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關係
姓名:小白
性別:女
年齡:1000+
身份:九尾天狐
法術:白色光球
籍貫:南疆(千年之前遷往狐岐山)
故居:狐岐山
鄰居:魔教·鬼王宗
妹妹:小痴
妹夫:鬼王
外甥女:碧瑤
兒子:小六(六尾白狐)
好友:張小凡、陸雪琪
人物介紹
籍貫故居
第12集 第4章《天水寨》
鬼厲淡淡一笑,以他性子,不願回答這等稍顯輕佻的話題,便轉口問道:“我看你對這南疆地方的風俗環境極是熟悉,別的不說,單是焚香谷附近深山裡還有那么一個古老偏僻的小村子你居然都能找到,莫非你以前來過這裡嗎?”
小白抿了抿嘴,眼光向前望去,只見遠方山勢相連,無窮無盡,正是南疆這裡特有的地貌。
眼前一條古道,蜿蜒向前延伸,兩側或遠或近,都有怪石突兀的山丘。遠方山峰天際,遙遙相連,陰沉沉的烏雲就掛在高山峰頂,隨風飄蕩。
她慢步徐行,半晌輕嘆,幽幽道:“我何止是來過這裡…...”
鬼厲微感驚訝,道:“怎么了?”
小白長出了一口氣,笑著搖了搖頭,似乎想把過往歲月輕輕甩開,道:“你不知道吧! 我們狐妖一族,發源地方便是在南疆這裡,我更是從小在這片窮山惡水間長大的。”
鬼厲怔了一下,道:“那怎么這千年來,中土地方的民間傳說,一直都有你們狐妖的影子?”
小白淡淡道:“那是因為 千年之前,我帶領我們狐妖一族,離開了這裡,前往中土,最後定居在西南的狐岐山中。”
鬼厲大吃一驚,一時竟說不出話來,半晌才澀聲道:“什麼,你…...”
小白饒有興趣地望了他一眼,笑了笑,眼中掠過一絲光亮,似曖昧,又似滄桑:“沒想到罷,就是你們鬼王宗現在的總堂所在之地。
說起來, 狐岐山這個名字,可多半就是因為我們狐妖一族而來的呢!”
鬼厲沉默許久,慢慢道:“那你們可有和鬼王宗…...”
小白也不待他說完,直接搖頭道:“這個你倒放心,我們狐妖一族與鬼王宗做了數百年的鄰居,一直相安無事,不僅如此,這數百年間,還有幾段人妖之戀。
所以說,除了報答你將我救出玄火壇外,知道了你是鬼王宗的弟子,也是我願意幫你的原因之一。”
九尾天狐
第12集 第1章《天狐》
神州浩土,廣瀚無邊。
世間除去號稱萬物之靈的人之外,更有無數生來,與人類一同在這天地之間。
諸如家禽有雞鴨豬狗,猛獸如豺狼虎豹,俱是人所常見熟知。
而自遠古以來,世間便頗多流傳種種奇聞傳說,在神州四方蠻荒偏僻之地,窮山惡水之間,有一些上古靈獸、洪荒道種,殘存人世。
千百年下,無數跋山涉水擒龍捉妖的熱血少年傳說一直被人們津津樂道,口口相傳。
而在這些繁多的傳說之中,狐妖一族,或許並非最兇猛最強大的怪物,但毫無疑問,是世人眼中最神奇、神秘,以至於是唯一帶著些人情世故的傳說。
當諸如“黑水玄蛇”這等亘古巨獸成為無數少年心中證明自己修行實力的目標時,狐妖在人們口中,卻似乎往往帶有一絲曖昧。
雖然一直也有流傳著狐妖傷人的傳說,但與其他怪物傳說不同的是,狐妖一族常常會留下諸如與人相戀的動人故事,這在種種妖怪禍害人間的傳說中,是非常突出而另類的怪事。
當然,這些不過都是在凡夫俗子、世間百姓之中所流傳的,在真正的修真煉道之人眼中,狐妖一族是一群極聰慧甚至狡猾的生物。
它們的力量遠遠不如黑水玄蛇這等不可思議的上古奇獸,但這些妖物卻懂得人情,甚至傳說中修行到了一定地步,狐妖一族竟有變化成人的異能,這也就是那些悽美人妖戀情流傳出來的原因。
而在狐妖一族之中,有一支最聰慧最神秘的支系,傳說他們隨著修行道行的增加,身後的尾巴會不斷增長。
百年道行會有三條尾巴,稱為妖狐;千年道行便有六條,便為靈狐;而到了出現有九隻尾巴的地步,便已是世間妖物的無上境界,無人知道這究竟要修行多少年才能達到。
但傳說之中,道行到了九尾的狐妖已經是絕世妖物,法力通神,是為“九尾天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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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白,正是九尾天狐。
心愛兒子
第12集 第1章《白狐》
白狐望著鬼厲,鬼厲沒有回答它的問題,它似乎也不在意,因為它在意的,根本就是另外一件事。
“小六呢?是不是你殺了它,然後取了‘玄火鑒’?”它的聲音聽來很低,很是疲憊。
鬼厲沉默著,半晌之後緩緩道:“你說的小六,是不是一隻有六條尾巴的六尾靈狐?”
