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城北

徐城北

徐城北,戲曲研究所研究員,1942年10月20日生於重慶,長於北京,肄業於中國戲曲學院戲曲文學系。曾在新疆和河北工作了15年,“文革”當中被迫在全國遊走了22個省。粉碎“四人幫”後專業歸口,調回首都,在中國京劇院擔任編劇,後轉入學術研究,曾任該院研究部主任。中國作家協會會員、北京大學兼職教授。 主要成果:多年專注於對京劇藝術及其背景進行學術研究。著有《梅蘭芳與20世紀》、《京劇與中國文化》、等各類著作共40餘冊。經常進入戲曲實踐和民俗背景當中進行探查,經常在國內外各類報刊發表文章,多次獲獎。

基本信息

人物經歷

徐城北 徐城北

徐城北,筆名塞外、品戲齋。戲曲研究所研究員,大公報著名記者子岡和徐盈的獨子,1942年10月20日生於重慶,長於北京,肄業於中國戲曲學院戲曲文學系。曾在新疆和河北工作了15年,“文革”當中被迫在全國遊走了22個省。粉碎“四人幫”後專業歸口,調回首都,在中國京劇院擔任編劇,後轉入學術研究,曾任該院研究部主任。中國作家協會會員、北京大學兼職教授。多年專注於對京劇藝術及其背景進行學術研究。著有《梅蘭芳與20世紀》(20萬字)、《梅蘭芳百年祭》(20萬字)、《京劇與中國文化》(51萬字)、《老字號春秋》、《老北京》三部曲等以及文化隨筆集《緊拉慢唱》、《滄海閒人》等各類著作共40餘冊。經常進入戲曲實踐和民俗背景當中進行探查,經常在國內外各類報刊發表文章,多次獲獎。

主要作品

徐城北 徐城北
合併圖冊 合併圖冊

《京劇100題》(1988年,人民日報出版社);《梨園風景線》(1988年,浙江文藝出版社);《梅蘭芳與二十世紀》(1990年,三聯書店);《京劇架子花與中國文化》(1990年,文化藝術出版社);《品戲齋夜話》(1990年,中國戲劇出版社);《梅蘭芳與中國文化》(1991年,台灣商鼎文化出版社);《一雞三吃》(1992年,廣東旅遊出版社);《品戲齋札記》(1992年,明天出版社);《品戲齋神遊錄》(1994年,上海文藝出版社);《梅蘭芳百年祭》(1995年,奧林匹克出版社);《中國京劇》(1996年,廣東旅遊出版社);《老字號春秋》(1996年,中國商業出版社);《先綠後園》(1996年,寧夏人民出版社);《京劇園地導遊》(1996年,教育科學出版社);《第三隻耳朵》(1997年,東方出版中心);《紅線女速寫》(1997年,奧林匹克出版社);《滄海閒情》(1997年,廣西民族出版社);《紫禁來歸》(1997年,新疆人民出版社);《尋找風景》(1997年,中國書店,梨園文化雅俗談之一);《名字就有戲》(1997年,中國書店,梨園文化雅俗談之二);《坐在台上看戲》(1997年,中國書店,梨園文化雅俗談之三);《一對石獅子》 (1997年,中國書店,梨園文化雅俗談之四);《標點的世界》(1997年,中國書店,梨園文化雅俗談之五);《閒說京戲》(1997年,浙江攝影出版社);《書前書後》(1997年,山東畫報出版社);《我行我素》(1997年,山東畫報出版社);《風景的厚度》(1997年,新華出版社);《沙鍋什錦》(1998年,東方出版社);《京城鑼鼓》(1998年,華文出版社);《老北京·帝都遺韻》(1998年,江蘇美術出版社);《生命秋天》(1998年,陝西師範大學出版社,城北主題散文之一);《舊都新寫》(1998年,陝西師範大學出版社,城北主題散文之二);《品味蘇杭》(1998年,陝西師範大學出版社,城北主題散文之三);《無糖歲月》(1998年,陝西師範大學出版社,城北主題散文之四);《有家難回》(1999年,河南人民出版社);《京劇與中國文化》(1999年,人民出版社);《梨園走馬》(1999年,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直上三樓》(1999年,寧夏人民出版社);《老北京·巷陌民風》(1999年,江蘇美術出版社);《老北京·變奏前門》(1999年,江蘇美術出版社)。

成就及榮譽

《梨園風景線》獲全國圖書評比第一屆“金鑰匙”獎;《國情的憶記》獲全國散文大獎(1992年天津)。

人物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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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紀八十年代時,西方一些理論被引進到中國,徐城北也虔誠地讀了一些,比方說“老三論”或“新三論”之類,但讀著讀著,發現它們不是這回事。因為他研究的是“老京戲”,古洋人或新洋人的理論是否在中國大行其道呢?研究老京戲時,它們未必有多大的現實價值。究竟什麼東西對他的研究才有用呢?用徐城北的話說,他特別關注原生態的遺存,哪怕是“沒文化的老先生”的隻言片語,哪怕是碎成紙渣渣的舊時代的記錄,他都很鄭重地保存下來。此外,他還在文藝圈中混得很熟,經常願意與一些文化老人談天吃飯……老先生們很隨意,但聽著聽著,徐城北說不定就一下子有心得了。還比如那時廣東文化人常來北京約稿,經常聚會的地點是景山一側的“大三元”飯館,“老廣”在那裡請吃早茶,費不了幾個錢,卻把北京文化界的名人前輩,幾乎一網打盡。徐常在那兒與吳祖光、黃宗江、王蒙這些人一起吃飯,這就成為他最好的學習場合,跟那些人比,他當然是晚輩;但他仔細學習梅蘭芳的榜樣,從“熏”中取得“書意”。這樣來的學問,比從書本上來的還要直接。此外他在寫長文章時,為了改一下文章的節奏,就有意在下一段落的開頭位置,用一些親手改造的古文或者駢體文。這樣,文章就有了起伏變化。曾有熟人問他:“這話是從什麼書里引的?”他則笑笑:“是古人寫的吧,至於準確的出處,喔,實在想不起來了。”

三十年或閒或忙,徐城北固然也忙於在這座書齋營造自己的天地,但更多時間喜歡出去跑。他“文革”中獨自在全國跑過一年半,走了22個省市,這深深影響了他的一生。如今則深深沉浸在京城文化和京劇文化當中,立志今後要做一個“新時期的舊文人”。沒有足夠和正統的“舊”,也就沒有持久與正當的“新”。所以,“我的書房不久要小做調整,增加一個畫畫的案子,供我寫字畫畫。”真要是那樣的話,就更像(一個新時期中的舊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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