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方言

徐州方言

徐州位於江蘇北部,歷史上為華夏九州之一,所管轄地域也就是現在的蘇魯豫皖交界地區。這種地域的劃分,造成了蘇魯豫皖交界地區語言的共通。汪偽時期,包括蘇、浙、皖等省大部,滬、寧兩市和鄂、湘、贛、魯、豫等省小部分區域劃分。一九四四年二月一日將“蘇淮特別行政區”改為“淮海省”。徐州則是所謂“淮海省”的“省會”。這種劃分也不無道理,徐州話跟山東棗莊、滕州、微山,安徽宿縣,淮北,淮南,蚌埠等方言最為接近,甚至有些發音完全相同,確實是有共性的獨特區域。

基本信息

譜系關係

按照北方方言中四大次方言的歸類,徐州方言屬於華北、東北方言。

徐州方言詞典徐州方言詞典

北方方言是現代漢民族共同語的基礎方言,以北京話為代表,內部一致性較強。在漢語

各方言中它的分布地域最廣,使用人口約占漢族總人口的73%。北方方言的明顯特點包括:失落了大部分的中古輔音韻尾。中古漢語中的“-p,-t,-k,-m,-n,-ng”如今已經只剩下“-n,-ng”。同時,與其他方言相比,北方話的聲調較少。(這是因為北方話中只有平聲區分陰陽。)因此,北方方言包含了大量的同音字以及相應產生的複合詞。這在其它方言中比較少見。

北方方言可分為四個次方言

⑴華北、東北方言,分布在京津兩市,河北、河南、山東、遼寧等地。

⑵西北方言

⑶西南方言

⑷江淮方言,分布在江蘇省長江以北地區(徐州、蚌埠一帶屬華北、東北方言,除外)、鎮江、安徽省、江西省九江以東的長江南岸沿江一帶。

使用這一方言的人約占中國人口的70%。(本段內容引自中國社會科學院語言研究所方言室《方言》)

按照四大次方言的歸類,徐州方言屬於華北、東北方言。

徐州蚌埠雖然位處江淮地區,卻不屬於江淮方言,這一現象也應算方言上的奇特,如果這種歸類被學術界認可,那么從語言上觀察,徐州則應屬於山東北方地區,是北方城市的區域邊界。徐州方言發源徐州本土,受到江淮方言和華北東北方言的影響。

有學者表示:徐州到蚌埠兩地方言被稱為徐-蚌方言,並且提出徐埠方言是國語的發源地。有人還提出國語是徐埠方言的北方化的結果,也有人認為,也許歷史上是這樣,但現今主流趨勢還是國語對各地地方話包括徐州方言的同化。姑且不論這看法的對錯,由此觀之,徐州一帶方言確實獨樹一幟,有著自己的特色。某種程度上可另作一類。

發音特點

徐州話速成秘笈

語音上來說,徐州話在有些人聽起和國語相近。細細研究這之中還是有一定規律的。

規律解密

徐州話第四聲與國語完全一樣,基本遵循如下規則:四聲和國語一樣,三聲變二聲,二聲變一聲,一聲需要降一個聲調(和第三聲比較像,暫用0聲來表示,如“張”,在徐州話的讀音,和在天津話的讀音很相似),以上是基本規律,但還是有一部分的字不太遵循這個規律。

例如:“今天陽光燦爛。”的音調錶示國語是112144,徐州話是 001044。

雖然發音上非常有規律,也沒有發音障礙,土生土長的徐州人學國語相對容易,但要說純正卻又很難,在向國語的過渡中,顯得很頑固。原因就是有些音調極為相近的不易改掉細微差別,但在他人耳中又不易區別。

徐州某英語特級教師認為:徐州豐、沛兩縣的學生非常適合發美音。他認為,徐州豐沛兩地的鼻音比較重,尤其是[n]的發音酷似英語美音的[n],“恁”(你們)字的徐州讀音也比較適於發[η]。“這兩地人的tongue比較適合,徐州及其附近的地區,地理、氣候上對於鼻腔等發音器官的構造、發聲音色應該也有影響”,“大陸英語的發音是以北京音為基礎向四周輻射,徐州話本身發音上和國語發音沒有明顯差異,因而也在這一輻射區域內。”