白狐巨大的身子輕輕震了震,低下了頭。
“它死了!”鬼厲聲音不大,但是很清楚地說著。
白狐的目光望著自己身前的地面,幽幽地道:“怎么死的?”
“十年之前,我與…兩個朋友聽說小池鎮黑石洞下有妖物作崇,前去查看。”鬼厲面色沉靜如水,淡淡地說起往事。
一時之間,偌大的空間裡悄無聲息,只有他的聲音輕輕飄蕩,中間偶爾傳來旁邊小灰玩耍的聲音。
“…最後,它見事不可為,而三尾妖狐亦死,便決意自盡,臨死之前,將玄火鑒綁在了我的手上。”鬼厲伸手從懷裡拿出了玄火鑒,只見在周圍幽幽藍光照映之下,古老的火焰圖騰仿佛也在輕輕燃燒。
白狐怔怔地望著玄火鑒,仿佛痴了一般,也不知過了多久,它低低地道:“ 小六是我的兒子!”
絕世容顏
第12集 第2章《脫困》
一個身著他外衣的女子,俏生生站立在夜色里,樹林間,他的面前。
她的身姿是婉約而修長的,縱然是不合體的衣服依然遮蓋不住她美好的身材。
衣服對她來說,顯得有些寬大,披在身上,繫上衣襟,卻依舊遮不住縫隙間裸露出淡淡的白皙肌膚,在這樣的夜色里,仿佛蕩漾著幽幽的誘惑呻吟。
她的唇是柔的,她的眼是媚的,她的鼻是巧的,她的眉是婉約的。
她的容貌,像是要流淌過來將你擁抱的溫柔水波,讓你沉醉;又似千百年永駐紅顏的美麗,經風歷雪,卻更艷更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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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誅仙二》第108章《黑影》、第109章《幫忙》
——一個白色的身影站在那雪線下方不遠處的一處小山崖上,侍石而立,山壁上落下一道小小瀑布,水花晶瑩清洌,匯聚成一道冰寒的山間小溪從山崖山頭流過.然後從萬丈之高的懸崖之上流淌 出去,化作漫天水珠灑落向群山。
——這美麗渾然不似人間顏色的女子,卻是赤足站在這冰雪融化寒冷強勁的冰冰之中,妙目遠眺,若有所思,身上一襲白衣寬大柔順,在這山崖上強勁的山風中飄然舞動,便如將要飛天的仙子一般。
——落日夕陽的光輝,似也眷念她的容顏,纏綿不肯退去,無奈光陰如刀般無情,終究還是幾番糾結輾轉後,林暗雪靜里,夕陽落下了最後的身影。
——一直安靜佇立的白衣女子,仿佛永遠也不會改變的容顏之上,終於起了一絲變化,她慢慢轉過身子,目光看向身後那個黑影,臉上露出幾分溫柔的笑意,仿佛整個人都在黑暗中亮了些許,微微一笑,道:
——山風吹過,白衣飄拂,那女子似乎直到這個時候,忽然才感覺了幾分寒意,雙手交叉輕輕抱在胸口,抬起白暫的秀足,慢慢走上了岸邊。
——幾縷柔軟的黑髮,被風吹到額前,白衣女子伸手輕輕攏起,動作細微而輕柔,卻不知怎么身姿微動中,竟有股渾然天成般驚心動魄的嬌媚散發出來。落在那張小凡的眼中,他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然後笑了笑,道:“好久不見。”
——張小凡走到她的身邊,目光在小白那渾然不似人間的絕色容顏上略一流連,便移開了目光,口中道:“不會,我下山很多次了。”
——星光之下,這美艷到了極處嬌媚仿佛已是天生的女子,歲月從不曾在她絕世容顏間留下絲毫痕跡,這一刻,卻像是個小姑娘般啐了一口,恨恨道:“果然男人部是會學壞的。”
——小白哼了一聲,忽地向他踏近了步,原本兩人之間的距離似乎還有數步之遙,但轉眼間這嬌媚無限的白衣女子卻已站在張小凡的身前,只隔了細細一道縫隙,仿佛空間距離對她來說,根本已經沒有了意義。
——黑暗裡,幽香撲鼻,白衣拂動,嬌媚的臉似就在眼前,小白盯著張小凡那近在咫尺的臉,看了看,忽地貝齒輕咬紅唇,笑道:“我就是這樣壞啊,你想怎樣?”
