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簡介
1978年,在東北插隊的北京知青 “厲家駒”逃往廣州避難時,結識了“吉祥里”里的“阿靜”和 “洗廣偉”。在經歷了一番不打不相識的波折之後,眾人都來到了號稱“天堂圍”的知青點。那裡卻沒有一絲天堂的意思,大家都商量著逃港,卻屢屢不成功。直到全國恢復高考,家駒等人考上了大學,阿靜也成了小個體戶商販,成了第一批“吃螃蟹”的人。洗廣偉歷經各種騙局,也走了出來,在改革開放的初期,掙到了人生第一桶金。已經做了公務員的厲家駒不滿體制內的人浮於事,辭掉公職投身於改革開放的大潮中,下海經商,可就在他們的生活逐漸好轉時,一場災難又降臨在了他們面前,他們將何去何從。
分集劇情
第1集歷家駒逃到段玲家,但是段玲的父母不同意他待在家裡。段玲對爸媽說歷家駒就是自己的男朋友。段玲的媽媽聽後說段玲這不像是學生說的話。段玲又對爸爸說現在外面到處都在抓歷家駒,他一出門就會被抓起來的。段玲的爸爸說自己被打倒了十年,剛剛解放正準備恢復工作,所以在政治上不能再出現任何問題了。段玲的爸爸拿出一筆錢給段玲,他叫段玲把錢給歷家駒並叫他早點離開北京。段玲求爸爸讓歷家駒留下來,但是她的爸爸不同意。段玲氣的把錢仍在地上,她還說這也是自己的家,非要留歷家駒不可。段玲來到房間,見歷家駒手裡拿著包袱,便問他要乾什麼。歷家駒說自己不能連累他們。段玲聽後對歷家駒說,他要走自己也跟著走。這時候段玲的爸爸來了,他叫段玲不要胡來。查戶口的人來到段玲家,他們問段玲的媽媽家裡有幾口人。段玲的媽媽說人都在這裡了。其中一個查戶口的人見段玲家有一間上鎖的屋子,便叫她打開來看看。段玲不同意打開,這時候段組長來了,其中一個女人在那個要開鎖的男人耳邊說了些話後他們便都走了。歷家駒要離開北京,知道自己乘坐的火車下車要查票後,他便從窗戶上跳了下去。有兩個想逃票去香港的人從貨倉爬上了火車,剛好歷家駒也在那節裝貨的車廂里。那兩個逃票的人見到歷家駒也在車廂,便問他是從哪裡上來的。歷家駒說自己是在湖南湖北的交界地上的車。那兩個逃票的人把車廂的窗戶踢開後便吃起了東西,歷家駒見後對他們說,自己從上車到現在已經兩天兩夜沒吃東西了。其中一個人聽後便扔了一個饅頭給歷家駒。那兩個逃票的人把歷家駒綁了起來,歷家駒問他們想要對自己怎么樣。其中一個人對歷家駒說,他們不會害他,到了香港自然會把他解開。歷家駒聽後問那人這車不是廣州的嗎。那人回答說只是路過廣州,他還問歷家駒是不是想去廣州。歷家駒說沒有他只是盲流。火車開進廣東了,晚上歷家駒叫那兩個逃票的人把自己的手解開。那兩人開始不答應,但歷家駒說要是他們不解開自己的手那么待會他也不會配合。那兩人聽後便給歷家駒解開了手,這時候歷家駒拿出一根棍棒叫他們兩別逼自己。其中一人邊說死也不會讓歷家駒去廣州邊撲到了他身上。歷家駒又反將那人壓倒了地上,他還叫另一個人拿繩子過來,隨後歷家駒便把那兩個逃票去香港的人都綁了起來。
第2集歷家駒來到區靜家,他拿出一條絲巾說這是洗廣偉讓自己轉交給區靜的。區靜手裡捧著絲巾很是傷心。何叔安慰區靜說不管怎么樣這都不是最壞的結果。區靜對何叔說,阿偉這個時候逃港連累他了。何叔聽後對區靜說,難得她這么小小年紀就知道關懷別人。歷家駒拿出一筆錢給區靜,區靜不肯要。歷家駒見後說這是他自己的錢沒問題的,他還說阿偉曾經幫過自己這就算是回報他的。但是區靜還是不肯要,何叔便勸她說這個錢還是要收下,因為以後用的到的。區靜聽後便把錢收下了,她還對歷家駒說這就當是自己跟他借的。歷家駒來到趙冀紅家門口,早上趙冀紅開門的時候看到了他。歷家駒告訴趙冀龔自己是誰後,趙冀紅便叫他進院子裡再說。歷家駒在趙冀紅家看了看後便問她們家是不是沒人住,他還說這樣最安全了。趙冀紅聽後對歷家駒說這裡也不安全,因為軍區保衛部已經知道他從北京逃到廣州來了。歷家駒以為是那個連長報告的,趙冀紅便說不是他而是自己。區靜來到趙冀紅家,她告訴趙冀紅,何書記走了。趙冀紅聽後問他走哪去了。區靜回答說長途汽車站,她還說何書記讓自己告訴趙冀紅,他回天堂圍了。趙冀紅又問區靜,何書記有什麼事那么急著回天堂圍。區靜聽後說他是回去接受處分的。趙冀紅聽後問區靜是不是因為阿偉逃港了。阿偉被廣州公安局放了出來,區靜早已在公安局門口等他了。阿偉在家裡幹活,區靜便說他是不是在公安局裡面沒幹夠,所以一出來就要幹活。阿偉聽後說沒有本事怎么娶媳婦,他還說香港去不成下鄉又沒飯吃還不如自己找出路。阿偉問區靜歷家駒哪去了。區靜起初不知道歷家駒是誰。阿偉便對區靜說,就是給她送信的那個人。區靜聽後問是不是給自己送錢的那個人。阿偉聽後吃驚的問區靜歷家駒還送錢給她了。區靜說是的,不然怎么有錢給他交罰款。阿偉聽後說歷家駒還是滿夠義氣的,他又問區靜歷家駒到底去哪了。區靜說自己怎么會知道,她還說歷家駒把錢仍下就跑了。歷家駒跟隨區靜來到天堂圍,何書記見後便對歷家駒說,他上回不說完話就走了,怎么這回又自己跑來了。歷家駒聽後說這個以後再說,他現在希望天堂圍可以收留自己。何書記聽後笑著對歷家駒說,自己都不知道他是什麼人怎么收留。這時候區靜來了,她對何書記說,是歷家駒動員他們留在天堂圍的,她還說歷家駒想留在這裡接受何書記的再教育。
第3集趙冀紅、區靜和賴煥明三人,都去競選天堂圍知青農場工農兵學員的名額。何書記叫歷家駒來唱票,最後趙冀紅以七票成為最後的當選人。洗廣偉來到區靜的房間,他對區靜說,當不上工農兵學員沒關係,自己會讓她上一個正式的大學。歷家駒見區靜邊工作邊唱歌,便走過去說她居然還高興的起來。區靜叫歷家駒跟自己來,隨後她拿出兩個雞蛋遞給歷家駒。區靜對歷家駒說,經過昨天的事情,自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她還說自己會好好做給他看的。歷家駒聽後對區靜說,不是做給他看而是做給自己看。區靜清早起來拾牛糞,洗廣偉見後說區靜裝什麼積極。區靜對阿偉說關他什麼事便想走。洗廣偉又對區靜說,當不上工農兵學員還不接受教訓,他還說他們現在的這路人是沒有前途的。區靜來到牛棚看到有人正在偷牛屎,便走上前邊叫邊跟那個人搶牛屎。阿偉和歷家駒聽後也趕到了牛棚,阿偉把那個偷牛屎的人一腳踹到了池塘里,歷家駒走到區靜身邊問她還好嗎。區靜邊哭邊指著正在逃跑的人對歷家駒說,他們把牛屎都偷光了。阿偉帶著歷家駒來到廣州和香港交界的農場,阿偉正在兩方農場交界的鐵絲網外觀望,這時候楊排長拿著搶問他們在幹嘛。阿偉對楊排長說他們是天堂圍的知青,楊排長聽後說知青來這乾什麼。阿偉又說他們是來找何支書送農家肥的。楊排長聽後便把何支書叫了過來。歷家駒問阿偉,何支書怎么跑香港那邊去了。阿偉回答說那是天堂圍的地。何支書來到鐵絲網那邊問阿偉和歷家駒怎么來了。阿偉對何支書說他們利用空餘時間給他拾了點牛糞。阿偉正在準備出境的東西,這時候歷家駒來了,他發覺阿偉的計畫後便問他有沒有為阿靜想過。阿偉說自己這么做正是為阿靜著想分享者影視,他還說自己一定要出去闖蕩出個人樣來,好讓阿靜這輩子跟著自己風風光光的過日子。歷家駒聽後說那只是他的想法,他還問阿偉有沒有想過阿靜的感受。阿偉叫歷家駒不要把這件事告訴阿靜。但是歷家駒說自己覺得他有必要和阿靜商量這件事。阿偉偷跑到廣州去香港換化肥的船上,剛好何支書也在那個船上。何支書發現阿偉後說他現在就是逃港犯。阿偉跟何支書道歉,他還說自己實在是不知道他也會在這個船上。何支書聽後對阿偉說,自己在不在這個船上又怎么了,他還說阿偉上次差點兒把自己的職給搞丟了,不搞死自己他不痛快是不是。
第4集上面要派人來抓歷家駒,阿偉和歷家駒接到訊息後準備逃到香港去。阿娟來到阿偉和歷家駒身邊,她告訴阿偉自己把這件事告訴給了阿靜聽。阿偉聽後問阿娟,阿靜現在人在哪裡,阿娟說她去儲蓄所拿錢去了,馬上就會回來。阿偉責怪阿娟為什麼要把這件事告訴阿靜,他還說這種事決不能帶女人走,因為渡海會死人的。阿偉叫歷家駒現在馬上走,阿娟拉住歷家駒說自己有話還沒說完。隨後阿娟又說其實她不光是為了阿娟,也是為了自己。歷家駒聽後問阿娟是什麼意思。阿娟說她想過去,但是歷家駒和阿偉都不同意,阿娟便抱著歷家駒不放。這時候賴煥明來了,他說自己也要過去。阿偉聽後問賴煥明是不是在開玩笑。區靜趕到阿偉家的時候,他們已經都走了。區靜便騎腳踏車抄小路追到了他們,最後阿偉帶上了區靜。歷家駒一夥人來到海邊,他問阿偉什麼時候下水。阿偉說要等到潮漲的時候才是最佳時期。士兵帶上軍犬來追歷家駒他們,阿偉以為軍犬怕老虎糞便在草叢外撒了些。可誰知軍犬並不怕老虎糞,阿偉為了掩人耳目叫阿雄和自己先出去把士兵引開。阿偉叫歷家駒下海後帶著阿靜游便跑了出去。阿偉把士兵引開後,歷家駒一行人便下水了。歷家駒和區靜一組,賴煥明和阿娟一組。賴煥明一直在阿娟的前面游,阿娟游不動叫賴煥明的時候賴煥明並未聽見,過不久阿娟就沉到了水裡。遊了沒多久區靜也游不動了,歷家駒便抱著她游。阿靜對歷家駒說她能遊了,歷家駒便放開了她,可是沒多久阿靜就沉到了水裡。阿靜漂到水上被下海打魚的漁民救了。阿靜被帶到了拘留所,她問所里的一個職員,之前叫她打聽歷家駒的事有沒有訊息。那位職員說沒有,她還叫阿靜趕緊進房子裡去。歷家駒和賴煥明留在了難民所里,賴煥明吃著所里的飯高興地對歷家駒說,香港就是香港難民營里的飯都比知青點的飯好吃多了,他還說為了吃上這樣的飯只要不被遣返,吃一輩子他都願意。歷家駒並未理賴煥明,而是轉過頭繼續吃飯。賴煥明又對歷家駒說他看見阿靜了。歷家駒聽後問是不是真的。賴煥明又說是的她被關在了女的那邊。阿靜本想簽協定讓難民所把自己送回去,但是她在電視裡看到了自己的媽媽。那位讓阿靜簽協定的女警官知道後立馬打電話跟上級領導報告這件事。康泰的管家來到難民營接阿靜。阿靜提出要去找歷家駒,但是所里的工作人員告訴她並沒有這個人。--
