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夢永

張夢永

張夢永,安徽一名身高高達2米26的年輕人。 張夢永出生在安徽壽縣一個普通農家,身高為2米26,另一個為秦為超2米12,兩個小伙子往街頭一站,回頭率絕對100%。正是利用自己的“特長”,兩個小伙子打算將自己的身體“出租”,做人體廣告。

基本信息

生活經歷

張夢永出生在安徽壽縣一個普通農家,父母身高都還不到1米7。國小畢業時,張夢永的身高只比普通孩子高出半個頭,還在正常範圍。上國中之後,小張的食量開始大增,但因為家庭條件差,除了一日三餐家裡並沒有太多東西給他充飢,那段時間整日都有一種飢餓感。

張夢永 張夢永

然而,有限的營養似乎並沒影響到身高一路飆升,到了國中畢業,小張的身高已經突破了兩米,每到一處都能贏得百分百的回頭率。兒子為什麼如此能長?小張的父母也說不清楚,

張夢永(左)與秦為超 張夢永(左)與秦為超

國中畢業後,小張因為家庭貧困只好輟學在家。彎著腰乾農活,小張忙上一天累得連腰都直不起來,但他的身高卻還在長。“22歲時我的身高已經突破2米1,晚上睡在加了兩塊木板的大床上,甚至能感覺骨骼生長的酸脹感。”小張說,在生長最迅速的那段日子也曾夢想成為籃球明星,在萬眾喝彩中扣籃,但因為家庭條件所限,又沒有“伯樂”發掘,到現在也還只是夢想。因為農活實在乾不下去,去年春節後,小張拖著高大的身軀進城打工。

高大的身材也給小張帶來了諸多不便。在他的腳上,五十八碼的大皮鞋已經套了三年多,布滿了裂紋。“這是老家一雙小鞋廠定做的,現在小廠早就倒閉了,定做一雙鞋要上千元,我已經失業快半年了,哪裡買得起呢?”小張全身上下很多衣服連換洗的都沒有,洗了外套就只能在家等待晾乾,一天不能出門。

在城裡沒有在農村方便,進進出出常被碰傷。兩年來碰出血的就不下二十次。“鼻樑和額頭是全身最受傷的部位,因為這段恰好是許多場所大門的高度。”屢次“碰壁”也給小張的心理留下了陰影,現在不論在什麼場所,他走路都是慢悠悠的,生怕一不留神就撞上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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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找“海拔”相當的知音

張夢永 張夢永

小張24歲了,還沒有談過戀愛。進城兩年,他也遇到過幾位心儀的女孩,但思量再三,總沒有勇氣開口表白。“人家才到我腰這兒,和我站在一起壓力多大?”鬱悶的時候,他只能將自己關在房間裡唱歌。小張歌唱得不錯,孤單的時候,歌聲成了他唯一的朋友。

“剛進城時,人們看我的那種奇怪眼神讓我特別難受,現在早已習慣了。”或許是覺得和他為伍有壓迫感,幾乎沒人和小張做朋友。他現在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在南京找到一位“海拔”與他相差不多的人做知音。“相信他也有和我差不多的苦惱和尷尬,我們正好可以一起聊聊。我期待這種‘平等’對話。”

“我最怕敲陌生人的門,因為肯定會嚇他一跳。不管是誰,打開門只能看見我的胸口,我必須彎下腰和人說話。”安徽小伙張夢永身高2.26米,與籃壇巨星姚明相當。他現在已經記不清誰讓自己抬著頭說話了。不過,身高給小伙帶來的,並不是人們想像中那種高人一等的優越感,相反是工作生活上的種種不便,和孤獨。小張說,他來南京最大的心愿是想找一個“海拔”相當的朋友,兩人在一起“平等”對話

籌藥費女友陪伴街頭賣唱

張夢永前在邁皋橋捷運站高架橋下賣唱,音箱是一位朋友提供的,將他在全國各地舞台上的照片以及他的受傷情況做成一個展板。“大家對我的遭遇很同情,有不少朋友解囊相助。”張夢永說,因為音箱要電,他向一家雜貨店的老闆提出借電的要求並說支付電費,店老闆得知他的情況後對他說,只要你唱,我就免費供電 。

出租廣告

夢永,2米12的叫秦為超,快報曾經報導過他倆的“雙塔組合”。昨天下午兩點,兩“巨人”出現在山西路上,穿著定製的白色禮服,戴著高高的白色禮帽,再配上酷酷的墨鏡,所經之處立刻被圍得水泄不通。“哇,你有姚明高么?”“你們的腿是真的假的啊?”“這么大腳,是真的么?”圍觀的市民們提出千奇百怪的問題,兩個小伙子耐心地一一解答。

“人體招租是乾什麼的?”市民看到小伙子的白色禮服上,有四個紅色的大字——人體招租。“我們走在路上,回頭率很高,這本身就是一個資源。”張夢永告訴記者,經過公司策劃,決定將他們的身體作為載體,來登載廣告,“可以將身體分為各大板塊,招租廣告。”

張夢永指著袖口和褲腳上的黑色豎條條給圍觀市民看:“看這種豎條條,你們能想到什麼?”“花紋?”“就是衣服的裝飾吧?”大家紛紛猜測。而小張的答案讓人大吃一驚:“這是商品條形碼,這樣才能顯示出我們招租的意義。”

對於出租人體,小伙子說,他們剛開始也有心理鬥爭,但想到這也是實現人生價值的辦法,心裡才坦然了很多。

小張和小秦背後的老闆是職業策劃人胡旨。“我們剛在山西路繞了一圈,已經接到了不少商家的諮詢電話。”胡旨說,初步想法是希望能夠採取一種無底價競拍的方式,來拍賣“人體載體”,目前諮詢電話不少,但真正拍板的還沒有。

這樣的廣告,真有商家敢做嗎?胡旨笑了笑:“即使達不到效果,但能讓大家記得他們,這也是很好的事情。”

從業經歷

“有的人看見我來求職,反而問我怎么不去打籃球,跑到這裡湊熱鬧。”兩年來,小張去了上海和蘇北多個城市找工作,嘗盡了艱難,他自嘲地說,在擁擠的勞動力市場,自己肯定是最先被發現的,但往往也是被挑剩下的。

“有時好不容易有老闆肯收我,跑去車間一看,機器都像孩子玩具一樣,操作起來彎腰駝背很吃力。”小張說,自己先後乾過車床工、印染工等七八個工種,幾乎沒有乾到兩個月以上的。幹得最長的是園林師,因為別人都要搬梯子爬上爬下,他伸伸手就搞定了。可好景不長,因為單位裁員,小張又失去了好不容易適應的工作,只好投靠南京的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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