——小白原本是微微前傾的身子,慢慢挺直了,柔軟的白衣之下,溫暖豐腴動人的身軀若隱若現,仿佛是這夜色之中一縷淡淡而令人迷惘的春色。她微笑起來,笑得那般美麗,笑著看著面前這個男子,仿佛是一時間,終於又看到了自己心中的那個人。
——夜風微寒,眼眸明亮若星,她佇立在山崖風中,飄然似不沾染人間煙塵的女子。
人物謎團
滅族之迷
三百年前,狐妖一族攻入焚香谷,奪取了上古神器“玄火鑒”, 但死傷殆盡,天狐一脈幾近覆滅,除了小六(小白之子)僥倖逃脫外,亦只剩小白存活了下來。
可小白也遭到了焚香谷的禁錮,被鎮壓於焚香谷禁地“玄火壇”的最高層,身受“玄火鏈”煎熬。一身法力更是被玄火鏈和玄火壇下的上古奇陣“八凶玄火法陣”死死壓制,日夜受苦。
而小六雖然逃脫在外,但他在之前的大戰中也被焚香谷上官策的法寶“九凝寒冰刺”重傷。三百年來,東跑西竄,日夜躲藏,顛沛流離,加上冰毒攻身,敗壞了道行根基,最後因受傷過重以及愛人離世而情願死去,死前把玄火鑒送給了張小凡。
此後又過了十年,手持玄火鑒的鬼厲(張小凡),密探焚香谷,在機緣巧合下闖入玄火壇,偶然間破除了玄火法陣,感念於小六的恩情,救出了她。
(《誅仙二》中表明有一隻小天狐僥倖逃脫,並在涼州得以繁衍生息,保留了天狐的一系血脈)
小白當年為什麼要率眾冒險奪取玄火鑒?尋遍整部《誅仙》,都難以找到滿意的答案。
值得一提的是,《誅仙》中的三大修真門派中,青雲門一直都是高於天音寺和焚香谷一等。而故事中不僅多次表明了焚香谷企圖取代青雲門而問鼎天下第一修真門庭寶座的野心,也在很多細節處隱隱透漏了焚香穀穀主雲易嵐企圖利用八凶玄火法陣與青雲門的誅仙劍陣抗衡的意圖。
八凶玄火法陣被描述為“擁有焚盡世間萬物、毀天滅地”的威力。如果真的啟動,必定會導致天下生靈塗炭,其災難絕不會亞於魔教鬼王宗宗主鬼王啟動的四靈血陣。
但要啟動玄火法陣,玄火鑒是必不可少的。
或許就此可以得到這樣一個推論——小白獲知了焚香谷的陰謀後,為了阻止法陣的啟動,這才下定決心率領全族奪取玄火陣。
但到後來,發現除了玄火鑒,獸神也以聚火盆及咒語啟動了玲瓏設在鎮魔古洞裡的“八凶玄火陣”,還有聽雲易嵐之意,似乎活人血祭也可以重啟玄火法陣。
感情之謎
男主人公張小凡的感情歸屬是很明確的, 對小白亦是明明白白的朋友之情。
而小白對張小凡的感情究竟是不是愛情,在書中並不能找到確切的答案。
兩人間是存在些許曖昧的,從文中多次調戲鬼厲(如借著酒勁笑問鬼厲對自己的看法)可以看出。
但這是否就是愛情,難以下定論。
遍觀全書,我們都找不到小白任何的自我感傷、情傷、嫉妒、吃醋、鬧彆扭的情景。
且小白是已婚之人,雖然不排除再次愛上他人的可能性,但也並不能就此斷定她和鬼厲之間存在愛情。
大部分的時候,小白更多的是把鬼厲當作朋友、晚輩來對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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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有人說在《誅仙》結尾時,小白是含淚離開的,並以此作為小白和張小凡之間存在曖昧的證據。
這個說法完全不正確,只要仔細看過原著的人就應該知道,小白含淚是因為不希望看到張小凡繼續頹廢下去,而不是因為情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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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誅仙》 第二十六集 第五章《召喚》
“很早很早以前,我還是個小孩的時候,我記得我娘抱著我,也是在這樣的晚上看星星。”
陸雪琪慢慢抬頭,看向夜空,那裡蒼穹如墨,繁星閃爍,在夜空中閃閃發亮:“她告訴我,雖然人人都要死去,但是好人的話,死了只後就會變成星星,在天上好好生活的,在每一個晚上,他們都會從天上看著我們。”
“她是好人,不是么?那她也許就在天上看著你呢?小凡……不管怎樣,她都不會希望你變成現在這樣的,你說呢……”
張小凡躺在陸雪琪的懷裡,那僵硬的身軀似乎顫抖了一下。
陸雪琪輕輕的笑了一下,兩行淚水悄無聲息的滑落了。
星光下,她美麗的容顏在淚光中,彷佛有一種異樣的悽美,只是她的雙手,卻更緊的抱住了懷中的男子。
緊緊的,擁抱著他。
只要這樣就好了!
“胡扯!”
忽地,一聲斥喝之聲,卻是從旁邊傳來,聲音中帶著老大的不耐煩與隱隱的怒氣。
陸雪琪吃了一驚,向旁邊看去,卻只見是一個豐腴美貌的女子站在一旁,眉目嬌媚動人,正是小白。
在陸雪琪身後的小灰一聲歡叫,大為高興,從斷壁之上跳了下來,幾下衝到小白身邊爬了上去,坐在她的肩頭,咧嘴呵呵直笑,顯然對小白青睞有加,比起陸雪琪來不可同日而語。
不過這當口陸雪琪自然也不會去在意什麼猴子了,她皺了皺眉,有些困惑,對那個突然出現的小白愕然道:“什麼?”
