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種商業性的文學,科幻主要是由那些編輯、撰寫並且閱讀美國20世紀20和30年代的通俗雜誌的人所培養起來的。幾十年以來,有個觀點是:大多數科幻讀者是青年男性。這個想法對主題和風格施加了某些限制──女性,以及女性可能表現出的興趣都不被理睬,性別是種禁忌。然而還是有女性閱讀並且撰寫科幻,她們不時地換用男性的署名,真實的或者是假定的。帕梅拉·薩金特(PamelaSARGENT)對女性撰寫的有關女性的很值得紀念的故事產生了很大的興趣,她的卓越的文集包括《神奇女性》(WomenofWonder,1974)和《更多的神奇女性》(MoreWomenofWonder,1976)。
傑出的女性科幻作家
20世紀60和70年代傑出的女性科幻作家中,有E·L·阿茜(E·L·ARCH),布拉德麗(Bradley),羅塞爾·喬治·布朗(RoselGeorgeBROWN),奧克塔維亞·E·巴特勒(OctaviaE·BUTLER),查納斯,切里,喬·克萊頓(JoCLAYTON),胡安妮塔·科爾森(JuanitaCOULSON),桑婭·朵曼(SonyaDORMAN),蘇賽特·黑登·埃爾金(SuzetteHadenELGIN),卡羅爾·艾姆什威勒(CarolEMSHWILLER),M·J·恩赫(M·J·ENGH),格特魯德·弗麗德伯格(GertrudeFRIEDBERG),菲利斯·戈特里伯(PhyllisGOTLIEB),黛安娜·溫妮·瓊斯(DianaWynneJONES),李·基羅(LeeKILLOUGH),坦尼斯·李(TanithLEE),馬德琳·林戈爾(MadeleineL'ENGLE),勒吉恩,A·M·萊特納(A·M·LIGHTNER),伊莉莎白·A·林(ElizabethA·LYNN),安妮·麥卡弗瑞(AnneMCCAFFREY),馮達·麥金太爾(VondaMCINTYRE),珍妮特·莫瑞斯(JanetMORRIS),多麗斯·匹瑟奇婭(DorisPISERCHIA),瑪達·蘭德爾(MartaRANDALL),基德·里德(KitREED),露絲,薩金特,約瑟芬·薩克斯頓(JosephineSAXTON),喬蒂·斯戈特(JodySCOTT),凱斯琳·斯凱(KathleenSKY),蒂普特里,麗莎·塔特爾(LisaTUTTLE),瓊·D·文戈(JoanD·VINGE),徹麗·威爾德(CherryWILDER),凱特·威爾赫姆,切爾西·昆·婭布羅(ChelseaQuinnYARBRO)以及帕美拉·佐林(PamelaZOLINE)。女性作家的地位
女性作家是否被歧視?這樣的事很難被確定或者是被證明,儘管大多數這方面的女性偶爾會引用一下男性至上主義的例子(那些宣稱女性撰寫的科幻賣不出去的編輯;那些隱含男女平等主義的作品,沒有得獎而牢騷滿腹的作者;那些迂腐的愛好者所認為的硬科幻的價值被女性編者與生俱來的愛好幻想的嬌柔偏好所打破的主張)。基本上來說,科幻的校友關係網很容易被想加入的女性所接受。規則與大多數的社團相同:所有加入的成員得遵守已經確立的條款,遵循這些規則,而且,作為新來者,必須了解他們的地位。不幸的是,即使經過了30年以後,女性仍然被大多數的男性認為是“新來者”。非常有成就或者打破了沒人理睬的規則以至於拓寬了科幻疆域的女性,經常是引來男性的敵視。因此,那些常常針對喬安娜·露絲的敵視──按照薩拉·雷法努(SarahLEFANU)的說法,她是“個別的非常重要的女性科幻作家”(《世界機器的裂隙:女權運動與科幻》theChinksoftheWorldMachine:FeminismandScienceFiction,1988,)──很有可能是針對她的引人注目的文學試驗,也可能是針對她的毫不妥協的女權主義。而勒吉恩經常受到並沒有與科幻“斷絕關係”的男性不公正的控告,大概是因為她在這個文學之外也受到極大的尊敬。
《黛安娜與大精靈》片段
幾扇窗戶都向夜晚的微弱光亮敞開著,法蒂瑪·薩達赫走到門口去迎接客人。夏天日照長,窗欞凹處的黑暗也比平常長一些。入夜後,法蒂瑪常常想像到她離開的世界的大牆仍在圍裹著她,而窗外的黑暗又使她想起國內婦女們所戴的黑面紗。她想到那些躲藏在大牆後面的婦女們正在寫她們的日記,寫下的思想與感情將成為永久的秘密。她無法再回到那個世界。
通過窺鏡,法蒂瑪見到了她從前的教授朱莉亞·卡帕特利斯輪廓分明的臉;她身旁還有一位有濃密黑髮的美女,頭上戴著一頂黃金的環形飾物。法蒂瑪懷疑她父親會作出最後的努力讓她回國,但未想到父親會把卡帕特利斯教授請到她家來,也未想到黛安娜公主會站在朱莉亞一邊。她父親不可能出於真正關心她,他準是因女兒不願回國而感到羞恥,怕他的兄弟與侄子們譏笑他太慣寵女兒。
“情況變了,”她父親宣稱。婦女們、姑娘們回到老家來,試試這件或那件西方服裝,但一出門仍要戴上面紗。
她們成天坐在電視機前沒完沒了地凝望著電視螢幕,它所顯示的是一個她們無法得到的自由世界。“情況變了”,她父親這么說,也許真是那樣,但是,那裡的人民的生活因情況改變而有了改善了嗎?祖先騎著馬和駱駝穿越沙漠,如今人們坐在長長的黑色大轎車裡穿過玻璃塔樓高聳的亮如白晝的大街。從前老聽老太婆講故事的女孩子們,如今全神貫注地沉浸在進口錄像帶的畫面之中。
卡帕特利斯向她介紹了黛安娜公主,法蒂瑪引領二位女客穿過房子來到了花園。朱莉亞像往常一樣,穿著縫製普通的襯衣和長褲;而黛安娜不顧夏夜的灼熱,卻穿著一件有兜帽的綠色長袍。也許公主以為她那套更引人注意的服裝——新聞廣播與雜誌封面上曾多次刊載以祝賀她的功績——對法蒂瑪會顯得不那么謙虛。新聞記者稱她為神奇女郎,人們在波士頓大街上只要走一小段路就不會見不到她的招貼畫:黛安娜公主穿著鮮艷的帶黃金徽紋的紅背心,綴著白星的藍褲子,腰帶上有一根金繩,手腕上戴著銀色的手鐲。
法蒂瑪使自己保持鎮靜。她不能允許這位著名的、勇敢的女人把自己從既定的道路上撥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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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
1、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1179592/
2、http://www.mwjx.com/technec/other/book/www.cnread.net/cnread1/khzp/s/sajinte/001/001.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