第5集區靜來到難民所找歷家駒,但是工作人員告訴她歷家駒已經在今天上午被自願遣返了。隨後工作人員拿出歷家駒留的一封信給區靜看。賴煥明居留香港的申請通過了,他很是高興。區靜來到邊境,她叫英國的武警讓自己回家,但是武警對她說這不是出境口岸。這時候何書記來了,她問區靜怎么會在這裡。區靜回答說自己要回家,但是那人不讓。何書記聽後質問陳長官,人家要回來他為什麼不讓。陳長官回答說這不是通行口岸,沒有證件不能出行。兩方爭執不下,何書記便對楊排長說這幫鬼佬不僅要抓人還要打人。楊排長聽後問何書記發生什麼事了。何書記又說,自己的村名過去了現在想回來可是他們不讓,而且還要打人。楊排長聽後立馬打電話給首長,他告訴首長邊民跟英軍發生了衝突。隨後楊排長又在廣播裡對英軍說,他們要是敢侵犯邊民那么對他們絕不客氣。英軍聽後沒辦法只得把區靜放了。何書記帶著區靜來到楊排長的辦公室,楊排長問他們怎么回事。何書記說區靜是他們村的,晚稻要收人手不夠。楊排長打斷了何書記,他讓區靜自己說。區靜說自己是偷渡回來的,前兩天從海上偷渡到香港。楊排長聽後問區靜為什麼要回來。區靜回答說沒有為什麼,不喜歡就回來了。英方要求會晤,楊排長帶了幾個士兵過去問英方會晤的理由是什麼。英方聽後說他們抓了一個偷渡犯,現在要遣返。楊排長聽後說,他們偷渡了那么多人過去,怎么才遣返了一個。英士兵把歷家駒帶到楊排長面前,隨後英長官拿出歷家駒的遣返資料讓楊排長簽收。楊排長看後說,根據中英雙方邊界線的有關管理規定他們同意接受歷家駒。歷家駒聽後問楊排長英方是怎么說的。楊排長回答說英方說歷家駒是被遣返回來的。歷家駒對英長官說,這不符合事實,自己是自願遣返回中國的,他還說自願遣返和遣返是兩個不同的概念。英長官聽後對楊排長說歷家駒說的都是事實,隨後在楊排長的要求下,英長官在材料上註明了那一點。區靜和歷家駒在勞改所相遇,剛好阿偉成了三分隊隊長,領導知道阿偉與歷家駒和區靜認識後便把他們分到了阿偉的隊里。阿偉對區靜和歷家駒說,自己以為他們已經到香港開始掙錢了,怎么又被遣回來了。區靜聽後本想說他們是主動回來的,但歷家駒已搶先說了他們是被遣返回來的。隨後阿偉帶著區靜和歷家駒來到自己所帶的隊里。
第6集歷家駒想要考大學,洗廣偉叫他再等等,他還說今年考不上有明年。歷家駒聽後說今年他已經有二十六歲了,從六六年文革到現在已經等了十一年,現在好不容易可以考大學,實在是等不起了。區靜問歷家駒阿偉去哪了,歷家駒說不知道。區靜又問歷家駒,阿偉跟他說了什麼。當歷家駒說,阿偉要幫他們考大學的時候,區靜說阿偉肯定是去找領導了,她還說阿偉只剩二十天就可以出去了,萬一被處分了怎么辦。阿偉來到指導員辦公室,歷家駒也趕忙追了過來。指導員見阿偉和歷家駒同時來到自己的辦公室,便說歷家駒沒紀律,他還叫歷家駒先出去。指導員問阿偉怎么沒先找管教匯報。阿偉回答說自己只是想問問考大學的事。區靜來到歷家駒的宿舍,她問歷家駒阿偉哪去了。歷家駒說阿偉去了指導員的辦公室還沒出來。區靜聽後說都快吃飯了怎么還沒出來,她還問歷家駒會不會出事了。歷家駒和區靜拿著飯來到指導員的辦公室門口,歷家駒對指導員說,放飯了但是分隊長還沒吃東西,所以來給他送點吃的。阿偉聞聲趕了出來,他問歷家駒是不是來找自己吃飯的。歷家駒聽後問阿偉是不是餓了。指導員說阿偉人緣不錯便也叫他去吃飯。阿偉和歷家駒晚上想偷溜去附近的虎山中學借書,阿靜以為他兩想偷跑便追了過去。阿偉叫阿靜回去,但是她不肯。阿偉又說來回幾十公里地她不行的。但是阿靜又說歷家駒能去為什麼自己不能去,阿偉沒辦法只得帶上阿靜。歷家駒和區靜在工地上看書,指導員發現後立馬叫洗廣偉出來。但是洗廣偉正在睡覺,他聽見有人叫自己還以為是要放炮了。指導員叫洗廣為、歷家駒和區靜來自己的辦公室,他翻了翻歷家駒的書後說那些都是文革以前的封資修黑貨,隨後他又問這些書是怎么進來的。指導員不僅沒收了歷家駒的書,他還叫手下的人去宿舍查一查。一個士兵來到歷家駒的宿舍,當他要拿走歷家駒的書的時候。歷家駒拿著錘子說,誰要是敢動自己的書那就跟他拼了。指導員也來到了歷家駒的宿舍,他叫歷家駒把錘子放下。歷家駒聽後吼著指導員說自己要考大學。指導員把歷家駒和區靜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阿偉在窗戶邊觀望,指導員見後叫他去給歷家駒和區靜弄點飯來。阿偉聽後高興地答應了。指導員又叫阿偉去搞點病號飯。阿偉走後,指導員對歷家駒說,年輕人要求進步考大學是好事,有什麼話也可以好好說。
第7集歷家駒在宿舍看書,坐在一旁的區靜問他怎么還在用那支筆。歷家駒聽後說這支筆挺好用而且也好看,他還說阿偉的手挺巧的。區靜說阿偉就是手巧,其它什麼都笨。歷家駒聽後又說其實阿偉一點也不笨。區靜問歷家駒打算什麼時候走。歷家駒說自己留出五天時間就夠了。區靜聽後又問歷家駒還回來嗎。歷家駒回答說當然回來,因為他的父母都已經不在了,而且他現在覺得廣東才是自己的家了。建剛對歷家駒說,他們廠接到一個檔案,說是高考報名提前了,截止到十號。但今天是八號,而從這坐火車到北京要兩夜一天。區靜聽後對歷家駒說今晚坐車的話還來得及的。歷家駒問建剛現在報名還要戶口嗎。建剛回答說當然要了。歷家駒聽後失落的說自己的戶口現在還在黑龍江北大荒,拿了戶口再去報名肯定來不及了。建剛對區靜和阿偉說,他們廠長出差坐過飛機,而且飛機上還發廣州牌的過濾香菸。區靜聽後說廠長能坐飛機可是一般人不能坐啊。阿偉說這也不一定去問問才知道。阿偉來到民航處,他對售票員說自己要買機票。售票員問阿偉買哪裡的,阿偉說去哈爾冰。民航售票員問阿偉有沒有介紹信,阿偉聽後驚奇地問坐飛機怎么還要介紹信。售票員回答說當然要了,而且要縣團級以上的介紹信,隨後售票員給了阿偉一張民航須知。阿偉拿著民航須知問售票員最快一趟飛哈爾凍的是幾點。售票員告訴他是今天下午五點,而且兩個星期才開一班。區靜拿著自己的手錶來到沈伯的鐘表店,她叫沈伯看看自己的那塊表值多少錢。沈伯對區靜說值多少錢不好說,但是可以先放在店裡,如果有人要的時候可以幫著問問。區靜聽後說不用了,她現在急需要錢。沈伯見區靜那么說,便拿了一百塊錢給她,沈伯還對區靜說,以後有人要的時候她可以用一百塊錢贖回來。阿偉對歷家駒說,阿靜給他搞來錢了,他現在可以坐飛機回哈爾冰。歷家駒聽後問坐飛機那得花多少錢。阿偉告訴他要一百二十八。歷家駒來到建軍的房裡,他對建軍說自己想了想坐飛機實在太貴了,乾脆明年考算了。建軍聽後對歷家駒說,早一年是一年,而且明年什麼政策還不知道。區靜和阿偉正準備送歷家駒去搭飛機,這時候段玲來了。段玲一見到歷家駒就抱了上去,歷家駒隨覺得尷尬,但還是跟愣在一邊的區靜和阿偉介紹段玲。段玲從區靜手裡一把拿過歷家駒的包,她還對區靜說自己是歷家駒的女朋友從北京來的。
第8集建剛買了一瓶酒高興地回到家為區靜慶祝考上大學的事,他問區靜考上哪裡。區靜說剛過中大錄取分數線。建剛聽後對區靜說中大好,離家近自己還能照顧她。見區靜悶悶不樂,建剛便問她怎么了。區靜回答說歷哥沒考上。建剛聽後吃驚的說歷家駒是他們中學習最好的怎么沒考上了。歷家駒來到招生辦的辦公室,當他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遇到了段玲。段玲以為歷家駒沒有考上便一直安慰他。見歷家駒不說話,段玲又對他說自己已經全幫他落實了,先去佳木斯師範然後再想辦法轉到黑大。歷家駒聽後笑著問段玲怎么對自己那么沒信心,他還說段玲跟自己分開的太久了所以不要了解他。歷家駒對段玲說,就是因為自己考的分數太高,所以他們動員自己直接上社科院的研究生。段玲聽後高興地撲到了歷家駒身上。阿偉帶著區靜來找招生辦的趙老師,趙老師對區靜說,雖然她的高考分數超過了中大的錄取分數線,但是她的政審必須通過了才能拿到體檢表。趙老師拿著區靜的政審函對區靜說,這份政審函自己不能給她看,但可以告訴她裡面的內容不是太好。區靜聽後問趙老師怎么個不好法。趙老師回答說這份政審函的內容寫的很含糊,所以政審小組對許多事情也把握不好。最後趙老師叫區靜回到她所在的知青點重新開一份政審函過來。區靜和阿偉回到天堂圍,何書記見後對區靜說,自己聽說她考上大學了。站在一旁的阿偉故作生氣的問何書記是不是沒看到自己這個人。何書記聽後對阿偉說,自己就不用問他了,他還說阿偉肯定考不上。何書記帶著區靜和阿偉來到公社,他叫張主任幫區靜把政審給寫好點。張主任聽後說何書記說這話太沒原則了,他還說現在是搞政審,不能隨隨便便亂寫。小李拿來區靜的檔案後便叫區靜和阿偉先出去。阿偉聽後問為什麼,小李回答說這個是區靜的檔案,是保密的所以不能讓他看。在阿偉的慫恿下,區靜同意打開自己的檔案袋。當二人正仔細地看檔案時,建剛回來了,他見後問這是誰打開的。建剛知道檔案袋是阿偉打開的,便責怪阿偉是不是想害阿靜一輩子。建剛拿起凳子想砸阿偉,但是區靜拖住了他。區靜對建軍說,檔案袋是自己叫阿偉打開的,他要砸就砸自己。建剛聽後生氣的對區靜說別以為自己不敢砸她,隨後他又說區靜怎么這么不懂事,什麼禍都敢闖。區靜聽後哭著說,闖都闖了自己的事為什麼自己不能知道。
第9集區靜的爸爸帶著區靜和洗廣偉來到家中,他先跟自己的妻子阿珍介紹了區靜和洗廣偉。隨後阿珍叫區靜和洗廣偉進屋坐,這時候他們的女兒阿妹來了。阿妹大聲對區靜的爸爸說怎么還不做飯。阿妹聽後說有客人來了也得做飯,她還說自己下午有體育課。阿偉告訴區靜的爸爸,區靜考上大學了,而且考的不錯超過了中大錄取分數線三十多分。區靜的爸爸聽後高興地對區靜說他們區家也有大學生了,隨後他又對阿偉說,十一年沒考大學了,這一次是千里挑一。在一旁的區靜聽後說考不考得上是一回事,讀不讀的了是另一回事。區靜的爸爸聽後問為什麼,但見區靜不說話他便明白了。阿偉對區叔說,阿靜這次來就是想他跟他們的領導說一聲,讓他們重新開一份證明,但是證明上最好不要有內部控制這樣的字。區叔聽後問阿偉,對指導員說有用嗎。區靜問爸爸去不去監獄找領導,去不去打那份證明。但是區叔說自己不好再去麻煩組織了。見爸爸不願意幫自己,區靜便帶著阿偉生氣地離開了。區靜和阿偉回到家,在家門口他們看到了歷家駒寄來的信。區靜本不想看,她說歷家駒還不就是講他如何向社科院報導、如何上研究生的。但阿偉叫區靜看看,他還叫區靜把自己的情況跟歷家駒說說。建剛問阿偉是不是見到區靜的爸爸了。阿偉回答說見到了,但證明還是沒開。區靜的爸爸帶著阿珍和阿妹來到建剛家。區靜見後問爸爸來乾什麼,她還說自己不上大學了行不行,全家都不上大學了行不行,說完後區靜哭著跑到了房裡。建剛也問爸爸來乾什麼,他還說爸爸是不是嫌這個家被他搞得不夠亂,說完後建剛也走了。阿偉在外面找到了區叔一家三口,他還叫他們回家裡。區叔一家三口來到家後,建剛叫區靜帶他們去洗洗。區靜不但不搭理反而還走了出去。阿偉追隨區靜出來,他叫區靜回家。但是區靜說不回。阿偉聽後把區靜帶到了自己家裡,他叫區靜睡自己的床。區靜聽後問阿偉睡哪,阿偉回答說自己睡外面。吃完飯後,區叔拿出一沓糧票給建剛,他對建剛說自己是農業戶口沒有糧票,這些還是教導員他們幾個給湊的。建剛聽後說不用,他還說自己是工人有工資,這個月用完了下個月還有。區叔又對建剛說,這些年這個家和弟弟妹妹全靠他了。建剛聽後說他們是自己的弟弟妹妹,所以供他們讀書是應該的。建剛又問爸爸這次是不是僅為了來看看。區叔聽後說不是的,他還說自己想到原單位去把自己的問題提出申訴。