在徐州,如果國語說不標準就被叫作“徐普”,徐州人不說“說徐普”而是“wa(發去聲)徐普”。

特色辭彙

語言特色形成

方言的辭彙千變萬化,很難概括其中規律。這裡也僅列出一些辭彙,具體還要到生活中發現。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同樣地,一方水土也培育一方語言。徐州話與徐州的地緣關係密不可分。徐州處在不南不北、不東不西的位置。徐州人是南方人眼中的北方人,又是北方人眼中的南方人。

徐州自古就是兵家必爭之地,因而,徐州話也常常充滿了“火藥味”,或者說帶有“戰爭文化”。略舉一二例:打撲克牌,南方人習慣說“打八十分”,徐州人多說“打升級”;南方人說“改主”,徐州人則把兩張牌朝桌面上一摔道:“反了”。再說喝酒,南方人往往是提前相約,在酒桌上,幾個朋友邊喝邊吃邊聊,沒有被勸酒的壓力,沒有非喝不行的痛苦,氣氛融洽,酒盡飯來,微醺而去,省時省力,不亦樂乎。老徐州,尤其是青壯年就不同了,有道是“感情深一口悶”,老友重逢不喝好不能顯示感情。喝酒要有人氣,講熱鬧,往往酒桌上還要呼朋喚友,比預定時間遲到才開宴那是常事,晚到罰酒。跟其他地方的風俗一樣,前三杯酒是必須喝完的,然後是“自由活動”,各人表達心意、互敬、端酒,有些民風依舊的老徐州還會划拳助興,如有逞能說大話的,有人就挺身而出:“諸位都先歇著,我一個就把他們都‘辦了’”;對方也不示弱,主動提出九個拳“穿了”,如此一來二去,原定喝二斤酒的,往往要翻一番。(當然這樣的場景,現在只有在鄉下的小飯店裡見到了,這樣的“酒風”誰都不想去)

有人說徐州是雄性的,雄性即粗放,反映在語言上,徐州話是豪爽的、直接的、簡單幹脆的。某人表現不好,用徐州話評論曰:這人直奔“下崗”!某人在某事上超出尋常、表現突出時,徐州人簡練地說:“他今天瘋了!”;把這杯酒喝完,南方人說,這杯酒你幹掉算了,徐州話只用兩個字:“透了!”;喝酒喝多了,徐州話說“喝大了”;當某人在某件事情上猶豫不定時,別人就會勸他說:“多大事兒?!”當表明自己完全有能力做好某件事時,徐州人脫口而出:“你不要問了!交給我了”。朋友拜託自己幫忙,“一句話!”或者就一個字“管!”。

所有方言共同的特徵,往往能更傳神、更生動地表達自己要說明的意思,這是所有地方方言得以保留、延續的一個原因。比如,我們說某人辦事利索,反應快,一點就透,就夸這人“透思”,“上路”的意思,否則,就說這人“真肉”,“不上路”的意思。至於說到張三“小唧唧鬼”,李四“疵毛撅腚”,不用多說,徐州人立刻就明白了“張三”和“李四”是個什麼樣的人。“疵毛撅腚”就表示亂七八糟、雜亂不堪、形容“毛刺頭”(毛寸),有部分意思只能意會。當你無論怎么說對方都不明白,無論怎么教對方都學不會時,徐州人就會詼諧地說:“你真愁死我了!”這些帶有濃厚地方色彩的語言,往往很難在國語中找到對應的成分。隨著人們相互交往的頻繁,各種語言在相互交流,徐州也出現越來越多的人在講國語。

