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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弱國無外交
繁體:弱國無外交
拼音:ruò guó wú wài jiāo
解釋:戰爭時期就絕對沒有平等的外交,完全是弱肉強食。
詳細內容
弱小的國家沒有資格和本錢談外交。這在戰爭時期體現得淋漓盡致。
其實很簡單,外交成功是要看雙方地位是否平等,特別是在戰爭時期,你手上有多少籌碼就代表你有多少本錢,談判的本錢。因為在戰爭時期誰的實力強就是誰說了算,不管你有理沒理,打你一頓就得聽話了。
這就像是你跟人家說道理,如果你一個人跑到哪個黑幫幫會跟人家說大道理的話,可能就會馬上沒命了。所以在沒有本錢沒有籌碼的情況下,跟人家說什麼正義就是空談,是草包。至少雙方要在平等的情況下才會有說理的時候。
不過現在是和平時期,外交對每一個國家都是有效的,雖然有例外,但也確切的說明了,和平時期強弱之間不一定有平等的外交,但在戰爭時期就絕對沒有平等的外交,完全是弱肉強食。
“弱國無外交”是一條重要原則,不是說弱小國家不能與其他國家建立外交關係,而是說,在外交事務中沒有重要作用。在國民黨時期,外交部長蔣廷黻的英語講得非常好,發言理直氣壯,但是沒有人聽。日本外交部長英語很蹩腳,言辭粗魯,大家十分關注。美國總統羅斯福很欣賞蔣廷黻,對他說:“你的英語講得很好,發言很有道理,但是你的國家太貧弱,弱國無外交。”
所謂弱國無外交是對於全世界自法國紅衣主教黎塞留之後長期存在的外交現象的總結。對於這一點,並沒有很明顯和很嚴格的界定。只是黎塞留首先將現實政治理論化和系統化了。這一點作為現實政治和理論政治的一個人為的分界線存在著。這也是人的主觀意識決定的。當然,從黎塞留個人對於法國歷史以及現實政治的貢獻來看,這個人為分界線的確定是可以理解的。
當然,分界線的確定既然是人為的,那就意味著在分界線之前和之後發生的事情都不是絕對的,而只能說相對的大趨勢是這樣的。在黎塞留時代之前,各個國家也有現實政治的邏輯存在,可是本質上卻沒有把現實政治這種表象的行為變成系統化的理論。比如說,迦太基和羅馬之間的鬥爭就是一種古代相對比較典型的現實政治。雙方彼此互相設為對手,以實力為基礎,不僅僅是以戰爭的形式在軍事上進行較量,更以實力為後盾,進行這外交上的運作。同樣,在黎塞留之後,也有國家還在進行理念外交,大清帝國就是這樣。從他在琉球問題上的等待,對英美等國的奢望上就可以看出來當時的大清帝國在外交思想上已經落後了多少。一種完完全全把外交寄託於別人的施捨上的政治思想,簡直就是慢性自殺式的等待。
從整體國際關係這個角度上來說,絕對的弱國無外交就是不存在的。只要一個國家還存在於這個地球上,其本身就是國際關係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哪怕其影響力和能動性再怎么小,其仍然服從並能動地影響著國際關係的發展。這也就是說,國際關係本身就是所有國家之間關係的集合――一種複雜的網狀關係。這種複雜的網狀結構的任何一個節點的逝去,無論其所出位置有多么的無足輕重,仍然要對整個網狀結構的嚴密性造成影響,也就意味著其對國際關係影響已經體現出來了。因此,我們可以認定的是,任何國家對國際關係都有影響,也是國際關係大格局的組成部分,哪怕其整個實力體系再脆弱,其也是有外交的。
即使是從技術上這個角度來考慮,絕對的弱國無外交也是不存在的。一個國家的存在是客觀的。其存在決定了其政治上的意義。不論怎么樣,總有人要考慮其存在,並對其現狀進行或深或淺的技術分析。有技術上的投入,無論其規模如何,都已經證明了存在的價值,也被別的國家從技術上肯定了自身的存在。
可是,這僅僅是從絕對意義上來說。這個世界上要是什麼事情都是從絕對意義上來說的,那么整個世界也就僵硬而沒有彈性空間了,那么從邏輯上來說,世界都要崩潰了。因此,我們對某些事情的探討本身就應該基於其相對性的基礎上才有意義。關於弱國無外交這個話題,如果從絕對意義上來說是肯定沒有彈性也就沒有探討價值的。因此,從相對意義上來探討才具備現實性作用。
在此,我們首先要對於“無”這個字眼有一個清晰的認識。那就是無並不代表沒有,而只是指出了相對的劣勢。就比如說無力,指的就是相對的沒有力,而不是絕對的一點力氣也沒有。
因此我個人認為,所謂的弱國無外交的實際內涵是沒有那么嚴格的。它指的是國家在外交中的不利地位,最終引申為國家較量中的弱勢。的確,我們回顧歷史,發現弱國無外交的例子並不少見。 最明顯的弱國無外交我首推海灣戰爭後的伊拉克。這樣的國家真正可以說是在國際政治中完全任美國宰割。“沙漠驚雷”、“沙漠風暴”......行動是一個接著一個。最後,美國來了一個全面戰爭,徹底把薩達姆政權趕下了台。可以說,美國作為世界超級大國在和伊拉克的政治較量中居於絕對優勢。不僅僅是在占有道義的情況下,即使在沒有道義的情況下,美國仍然可以從容利用強大的實力壓制別的國家的反對意見,最終實現一種繞開聯合國授權的單邊行動。這種行動是需要強大的軍事力量以及經濟實力作為保障的。也許現在的世界比以前文明了一點吧,需要美國這樣的超級大國和伊拉克之間的政治較量才能很明顯地體現出一種弱國無外交的狀態。
當然,事實上在國際關係關心中的很多情況下,弱國無外交的邏輯都是存在的。比如說,日本在和美國的外交中的劣勢就是顯而易見的。當年的《廣場協定》造成了那么嚴重的後果,日本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是默默忍受著。可以說,當年的協定對日本造成的傷害是結構性的,使日本在以後很長的一個歷史時期失去了在經濟上挑戰美國的可能性。可以預見到,日本那些出色的經濟學家不是沒有看到這樣一個事實。可惜的是,日本空有經濟能力,但全面實力評估下來,日本又顯得相對不足了。如果不服從美國,日本就可能被美國以強制措施進行全面經濟打擊,那後果更嚴重。這就體現經濟不僅僅是一個規模和質量的問題,還有一個經濟安全的大問題。日本失去了美國維持的良好國際環境,其經濟就基本失去了繼續正常發展下去的基礎了。安全的經濟環境,在一個經濟高速發展的國家的重要性可見一斑。而無外交在和平年代就體現為經濟環境的不安全。也就是說,國際關係中,所謂的弱國無外交是比較普遍存在於各個國家之間的外交活動中,並影響著各個國家對於別的國家外交運作的判斷。不僅僅是強國和弱國之間體現出來這樣的關係,強國和強國之間也很明顯體現出實力差異造成的政治不對等性。可是,在這個時候,我們仍然還是不能迷信弱國無外交。因為這還不是絕對的。國際關係並沒有完全就被絕對硬實力所作用,還有其它因素同樣也作用於國際關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