第10集區靜、阿偉和區叔一起回家,在上樓的時候他們看見從屋裡冒出一股濃煙,便趕忙跑了上去。原來阿珍在家裡燒柴,區靜對阿珍說這房子是木頭做的,要是燒了會把整條街都燒了的。阿珍聽後說自己不知道點爐子,又怕他們回家沒飯吃才這樣的。區叔邊幫阿珍洗臉邊問她哭什麼。阿珍聽後委屈的說自己沒動那爐子,可它就滅了,自己怕他們回來沒飯吃,才撿了幾塊磚燒柴的。區叔又對阿珍說,這都是幾十年的老房子了,木頭早乾透明火一點就會著,而且這房子連著房子,一著火就是一大片。建文和阿妹在家寫作業,區叔在一旁看著。這時候建剛回來了,他問建文和阿妹怎么還沒寫完作業。建文聽後走到建剛身邊對他說,家裡差點著火了。區叔聽後對建剛解釋說,阿珍想幫阿靜做飯,爐子滅了她不會用就在廚房架了幾個磚煮飯。建剛聽後質問爸爸說,抓革命搞生產最重要的是安全,尤其是防火,難道這個他都不知道嗎。建剛在建文的作業本上看到爸爸的簽名,便把那頁撕了讓建文重寫。區叔問建剛是不是自己不該在建文的作業本上籤名。建剛回答說是的。區叔又問建剛為什麼。但是建剛並未回答而是說區叔自己知道。區叔聽後委屈的說,自己確實是建文的爸爸,而且這也是自己的家。平反辦的幹部帶著警察來到區家,他們要單獨和區叔談便叫大家迴避。阿珍和阿偉連忙來到廚房告訴區靜這件事。區靜知道後想要去見區叔,但是被警察攔住了。隨後平反辦的幹部帶著區叔出來了,他對區靜說要帶著區叔回去了解點情況。建剛叫區靜拿十塊錢出來,區靜拿出錢後建剛又拿出一些糧票。隨後建剛把錢和糧票遞給阿珍,他叫阿珍明天買兩張火車票先回去。阿珍說自己不回去,要在這等老區。區叔高興地回到了家,阿偉問區叔他們找他幹嘛去了。區叔回答說就是了解了情況,現在算是搞清楚了。區靜聽後問區叔問題解決了沒有。區叔說基本上解決了,但是還差一份監獄的釋放證明和證明釋放以後的鑑定書。區靜又問區叔監獄能開這個證明嗎。區叔說應該能開。區靜問爸爸,如果自己明天能拿到開出的政審函,是不是就能到大學報到了。區叔說應該可以,他還說總算對得起自己的女兒了。區靜聽後激動地對區叔說謝謝。阿偉問區叔,政審函的證明什麼時候會送過來。區叔說自己馬上就去拿。阿偉聽後說這么晚了哪有長途車,區叔說自己有辦法。
第11集洗廣偉對區靜說,他們可以自己辦一個舞會。區靜聽後說洗廣偉在做夢,她還問洗廣偉要在哪裡辦。洗廣偉說就算家裡沒禮堂,也還是有辦法的,隨後他就拉著區靜回家了。在家門口他們遇到了建剛,建剛問他們都幾點了怎么才回家。區靜聽後並未說話就自己進屋了。建剛來到區靜的房間,他問區靜乾什麼去了。區靜說自己這么大個人了,出去一會不行嗎。建剛聽後又問區靜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他還說一個女孩子這么晚才回來太不像話了。區靜問建剛怎么樣才叫像話。建剛聽後坐下說要複習考大學。區靜早上躺在床上,聽見外面在放歌她便走到了陽台上。區靜看到阿偉在樓下跟著錄音機跳舞,隨後阿偉又將一個紙飛機飛到了區靜手裡。區靜打開紙飛機看到阿偉在上面寫著,他們精心籌備的舞會,現定於明天晚上八點正式舉行。區靜看完後開心地笑了。洗廣雄來到趙冀紅的辦公室,他問趙冀紅什麼時候走。趙冀紅冷淡的說後天。洗廣雄聽後說趙冀紅走的這么急自己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趙冀紅聽後又說作為一名軍人要做好時刻被召喚的準備,祖國需要自己到哪裡就去哪裡。過了一會兒洗廣雄又對趙冀紅說,明天晚上阿偉要舉行一場露天的青春舞會,自己希望她能參加。趙冀紅聽後對洗廣雄說自己憑什麼要參加,她還說那種小市民的舞會自己根本不屑一顧。阿偉要為洗廣雄穿領套,洗廣雄邊穿邊說那是女孩子穿的。阿偉聽後說洗廣雄不懂,他還說這就跟穿了新襯衣一樣,不僅省布穿了還不熱。洗廣雄聽後笑著說這么科學。阿偉又為洗廣雄打領帶,洗廣雄見後叫阿偉差不多就行了。陳書記再次來到區家,建剛見後叫陳書記先坐。陳書記問建剛他的家人都在不,他還叫建剛把他們都叫來自己有話要說。建剛把阿靜、阿文都叫了下來,隨後陳書記對他們說經過認真核查,區保良同志特嫌一案純粹是冤假錯案,現在予以徹底平反。區靜拿著爸爸的平反結論書來到他的靈位前,她對爸爸說這張紙已經證明他是被冤枉的,現在他們也不會再受到別人的歧視了。區靜要把平反結論書燒了,建剛對她說不能燒,但區靜還是堅持燒了。阿偉一直在舞會現場等著區靜,但是客人們都來了她都沒到。客人們都問阿偉舞會什麼時候開始。阿偉聽後站到台上對大家說,由於這個舞會美麗的女主角還沒到,所以要麻煩各位再耐心等一小會兒。
第12集建剛拿了四千塊錢給區靜去開店。區靜來到阿偉家,她告訴阿偉自己決定去開店。阿偉聽後問區靜有錢嗎,他還說沒本錢怎么開店。區靜聽後告訴阿偉,她爸爸平反然後政府給了他們四千塊錢,她還說本來這錢是用來給自己和建文念大學用的,不過經過商量建剛同意把這四千塊借給她做生意。阿偉和阿全跟賴煥明見面,阿偉對賴煥明說,他說的沒錯阿全只用了一個上午就把十隻電子表全賣出去了。賴煥明聽後對阿偉說,這下相信自己沒有騙他們了吧,他還說像這種好事可不是常有的。阿偉問賴煥明還有貨嗎,但是賴煥明說暫時沒有,要過兩天才行。阿偉拿出五百塊錢給賴煥明,但是賴煥明只給他五隻電子表。阿全見後問不是五百塊錢十隻嗎。賴煥明說現在關口查得緊,這是他兄弟差點用命換來的。阿偉聽後問賴煥明是什麼意思。賴煥明便拿過手錶說做生意都是你情我願,隨後他準備走。但是阿偉叫住了賴煥明,他叫賴煥明給自己幾天時間先留著那批貨。區靜把四千塊錢借給了阿偉,她叫阿偉賣完表後就跟自己一起做生意。阿偉聽後高興地答應了區靜。阿偉找到賴煥明,賴煥明拿出十隻手錶給他。阿偉見後對賴煥明說這些不夠,賴煥明聽後笑著問阿偉要多少。阿偉說自己要四十五隻,賴煥明聽後問阿偉有錢嗎,他還說該報的恩自己已經報了,這回要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了。區靜帶著建剛來看店面,她對建剛說房東講可以比市價更便宜的價格租給她。建剛聽後邊說有這么好的事邊和區靜進到店面里。區靜又說房東過些日子就要去香港了,看自己這么有誠意就把這地租給自己了。建剛問區靜交房租了沒有,區靜說自己已經跟房東商量過了,等裝修的時候一起交。阿全來找阿偉,阿偉見阿全包里還有那么多手錶便問他這一天干嘛去了。阿全聽後說自己一天都在賣,但是有競爭對手了,表和他們的一模一樣價錢還便宜,而自己是好說歹說才以五十塊的價格賣了幾隻。阿偉聽後說阿全瘋了,五十還能賺多少錢啊。阿全又說自己這已經是賣的最貴的了,別人才賣三四十。建剛對區靜說,自己聯繫了幾個工友,他們願意幫忙裝修餐館,說著建剛就拉著區靜去店面。區靜問建剛自己能不能過兩天再去。建剛聽後問區靜為什麼,他還說那些工友是趁著現在休息才來幫著裝修的。區靜又說自己不舒服失眠了。建剛聽後說區靜是不是因為要開店,高興地睡不著。
第13集洗廣偉拿著手錶給阿全,他叫阿全叫上所有的弟兄,每人發五隻把它們全賣了。阿全聽後對洗廣偉說,怎么賣都是賠。但是洗廣偉又說再不賣就全賠了,阿全只得出去繼續賣表了。區靜帶著警察來到賴煥明家,但是賴煥明早已逃走。一位警察叫區靜有什麼情況再聯繫自己,他還叫區靜別著急便走了。區靜走在路上,洗廣雄在後面叫住了她。區靜問洗廣雄是不是跟著自己。洗廣雄說沒有,他只是順路,他還說自己在這幹活。區靜聽後驚奇地問洗廣雄在這乾什麼活。洗廣雄回答說這裡是水產批發市場,也就是那些養魚的農民把魚運到這兒來,再批發給那些在菜市場賣菜的個體戶。區靜聽後問洗廣雄是不是賣活魚的地方,洗廣雄說是的,隨後他就帶著區靜在菜市場逛。阿偉帶著阿全來天堂圍找何叔。何叔見後便帶著他們回到了家,阿偉在何叔家轉了轉後對何叔說,自己就知道他一定有貨。何叔聽後笑著問阿偉是什麼意思。阿偉又對何叔說想當年自己計畫逃港的時候,他就已經在和香港方面走私化肥了。何叔聽後說阿偉今天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他還叫阿偉有什麼就說。建剛回到家,建文一見哥哥回來了便對他說今天家裡有魚吃,他還對哥哥說錢都被阿偉哥騙走了,哪來的錢買魚。建剛聽後來到廚房,他問區靜今天是什麼日子,又有田螺又有魚的,他還問區靜哪來的錢買這些。區靜聽後說這些不要錢的,她還說自己最近在一個水產批發市場打臨時工,這些都是他們剩下不要的。何叔拿著電捲髮器給阿偉看,阿偉見後問何叔這東西會電死人嗎。何叔聽後說這裡面的線路很細的,一短路就會斷電保證電不死人。阿偉再看了看手中的電捲髮器後便問何叔要怎么做。何叔又對阿偉說,自己八塊錢成本賣給他,他可以賣十塊。阿偉的電捲髮器銷路並不好,阿全急的問阿偉這些東西要怎么辦。阿偉用電捲髮器幫阿偉電了一個頭髮。阿全邊照鏡子邊說阿偉把自己的頭髮都毀了。阿偉聽後對阿全說怎么會呢,他還說這是自己充分發揮想像力,給他弄的一個廣州獨一無二的最時髦最流行的髮型。區靜和洗廣偉帶著自己做的雞來到商業局。商業局的主任見後問區靜這是什麼雞。區靜說叫吉祥路邊雞。主任聽後問旁邊的下屬有沒有聽說過這種雞,旁邊的人都說沒聽說過。隨後主任又對區靜說,連商業局的幹部都沒有聽說過。見區靜並未說話,那位主任又對區靜說了這次他們都找了哪些有名的小吃。
第14集區靜來到水產市場,她問一個老闆哪裡有烏魚賣。老闆告訴區靜那邊有,區靜便過去買了。建剛來到洗廣雄家,他問洗廣雄阿靜怎么一天都沒有回家。洗廣雄聽後猶豫了一下便對建剛說,水產市場忙她在加班呢。建剛聽後說加班也得回家啊,隨後他就走了。羅老師清早起來看到區靜坐在地上便叫醒了她。區靜醒來後對羅老師說,不好意思她睡著了,隨後區靜打開自己的竹籃問羅老師這是不是他要的生魚。羅老師拿起魚後笑著對區靜說,對啊對啊這就是生魚,他還問區靜是在哪裡找的。區靜回答說番禺,萬頃沙的一個魚塘有,不過剩的不多了。羅老師聽後又對區靜說四條就夠了,隨後他還叫區靜帶自己去。區靜對羅老師說現在沒有車去番禺,就算有車也趕不上晚飯了。羅老師聽後對區靜說不是晚餐吃的,他還問區靜有沒有時間。區靜說有,羅老師聽後便拿了個袋子叫區靜馬上帶自己去。建剛買了台電視機回家,建文看後高興地對哥哥說他們家有彩色電視機了。建剛聽後對建文說,自己家是吉祥里第一個有彩色電視機的人。建文問哥哥家裡哪有錢買彩電。建剛又對建文說,家裡哪有錢買彩色電視機,這是他媽媽買的。建文聽後疑惑地問建剛,是自己的媽媽?建剛點頭說是的,建文聽後說不管了,反正晚上可以看姿三四郎了。康太太來到區家,區靜見後叫了聲媽媽。建剛見到康太太后氣的走出了家。康太太指著旁邊的建文問區靜這就是建文吧。區靜說是的。康太太抱著建文的臉對他說,自己是媽媽,他還讓建文叫媽媽。建文不但不叫,反而扭頭就走了。康太太跟著建文進屋,她再次叫了聲建文,但是建文仍然不搭理她。康太太在區家見到了區叔的遺像,便走過去給他上了一炷香。區靜和洗廣雄再次來到羅老師家,羅老師見後問自己認識他們嗎。區靜回答說不認識,羅老師聽後便想走。區靜叫住了羅老師,她對羅老師說,自己找他不是為了唱大戲的事,而是想請他吃自己做的雞。羅老師聽後走到區靜和洗廣雄身邊,他吃驚的說廣州市現在那個地方還有人會做雞吃,他還說區靜這個年紀哪會吃到真正的雞。在區靜的再三勸說下,羅老師嘗了嘗她做的雞。區靜問羅老師雞的味道怎么樣,羅老師回答說,吃她一隻雞,送她四個字,那就是狗屁不如。洗廣雄聽後問羅老師,既然狗屁不如那他怎么還把整隻雞都吃完了。羅老師又對區靜說,是她求自己吃的雞,自己吃這個雞就是給她面子。