江蘇的方言基本上被人稱為蘇南話與蘇北話兩種,蘇南話以吳方言為主,蘇州無錫的語言占主要地位,從常州往北到丹陽就發生劇烈變化,這裡的方言非常難懂,尤其是鄉下,到了鎮江就與蘇北話非常接近了。從揚州到淮安形成蘇北方言的主體。所以徐州話實際上是蘇北話向山東方言轉變的地區,因此就形成了許多難懂的辭彙。徐州人都了解,徐州方言從睢寧到宿遷完成了這個變化,從小地域講這兩地的方言與徐州和淮安的方言都有相當大的差異。

如今的徐州話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一些方言辭彙隨著時代的發展,頻繁的交流和往來,許多方言辭彙已經開始消失,之所以消失的原因就是這些辭彙實在讓人難懂,今天在徐州大概只有上了年紀的人還在使用這些辭彙。例如:“黃子”,“啥黃子?”外地人根本不懂,“黃子”就是國語中的“東西”;“啥黃子?”就是國語中的“什麼東西?” “賽”,“可賽了”,“賽(sai)毛”。“賽”就是“好”;“可賽了”就是“可好了”,“賽毛”就是“好極了”。 有一個動詞也許誰也聽不明白:“司維”,此“司維”非“思維”,卻是修理的意思。例如:這車子該司維司為了。 有一些方言辭彙,特別是名詞,也很有意思:“蟈蟈”,徐州人說:“油子”;“地上”,徐州人說:“溜地”;“蟬”,徐州人說:“嗲(die)嘍龜”;“蜻蜓”,徐州人說:“光光蜓”;“拖鞋”徐州人說:“鞋他子;”特別好”徐州人說:“辦四”,等等。 徐州方言中的動詞有許多也很難動懂,例如:“rou”讀第一聲,漢語中還沒有這個可代替,意思是理睬,在使用時中使用於否定句中。例如:我不“rou”你。意思是我不理睬你。 又如:“捼”第一聲,意思是摺疊,例如,比把這張報紙“捼(ai)”好。意思是:你把這張報紙摺疊好。

在動詞中也有一詞多用,不同的場合用途不一樣。“克” kei 一種意思是“吃”(只用於表示嗑瓜子),當然還可以說出許多這樣的辭彙。不過在語言發展過程中也有一些特例:國語中的“回家”,是一個無主語的句子,“回”是動詞,謂語,“家”是賓語。老徐州人也是按照這個語法說成“走家”,如今的徐州人卻說“家走”謂語和賓語倒置。

其實徐州方言在其發展中也受到外來方言的影響,例如隋朝從山西老鸛窩有大批的移民到徐州北的沛縣一帶,因此這裡的方言也受到山西方言的影響。沛縣在徐州以北80公里,沛縣的方言與徐州方言在辭彙上語音上有許多差別,原因就和大批的山西移民有關。

觀點之爭

徐師大的李申教授,通過對辭彙特徵分析,推測《金瓶梅》作者蘭陵笑笑生、三泉主人王寀是《金瓶梅》的作者,而書中王寀為徐州判官。如此,《金瓶梅》和《西遊記》等均系假託、假藉手法,通過“褒瓶貶金”等,真正是以“李瓶兒”為主角,以經濟、權色腐敗為中心,表達是“反淫戒貪”、“揭露腐敗”的主旨。細想,西遊記中也儘是妖魔鬼怪誌異,而其成為名著也是因為文中主題是對抗封建社會,從這一點上來說,金瓶梅與西遊記有著共通之處。此外,金瓶梅研究會長李宏政也認為《金瓶梅》與徐州、京杭大運河是不能分割的“鐵三角”關係。這些解讀、佐證不僅為一大禁書、性學作品《金瓶梅》正名,還是通過語彙推測作者、事發地點的巧妙的解決路徑。這無疑從側面反映了語彙的重要作用。