小白粉臉煞白,看來怒火不小,但細看之下神情卻頗為複雜,怒氣之下倒隱約有幾分心痛之意。
只聽她冷冷道:“人死了就是死了,最多變作陰靈鬼魂,入了地府進了輪迴,哪有什麼變作星星的鬼話!”
這話當面說出,可當真是難聽之極,即使陸雪琪一直感激小白告訴了她事情的原委,以及張小凡在這廢墟之中,也忍不住是面色一沉。
只是還不等陸雪琪說話,小白已然逕直走上前來,卻並沒有看陸雪琪一眼,只盯著張小凡寒聲道:“你還想這樣下去多久,你是不是想就這么向活死人般過一輩子?”
小白問的聲色俱厲,陸雪琪面上神情一動,露出幾分不忍之色,張口欲言,卻又強自忍了下來,只是手上卻似乎心疼一般,將張小凡摟的更緊了一些。
張小凡被小白厲聲責問著,面上的肌肉跳了一下,但隨即卻閉上了眼睛,重新恢復到那自閉的模樣。
小白看了他這副模樣,似乎怒氣更大了,一把上去抓住張小凡的領口,將他拎了起來。
陸雪琪失聲叫了一聲,道:“別。別這樣,他。他受不了的……”
小白冷笑一聲,道:“我這是要罵醒他,不對,我何止要罵醒他,我看還要打醒他!”
說著,也不待陸雪琪反應過來,小白猛然抬起手掌,赫然是當著陸雪琪的面,狠狠大力扇了張小凡兩個耳光。
“啪!啪!”
耳光清脆而響亮,張小凡的臉頰頓時在兩個紅色的掌印之下腫了起來,嘴角也流出了鮮紅的血,整個人被打的向後倒去。
陸雪琪大吃一驚,哪裡還顧的了那么多,連忙搶上,將小白推開,一把抱住張小凡,顧不得血污,用自己袖口替他擦拭著。
撫摸著那兩個受傷臉頰上的掌印,陸雪琪心痛不已,睜眼瞪向小白,怒道:“你瘋了么?”
小白卻似乎對陸雪琪的話充耳不聞,只是盯著身體微微顫抖的張小凡,冷冷的道:“你這樣算什麼,整天半死不活的裝神弄鬼么,還是你莫名其妙想著用這種法子來悼念碧瑤?我告訴你,你別白痴了,這樣做根本沒用,碧瑤死了,她死了!”
“吼!”
忽地,一聲絕望的嘶吼曾陸雪琪懷裡迸發而出,張小凡猛然推開了她,如一頭狂怒受傷的野獸般沖向小白。
誰知小白站在那兒根本沒有閃避,待他努吼著沖近,她不退反進踏前一步,又是一記耳光甩了過去。
“啪!”
更加響亮的聲音,猛然迴蕩在草廟村的廢墟之中。
張小凡個人竟被打的倒向一旁,嘴中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染紅了他胸口的衣襟。
小白的臉上似乎也掠過了一絲痛楚,但她咬著牙,神色反而更加嚴厲,疾走幾步衝到在地上無力喘息的張小凡身旁,一把抓住他胸口衣襟,怒喝道:“你醒醒吧,你就算這樣一直到死,碧瑤也不會活過來了,你以為,你這樣才能展現你後悔的心境么?你想用這種法子折磨自己好讓自己心裡好過一點么?我告訴你,根本沒有用!”
張小凡緊閉著雙眼,身子劇烈顫抖著,狂亂的喘息著,連嘴唇似乎都失去了血色。
晶瑩的淚珠,悄然滑落,這一次,卻是從小白眼中流出的,她緊咬著嘴唇,兩行淚水流過臉頰,不停流淌,而她的聲音,也已經哽咽。
“你以為,當年碧瑤不顧一切去救你是為了什麼,難道是為了看到你今天這副模樣的過完一生嗎?碧瑤的死和你沒有關係,你這樣下去碧瑤在天之靈也不會安息的,你到底明不明白?”
小白抓著他,慢慢的跪倒在他的身旁,像是用盡最後的力氣,嘶啞著聲音,對著他一字一字的道:“活下去,好好活下去,這才是碧瑤想看到的!”
說完,像是再也忍耐不住,她猛然站起轉身,大步離開了這個地方。
陸雪琪從剛才開始就一直默默的站在旁邊,當小白大步走來經過她身旁時,陸雪琪忽然輕輕說了一句:“謝謝!”
