在這四個節目中,《打工謠》雖不是動作難度最大的,但確是隊員們傾注心血最多的,因為,呈現在觀眾眼前精彩紛呈的光影效果,完全是由這群非專業的大學生舞蹈演員們獨立完成的。
“修改過多少遍真的不記清了”
《打工謠》演出過程中,舞台後方巨大幕布上的光影效果不停地變換著,時而是一群農民工奮力工作的場景,時而是“東方明珠”等標誌性建築拔地而起,給觀眾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展現出這些惟妙惟肖的場景所需要的道具,全部都是學生藝術團舞蹈隊的隊員們獨立創意、親手製作的。演出過後,舞蹈隊的叢堃林同學介紹了他們是如何將一個“電梯”變成“大樓”的:通過撕掉貼上在塑膠泡沫板上的不同形狀的不乾膠來完成整體形狀的改變,再利用可以推拉的夾層實現大樓上窗戶的鏤空效果。令人難以想像的是,這些看上去非常精確的光影效果,都是用這些簡單的道具表現出來的。隊員們介紹說,製作這些道具的過程著實令他們難忘。
剛開始排練這個節目時,導演組並沒有讓演員們排練已經創編好的動作,而是將節目的創意、需要表現的元素告訴了舞蹈隊的同學們,接下來的具體創編過程則需要同學們發揮自己的想像和才智來完成。接到任務的隊員們,幾乎是“白手起家”,經過兩個月的創編、修改、再創作,終於勝利完成了《打工謠》所有剪影效果的創作和演出。當被問到究竟經歷了多少次修改時,舞蹈隊的林茵同學說:“我們就是不斷創新和嘗試,然後否決、再嘗試……所以修改過多少遍真的記不清了。”
在為數不多的休息的日子裡,舞蹈隊的隊員們聚在蒙民偉樓的排練室里,在最簡單的塑膠泡沫板上,一筆一筆的畫出所需的圖案,再小心翼翼的用刻刀刻出建築工地、摩天大樓等各種形狀。隊員們跪在地板上,一邊討論、一邊修改,白色的塑膠泡沫沾得滿身都是。但從始至終,每個人都全神貫注,為了能做出更精美的道具,不斷地貢獻新點子、探索新辦法。
身處“幕後”心甘情願
在“校區域網路”上,舞蹈隊的隊員們紛紛轉載了《打工謠》的演出照片,並在那些形形色色的剪影中“圈”出了哪一個是自己。在觀眾們眼裡,那些動作整齊、生動詼諧的影子只是一個個誇張的符號,甚至無法區分男女;只有演員們能從不同的影子中一眼認出自己,因為,那些看似簡單的動作,都是經過他們一次又一次的磨合、調整才得以確定的,幕後的辛苦,只有演員們自己清楚。舞蹈隊隊長閻博介紹說,《打工謠》幕後部分舞蹈動作的排練有三個關鍵:位置、角度,以及演員、道具與燈光的配合。“為了達到剪影效果的一點點改進,我們通常需要反覆調整很多遍,”閻博說,“而且,每換一次舞台就要重新調整一次。”
林茵也說道:“我們是影子表演,所以幕後人形不是最主要的,而是要看投影在幕布上的形態”,並且“我們這次是在一個斜坡上跳,難度就更大了”。演出時,在幕後的演員們不敢有一絲一毫多餘的小動作,因為那很可能造成“穿幫”,讓觀眾看到多餘的身體部位的影子;幕後的地板上也貼滿了演員們站位用的定位膠,他們需要在位置、角度上都做到萬無一失,才能實現精準的投影效果。
在無數次的調整、磨合中,演員們用自己的創造力、細緻和耐心將《打工謠》這個節目一點一滴地完善起來。經歷了道具、動作的從無到有,經歷了從最基本的構想到完美的舞台效果,雖然一直身處幕後,但舞蹈隊的隊員們都說:“值得!”
《復興之路》公演前,文化部部長蔡武在接受媒體採訪時曾專門提到,《打工謠》是《復興之路》中一個非常有特色的節目,“很多年輕人會喜歡的”。總導演張繼剛也多次強調,《復興之路》在舞台表現形式上有很多嘗試和突破,而《打工謠》中運用的剪影效果,正是打破了傳統舞台表演模式的一次成功創新。而這樣一個精彩節目的誕生,與清華同學們的不懈努力是分不開的。
歌曲歌詞
打工謠作詞:宋小明
作曲:伍嘉冀演唱:蔡國慶、李煒鵬、陳戈、孔建中、秦毅
嘿吼嘿吼嘿吼嘿吼嘿吼嘿吼
不管是在哪裡不管幹什麼咱們辛辛苦苦多忙活
你看流水線上咱們一排排地坐這腳手架上咱們蹭蹭蹭地過(要得)
大街小巷有咱們送一送貨還有家裡頭帶小孩做飯又刷鍋(嘿)
我們就在這城市城市裡有我我們是闖天下(有夢想)的打工者
嘿吼嘿吼嘿吼
不管是風多冷不管天多熱(哎)咱們實實在在挺樂和
你看下班以後咱們一排排地坐這碰上老鄉咱就好好嘮嘮嗑(忽悠)
都說家裡好年景收成還不錯約好春節前一起回家一塊擠火車(嘿)
我們就在這城市城市裡有我我們是有夢想的打工者
嘿吼嘿嘿吼嘿嘿吼嘿吼嘿吼嘿嘿吼嘿吼嘿吼
趟過大河翻過梁天多遠地有多長男子漢要闖一闖相信那路在前方
都說出門在外難告別了爹和娘要讓我的好光景一年更比一年強
站在高樓望故鄉心多遠夢有多長想起我的好姑娘還有夢中的新房
天邊那個墜夕陽有支歌在心中唱大家那個齊努力咱們一起奔小康
嘿吼嘿嘿吼嘿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