徐州方言辭彙顯示還顯示了蘇魯豫皖這個交會之處的方言面貌。徐師大李申教授對這些方言的演變作了大量的比較與有價值的學術研究。1980年起他寫的《徐州方言志》出版,《金瓶梅詞典》1992年3月北京師範學院出版社出版。李申對《金瓶梅》的興趣完全是從方言研究的角度出發,他有一本《近代漢語釋詞叢稿》 讀起了特別有味道,其中一篇《釋〈金瓶梅〉詞語三條——兼與台灣魏子云先生商榷》體現了兩岸學者對《金瓶梅》中方言辭彙的關注。這篇短文中涉及“嘴抹兒”、“打瓜子”和“越發越曬”,其中最有趣的是關於“打瓜子”的爭論。魏子云先生說:“‘打瓜’即‘大子瓜’之俗稱。今人仍愛食之瓜子,即此種‘大子瓜’所出。中原人蘇稱之為‘打瓜’。”

李申對此提出的看法是:打瓜子,即當“打刮子”(《金瓶梅》中耳光又稱“耳刮子”、“刮子”),用手打擊對方,這是賭輸贏時處罰輸者的一種方式。童輝另有一則雲“那小玉把玉簫其在底下,笑罵道:‘賊淫婦,輸了瓜子不叫我打。’”“瓜子”與“打”分開說,魏先生可能沒有注意到。有,《醒世姻緣傳》第七十五回:“我合你打贏瓜子,我輸了,給你一個錢;你輸了打你一瓜子。”“打”與“瓜子”中間插入“你”和“一”。兩例均可證“打瓜子”系“打/瓜子”,而非“打瓜/子”。徐州化謂雙手合掌(中間留有空隙)擊人頭頂(這樣打法不甚痛而聲響清脆)為“打響刮兒”,又有稱以手作刀砍人胳膊為“打瓜子”(打刮子),可作參政。

兩岸學者對《金瓶梅》的方言如此較真,其實從國內學者,其中包括李申教授在內以為《金瓶梅》的真正作者就是蘇魯豫皖交界之處的人士,因為《金瓶梅》中的語言白帶有太多的徐州方言。李申教授寫的《〈金瓶梅〉詞語例釋》要讓徐州人讀起來味道就特別濃。例如徐州人說的“攪裹”(音“交咕”)的確切意思有點不好說,這就是《金瓶梅》中的“攪果”,意為開銷。譬如說媽媽對孩子說:“你一個月要攪裹多少錢?”就是問孩子一個月要開銷多少錢,開銷之外還有一個意思就是浪費,這個詞語的大概意思為“非正常的、浪費的支出”不限於錢財方面的花銷;又例如“大”,徐州人往往稱自己的父親為“大”,說:俺大,也說:俺大大。更有趣的是,有的人家稱母親為“大”,如果是這樣稱呼,那么父親就是俺大爺,這種稱呼在徐州成為改叫。改叫是有原則的,就是父親在兄弟中居大,這樣改叫之後,往往又把叔叔稱為爸爸。

生活在徐州的時候不覺得這塊土地語言的神奇,如果進行比較就會發現語言的發生髮展與經濟發展有關業餘戰爭動亂有關,社會的動盪,人民流徙,語言也隨之發上變化。自元明以來漢語進入一個新的時期,民間的文藝形式戲曲小說應運而生。一些戲曲小說中北方方言占了主流,其中蘇魯豫皖交界地區的方言,特別是徐州方言也在其中有很重要的地位。

歷史因素

徐州風光徐州風光

“徐州-蚌埠方言區是國語的發源地”觀點之爭為什麼有人說“徐州-蚌埠方言區是國語

的發源地”?姑且不論是非對錯,支持這種說法的解釋確實能佐證徐-埠方言在歷史上的影響是貫穿的。

中國歷史有兩個朝代對於今日之中國國語影響最為深遠,一個是漢朝另一個就是明朝。

漢民族形成於漢朝,漢初皇室成員大部分來自徐州地區,當時天下在幾百年的戰爭過後,第一次真正長時間的統一起來,秦始皇只完成了文字和度量衡的統一(所謂“書同文”等),而沒有來得及完成語言的統一化,這一任務一直推到了漢朝。

