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情況
國外的高校教材,只有學力深厚的學者才敢編寫,在中國高校,老一輩學者對編寫教材也非常謹慎,不輕易動筆,在他們的心中其實都懷有對於教材的敬畏之心,沒有金剛鑽絕對不敢攬這個瓷器活。
然而,當教材可以計入教師的學術成果,編教材可用於教師職稱評審,甚至教師還可以利用教學之便將為自己編的教材創造銷路時,教材其實早已不是單純意義上的教材。至於同一門課程有數不清的教材版本,不僅內容大同小異,甚至不乏粗製濫造、低水平抄襲的“山寨教材”,也就並不意外。
相比中國的教材泛濫,國外“經典”教材的創作過程,無疑值得借鑑。以斯塔夫里阿諾斯的《全球通史》為例,此書不僅被許多美國大學作為教材,更是成為眾多普通讀者爭相閱讀的經典之作,而這樣的經典教材,卻經歷了斯氏嘔心瀝血的七次改版。在其生命最後階段的第七次改版,不僅引入了史學研究的新觀點,更在全書的章節架構上作出了全新的調整。
只有當教材真正回歸教材本身,更多地傾注了責任,而不是背負過多的身外之物,“山寨教材”才不會如魚得水,“經典教材”才有了孕育懷胎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