小白的臉上兀自還有淚痕,身子頓了一下,向陸雪琪看來。
兩個美麗女子在月光下,身影相互輝映,片刻之後,她們輕輕伸出手掌,在一起握了一下。
小白的臉上,在淚痕背後,露出淡淡的笑意,對著陸雪琪點點了頭,卻再也沒有說話,大步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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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的魅力,在於她成熟的心態、冷靜的頭腦、強烈的責任感及一身的灑脫。
屬於小白這個角色的主題,並不是愛情,而是責任:
1)對鬼厲的責任(救命恩人,半個故人,朋友,碧瑤之故);
2)對碧瑤的責任(妹妹小痴之女,鬼厲之故,為此尋找碧瑤復生之法);
3)對天狐一族的責任(尋找天狐一脈,重建天狐家族)。
實力之謎
小白的實力被原著定義為【法力通神】。(《誅仙》第十二集·第一章《白狐》原文)
但原著中有關小白的戰鬥情節來看,小白的修為固然很高,但並沒有很誇張的地步。
但蕭鼎卻仍然多次借用旁白的形式來強調小白的實力:
【張小凡默然片刻,道:“天狐一族自古以來便是極其強大的一脈妖族,特別是到了你這裡。”
他抬眼看了看面前這個女子,目光緩緩停了一下,淡淡道:“ 就算是如今的我與你交手,也不敢誇口會有必勝之算。”】。(《誅仙二》第109章《幫忙》原文)
註:此時的張小凡已經修滿五部天書,名副其實的誅仙世界的天下第一人。
精彩片段
《誅仙》 第十二集 第九章《烈酒》
場景:鬼厲、小白二人來到七里峒,卻因為語言不通而被護衛當成可疑人物。
加上鬼厲無意間做出的用手指指向金人祭壇的“大不敬”之舉,更是惹來了金人們的強烈敵意。
矛盾一觸即發之際,從護衛後方傳來一聲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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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走下了一群金人,鬼厲和小白望去,只見七、八強壯的金人戰士簇擁著一個看去大概有五十出頭的老者走了下來。
剛才的那一聲大喝,就是這老者發出來的。
周圍的金人戰士紛紛行禮,原本激動的人群也頓時安靜下來,眾人紛紛低頭,對這個老者表示敬意。
待這群人走到近處,那老者走出人群,來到鬼厲和小白身前,向他們看去,鬼厲二人也同時在打量著他。
這老者身材相當高大,雖然因為歲數變大,發角鬢邊都有白髮出現,但精神極是健旺,一雙眼睛炯炯有神,此刻皺起眉頭,對著他二人仔細打量。
隨後,那老者道:“嘰哩嘰哩胡嚕嚕,呱啦呱啦嚕嚕胡?”
鬼厲一怔,聽著似乎和剛才那個士兵問的話差不多,想來多半是一個意思,應該是詢問自己是什麼身分,到這裡乾什麼吧?
只是他猜想歸猜想,卻依然聽不懂他話里意思,只得道:“我們有要緊事情,想要…...”
說著正要抬手,忽地醒悟,連忙將手放了下來,道:“想要拜見祭壇里的大巫師。”
他說這個話,其實心中也在苦惱,這些金人根本聽不懂他話里意思,說了又有什麼用?
可是不說更是沒有禮貌,只怕當下就會觸怒這些金人,一時心中焦急萬分。
不料似乎天從人願,這老者聽到鬼厲說話,突然眉頭一皺,上上下下又仔細打量了他們二人幾眼,忽地用半生不熟的中土語言道:“你、你們是中土人?”
鬼厲和小白都是一驚,隨即大喜,此刻世上最好聽的聲音,多半便是這老者土味十足的言語了。
鬼厲連忙點頭,道:“不錯,不錯,我們是中土來的,有要緊事情,想要拜見貴族的大巫師。”
那老者看了他們一眼,只見他們身上穿的卻是南疆邊陲的民族服裝,不過看來質地粗糙,但是這兩人氣度不凡,顯然不是普通的商人。尤其是那個女子,天生麗質,連這一套普通金女也看不上眼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竟也是別具風味。
“你們是什麼人?找大巫師有什麼事?”那老者緩緩道。
鬼厲與小白對望了一眼,拱手道:“這位…老丈,我有一位朋友因為受了重傷,三魂七魄被散去十分之九,僅殘存一魄。十年來如假死人一般,實在…...”
他說到此處,腦海中浮現出如今依然躺在狐岐山寒冰石室里的碧瑤身影,一時觸動情懷,聲音竟然不禁有些顫抖。
旁邊多數金人雖然聽不懂他說的話,但看他神情聽他語氣,多半也知道他是在懇求什麼,一時倒對此人有些好感起來。
至於小白站在鬼厲身邊一雙明眸望著鬼厲,此時此刻,也收起了一直掛在她嘴角邊那一絲彷佛看透世情的淡淡笑容,為之肅穆。
鬼厲定了定神,鎮定心緒,道:“我曾聽高人指點,這般傷勢病症,定然要懂得還魂奇術的異人,以殘留一魂為憑施展奇術,招回失散魂魄,方可痊癒。我十年里苦苦找尋,無奈天下之大,竟然無法找到。幸好近日裡......”
他看了一眼小白,接著道:“幸好近日聽說貴族的大巫師有此等回魂奇術,所以特意前來懇求,請大巫師一定要加以援手。在下實在是感恩不盡!”