劉邦大封同姓王,這樣中國的統治階層都來源於徐州,這在很長一段時間內相當於全國徐州化,徐州話成為全國的國語也不為奇,也正是這樣,才讓徐州剽悍的民風走向全國,造就漢王朝無敵的軍事實力,漢武帝破匈奴拓疆域正是徐州民風的體現,帶來漢朝的繁榮,逐漸演變出現了漢字。而文化上有劉向《戰國策》,劉安《淮南子》,影響之大持續到後來的劉義慶等。

有人質疑,徐州後來被北方民族同化,可是當今徐州,彭城劉氏依然是當地的名門望族(姓劉的比較多的意思),沛縣依然有樊噲後人,足以證明徐州人一脈相傳到了明朝,因為剛剛趕走異族的統治,國家的首都先是放在南京,後改到了北京,明朝的皇帝是安徽人朱元璋,可是朱元璋和劉邦不一樣,劉邦的手下大多是徐州本地人,而朱的手下好多並不是鳳陽一地,朱元璋本人的父親就是徐州人,他的老婆馬後也是徐州姑娘,還有手下徐達,等人也多是徐州地區的起義軍後追隨朱元璋的,此外徐蚌方言本身就是自成一家。元代的民族壓迫政策下中國漢語言是沒有地位的,這樣原有的官話也受到了壓制,明朝的誕生也讓漢人再一次起來,再一次樹立漢族的官話(國語)。當然首選也就是徐蚌方言啦。南京之所以說話像安徽話那是因為朱元璋的原因,北京話如此也是徐蚌方言後生。

後來滿人來到了中原地區,可是滿人沒有像元朝那樣大搞民族主義,而是主動放棄滿文化,學習漢言語,本身北京就是明代的都城,清朝人當然也只能就近學習一下北京話了——這一過程就是徐蚌方言的北方化。這樣一直到建國後以北京話為基礎來定立國語,實際上本源上是北方化的徐蚌方言作為國語。

回顧一下歷史我們看到,徐蚌方言先是統一個漢族大部分地區的方言,確立了徐蚌方言成為[官話]的基礎,徐埠方言又因為明代之後是清代的直接原因,始得其語言一直為京味話。最後成為國語也不為奇了。

徐州一些常用方言(方言----國語):光腚----裸體,毛格兒----硬幣,河沿----河邊,外人----已婚男人,娘們----婦女,腳(發決音)丫子----光著的腳板,“叨[夾]……”------“[用筷子]叨[夾]菜吃”,逢集----定期集貿市場(徐州很多農村的集貿市場不每天都有,一般分單號或雙號趕集),鳧水兒/[下河]洗澡----游泳/戲水,板下來----扔下來,躖(音:段)上來----追/趕上來,俺爺----父親(邳州、睢寧等方言交匯區特有),辣湯----一種口味偏鹹的湯品,米馬[“獁”音]”糊,豁魚----捉魚,俺大大(第一個“大”字第三聲,第二個“大”字平聲)----老徐州人對自己父親的稱呼;俺大[爺/娘](“大”字第四聲)----我伯父/母 ,俺叔(邳州、睢寧等方言交匯區發福音)----我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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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市區與各縣區差異:東部的新沂、睢寧、邳州與西部的沛縣、豐縣在聲調上有明顯差異。主要區別在與與國語對應的第一聲;東部(新沂、睢寧、邳州)的第一聲特點是低平調,而西部(沛縣、豐縣)的第一聲特點是接近國語的第三聲;夾在東西之間的徐州市區的第一聲特點是中和了兩者的特點,有過度性質。此外第三聲也稍有差異,比如西部的第三聲接近國語第二聲,而東部卻和國語基本相同;只有第二、四聲,東西部比較一致。還有東西部在辭彙、語音方面也會稍有差異。總的來說徐州全市內部差異還不算大,之間溝通是比較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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