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城的詩歌

落入你的袖中落在紙上,重量使它輕得喪失動作的連貫性在視線外,黑夜壓住一切有活力的生命沮喪消除立場,誰都無法避免緩慢沉重呼吸之後的吐氣握住最重要的樹枝,你一天中的乾柴你一年中所有的樹枝,砍斷了。 和樹葉的聯繫整整一天,你從未抬頭,迎住天空中過住神靈的注視整整一年,你從未聽從內心的激烈呼喚你回去的不是你的水底你一直在心靈之外敲擊路面! 神話依附現實的偶然一天中你至少在電話里居住一小時完成你分配的情緒這造成你的土地肥沃你體內的水流失,你醒來的次數增多差異逐漸消失“進入一個人的詩中,你將和她永不分離!

康城,1972-,原名鄭炳文。1972年12月生於福建漳州,1994年福州大學電子專業畢業。
〖之前〗
空曠也是空曠
廣大的我只是空曠的一部分
內心的真實輸給電話,接與不接代表潮濕和信任
我開始擔心人才兩濕
一個人的變化大得難以再生
她說∶牛奶可以滋補,讓事物長胖
每一句話都來自生活
難道生活可以分出生活,與非生活
母親在回憶中製作道具,那是現在已經見不到的現實反映
興趣如此不同,結局太明顯因而一再推遲
一閃即滅的光輝
對我來說只是一個比喻
適用於不能接受的人
我佩服你,同時見到自己的反抗意識
分編的日子無法模擬灰塵的輕鬆,在月光將圓之前
二年前的我一路和月光交換禮物
把一生壓縮進一隻豆腐
製作一罐腐乳
在幸運中是見不到自己的
正如在死亡中見不到死亡的屍骨
在這之前,也就是在死亡之前,考慮道德的封面無益
我們的生前到處是家
誰習慣以家為家
以人為人。都是為了私好,工資能維持多久車輪的吃笑
換一副桌椅激情就將延續詩篇
我把一生本來不想說的話,再次鎖進收集骨灰的口袋裡
兩次態度之間我聞到了愛的氣息強烈地充滿整個色彩
飄浮的音樂和空間爭奪著空氣
位置和角色迅速變化,這才是後現代的裝束
邊緣嚇壞了,我考慮到母親的針線,此刻
家遙遙無期,一個世紀太短
較近的是光線的動人氣息,在檸檬和咖啡的身體上
我找到了檸檬和咖啡的少女,睡在樹下
一眼難盡
有時是他,有時是她,有時是箱子和地圖
有時是杯子,虛無中珍藏著眼睛一樣的脆弱
有時是中秋
的月圓和人的即時出現
有時僅是你提早收到的傳呼
自戀和屈原的水中奇遇都是我不能完備的睡眠
現在是龐德和洛爾伽
昨天早上我看了米隆的畫展
藍色水仙花讓我有所觸動
你看到了臉轉身,良心不需要退路
願意投入就不能埋怨,把一生交付給文字的高利貸者
在巨大的愛情包廂里,人在縮小
欲望放在大的文字範圍內
之前是自然的產生和自然的後退
平靜的過渡是真正的分散
我和時間的怨恨發自逼近
至少有三次我想到死亡
一次是我見到時間的間隔減縮
〖來不及品嘗你身體裡的酒和火焰〗
來不及品嘗你身體裡的酒和火焰
新年不可扼制地來臨。落入你的袖中
落在紙上,重量使它輕得喪失動作的連貫性
在視線外,黑夜壓住一切有活力的生命
沮喪消除立場,誰都無法避免
緩慢沉重呼吸之後的吐氣
握住最重要的樹枝,你一天中的乾柴
你一年中所有的樹枝,砍斷了。
和樹葉的聯繫
整整一天,你從未抬頭,迎住天空中過住神靈的注視
整整一年,你從未聽從內心的激烈呼喚
你回去的不是你的水底
你一直在心靈之外敲擊路面!
未引起鄰人注意
和你一起走的時間卸下的詛咒
不比你的疾病少
它和你一樣健康
和你姐弟相稱
並掛上她的樹梢
見風就長。神話依附現實的偶然
一天中你至少在電話里居住一小時
完成你分配的情緒
這造成你的土地肥沃
你體內的水流失,你醒來的次數增多
差異逐漸消失
“進入一個人的詩中,你將和她永不分離!”
願望無所適從
她睜不開眼睛就皈依
〖溯溪〗

我們溯溪而上
沒有固定的台階
我看見石頭層門疊戶
讓水流不致於加快失敗
一塊船石只能從一個角度欣賞
一根藤,可以增加恩愛的柔韌
但一批水,沒有命運可解釋
整條山溪,只有一條鱷魚露出水面
只是一種假設,我們需要往石頭的身體裡添加想像
需要不同的耳朵
石頭才能敲出不同的聲音
完整的漩渦石有令人心顫的弧線
在它的痛和漫長的時間中
有一些小石子誕生
馬洋溪有石頭的標準
有衝擊的標準
在漩渦內,時間找到居所
一塊石頭磨出半徑12公分的容器
留下時間長久居住的痕跡
在石頭深處
時間不會體現為金錢
我們溯溪而上,最後到達
謙虛的瀑布
從兩邊避開中間的石壁
進入有停滯感的流瀉
在山頂,我們脫下俗衣
成為湖水的一部分
有時頭或者手臂露出水面
但大部分依然在自然中

溪水上漲,石頭就不存在
一旦溪水們疲憊
露出真實表情的河床
石頭赫然出現
底層的事物被季節發現
沿著季節而上,樹葉的顏色變深
而石頭卻無法改變
顏色或硬度
一塊漩渦石張開嘴喘息
它們被水折磨得透不過氣
但可以說,整條馬洋溪
唯有石頭
能讓流水和時間的速度減慢

一行人,他們進山
他們在水聲里休息
但又和水保持一定的距離
鋤頭和柴刀在前面
遇見的樹枝和灌木
改變了延伸的方向,這是
道路的要求。而我們並不需要
在一塊石頭的乾裂前面停下
他們互相拉開距離
有一位坐在岩石上吃煮好的雞蛋
而最前面的那位
身子剛剛鑽進一塊石頭
馬洋溪,或者另一些有名字的溪流
常常不存在
缺少一些活躍的事物
三個小時的溯溪
沉默占據上風
順流而下,瞬間淹沒我們
唯有石頭喧囂
這些石頭,是確實的本地居民
我稱它們漩渦石
它們的皮膚被陽光曬黑
交流沒有規則

相關詞條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