那老者聽了之後,眉頭緊皺,臉上神情大是複雜,但看鬼厲神色誠懇,實在不似說謊,沉吟片刻之後,道:“難得你們中土人還有這般情義,不過此事我做不了主,你們在這裡等一會,我上祭壇去請示一下大巫師,看他老人家的意思。如果他老人家不肯見你們,我也沒有辦法。”
鬼厲大喜,連連點頭,口中道:“多謝老丈了。”
老者點了點頭,猶豫了片刻之後,轉頭用金語對身邊幾個金人戰士說了幾句話,那幾個戰士同時點頭。
隨後金人老者獨自一人向半山上走去,剩下的金人戰士慢慢聚攏起來,眼光都注視著鬼厲二人,也不知道是監視呢!還是奉命要保護他們。
至於其他圍觀的金人只見那老者與這兩個外地人嘰哩呱啦 (在他們耳中,中土言語一樣是亂七八糟的鳥語)說了一通,便吩咐幾個戰士看住人,自己返身上了山上祭壇,一時議論紛紛,竊竊私語。
在這么多雙眼睛的注視下,鬼厲心事重重,心有所想,絲毫沒有注意到其他金人,小白卻依然又露出柔媚微笑,向四周緩緩觀望,惹來無數或好色或嫉妒或憤恨的目光。
只有小灰在她肩頭東張西望,對這些人不感興趣,最後目光落到旁邊那條溪水中,對裡面遊動的魚兒大感興趣,目不轉睛地觀看著,不時咧嘴而笑。身子也蠢蠢欲動,想要跳到小溪中玩耍的樣子。
鬼厲忍不住握緊了手掌,然後再慢慢伸展開來,猛然驚覺,手心中因為焦慮而溢出了細汗。
有多久,沒有這般的激動和憧憬?
帶著越來越大的不安,鬼厲一直向著半山腰上的祭壇眺望著。
可是那位老者,去了許久之後,依然沒有回來。
難道,那位祭壇里的大巫師,不肯醫治外人嗎?
還是,自己莫非又做錯了什麼?
鬼厲忍不住這么想著,甚至連心也開始跳的漸漸變快。
小白在一旁,眼光落到鬼厲的臉龐上,看著這個眼中掩蓋不了焦急的男子,那一份隱約的深情,彷佛就刻在他的臉上。
她輕輕嘆息,轉過頭去。
周圍圍觀的金人,已經不如剛開始那么多了,畢竟等了這么久,族長進入了祭壇卻始終沒有下來,又沒有命令說要如何處置這兩個外鄉人,相當一部分人都散了去。
不過因為小白的容貌太過美麗,卻還是吸引了許多年輕金人男子站在附近,一邊大膽地看著她,一邊高聲談笑,想來是在談論她的美貌。
至於猴子小灰,則不知何時從小白肩上跳下,跑到河邊,蹲在清澈的溪水旁邊,看著在水中石塊縫隙間遊動的魚兒,忽而撲下身子,想伸手抓魚。不想魚兒甚是狡猾滑溜,東遊西竄的從它手裡跑走了,反濺的它自己一身水花…
不過小灰也不在乎,縮回手來,耐心等待,過了一會,水面平靜,那些魚兒又遊了回來,小灰看準機會,又撲了下去。如此周而復始,小灰對這個遊戲大感興趣,百玩不厭。
山腳下,人群漸漸散去,周圍回復了平靜。
圖麻骨還是沒有回來,鬼厲心中越來越是焦急,有幾次真想就這般沖了上去,闖入祭壇,捉住那個大巫師好好懇求,但每每念及碧瑤身影,終於還是硬生生壓下了念頭。
等待的滋味,竟是這般的折磨人。
他臉上漸漸明顯的焦急表情,除了小白看在眼裡,此刻那些金人戰士也紛紛望見,彼此觀望,這些金人戰士其實心中也大是奇怪。
只不過問話一聲,怎么需要這么久的時間,莫非族長和大巫師還有什麼其他重要事情嗎?
金人性格粗獷質樸,雖然還不明白鬼厲等人究竟是什麼身分,但讓此二人在這裡等候如此之久,這些金人也有些不好意思。
片刻之後,剛才那個身材高大的小頭目走了上來,粗聲粗氣地對鬼厲道:“胡嚕嚕,呱啦啦!”