第15集區靜來到北京,她想要住宿,但是旅館的工作人員問她有沒有介紹信。區靜聽後對那位工作人員說自己是來北京看雪的,她還問看雪也要介紹信嗎。那位旅館的員工又說區靜來北京怎么不找一單位開介紹信,區靜聽後說自己是個體戶。最後那位工作人員對區靜說,她們廣州人在北京也有駐京辦,她可以去那想想辦法。區靜來到段玲家,段玲帶著區靜去看他們的新房。區靜問段玲歷家駒在哪。段玲回答說他出差了。區靜聽後驚訝地問段玲,歷家駒出差要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段玲說這可不一定,她還說歷家駒的單位出差不是幾個月就是半年的,而且這回他也沒說。歷家駒在報紙上看到,區靜要代表廣州個體勞動者來北京開會的新聞,便衝出去打電話確認區靜是不是真的要來。在一旁的同事見後問歷家駒,區靜是他什麼人。歷家駒回答說跟他沒關係。那位同事又說歷家駒不說自己也知道,他還說歷家駒在廣東待過,肯定就是在那認識的了。歷家駒聽後說區靜現在人在北京,但是自己不知道她在哪兒,而且也不知道她為什麼留下。經過同事的分析,歷家駒猜想區靜在段玲家。歷家駒趕到段玲家的時候,區靜已經走了。段玲問歷家駒怎么這么晚回來了,她還說歷家駒不是會朋友去了嗎。歷家駒回答說臨時有點事沒聚上,見家裡有兩個杯子歷家駒便問段玲家裡是不是來人了。段玲的媽媽聽後,為了轉移話題便問歷家駒想吃點什麼。歷家駒說不用了,他還叫段玲的媽媽先歇著。區靜坐在公車上,見車到總站了區靜還不下車,售票員便走過來問她要去哪。區靜聽後支支吾吾的說自己到那頭的總站,售票員聽後問區靜到底到哪。區靜回答說自己也不知道。售票員問區靜是不是外地人,她還說區靜這么來來回回坐車,總得到個什麼地方。區靜又說自己是來北京旅遊的,坐在車上可以看看街景。在售票員的介紹下,區靜來到了一家地下旅館。區靜對這家旅館的收銀員說自己沒有介紹信,那位收銀員聽後說沒介紹信沒關係,只要有錢就行。區靜叫那位收銀員先帶自己去看房間。進到房間後區靜問收銀員這房是不是就自己一個人住,收銀員聽後說那可不一定,說不準什麼時候又會住進一個人。區靜聽後問收銀員自己能不能把這間房子包下來,然後把這三張床的錢都給她。收銀員聽後問區靜是什麼意思,她還說區靜能睡下三張床嗎。區靜解釋說自己只是不想跟其他人同房而已。
第16集歷家駒來到北京大學,他跟辦公室的一位老師說自己是學校七七級的畢業生,名叫歷家駒。那位老師聽後對歷家駒說他就是歷家駒啊。歷家駒說是的,他還問那位老師是不是有人來找過自己。老師告訴歷家駒說,有一位挺漂亮的南方姑娘來找過他。區靜又回到了那家地下旅館,那位收銀員見後問區靜怎么又回來了。區靜笑著說自己還有點事情沒有辦完。那位收銀員又對區靜說,她剛走就有個男同志來找過他。區靜聽後激動地問那人是不是叫歷家駒,但是收銀員告訴她自己也不知道叫什麼,但是聽口音像是本地人。北京終於下雪了,區靜一個人坐在湖邊看雪。這時候歷家駒來湖邊找到了區靜,他兩便牽手一起坐在湖邊看雪。歷家駒帶著區靜來到一家餐館,區靜叫歷家駒猜,如果阿偉知道他要結婚的話會怎么想,她還說這么久沒見,自己和阿偉都很惦記他。歷家駒聽後對區靜說,人生中很多事情,並不是表面看上去那樣的,有些時候人會做一些自己根本不願意做的事。區靜問歷家駒,既然不願意為什麼要做呢。歷家駒回答說自己欠段玲的,他還說這么多年自己欠了段玲很多很多。區靜聽後對歷家駒說,那他是應該好好感謝段玲,她還說自己看得出來段玲很愛歷家駒,而且她給的愛是一般人比不上的。歷家駒送區靜回到地下旅館,他說區靜今天還住在這啊。區靜聽後點頭,她還叫歷家駒早點回去,別讓段玲擔心。區靜轉身想進旅館的大門,但是門很緊她拉不開。歷家駒見後想要幫區靜把門拉開,可是一不小心摔到了地上。區靜見後趕緊扶起歷家駒,歷家駒起身後說自己沒事,他還叫區靜快點進去。區靜從房間出來打熱水,老闆娘叫住了她,老闆娘問區靜認不認識外面那個人。區靜聽後問老闆娘什麼人。老闆娘又對區靜說,自己剛剛看到那人把她送到門口,但是自從她進來那人一直沒有離開。區靜聽後趕忙跑到了外面,她問歷家駒為什麼不回家而在這喝酒。歷家駒說自己心裡難受,區靜聽後叫歷家駒跟自己進去。但是歷家駒不進去,他還說區靜明天就要走了,自己只想在這兒陪她一晚上。歷家駒醉倒了,區靜便把他扶到了房間。第二天早上歷家駒醒來的時候區靜已經走了,歷家駒連忙跑到外面去找區靜,但是沒有找到。歷家駒在宿舍門口的時候,看門的大爺叫住了他,他對歷家駒說這有他的一個包裹。歷家駒聽後驚奇地問那位大爺怎么還有人給自己寄包裹,隨後歷家駒借大爺的剪刀就把包裹給打開了。
第17集阿全來到阿偉的倉庫,他見到區靜後便對她說,原來阿靜姐也在啊。區靜聽後說自己是來給他們送飯的。阿全又對區靜說,今天曆哥來廣州,阿偉哥已經在西餐廳訂好位子為他接風了,阿偉還說區靜和歷哥都得去。區靜聽後說自己就不去了。阿偉問為什麼,區靜說自己身體不舒服,隨後她就走了。歷家駒跟著阿全來到西餐廳,洗廣偉早已在餐廳等他們了。洗廣偉跟歷家駒聊了幾句後便問阿全區靜呢。阿全回答說,區靜說她身體不舒服不來了。洗廣偉聽後說區靜早上還好好的,說著他就起身想去叫區靜。歷家駒制止了洗廣偉,他對洗廣偉說阿靜可能真的不舒服,他還說今天他們三個兄弟喝酒,阿靜可能真的不想摻和吧。洗廣偉、歷家駒和阿全在吃飯的時候,歷家駒叫阿全先離開,他說自己有話要單獨跟阿偉說。歷家駒告訴洗廣偉,自己這次來廣州找他,就是想要告訴他一件事,那就是他不想放棄自己真正喜歡的女兒。洗廣偉聽後問歷家駒,他不想和段玲結婚的理由就是他有真正喜歡的女人了嗎。歷家駒回答說是的,洗廣偉聽後問歷家駒那個人是誰。歷家駒坦誠地告訴了阿偉那個人就是區靜。幾個警察來到洗廣偉的倉庫把他抓走了,區靜和歷家駒一直在警察局門口等著。一個警察出來叫歷家駒和區靜先進去,他還問他們是洗廣偉的什麼人。區靜說是朋友。那個警察聽後叫區靜把洗廣偉的父母叫來。歷家駒聽後說洗廣偉的父母年紀都大了,自己能不能代替一下。那位警察又說這個案子可能牽涉到經濟賠償,他們能做主嗎。區靜回答說能。區靜和歷家駒來到洗廣偉所在的監獄房,區靜問洗廣偉真正的廠家是誰,她還說阿偉只要說出真正的廠家就會沒事的。阿偉起初不肯說,但在區靜的再三逼問下,他說出了是何木養。區靜聽後叫阿偉去找何木養,但是阿偉說他那個廠早就倒閉了,人都走光了,也不可能去找何木養,因為他只不過是幫自己搭了條線。歷家駒來到趙冀紅的病房,他對趙冀紅說有這個必要嗎,把人往絕路上逼。趙冀紅問歷家駒是不是黨員,她還說是黨員就應該知道什麼是原則,是黨員也不應該這么跟自己說話。歷家駒聽後又對趙冀紅說,她這不是在講原則吧,而是有點私憤的意思,他還說都是天堂圍的人,就不該那么做,要真那么做的話就有點無恥了。趙冀紅聽後生氣地問歷家駒是不是說自己無恥,她還說要是自己無恥,那他就是混蛋。
第18集段玲來到趙冀紅的病房,她叫趙冀紅老山前輩。趙冀紅故意問段玲是誰。段玲聽後問趙冀紅連自己都不認識了啊,趙冀紅又說她眼睛受傷了,看人全都是虛的。段玲一把搶過趙冀紅手中的報紙說自己是段玲,她還叫趙冀紅別裝了。趙冀紅笑著對段玲說,自己就知道歷家駒一定會讓她來。段玲摸著趙冀紅的頭問她,這是怎么了頭髮都成這樣了。趙冀紅回答說頭髮是歷家駒的哥們兒整的。段玲聽後又問趙冀紅的眼睛怎么弄的。趙冀紅說眼睛是自己在前線的時候,背著一個傷員往回跑,然後傷員碰了一個掛雷就把眼睛給炸傷了。段玲從趙冀紅的病房出來,碰到了在外面等候的歷家駒,歷家駒問段玲,趙冀紅答應了沒有。段玲說明天放人,說完後她便轉身就走。歷家駒跟過去問段玲,趙冀紅是怎么說的。但是段玲並未回答,而是挽著歷家駒的手問他廣州哪個賓館好點。洗廣偉被監獄放了出來,區靜、洗廣雄和阿全早已在監獄門口等著他了。洗廣雄對阿偉說,這次他能出來多虧了阿紅。阿偉聽後問哥哥誰是阿紅。洗廣雄說是趙冀紅,他還說人家不跟他賭氣了才把他給放出來的。阿偉笑著說趙冀紅怎么可能放過自己,就算是放了也是為了錢,隨後他又問區靜趙冀紅要了多少錢。區靜回答說她沒要錢。歷家駒和段玲來到北京民政局登記結婚,同時間區靜和洗廣偉也在廣州登記了結婚。一年之後段玲生了一個兒子,區靜剛好也在那天生了個兒子。區靜對阿偉說自己想出來工作,這樣他肩上的負擔就不會那么重了。阿偉聽後對區靜說賺錢養家是男人的事,她就在家安心帶孩子得了。區靜又對阿偉說,孩子他爸媽帶自己很放心。阿偉問區靜是不是還想回檔口,跟阿雄一起賣路邊雞。區靜聽後說,路邊雞就讓給阿雄乾,自己出來單幹別的。段玲在床上哄寶寶,歷家駒坐在桌邊工作。寶寶一直哭,段玲便叫歷家駒去把奶瓶拿過來。歷家駒拿過奶瓶後,段玲又叫他把毛巾拿過來。看歷家駒把尿布當毛巾,段玲便問他在想什麼。歷家駒並未回答,而是繼續工作。段玲生氣地對歷家駒說,看著孩子哭他也不管,就知道些那破論文。歷家駒聽後說自己這也是工作。阿偉打電話給歷家駒,他對歷家駒說自己是好不容易才弄到他的電話的,他還問歷家駒是不是把自己給忘了。歷家駒聽後對阿偉說,自己能接到他的電話真是太高興了,他還問阿偉大家都好嗎。阿偉說都好,他還告訴歷家駒自己當爸爸了。
