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內容
jì chén
忌日。 唐 白居易 《繡阿彌陀佛贊序》:“繡 阿彌陀佛 一軀,女弟子 京兆 杜氏 奉,為妣 范陽縣 太君 盧夫人 八月十一日忌辰所造也。”《舊五代史·梁書·末帝紀上》:“倐臨祥制,俯迫忌辰,音容永遠而莫追,號感彌深而難抑。” 清 李漁 《憐香伴·氈集》:“那日是先君的忌辰,忽起終天之恨,往荒隴廬墓。” 蕭乾 《一本褪色的相冊·<魚餌·論壇·陣地>》:“另外還出過一些紀念外國作家誕辰或忌辰的專刊。”
詞語解釋:
:先輩去世的日子(舊俗這一天忌舉行宴會或從事娛樂,所以叫忌辰)。
對忌辰的感觸:再平凡的人都有他存在的痕跡,至少曾經擁有——屬於他自己的一種永久和神聖。
對於聖人,生死之日被奉為節日,生死之地被奉為聖地。
然而,不是每個人都能偉大到如此——賦予時間和土地以意義。更多的人,不過是默默無聞,只在一個屬於他自己的空間裡生老病死。
生與死,是人的兩個極端。一個是始,一個是終;一個是因,一個是果,一個是巧合,一個是必然。然而,毋庸置疑的是生與死在人的生命中都極其重要;甚至讓人不得不猜測,是否正是由於生與死截然不同的位置,他們才擁有了殊途同歸的意義——定位生命。
可是,死卻是人所不能把握的。有人說,生與死是人類的兩大本能。生為人們所追求,而死則為人們所逃避!於是,人們能容忍死亡,卻視自殺為“軟弱”。
避死,本是求生!古諺,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可見,對於死亡的談論,人們還是在死亡之前,在生之中。
當生死作為人生的兩端,負載著一個人的命運,人們不得不對生死進行思考。
詞語意思:
生之日,被稱為生日,死之日被稱為忌辰,兩者都為人們所紀念。不同的是,忌辰的紀念遠離當事的主體,生日的紀念卻是主體切身的產物。生日,於是比忌辰有了更深的含義——這是主體的思考而不是旁觀者的喧囂。
人每年都有生日,然而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人每年的生日也不盡相同。人總是在成長,由無知到幼稚,由幼稚到成熟。在人的成長中,生日逐漸成了一種意味,不再深具含義,卻讓人戀戀不捨。一個人真正的“生日”其實一生不過一次,但是從生而來的每次紀念卻像是拾階而上,讓人有種緊迫,有種思考,有種動力,有種幸福。原因何在?或者是因為拾階登高的快感,另一個或許就是登高的盡頭就是死亡!
有人說,因為死亡,生命就沒了意義。但是,在我看來卻恰恰相反。正因為死亡,人生才有意義!如果死亡缺失了,人們所擁有的該是無盡的黑暗和沒有壓力的幸福奔走、行屍走肉般的生活!
即忌憚日,指故人之死期。又作諱日、命日、忌辰、諱辰。於是日行追吊之禮,避免遊樂嬉戲,以誦經、法會等慎重行事為死者追福。又人死之後次月之忌日,特稱月忌;三十五日稱小練忌;四十九日稱大練忌;每年卒月之忌日,稱正忌日,或稱祥月、祥月命日;對正忌之當日而謂其前日為宿忌;滿周年之正忌日,稱小祥忌、一周忌;二周年之正忌日,稱大祥忌、三回忌。此外,每七日設齋會,至七七日(四十九日)為止,稱為中陰法要;滿百日設齋會,稱為百日。
忌日誦經營齋之法,自古行之,佛典多有記載,如梵網經卷下謂父母兄弟、和尚、阿闍梨之歿日,及三七日(二十一日)乃至七七日中,應讀誦大乘經律即是。又前述小祥、大祥之名稱,在禮記中已有之,蓋百日、大小祥忌,系托儒家之喪制而修出世之法者。
有關忌日之名詞甚多,如達磨忌(十月五日)、百丈忌(一月十七日)等。日本另有十三回忌、三十三回忌、五十回忌、百回忌等,且各宗派開祖、祖師等之忌日亦各有不同之名稱,如曹洞宗開祖之正忌日稱為高祖忌、永平忌,真言宗稱御影供,日蓮宗稱御會式、御命講等。禪宗則有二祖三佛忌(二祖忌指達磨忌、百丈忌,三佛忌指釋尊之涅盤忌、降誕會、成道會)、開山忌等稱,各於其時修法事。[大佛頂首楞嚴經卷一、佛祖統紀卷三十三、釋門正統卷四、釋氏要覽卷下、傳法正宗記卷五、敕修百丈清規卷二百丈忌條、禮記禮問傳、魏志卷四齊王紀、晉書列傳第六十九桓玄傳、僧堂清規卷四](術語)又作諱日。人之死日,追懷其人,而忌逸樂之事,故云忌日。禮祭義曰:‘君子有終身之愛,忌日之謂也。’注‘忌日者親亡之日。’楞嚴經一曰:‘波斯匿王,為其父王,諱日營齋,請佛宮腋。’同長水疏曰:‘先王崩日,忌諱之辰,故云諱日。諱忌也,以忌舉吉事諱避其名也。’釋氏要覽下曰:‘二月十五日,佛涅盤日,天下僧俗,有營會供養,即忌日之事也。俗禮君子有終身之孝,忌日之謂也。又謂不樂之日,不飲樂故。或雲諱日,或雲遠日(遠日猶溫曲禮,喪事先遠日)。釋子死亡,可稱歸寂之日,蓋釋氏無忌諱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