鬼厲一怔,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卻見那金人戰士從腰間解下一個獸皮縫製的大袋子,丟過來給他。
鬼厲伸手接住,入手一沉,只見袋口有個木塞,再看那個金人戰士伸手到口邊,做了個喝東西的動作。
鬼厲心中若有所悟,拔開木塞一聞,果然酒味濃烈,正是一袋烈酒。
鬼厲苦笑一聲,他本來就不好這酒水之物,如今更是沒有心情,不過那些金人都盯著他看,心裡一想,也不好讓人家好意落空,當下向那個金人戰士點頭微笑,將酒袋放到口邊,勉強喝了一口。
不料這一入口,登時眉頭一皺,金人釀造的酒極是濃烈,味道更帶有這南疆邊陲的風骨,竟有股麻辣之氣,轟然入喉,他一時不防,還頗覺難受。
他的表情落到那些金人眼中,十幾個金人不由得都哈哈大笑起來,想必中土人士喝這些金人釀造的烈酒,不習慣的表情他們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了,笑聲中還有幾分自豪之意。
鬼厲心中一氣,但隨即想到這些人其實並無惡意,而且自己正有求於人,如何能夠發脾氣,只得苦笑一聲,正要將這酒袋奉送,那金人戰士呵呵笑著,伸出手就要接過。
忽地一支白皙手掌從旁邊伸過,將這一大袋的酒水從鬼厲手中接了過去。
眾人包括鬼厲都是一怔,見接過酒袋的,居然是俏生生站在旁邊的小白。
只見她拿起酒袋放到鼻端,深深吸氣,那酒味撲面而上,濃烈之極,但這女子看著竟沒有絲毫不適,反而有股陶醉之意。
隨即見她雙手一抬,將那酒袋放到口邊,赫然是大口喝了起來。
小白喝了一大口,這才放下酒袋,臉上漸漸顯露滿足神色,半響輕呼一聲:“好酒!”
“哇!”
這一片叫聲,卻是那一群金人戰士發出。
南疆金族烈酒,酒性向來兇悍,在這一帶一直有最強的男人也就是酒量最大的人的說法。
在金族之中,女人一般都是不碰這種男人才喝的烈酒的。
不料今日眼前這看似柔媚的女子,竟然出人意料的大口喝這烈酒,而且看她喝完的反應,簡直就是資深酒鬼才有的特殊表情。
金族男子個個好酒,登時聳然動容,紛紛叫好起來。
小白白皙的臉上,此刻似乎是因為烈酒入喉關係,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
但看她精神突然一振,右手握住酒袋,左手鬆開,向那群金人戰士用蒼白手指輕輕打了個響指,發出“啪”的一聲。
那群金人戰士又是一陣騷動,個個面上又是驚奇又是好笑。
這個手勢分明就是南疆金人中,男子間彼此敬酒是經常做的邀請別人比酒的姿勢,這中土模樣的女子竟然做的標準無比,一時面面相覷。
但更厲害的,讓他們瞪直了眼睛的,居然還在後頭。
只見小白輕笑一聲,目光此刻真真柔媚如水一般,一昂頭,秀髮飄蕩,將酒袋放到口邊,咕嚕咕嚕大口喝了起來。
眾金人大驚失色,鬼厲不明就裡倒還罷了,只在心中暗自責怪小白這時候居然還搞這事情出來,但在眾金人眼中,這女子此刻幾乎就是世間第一奇女子了。
金酒極烈,這么一大袋的烈酒,如今放眼整個金族,也沒有一個男子能夠一口氣喝下,多半喝到四分之三已然是大醉酩酊了。
但如今看這女子喉頭毫不停歇,竟然是不停的大口大口吞下,一時眾金人男子紛紛動容。
而偏偏,剛才小白還做了那個極其經典的手勢!
金人性情畢竟剛直,而且當如此之多的男女面對一個看似柔弱的女子挑戰時,哪可能有絲毫退縮。
也不知道是誰第一個一聲吶喊,將手中長柄尖槍扔在地上,解開腰間掛著的酒袋,抬頭就喝。
金人風俗,一般每個男子身邊都有酒袋,這一開了頭,登時如炸開鍋一般,眾金人紛紛扔槍喝酒,場面實在壯觀。
只有那個金人小頭目突然清醒了過來,伸手到腰間拿酒,不料卻拿了個空,這才醒悟酒袋已然是在小白手中了。
眼看著周圍男子同胞都在喝酒,金人頭目急的滿臉通紅,大有此時不喝,難保要遺臭萬年的危險。
眼珠一轉,情急生智,金人頭目嗖地一下竄到旁邊一個靠近河邊的金人士兵,霍然伸手將他手中的酒袋給奪了下來,放到嘴邊大口喝了起來。
那士兵登時大怒,所謂士可殺酒萬萬不能不喝,大吼了一聲就要上來奪酒,不料金人頭目早有防備,突地一腳踢去,登時將他一腳踹到河裡,嘩啦一聲濺起老大水花,嚇了正在岸邊玩耍的小灰一大跳。
這士兵委屈之極,而且事關顏面,如何能夠就此罷休,當下連滾帶到岸上,一看可能搶不過那個金人頭目,憤然一跺腳,大步跑開,衝進旁邊一戶人家。
片刻之後在驚呼聲中,此人居然搶了一大袋烈酒出來,“刷”的一聲,和其他金人戰友站在一起,咕嚕咕嚕大口喝將起來。
鬼厲看得目瞪口呆,一時竟將山腰上的祭壇給忘了,只見一大群金人男子為一方,另一方卻是個嬌柔女子,兩邊卻都瘋了一般拚命喝酒,這場面雖然壯觀卻實在滑稽,忍不住讓人冒汗。
此刻這個場面太過壯觀厲害,頓時吸引周圍其他金人,瞬間訊息散發出去,只聽著金人尖利聲音此起彼伏,呼啦啦圍過來一大片人,此起剛才圍觀人群至少多了三倍以上。
商販丟下了攤子,獵人扔掉了獵物,屋子裡的人全部跑將出來,將這裡圍的是水泄不通,里三層外三層,當真是人山人海。
人群中不時傳來呼喊尖叫,想來多半是人們興奮之餘呼喊叫好的聲音。
只見場地中央,雙方拼酒此刻已然到了關鍵時刻,金人烈酒,豈是等閒,縱然是經常喝酒的金人戰士,此刻已經慢慢開始有人倒下。
每當有一人倒下,人群中登時發出“嘩”的聲音,一片譁然,但興奮之色,卻更是充滿人們面孔。
又過了一會,越來越多的金人男子面露痛苦之色,面紅耳赤,站立不穩,不免搖搖晃晃,雖然還要勉力支撐,但天旋地轉之下,只得頹然倒地。
啪,啪,啪!