第19集洗廣雄邊倒水邊自言自語說,這是怎么了都要去深圳。趙冀紅聽後問洗廣雄在叨咕什麼,她還問誰也要去深圳。洗廣雄說大概阿偉已經去深圳了,趙冀紅又說那個爛仔偉大概也是去找歷家駒的。洗廣雄說這個自己就不清楚了,但是趙冀紅說洗廣雄還想瞞自己呢,她還說看他那慌慌張張的眼神兒早就覺得不對勁了。阿偉來到天堂圍找何叔,何叔見後問阿偉怎么來了。阿偉對何叔說,他的這個鎮政府變化很大啊。何叔聽後說阿偉有多少年沒來了啊,哪能沒點變化呢。隨後何叔叫阿偉坐下,他還說自己正愁著沒人陪喝酒呢。阿偉坐下後說,什麼都變了就是何支書在辦公室喝酒沒變啊。何叔拿來酒後問阿偉來找自己有什麼事。阿偉說打聽個事。何叔聽後叫阿偉說,他還說沒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只有不想說的。阿偉又對何叔說,自己聽阿全說他在深圳有個做藥品生意的朋友。何叔聽後說有,阿偉又問那人是不是認識歷家駒。何叔聽後說自己聽那位朋友提起過,他跟歷家駒關係不錯,而且兩人還住在同一個招待所里。趙冀紅到了深圳,她來到歷家駒所在的招待所問服務員歷家駒在哪個房間。但是服務員告訴趙冀紅,歷家駒出去了。這時候洗廣偉也來到了招待所,趙冀紅見後叫住了洗廣偉,她叫洗廣偉帶自己去找歷家駒。洗廣偉聽後問趙冀紅找歷家駒幹嘛,趙冀紅說自己找他有重要的事情。區靜拿著報紙給洗廣雄看,她還問洗廣雄香港爆發禽流感了他們的雞還賣的出去嗎。洗廣雄聽後說,廣州人民天天都得吃雞,不會因為香港爆發禽流感就不吃雞的。這時候建剛跑了過來,他對區靜說阿偉剛剛來電話說他已經找到歷家駒所在的旅館了,但是由於歷家駒出去了所以還沒見到人,不過阿偉說了他一定會找到歷家駒的。區靜聽後開心地笑了。阿偉找到了歷家駒,他問歷家是不是下海了。歷家駒說是的,他還說自己辭職了。阿偉聽後問歷家駒來深圳了怎么不跟自己說一聲。歷家駒失落的說自己這次是徹底完了,因為這筆生意做砸了,而且段玲也要跟自己離婚了。阿偉聽後又對歷家駒說,自己以為他在北京生活的很好,可沒想到會變成這個樣子。阿偉帶著歷家駒來找何叔,何叔見後對歷家駒說好久不見了。阿偉把何叔拉到一邊,他對何叔說自己要找他幫忙。何叔聽後問阿偉怎么了。阿偉便說是歷哥遇到了點麻煩。阿偉幫著歷家駒把玉米運到了天堂圍。
第20集段玲對歷家駒說她想去美國。歷家駒聽後說段玲連個工農兵學員的文憑都沒有,去美國乾什麼。段玲又對歷家駒說,自己沒有文憑可是他有。段玲還叫歷家駒跟自己一起出國,然後他讀書自己打工賺錢,到時候再把兒子接過去。歷家駒在房裡睡覺,這時候段玲來了,他便叫段玲坐下說。段玲對歷家駒說,其實她沒想離婚就是想出國。歷家駒聽後說那還不是一回事,他還問段玲能帶著孩子出國嗎。段玲又對歷家駒說,那自己也不能把孩子給他,她還說即使要離婚法院也會把孩子判給自己的。歷家駒聽後問段玲要怎么帶孩子,段玲說她可以先把孩子交給爸媽。歷家駒帶著兒子小峰來到洗廣偉家,洗廣偉看到歷家駒來了很是高興。何叔帶著歷家駒和阿偉來看天堂圍的地,歷家駒看後問何叔這片地一共有多少畝,何叔看了看說大概有三百畝左右,他還說最近有一些三來一補的香港企業到這兒買地建廠,他們看上的是天堂圍大量的土地和廉價人工勞動費。歷家駒聽後說,可是天堂圍的土地是農用性質的,不可以買賣吧。何叔又說是啊,他還說自己沒有說要賣地,只是轉讓土地使用權。洗廣偉和阿全在打檯球,這時候賴煥明來了。賴煥明走到阿偉身邊對他說,難怪自己這幾天老發夢說回到天堂圍,沒想到在這碰到他了。賴煥明還問阿偉最近怎么樣在哪發財,但是阿偉並未說話。賴煥明又對阿偉說介紹幾個香港的朋友給他認識,隨後賴煥明對身邊的李總說,自己在當知青的時候,阿偉是他最好的朋友。何叔請歷家駒和洗廣偉在飯店吃飯,歷家駒邊吃邊對何叔說,他這么急匆匆地請自己和阿偉來不僅是為了喝茅台酒的吧。何叔聽後對歷家駒和阿偉說,天堂圍的事自己是中間人,這個事要是做好了自己是兩頭討好,但如果有什麼閃失自己就是兩頭不討好了。阿偉聽後先敬了何叔一杯,隨後他又要何叔有話直說。因為公司拖欠工程款的事,歷家駒被工人們抓了起來。區靜知道後對阿偉說她想把車賣了。阿偉聽後問區靜賣車幹嘛。區靜說救歷哥,阿偉聽後又說那個破車值不了幾個錢,他還叫區靜別管這個事,自己正在想辦法。區靜說阿偉能有什麼辦法,公司的錢只夠維持基本運作,也撐不了多久。區靜還說自己本來不想把賣車的事這么快告訴阿偉的,但是總不能讓歷哥困在天堂圍,把車賣了再從公司取點錢贖人要緊。阿偉聽後對區靜說,她說的這兩樣加起來恐怕也贖不回人來。
第21集建文在家邊唱歌邊彈吉他,區靜一直站在門口聽,建文唱完一曲後區靜給他鼓掌。建文見姐姐來了便對她說自己想寫歌。區靜聽後說寫歌很好啊,她還問建文想寫什麼樣的歌。建文回答說要寫關於青春、夢想和追求的,還有就是發自一些自己內心的東西。區靜聽後對建文說自己一定支持他,她還說建文唱歌那么好聽又那么有才華,搞不好區家還會出來一個藝術家。建文聽後開心地笑了。區靜對阿偉說她過兩天想帶兩個孩子回天堂圍住一段時間。阿偉聽後笑著說區靜跟自己想到一塊去了,阿偉還說他們在這熱熱鬧鬧的,而歷家駒卻一個人在那兒冷冷清清的,還被人看著像個勞改場似的。阿偉叫區靜別等何叔的車了,明天就去天堂圍。區靜聽後問阿偉怎么辦。阿偉說人都走了那公司總得有人盯著,再說他也有很多事。在一旁的洗廣志聽後問區靜要去哪。區靜回答說去看歷哥。洗廣志聽後說他也要去看歷哥。阿偉對洗廣志說他湊什麼熱鬧,洗廣志說自己想歷哥了,他還叫區靜帶上自己。區靜和洗廣志帶著兩個孩子來到天堂圍,歷家駒見到小峰後高興地抱起了他。歷家駒帶著小峰和小豪去釣魚,當歷家駒釣到一條魚後小峰和小豪很是開心。洗廣志問歷家駒現在有時間嗎,他還說自己想跟他聊聊。歷家駒聽後說有,他還說自己現在有的就是時間。阿偉在家門口遇到身著西裝的洗廣雄便問他幹嘛去。洗廣雄說自己約了個朋友有點事,說著他就走向一輛小轎車。阿偉跟著洗廣雄來到車旁,他朝車裡看了下發現趙冀紅坐在車裡。阿偉故意喊趙書記,他還叫趙冀紅進屋喝杯茶。洗廣雄聽後對阿偉說喝什麼茶,說著他還想進車裡。但是阿偉把洗廣雄拉到一邊,他叫洗廣雄少跟趙冀紅混在一塊。洗廣志來到歷家駒住的地方找他,他對歷家駒說自己的論文大綱剛剛交上去,田野調查還沒有展開,就已經引起了系裡和校領導的注意。歷家駒聽後對洗廣志說恭喜,他還叫洗廣志坐下來說。洗廣志坐下後對歷家駒說,校黨委立刻就把他的提綱拿走了,據說他們要上報省委。歷家駒來到洗廣偉的辦公室,剛好區靜也在。歷家駒見洗廣偉和區靜表情不太對勁,便對他們說自己被關了一個月,現在回來了他倆就一點見到親人的喜悅都沒有嗎。區靜叫歷家駒自己問洗廣偉。歷家駒聽後看了看洗廣偉,區靜又對洗廣偉說,現在歷哥回來了正好,快點把他和賴煥明的事說清楚。
第22集區靜替建剛安排相親,當建剛來到相親的地點後,區靜便離開了。歷家駒在街頭幫建剛賣廣州縫紉機廠的股票。建剛回到家後,區靜問他怎么樣。建剛聽後問區靜什麼怎么樣,區靜便說那個女的怎么樣。建剛問區靜告訴那個女的自己的身份了沒有,區靜聽後說都什麼年代了還講身份,她還說自己只告訴了那個女的他是自己的哥哥。建剛繼續在街頭賣縫紉機廠的股票,歷家駒來到建剛身邊,他問建剛今天情況怎么樣了。建剛說還是那樣,股票不是眼前的東西看不見吃不著,他還說要是自己完不成任務怎么向廠里交代。歷家駒拿著股票對建剛說,這兩天自己琢磨了下,一塊錢一股不能再便宜了將來肯定會升值。建剛聽後問歷家駒這真的能升值嗎。歷家駒又說現在政策變了,企業既然走向了股份制改革這條路,那么將來應該會不錯的。何木養約歷家駒和洗廣偉見面,但是他自己卻遲遲不露面。洗廣偉對此很是不滿,但是歷家駒叫他既來之則安之,他還叫洗廣偉和自己一起看看何書記今天唱的是哪出。何木養對歷家駒和洗廣偉說,自己提議收購他們廠房和地的事商量的怎樣了。洗廣偉聽後對何木養說,他們想先聽聽他的想法。洗廣偉在車上問歷家駒,他們的地到底賣不賣給何木養,他還叫歷家駒想清楚,畢竟那些地可以賣一千六百萬。歷家駒聽後對洗廣偉說,還是不賣先,既然都博了那就再等等。歷家駒在辦公室打電話給洗廣志,他說自己有個情況要跟他溝通一下。隨後歷家駒告訴洗廣志,自己和阿偉剛從天堂圍回來,聽何木養說他們現在正準備接待一個大人物,而且接待規格很高。阿偉來到歷家駒的辦公室,他問歷家駒說的那個人是不是鄧伯,歷家駒點頭了。阿偉又問歷家駒鄧伯能來嗎。歷家駒聽後說鄧伯不僅能來,而且極有可能到天堂圍來視察,如果那樣的話他們的那塊地就大旺了。阿偉聽後笑著說那每畝就不止加五萬了。歷家駒和阿偉來到天堂圍找何書記,當時何書記正在打電話。歷家駒趕忙對何書記說廠房不能賣。何書記聽後問歷家駒怎么知道自己要賣廠房。這時候阿偉搶過何書記手中的電話掛上,然後叫何叔壓住。何書記問歷家駒和阿偉在搞什麼。歷家駒便說再壓一壓,價格還會再漲上去的。何書記聽後說他們兩個發達了。阿偉和歷家駒帶著一家人來西餐廳吃飯,阿偉叫服務員上最好的牛排,隨後他還點了一瓶八千八百塊的紅酒。
第23集阿全來到歷家駒的辦公室,他問歷家駒是不是找自己。歷家駒叫阿全看看現在幾點了,他還說阿全上班時間打麻將像什麼樣子。阿全聽後說歷家駒冤枉自己了,他還說自己本來不想打麻將,但這也是工作是談生意。洗廣偉找歷家駒商量阿全打麻將的事。歷家駒聽後說堅決不行,他還問阿偉這到底是偉業公司還是偉業麻將館。洗廣偉說歷家駒說的都對,但是倒過來想想這也是談生意,他還說這單自己粗略算過了,至少可以賺個七八十萬。歷家駒聽後對阿偉說,難道他們非得為了這點錢放棄原則放棄追求。歷家駒在公司的公告欄上寫會議通知,阿偉見後問他後天又要開會啊。歷家駒聽後說很多事情需要溝通,不開會不行。阿偉又說這兩天自己要出趟遠門就不參加了,歷家駒聽後扭過頭問阿偉要去哪。阿偉回答說他要去一趟深山老林尋寶。歷家駒很是疑惑的問阿偉尋什麼寶。阿偉又說自己發現了一種秘方,這個秘方要是被他找到了那他們可就發了。歷家駒再次叫人把阿全從麻將桌里叫了出來。阿全出來後問歷家駒是不是找自己。歷家駒對阿全說,自己跟他說過夜裡可以打,但是白天九點之前必須清理乾淨。阿全聽後對歷家駒說,現在他們已經打到六萬九千五百番了,就差那么一點點就到七萬番了。歷家駒聽後叫阿全好好反省,隨後他還叫小峰通知策劃部換個地方開會。區靜見歷家駒坐在那喝茶便走了過去,她問歷家駒在想什麼。歷家駒說自己在想公司從幾個人發展到今天,也算是具備一定的規模了,但是阿全這樣的方式表面上是為了公司的利益,實際上這種操作方式卻說明了他們還是一個小作坊。區靜聽後說公司要上前走,一定還會遇到很多的困難,但主要還是人的問題。馬經理贏了七萬番之後阿全很是高興,他還與馬經理約定好第二天簽契約。歷家駒和洗廣偉叫上趙冀紅一起在飯店等馬經理簽契約,可是馬經理的電話一直打不通。趙冀紅打電話到馬經理家裡,馬經理的老婆告訴了趙冀紅馬經理的新號碼,趙冀紅這才與馬經理通上了話。趙冀紅掛完電話後,歷家駒問她馬經理是怎么說的。趙冀紅問歷家駒他們公司是不是有個姓黎的。在一旁的阿全聽後搶先說有,那人叫小黎。歷家駒也說應該有,他還問趙冀紅到底怎么了。趙冀紅又問,小黎是不是也和他們一起打麻將。阿全又說是的,他還說小黎是自己的老鄉。這時候趙冀紅才說,小黎給馬經理介紹了一個比他們公司開價更低的公司。
第24集歷家駒帶著區靜來到自己家裡,區靜進屋後歷家駒對她說自己沒有騙她吧,沒有秘密就是髒了點。區靜拿著柜子上的衣服問歷家駒有多久沒洗了。歷家駒聽後說其實都是乾淨的。隨後區靜又幫著歷家駒收拾屋子。區靜對歷家駒說,還是給他買套房子吧。歷家駒說不用。區靜又說歷家駒這樣租房子自己看了很心疼。歷家駒聽後說真的不用了,他還對區靜說反正平時小峰都住她那,而自己經常住公司也不回來。阿偉晚上回到家,他見區靜還坐在沙發上便問她怎么還不睡。區靜走到阿偉身邊說自己有件事要和他商量。隨後區靜邊看阿偉吃湯圓邊對他說,今天自己去了一趟歷哥家。阿偉聽後問區靜怎么樣了。區靜回答說一個單身漢,屋子裡亂七八糟的,自己看了心裡不是很舒服,所以想幫幫他。區靜對阿偉說,她覺得應該分些資產到歷家駒名下。阿偉聽後問區靜有沒有搞錯,拿自己的錢分自己的家。區靜聽後說阿偉怎么可以這么說話,她還說當初阿偉都說好了的,這公司歷哥也有份,而且阿偉也說過有他的就有歷哥的。阿偉又說自己是說過這話,有自己的就有歷家駒的,他還說自己一直說要給歷家駒買房買車可是他不要。阿偉在辦公室對歷家駒說,自己和區靜商量了要給他在五羊新城買一套大房子,然後再順便買一輛車。歷家駒聽後對阿偉說房子和車子對自己來說不重要,還是好好想想找一些好項目,把那些錢留著做投資用。阿偉聽後又對歷家駒說,偉業公司現在不缺這點買房子的錢,他還叫歷家駒在這兩天無論如何抽出點時間去看房子。區靜來到阿偉的辦公室,她問阿偉歷家駒是怎么了,見到自己都不打招呼。阿偉聽後對區靜說,這公司明明是自己家的,怎么變成錢都是他賺的了。區靜聽後問阿偉是不是忘了這些錢是歷家駒幫他賺的了。阿偉又對區靜說,自己是讓她來評理的,不是氣自己的,他還說區靜怎么說話總是胳膊肘往外拐。區靜拿出自己寫的一份股份制改革方案給阿偉看,阿偉看後問區靜這些是不是她跟歷家駒商量好的。區靜聽後問阿偉是什麼意思,她還說自己昨天一寫完就拿過來給他看了。阿偉聽後氣的把方案摔到了桌上,他還對區靜說這家公司永遠姓洗。洗廣偉對公司的員工說,洗副總就負責公司內部日常事務,並且今後公司的所有開支都要先經過洗副總的審查通過再來找自己簽名。一員工聽後問洗廣偉,是不是也包括歷總和區總。
第25集歷家駒對洗廣偉說,如果今天在會上這個股權分配方案沒有通過的話,那么他會離開公司。洗廣偉聽後問歷家駒是不是真的想走。歷家駒堅定的說對,他還說如果那樣的話自己會走。洗廣偉問歷家駒是不是想自己乾,歷家駒又說如果公司再多幾個像阿雄這樣的人物。洗廣偉問歷家駒阿雄怎么了,他不就是笨點嗎,但他是自己人。這時候阿雄抱著幾罐啤酒來到了門口,而歷家駒繼續和洗廣偉在說他。歷家駒又說自己人可以做股東,但沒必要參與公司管理。洗廣偉聽後問歷家駒就對阿雄有那么大的意見嗎。歷家駒對阿偉說,自己不是對阿雄有意見,而是對他有意見,歷家駒還說自己不認同阿偉的經營思想和經營方式。洗廣偉早上來到公司他發現阿雄走了,便生氣地來到歷家駒的辦公室。歷家駒問洗廣偉什麼事一大早這么大火氣,洗廣偉又問歷家駒知不知道阿雄走了。歷家駒聽後很是疑惑的問洗廣偉阿雄為什麼要走。洗廣偉更是生氣地對歷家駒說,一定是阿雄昨晚聽到他說的話了。阿偉來到洗廣雄的店子,他叫洗廣雄出來跟自己說話。洗廣雄出來後,阿偉問他為什麼不打招呼就偷偷離開公司,害得大家都擔心。洗廣雄聽後說有什麼好擔心的自己這么大個人了,他還說那個辦公室根本就不適合自己。區靜在家做好飯後,小豪坐在餐桌旁問她什麼時候才能開飯。區靜聽後對小豪說,要等爸爸回來一起開飯,隨後她便去打電話給阿偉。區靜對阿偉說,自己煮了飯,她還要阿偉把歷家駒一起帶回來吃飯。阿偉聽後對區靜說,今天他約了電視台領導談大賽贊助和廣告發布的事情,就不回去吃飯了。區靜又問阿偉,歷家駒和他在一起沒有。阿偉回答說歷家駒怎么會和自己在一起,他還叫區靜要找他就自己打給他。洗廣偉回到家後,區靜問他事情處理的怎么樣了。阿偉回答說現在做事沒那么容易,還要費很多周折。區靜聽後問阿偉累不累,隨後她還把桌上的茶杯遞給了阿偉。阿偉見區靜一直站在那,便問她是不是有話要和自己說。區靜帶著經緯律師樓的何律師來到阿偉的辦公室,阿偉聽後便與何律師握手問好。區靜對阿偉說,今天她找何律師來,就是想諮詢下關於公司改革的問題。阿偉聽後說好,隨後他便請何律師坐下來說。何律師坐下後對阿偉說,剛才自己翻過他們的資料和原始股東的記錄,偉業公司原來剛成立的時候,在工商登記裡面法人是洗廣偉。
第26集歷家駒來到洗廣偉的辦公室,但是洗廣偉不在,他便打電話給洗廣偉,可是洗廣偉的電話是關機的。歷家駒又打了一個電話給區靜,他對區靜說下午自己已經把錢交了,所有的股權轉讓手續也都已經辦好了,最後她還叫區靜跟洗廣偉說一下,自己把檔案放在了他的辦公桌上。洗廣偉來到辦公室,他叫秘書馬上給自己開一個八百萬的支票。但是秘書對洗廣偉說沒有那么多錢了。洗廣偉聽後問秘書錢哪去了。秘書回答說今天下午歷總用了四百七十萬。洗廣偉聽後又說不可能,他還說歷總用了這么大一筆錢肯定會告訴自己的。秘書又說歷總跟區總說了的。洗廣偉聽後生氣的說,就算是區靜動用了這種錢也會跟自己說的。何律師對洗廣偉說,這是一起嚴重的經濟犯罪,至少可以控告歷家駒兩項罪行,偽造簽名和非法占有公司財產。洗廣偉聽後問何律師要抓人嗎。何律師回答說當然。洗廣偉又問要何律師坐牢的話大概要多少年。何律師回答說,量刑要根據具體的情況而定,就看老闆是否要起訴他,他還說一定要起訴的話,潑出去的水肯定是收不回來的。洗廣偉聽後遞給了何律師一份檔案,他還對何律師說這是整件事情的全部資料,就委託給他辦理了。歷家駒坐在辦公室,這時候兩名警察來到了他的辦公室。歷家駒見後問他們有什麼事。其中一名警察回答說,他涉嫌跟一起經濟犯罪案有關,請跟他們回警局協助調查。隨後那名警察還拿出了傳喚證,歷家駒看後說不會吧,他們投資的國有股份轉讓項目是經過國家批准的,他還說自己這裡有所有的法律相關檔案,那就是已經批准的複印件。那名警察聽後又對歷家駒說,是有人起訴他非法占有公司財產罪。洗廣偉和區靜回到家後,區靜說洗廣偉一路上都不說話,現在可以說了。洗廣偉聽後問區靜要說什麼。區靜又問洗廣偉為什麼要這么做。洗廣偉聽後說沒有那么多為什麼,他還說自己只是做了該做的。區靜聽後生氣的對洗廣偉說,他把一個相處了二十幾年的朋友關進了監獄,這是該做的事情嗎,他還叫洗廣偉明天一早就去撤訴把歷哥給放出來。區靜在監獄門口徘徊,這時候一個看守員拿著一件牛奶出來了,他把牛奶遞給區靜並叫她拿回去,因為歷家駒不要。區靜問那位看守員可不可以讓律師見歷家駒。那位看守員回答說歷家駒不用她的律師,他還說歷家駒有法庭指定的律師為他辯護。
第27集洗廣偉接到電話說小峰不見了後立馬趕到了家裡,保姆見到洗廣偉後對他說自己不是故意的。但是洗廣偉還是叫阿全給那個保姆結工資 。阿全拿著一張紙條對洗廣偉說,那是自己在小峰房間裡找到的。洗廣偉聽後叫阿全念。從小峰留的紙條上,洗廣偉知道了小峰是被歷家駒帶 走的。歷家駒帶著小峰來到租的房子,見小峰不太高興,歷家駒便對他說,知道他不喜歡這裡,但是這裡才是他們真正的家。小豪打電話給區 靜,區靜問小豪是不是想自己了,她還說等周末去看他。小豪告訴區靜,小峰被歷伯伯帶走了,他還叫區靜周末一定要來。歷家駒對小峰說,明天給他換個學校。小峰聽後說自己不想轉學,去到新的學校一個老師和同學都不認識,他還說自己要和天豪在一起 要回乾媽家。歷家駒聽後對小峰說,以後再也不許提回乾媽家。但是小豪對歷家駒說自己已經長大了,不會再聽從他的安排了,說著小豪就背 著書包準備離開家。歷家駒叫住了小豪,他問小豪自己可不可以把他當做大人再跟他聊聊。小豪聽後說可以,隨後他便坐到了床上。區靜拿著歷家駒與小豪的照片到處打聽他們的下落,但是都沒有結果,區靜便來到了警察局報案。但是警察同志告訴區靜,她說的這個 情況太平常了,他還說如果不是失蹤人口的話,那么他們也沒辦法。區靜聽後請那位警察同志幫幫忙,看看廣州各個居民直轄內有沒有歷家駒 和小峰的下落。小峰拿著平時攢的零花錢在電視台點了一首歌。晚上小峰問歷家駒自己能看會電視嗎。歷家駒同意了,小峰便打開了電視。歷家駒的房 東在電視上看到了小峰,便趕緊敲開了歷家駒的門。歷家駒開門後問房東有什麼事。房東叫歷家駒打開電視,因為他家的峰仔上電視了。小峰 看到房東來後便走開了,房東把歷家駒家的電視調到音樂頻道。隨後螢幕上出現了一行字:歷小峰給媽媽區靜送的一首祝福,祝他們全家幸福 快樂。歷家駒在人才市場找了一份搬運工的工作。花店的送貨員拿著貨單對區靜說她的貨已經到了。區靜接過送貨單看了看後說,她叫的兩個 卸貨人馬上就到了。原來歷家駒就是區靜的卸貨人,區靜見到歷家駒後對他說,自己看到了小峰在電視台點的歌就知道他們還在廣州,她還問 歷家駒和小峰過的好嗎。歷家駒聽後並未說話,而是走開了。區靜叫住了歷家駒,她說自己還沒有把話說完,但是歷家駒仍然要走。
第28集歷家駒來到一家公司報到,但是沒想到那家公司的業務主管是賴煥明。賴煥明見到歷家駒後對他說,公司說要派一個新人給自己但沒想 到是他。歷家駒對賴煥明說,他不是去香港了嗎怎么又回廣州了。賴煥明聽後說,這人啊就是錢太多了總覺得沒地方花,到澳門去走了一圈把 錢都花光了便神清氣爽,但覺得閒著無聊便投靠了華美公司。阿全拿著一張存摺來到洗廣偉的辦公室,他把存摺遞給阿偉然後對他說,這是按照他的吩咐給歷家駒存的一筆錢。洗廣偉拿著存摺看了 看後問阿全,歷家駒的住址找到了沒有。阿全回答說找到了,在城中村租的一個出租屋。賴煥明叫歷家駒先去投訴部,因為這個部門非常重要,每天要接大量的電話,還要把電話的內容記錄下來。賴煥明叫歷家駒要記住,千 萬不要漏掉任何一個電話,因為可能因為這個電話,會讓華美丟掉幾百萬的生意。歷家駒聽後叫賴煥明放心,他一定會盡力的。歷家駒在公司里看到了建剛,建剛問歷家駒怎么會在這兒。歷家駒說自己在美華上班,今天第一天工作。建剛聽後說自己也在這兒上班 ,他還對歷家駒說見到他太高興了。歷家駒又問建剛在這做什麼。建剛說他白天給人送送茶水打打雜,晚上替人值夜班。歷家駒想要去打水, 但是建剛搶過了他的杯子去給他倒水。區靜做好飯後叫建剛吃飯,她還對建剛說自己見到歷哥了,原來他跟小峰還在廣州。建剛聽後說自己也看到歷家駒了。區靜問建剛是在 哪看到的。建剛回答說在自己上班的那家辦公用品公司,他還說自己見到歷家駒的時候心裡也是酸酸的,想當年他好歹也是公司的總經理,可 現在每天在一堆女孩中間沒完沒了地接顧客的投訴電話。區靜對洗廣偉說自己想把小豪接回吉祥里住。洗廣偉聽後說吉祥里是老城區,又髒又亂小豪怎么能住那種地方呢。區靜聽後說吉祥里又 怎么了,他不是也從那裡出來的嗎,現在照樣成了人才。洗廣偉不同意,他還叫區靜不要老用媽媽的身份來壓自己,爸爸同樣也重要。但是區 靜又說小豪現在的成績不好,自己不想因為大人的事情影響了他的成長。賴煥明叫歷家駒來到他的辦公室。歷家駒進來後問賴煥明怎么了。賴煥明對歷家駒說,他行啊在自己這碰了釘子,還跑到總經理那兒去 了。歷家駒聽後問賴煥明是什麼意思,他並沒有聽明白。賴煥明又說歷家駒是裝糊塗,他還說要不是他這檔案怎么會跑到總經理手裡去。