眾金人戰士酒量相差不遠的,倒了一大片下來,場中金人這邊,只剩下三人站立,勉強支撐,其中包括那個金人戰士小頭目。
而反觀小白這裡,眾人則看直了眼睛,只見小白雙眼似閉非閉,臉上紅暈漸漸變濃,幾乎像是從她白晳肌膚中透出來一般,風情萬種之至。更有那眼波如水,盈盈的像是要流露出來一般,讓人望上一眼便要心醉。
只是她美貌如此,酒量卻更是可怖,直到此刻,竟然還看不出她有 站立不穩的跡象,依然在大口大口地喝著烈酒。
在場金人包括一些婦女,個個都是對喝酒認識很深的人,一眼便看出這女子無絲毫作假,當真便是以本身酒量單挑這一群金人男子,驚佩之餘,更懾於小白絕世媚容,紛紛為之大聲呼喊叫好。
呯!呯!
兩聲悶響,金人戰士那裡又摔倒了兩個,此時此刻,只余那個金人戰士小頭目在勉力支撐,但看他腳步漸漸踉蹌,顯然也到了極限。
而小白這裡,面色越來越紅,忽地身子一歪,圍觀人群頓時發出一陣驚呼,小白卻是慢慢放下酒袋,長出了一口氣,雙眼中如要滴出水來一般,酒增媚意,人艷如花,右手依舊提著酒袋,左手卻向人群一揮,嬌笑道:“阿克西!”
人群頓時一片譁然,“阿克西”在金語中正是好酒的意思。
這女子酒量奇大,容貌更美,又這么恰如其分大呼一聲:好酒!
剎那間人群爆發出無比熱烈的掌聲。
小白把頭一甩,似也有了幾分醉意,身子腳步也多了幾分踉蹌,慢慢走到鬼厲身邊,倚靠住他的身子,對著他呵呵一笑。
鬼厲啞然。
小白閉著眼睛,頭輕輕擺動片刻,忽地又是一笑,大聲笑道:“三百年啊!三百年!”
仰頭,抬手,喝酒!
那喝酒的風姿,竟也是絕世的清艷柔媚!
轟!
最後一個金人,那個頭目終於也頹然倒地,儘管極不甘心,但面孔紅得象是小灰屁股的他,已然是有心無力,片刻後不省人事,倒地呼呼大睡。
旁邊有人跑去拿起他的酒袋查看,還有小半袋烈酒,不由得為之色變,大聲向周圍人群宣布,人群譁然,顯然這已經是不可思議的記錄了。
但是,人們沒有忘記,仍然有一個不可思議的女子,還在喝酒。
小白的臉,此刻如紅玉一般,甚至連她白皙的脖子乃至露出一點點的胸口肌膚,竟也有了淡淡紅色。
看她模樣,此刻似乎也是站不穩當,但她靠著鬼厲身子,依舊在大口喝著。
人群之中,此刻漸漸安靜下來,人們臉上表情,已經從興奮慢慢變成了敬佩。
終於,小白喝下了最後一口烈酒,將酒袋拿開,雙眼似乎都睜不開了,然後她紅著臉笑了笑,表情慵懶,隨手一揮,將偌大酒袋丟了出去。
立刻有人跑過來撿起酒袋檢查,隨即發現,這酒袋竟然空空如也!
那人呆若木雞,片刻後大聲向周圍緊盯著他的人群宣布。
人群沉默久久,突地發出了震天的尖叫呼喊聲音。
在一片喧譁聲中,鬼厲卻是如坐針毯。
小白柔若無骨的身體軟軟的靠在他的身上,面孔白裡透紅,明眸半開半合間,眼波柔媚如水,緊緊地盯著他。
“你、你沒事吧?”鬼厲憋了半天,才喃喃說了這一句。
小白伸手抓住他的衣衫,身子一頓,似乎酒意上頭,雪白的牙齒輕輕咬了下唇,呼吸也漸漸沉重,但眼中柔媚,嘴邊笑意,卻是絲毫不變。
“你…...”小白的聲音,仿佛也像是要滴出水來一般的柔媚,在鬼厲耳邊,輕輕道著。
“你可喜歡我嗎?”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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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此處情節出自《誅仙》第十二集 第九章《烈酒》。
該章被認為是《誅仙》中有關小白的情節里,最精彩的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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