第29集歷家駒為了接近李董在家學打太極拳,小峰見後問他打的是什麼,怎么像他們班同學擦玻璃。歷家駒聽後說小峰是瞎說,隨後他又繼續練習。歷家駒每天都在李董打太極拳的地方跟他一起打,有 一天李董對歷家駒說,十幾天沒見他的拳法進步很快,看來是真下了功夫。歷家駒聽後笑著對李董說,讓他見笑了自己真在努力地學習。建剛晚上在公司值夜班,歷家駒也很晚才下班。建剛見後對歷家駒說,以後如果晚下班的話就找個人臨時照看一下小峰。歷家駒說自己知道了,隨後他又問建剛能不能在他的熟人中找一個二十多 歲老實能幹的女孩。建剛聽後問歷家駒乾什麼。歷家駒回答說,去一個香港富商家做保姆。建剛又問歷家駒這事可靠嗎。歷家駒聽後叫建剛放心,因為他已經了解過了很可靠,而且這家人給的薪水很高 。早上建剛帶著秀秀來到歷家駒門口,他對歷家駒說這是他們縫紉機廠老吳的親侄女,今年二十一歲了高中畢業。歷家駒拿著秀秀的個人資料給賴煥明看,賴煥名看後說歷家駒這事乾的不錯,這保 姆的人選也挑的不錯。隨後賴煥明對歷家駒說,明天他就可以從李東升公關小組撤出來了。歷家駒聽後問賴煥明什麼意思。賴煥明便說,下一步他自己已經想好了,就不用歷家駒再插手了。歷家駒拿著便當回到家,他對躺在床上的小峰說,自己一會有事出去一趟有可能今晚不會來,他要是害怕的話自己讓林伯來陪他。小峰對歷家駒說自己肚子疼。歷家駒聽後問小峰拉肚子了沒有。 小峰又說自己已經去了六次廁所了。歷家駒摸了摸小峰的額頭說他發燒了,隨後他便抱著小峰去到了醫院。醫生告訴歷家駒,小峰得的是急性腸胃炎。歷家駒聽後問醫生,小峰有沒有危險。醫生回答說沒有,估計是吃了些不乾淨的東西,先去做個化驗等結果出來就知道了。歷家駒打電話給區靜,他告 訴區靜小峰病了,自己現在在家附近的人民醫院,但是他現在有急事馬上要出去。區靜聽後對歷家駒說自己馬上就過去。歷家駒帶著秀秀回到李董家,在李董家門口歷家駒對秀秀說,兩個老人要是知道她回來了肯定高興壞了。秀秀並未說話,歷家駒又說自己已經跟李董打過招呼了,等她休息的時候幫她報個電腦班 。秀秀聽後感激地對歷家駒說謝謝。華美的總經理對歷家駒說,事情的全過程自己都知道了,他在關鍵時刻阻止了賴煥明的陰謀,挽回了華美的名譽。
第30集段玲和小峰一起來到警局,過不久歷家駒和區靜也來到了警局。小峰一看到區靜便高興地撲過去叫她媽媽。歷家駒問民警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這時候他看到了坐在一旁的段玲。歷家駒告訴那位民 警,段玲確實是孩子的親生母親,而自己是孩子的父親。歷家駒找段玲談關於小峰的事,段玲告訴歷家駒,自己本來打算不再見他的,可是不能不見小峰,她還說如果自己不能再和孩子見面,那就等於把這十幾年好不容易長好的傷疤再揭開。歷家駒聽 後對段玲說,誰也沒有權利阻止她見小峰,可是也得想想孩子的感受。段玲又對歷家駒說,她現在只想快點見到小峰。歷家駒回家後對區靜說,段玲這次回來是打算長住廣州了,他還說段玲本來提出讓小峰立刻搬過去,但他說不可能。區靜叫歷家駒跟自己說他和段玲商量的結果。歷家駒聽後說,段玲提出來,周 末她跟小峰過,平常她也可以隨時來。區靜聽後說,其實站在一個母親的角度上來講,段玲的要求並不過分。建剛對區靜說,小峰畢竟是人家的孩子,難道她想和小峰的親生母親去爭奪撫養權。區靜聽後說,誰說自己要跟她去爭奪撫養權,只是畢竟她帶了這孩子十幾年,要是失去了自然會捨不得。建剛 聽後又對區靜說,捨不得也得捨得,總不能讓街坊鄰居來戳自家的脊梁骨吧。歷家駒來到高科公司,他對一位前台秘書說,自己是美化辦公用品的,約了他們設備部的張經理。那位秘書聽後叫歷家駒先到會議室等等。張經理來後,歷家駒拿出美華公司為他們設計的一個配 套方案給他看。張經理看後對歷家駒說,這是自己看過的最合理的配套方案,就是價格貴了一點。段玲經過了歷家駒所在的辦公室,便走進去問他怎么在這。歷家駒回答說自己是來談業務的,他還問段 玲怎么也在這。段玲聽後說自己就在這家公司。洗廣志對歷家駒說,自己現在是真的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辦了,他還說自己每天第一個到辦公室打掃衛生,給領導們端茶倒水,勤勤懇懇乾好本職工作,可是三年了還是一個科級。歷家駒對洗廣 志說,在機關工作只能稱作官僚中的僚,當僚也能提拔,但是要有關係,沒有過硬的關係那就要下基層去當個官兒,沒有在基層的工作經驗,想提拔很難,將來想當官就更難了,他還叫洗廣志找個地方 下去掛職鍛鍊,又不離開省委機關。洗廣志聽後說自己明白了。但歷家駒又對洗廣志說,關鍵是他能不能吃的了這個苦。
第31集歷家駒被應聘為高科公司的經理,他早上去上班的時候在電梯裡遇到了段玲。段林對歷家駒說,進了高科公司連句謝謝的話都沒有。歷家駒聽後對段玲說,找個時間自己請她吃飯。段玲又對歷家駒說自己是跟他開玩笑的,她還叫歷家駒下班後跟自己談談。段玲帶著歷家駒來到一家服裝店,歷家駒見後問段玲不是要找他談事嗎,怎么來到了這兒。段玲回答說來這先辦事,這是公司行為,她還說歷家駒作為高科公司的部門經理,必須注意自己的衣著和形象。段玲為歷家駒挑好一套衣服後,又要幫他扎領帶。歷家駒嫌段玲麻煩就隨便挑了一條領帶,但是段玲要他試另外一條。歷家駒對段玲說,怎么覺得她又開始替自己設計人生了。段玲聽後說歷家駒想多了,她還說這是公司的行為。歷家駒來到區靜的花店,區靜見到歷家駒後故意裝作沒看到繼續澆花。歷家駒走到區靜身邊,他問區靜為什麼要躲著自己,他還說自己前段時間是工作忙了沒來得及告訴她。歷家駒還告訴區靜他已經去段玲公司上班了。區靜聽後對歷家駒說恭喜他。歷家駒問區靜是不是吃醋了。區靜無奈地說自己又不是倒著長吃什麼醋。歷家駒拿出一個戒指給區靜。區靜見後問歷家駒是什麼意思,是不是作為去段玲公司上班的心裡補償。歷家駒聽後說或多或少有點,因為它至少打破了他們以前的生活狀態。區靜聽後又說,現在段玲除了是小峰的親生母親回來找他這讓自己有點失落以外,其他什麼都沒有,她還說歷家駒現在已經和段玲離婚了,是正常的工作關係,這點她區靜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段玲和歷家駒帶著小峰來西餐廳吃飯,服務員給他們送上東西後,小峰用英文對她說了聲謝謝。歷家駒說小峰的英文不怎么樣,說來說去就你好和謝謝。段玲聽後說區靜的英文不也不怎么樣嗎。歷家駒對段玲說,這說小孩往大人身上扯什麼車,他還說區靜的生活跟工作根本不需要講英文,所以會不會無所謂,但是小峰就不一樣了,他現在還小要是不會講英文將來會少很多機會。晚上小峰來到歷家駒的房間,他對歷家駒說自己睡不著。歷家駒聽後叫小峰躺到自己的床上來,他還對小峰說段玲媽媽說的也有道理,把他送出國念書,但他又說還是尊重小峰自己的意見。小峰聽後對歷家駒說,最近看到他們因為自己出國的事情吵架,心裡挺不安的,他還說自己走了說不定他們就不會吵架了。
第32集區靜在報紙上看到洗廣偉涉嫌造假的新聞後,便來到了偉業公司。區靜來到洗廣偉辦公室的時候,洗廣偉正在打高爾夫球。洗廣偉見到區靜後問她來幹嘛。區靜回答說,自己看到報紙了,剛好經過公司就上來找他。洗廣偉聽後問區靜是不是來看自己笑話的。區靜聽後反問洗廣偉自己像是那種人嗎。洗廣偉回答說,自己知道區靜不是那種人,但現在公司出了這么大的亂子,暫時先別來了。歷家駒和區靜坐在沙發上,歷家駒見區靜一直不說話便問她是不是有心事。區靜回答說沒有。歷家駒又對區靜說自己已經看過今天的報紙了。區靜聽後說今天她去公司找阿偉了。歷家駒問區靜今天跟阿偉談離婚的事了沒。區靜回答說公司現在亂成一團,就還沒說。洗廣偉叫秘書晚上在華美大酒店訂一個兩萬塊錢的豪華包廂,秘書聽後問洗廣偉,這個時候還要花那么多錢請客嗎。洗廣偉又對秘書說,越是這個時候,該花的錢就不能省,他還說自己要請的是銀行的財神爺們,太小氣了怎么從他們手裡貸到款呢。洗廣偉請銀行的各大經理、主管吃飯,但是他們在中途都已各種理由離開了。洗廣偉在豪門娛樂城開了一個包廂,他叫阿全打電話回公司把所有的人都叫來。阿全聽後很是猶豫。洗廣偉又叫阿全快點,酒都點了,他還說這是命令。阿全沒辦法只得打電話了。區靜被叫到了警局,她問一個民警洗廣偉到底是怎么了。那位民警回答說,洗廣偉酒後駕車,違反了交通規章,影響了交通秩序還不聽勸阻。區靜聽後又問那位民警,洗廣偉現在人在哪裡。民警回答說送拘留所了。偉業公司的財務對洗廣偉說,之前公司收購了幾十家虧損的醫藥企業,連累公司負債累累,被報導涉嫌造假之後,全國的銷售額從一個多億降到了幾百萬。而現在公司只有一樣東西了,那就是南方縫紉機廠的股票。洗廣偉聽後對秘書說,那個廠破產了他們也就完了。段玲來到歷家駒的辦公室,她問歷家駒收購股票的事已經開始做了嗎。歷家駒說,持有股票的公司應該都已經接到通知了,剩下的就逐一談判了。段玲聽後又對歷家駒說,偉業公司也是其中的一家,她還說自己有必要跟他提個醒,希望他在談判的時候以本公司的利益為主。歷家駒對段玲說,自己覺得她的那個擔心完全是多餘的,因為他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歷家駒了。段玲聽後又向歷家駒強調自己是段總,她還說自己只是盡職而已。
第33集區靜帶著阿偉回到吉祥里,洗廣雄見後跟阿偉打招呼,但是阿偉卻不理不睬。區靜對洗廣雄說,要給他添麻煩了。洗廣雄聽後對區靜說,阿偉變成這個樣子了她都願意回來照顧他,感激的話就不說了,他還說區靜自從嫁到洗家,就是一個深明大義的女人。早上阿偉穿好衣服便要出門,區靜見後問他要去哪。阿偉回答說去公司上班。區靜聽後對阿偉說,今天公司沒人,明天自己再陪他去。歷家駒來到洗家找區靜,他對區靜說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隨後他又問阿偉怎么樣了,自己想去見見他。區靜聽後說最好不要了,因為醫生說了阿偉不能受刺激。搬家公司的人在往洗家搬東西,區靜見後對阿偉說,他們已經賣掉了公司所有的財產,還有南方縫紉機廠的股票也賣了,還好那些賣掉的股票可以還清銀行所有的債款。阿偉聽後並未說話而是走到一個電腦桌旁。區靜見後又對阿偉說,以後這兒就是他的新辦公室了。阿全來找阿偉,區靜叫阿全不要亂說話,因為阿偉現在不能受刺激。阿全對區靜說,他們的配方通過了技監局的檢查,這就證明他們的配方貨真價實,終於可以摘掉涉嫌造假的帽子了,可是阿偉哥卻變成了這個樣子。區靜聽後說也好,至少他從此再也不用為這些事操心了。趙冀紅找到了洗廣雄,她對洗廣雄說,他不是一直反感自己和賴煥明假結婚的事,可是辦移民出國要花很多錢的,他能不能借自己一點錢。洗廣雄聽後說好啊,隨後他又問趙冀紅要多少錢。趙冀紅回答說五百萬。洗廣雄聽後很是吃驚,他還說就算自己把店賣了也就幾十萬。趙冀紅聽後對洗廣雄說,自己不是要向他借,而是想要他去問下區靜有沒有幾百萬借給自己。趙冀紅跟賴煥明去民政局登記結婚後便在自家的酒吧喝酒,這時候洗廣雄來到了她身邊。洗廣雄問趙冀紅,今天店裡怎么沒有一個客人。趙冀紅回答說自己把他們都趕回去了,她還說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洗廣雄聽後叫趙冀紅說,是什麼喜事讓她這么高興。趙冀紅聽後拿出結婚證告訴洗廣雄自己結婚了。洗廣雄來到酒吧找趙冀紅,當時趙冀紅正趴在桌子上。趙冀紅聽到有人叫自己嚇了一大跳,當她見到是洗廣雄後,便對他說自己已經要死了,他還來做什麼。洗廣雄對趙冀紅說,自己是來給她送錢的。趙冀紅聽後問洗廣雄哪來的錢。隨後洗廣雄拿出一袋錢放在桌上,他還對趙冀紅說,自己把雞店賣了,賣了一個不錯的價格。
第34集歷家駒回到房間,這時候段玲早已帶著公司的一大幫同事,在那等著慶祝他榮升為亞太區總裁。其中一個同事叫歷家駒給大家來個就職演講。歷家駒聽後說謝謝大家來捧場,今晚大家就吃好喝好玩好,但是就職演講就算了。那位員工說不行,但歷家駒還是堅持說自己是怕掃了大家的興。這時候另一個員工就說,讓歷總罰跟每一位員工乾一杯算了。段玲喝倒在了洗手間,歷家駒見後想要扶起段玲。段玲便抱住了歷家駒,歷家駒見後叫段玲別這樣。段玲聽後便笑著對歷家駒說,自己只是想跟他說說話。見歷家駒也坐在了洗手間的地板上,段玲便問他對今天的一切滿意不滿意。歷家駒聽後不說話,段玲又繼續說歷家駒很滿意,她還說沒有人比自己更了解他。一位警員帶著區靜來到監獄看趙冀紅,那位警員問區靜認識趙冀紅嗎。區靜回答說認識。那位警員又對區靜說,趙冀紅由於走私被關押,但她不是主犯。區靜聽後氣憤地說趙冀紅就是主犯。那位警員叫區靜先別激動,現在是法治社會得講證據。區靜又說洗廣雄的死就是證據。那位警員聽後又說他們還沒有掌握趙冀紅就是主犯的證據,他還說洗廣雄是死於團伙火拚,那個團伙也早已被全部抓獲了,但至於洗廣雄是受誰的指使,還在調查之中。趙冀紅出獄後,帶著一束鮮花來到洗廣雄的墓地。何叔帶著幾個人來到趙冀紅家,但是敲了半天門都沒有反應,最後門被何叔從外面打開了,趙冀紅坐在家裡的椅子上。何叔看著趙冀紅家裡滿屋的狼藉,便問她怎么變成這樣了。趙冀紅聽後說自己很好。何叔又對趙冀紅說,阿雄死了她心裡難過,可這事兒都過去了。何叔告訴趙冀紅,過兩天他要去趟歐洲,他還說自己現在的企業做的不錯,可就是歐洲市場的銷路一直不暢,所以他想在歐洲辦一個公司,用他們的品牌把自己的產品打出去。趙冀紅問何叔,是誰讓他來的。何叔告訴趙冀紅說是阿靜,阿靜告訴自己她現在混得不怎么好,所以就讓自己來看看她。趙冀紅聽後說,阿靜不就是幫自己交個保釋金嗎,至於全世界的這么嚷嚷,她還說自己會把錢還給阿靜的。趙冀紅來到洗家,當時就洗廣偉一個人在家。趙冀紅對洗廣偉說自己就是那個害死阿雄的趙冀紅,但是洗廣偉任然無動於衷。區靜回到家後便去看洗廣偉,這時候建剛把她叫了過去。區靜走過去後看到趙冀紅坐在那,便問她怎么來了。這時候建剛拿出一包錢給區靜,他告訴區靜,趙冀紅就是來送這個的。
第35集電視報導最近很多人吃了蜂蜜中毒,阿靜家的蜂蜜也是被懷疑的問題蜂蜜之一。區靜涉嫌製造有毒有害食品被警方帶回警局協助調查。趙冀紅看過新聞後立馬來到區靜家。趙冀紅見到阿全也在區靜家,便問他洗廣偉在哪。阿全回答說在農場。趙冀紅聽後問阿全怎么不把他接回來,說著趙冀紅決定自己去把他接回來。建剛叫住了趙冀紅,他叫趙冀紅別去接洗廣偉,他還說阿靜學壞就是洗廣偉這個壞東西教的,乾出那種傷天害理的事情,現在讓他們在吉祥里抬不起頭來。趙冀紅聽後問阿全是怎么回事。阿全回答說,有不少街坊也買了那種蜂蜜,有的也住院了,還有的都堵著門口開始罵了。趙冀紅聽後說,誰說這事一定是阿靜乾的,她還說自己就不相信。洗廣志和歷家駒一起在外面喝茶,他對歷家駒說阿靜這回難了。歷家駒聽後問洗廣志是不是真相信這事是阿靜乾的。洗廣志聽後並未回答,而是反問歷家駒是不是不信。歷家駒又說,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他還問洗廣志打算幫阿靜沒有。洗廣志聽後說,自己是提不起來的小官員,就算是想幫也幫不上,而且這事也確實比較敏感,如果真是他們幹的,那也確實是傷天害理。區靜回家後,馬上給她的爸爸上香。建剛看後對區靜說,她還拜什麼拜,爸的在天之靈也不會保佑她做這種事的。區靜並未說話,建剛又叫她把洗廣偉帶回家去,自己眼不見心不煩。區靜聽後想要去跟建剛說什麼,但是洗廣偉制止了,他對建剛說,不怪阿靜,是他把阿靜帶壞的,他還說蜂蜜沒有毒可以吃的。建剛叫洗廣偉閉嘴,沒有他說話的份。區靜聽後對建剛說,他要罵就罵自己,不要罵阿偉。歷家駒下班後想要走,但是段玲叫住了他。歷家駒便不耐煩地問段玲還有什麼事。段玲問歷家駒他們合成劑生產情況怎么樣了。歷家駒聽後對段玲說,她要求匯報的內容當中不包括這家廠的情況。段玲又說董事長希望知道一下情況,而她自己通知匯報內容的時候忘了。歷家駒聽後又說明天再匯報,但是段玲說明天她就要回美國總部了。洗廣偉用放大鏡看了看兩瓶蜂蜜後對區靜說,不一樣這絕對不一樣。區靜聽後走到洗廣偉身邊問他怎么不一樣了。洗廣偉回答說字不一樣,隨後他又拿著放大鏡讓區靜看。區靜看後說難道吉祥里的超市賣兩種不同的蜂蜜。區靜帶著洗廣偉來到超市,區仔見後問區靜怎么還敢來。區靜聽後說自己又沒有做虧心事怕什麼。
第36集區靜、建剛和趙冀紅來到市環保局監測站。在開會之前,洗廣志對區靜說,一會領導來了問她什麼就說什麼,千萬不要有抱怨情緒,要感謝領導的信任,要說領導指揮正確,他還叫區靜不要提錢的事,因為領導會考慮的。區靜聽後說好。洗廣志還想說,但是趙冀紅打住了,她說至於嗎不就是見個區長。區長來到會議室,他首先問哪位是區靜,然後又問建剛和趙冀紅是什麼人。待他們一一回答後,區長告訴阿靜,她的那個阿靜蜂蜜質檢結果已經出來了,隨後他又叫身邊的一位下屬說。那位下屬便對區靜說,經過中科院有機實驗室共同化驗確定,繳獲的阿靜蜂蜜是假冒偽劣產品,但是未檢驗出毒素,而從他們加工廠繳獲的樣品中,卻檢出了毒素。區靜聽後說自己不明白,那位區長便對區靜解釋說,那些假的蜂蜜沒有毒吃不死人,而她生產的蜂蜜裡面卻有毒。區靜聽後說,那些假蜂蜜吃不死人,而自己的真蜂蜜卻有毒這不可能啊。那位區長說自己也沒想到阿靜生產的蜂蜜有毒,但現在一定要搞清楚她生產的蜂蜜為什麼有毒。段玲對歷家駒說,收購阿靜那塊土地使用權的事就看他了。歷家駒聽後說這事沒那么簡單。段玲問歷家駒為什麼,她還說怎么一到這個阿靜就沒那么簡單了。歷家駒回答說,阿靜那個案子現在還沒有一個結論,再說她怎么想的也不知道。段玲聽後叫歷家駒去找區靜談談,但是歷家駒又說這個時候去找區靜不合適。早上歷家駒對劉秘書說,他今天上午要處理一些事情,所以把所用的訪客都取消了。隨後歷家駒帶著區靜來到自己的辦公室。區靜對歷家駒說,這回他一定要幫幫自己。歷家駒聽後並未回答,而是打電話叫劉秘書端一份早點進來。區靜對歷家駒說,她之前丟的那箱蜂蜜找到了。歷家駒聽後說這是好事啊。但是區靜又說,奇怪的是那批蜂蜜產出來的蜂蜜沒有毒。阿全叫區靜吃點東西,但是區靜說她沒有胃口。這時候歷家駒來到了區靜家,區靜見後問歷家駒有訊息了沒有。歷家駒聽後對區靜說,對她來說恐怕不是什麼好事。歷家駒坐下後拿出了一瓶書,他對區靜說,這是他們合成劑廠排出來的水,他還說他們用這水養了金魚、熱帶魚,都活的好好的。區靜對歷家駒說自己已經沒有辦法了,她還說這幾天自己一直在想整個生產蜂蜜的過程,想來想去只有水是她控制不了的。歷家駒聽後又說區靜也不可能用帶水的瓶子去裝蜂蜜。
演職員表
演員表
角色 | 演員 | 備註 |
李亞鵬 | 厲家駒 | 簡介 段玲的前夫。 |
應采兒 | 區靜 | 簡介 冼廣偉的妻子。 |
高虎 | 冼廣偉 | 簡介 區靜的丈夫 |
楊春榮 | 趙冀紅 | |
倪土 | 何木養 | |
張和平 | 冼廣雄 | |
王亞梅 | 段玲 | 簡介 厲家駒的前妻。 |
趙榮 | 阿妹 | |
樊響天聞 | 阿全 | |
婁淇 | 區建文 | 簡介 區靜的哥哥。 |
李星海 | 冼廣志 | |
於小慧 | 區母 | |
許家琅 | 區父 | |
黃燕芬 | 阿娟 |
職員表
出品人 | 王曉玲、劉長樂 |
監製 | 王曉玲、崔強、費勇、郭志成 |
導演 | 成浩 |
編劇 | 成浩、王琦、趙洪、劉琛 |
攝影 | 王遠東 |
剪輯 | 李迎霜、邱偉健 |
美術設計 | 雲山 |
燈光 | 駱夏平 |
角色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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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原聲
名稱 | 作曲 / 製作人 | 作詞 | 演唱 | 類型 |
《從何說起》 | 李海鷹 | 林夕 | 陳奕迅 | 主題曲 |
劇集評價
《純真的年代》憑藉極具時代特徵的劇情元素、跌宕起伏的人物命運、毫不誇張的敘事手法,受到觀眾喜愛。劇集播出後,不少50、60後開始追憶青春,80、90後也通過這部戲了解到父輩們的奮鬥史,令這部戲更具現實意義。 (溫州網)
有觀眾認為《純真的年代》有點類似《血色浪漫》,其實兩部劇有不少不同,最基礎的就是《純真的年代》的故事大都發生在廣州等南方地區,並沒有太突出人物的地域性,而《血色浪漫》的主人公身上有典型的北京青年特徵。也因此,成浩把自己對廣東地區比較了解的特長發揮在劇中,能感受到濃郁的南方風格。 (北京娛樂信報)
播出信息
播出時間 | 播出平台 |
2013年10月30日 | 江西衛視 |
2013年12月14日 | 廣州電視台綜合頻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