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撒旦

對面的撒旦

《對面的撒旦》是由人民文學出版社在2011年4月1日出版的書籍,作者是(法國)埃馬紐艾爾·卡雷爾。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對面的撒旦》根據一起震驚法國及至整個歐美的慘案寫成。一九九三年一月,自稱世界衛生組織研究員的法國男子讓-克洛德·羅芒殺死了自己的妻子、兩個孩子、父母親和家裡的狗,然後放火燒屋並服下安眠藥,但他後來並沒有死。法庭判處讓-克洛德·羅芒終身監禁,二十二年內不得假釋。

這起慘案的離奇之處,在於羅芒既非精神失常,也非不愛家人。案發後,卡雷爾便以《新觀察家》記者的身份,跟蹤採訪了羅芒案審判的全過程,並與這個“滅門兇手”見面,多次通信,還根據對方提供的路線圖到他的家鄉實地考察,接觸了他以前的親朋好友,終於在六年之後,寫出了羅芒實施兇案的整個心理軌跡。“我想,寫這個故事只能是一樁罪惡,或是一種祈禱。”卡雷爾在書稿的結尾寫道。二〇〇〇年,《對面的撒旦》首次面世,立即引起巨大爭議。二〇〇二年,女導演妮科爾·加西亞根據《對面的撒旦》拍成同名電影,再次引起轟動。

而如果一切正常,讓-克洛德·羅芒將於二〇一五年出獄。

編輯推薦

《對面的撒旦》:我想,寫這個故事只能是一樁罪惡,或是一種祈禱。

作者簡介

作者:(法國)埃馬紐艾爾·卡雷爾 譯者:胡小躍

埃馬紐艾爾·卡雷爾,是一位法國作家、劇作家和導演,一九五七年出生於巴黎。他的寫作生涯始於撰寫電影評論,一九八二年,他的第一本書《沃納·赫佐格》(Werner Herzog)出版。次年,他出版了第一本小說《美洲豹的女友》(L'Amie du jaguar)。一九八四年,他出版了第二本小說《勇敢》(Bravoure)。至今他已出版小說、隨筆和非虛構等作品十餘種。《對面的撒旦》(L'adversaire)是他二〇〇〇年出版的非虛構作品,得到出版界和文學界的高度評價,也引起了法國社會的巨大爭議。

文摘

星期一凌晨四點剛過,呂克·拉德米拉爾就被普雷文森的藥劑師科坦的電話吵醒。羅芒家著火了,朋友們快去幫忙救火吧!當呂克趕到現場時,消防員正在搬屍體。他一輩子也忘不了那些已被密封的灰色塑膠屍袋,羅芒的兩個孩子就裝在裡面:慘不忍睹。弗洛朗絲則只蓋著一件大衣,她的臉雖然已被煙燻黑,但仍然完好無損。呂克捋著她的頭髮,惋惜地向她告別,突然他的手指碰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他摸索著,小心地轉動著這個年輕女人的頭,然後喊來一個消防員,向他指著她頸背上方一個巨大的傷口。“一定是有根屋樑砸到了她背上,”消防員說,“頂樓塌了一半。”

隨後,呂克登上了紅色消防車,聽說讓-克洛德還活著。他是全家唯一的倖存者。他穿著睡衣,不省人事,雖然被火燒傷了,但已冰冷得像個死人。

救護車來了,把他送往日內瓦的醫院。天又黑又冷,大家都被救火的水柱澆得渾身濕透。由於現場已無事可乾,呂克便到科坦家裡去烘衣服。廚房裡火燒得旺旺的,咖啡壺在“撲撲”作響,但他們誰也不敢打破沉默。當他們端起杯子,攪動勺子時,手顫抖得非常厲害,發出可怕的響聲。後來,呂克回到自己家裡,把這個訊息告訴了賽西爾和孩子們。大女兒索菲是讓-克洛德的教女。幾天前,她還睡在羅芒家裡(她常在那裡住),今晚她本來也很可能住在那裡,那樣的話,她現在也躺在那個灰色的塑膠屍袋中了。

他們自從在里昂學醫起就沒有分開過。他們幾乎同時結婚,孩子也在一起長大,彼此了如指掌,不單知面,而且知心,雙方沒有什麼秘密。誠實和規矩的男人更容易受到誘惑。當讓-克洛德悄悄地告訴他自己有了外遇,說自己已厭倦一切時,呂克勸他說:“我要是你,同樣也會幹這種蠢事。”這樣的一種友誼,在人生中是非常難得的,幾乎跟成功的婚姻一樣難得。呂克永遠相信,有一天,當他們六十歲、七十歲的時候,他們會從歲月的高處,就像在高山之巔一樣,一同回顧所走過的道路:他們經過的地方,差點迷路的地方;他們互相之間的幫助,他們混日子的方式。說到底,他們是在混日子,一個朋友,一個真正的朋友,應該也是一個證人,比你自己還關心你的生活。二十年來,他們沒有吵過架,沒有紅過臉,一直保持著在對方心目中的地位。儘管他們成功的方式不同,但他們的生活非常相像。讓-克洛德是個出類拔萃的專家,常出入部長們的辦公室,經常參加國際性的研討會,而呂克是費內·伏爾泰地區的醫生。兩人一點也不相互嫉妒。只是最近幾個月,他們就孩子去哪個學校上學的事發生了十分荒謬的分歧,彼此才略有疏遠。讓-克洛德的舉動令人難以理解,他突然發起脾氣來。事情是呂克挑起來的,他最後說,我們別為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吵架了。此事使呂克深感不安,一連幾個晚上,他都在跟賽西爾討論這件事。現在想起來是多么可笑!生命,多么脆弱啊!昨天還是個和睦、幸福的家庭,大家相親相愛,現在,一場火災,燒焦的屍體被抬進停屍房……對讓-克洛德來說,妻子和孩子是生命中的一切。要是沒有了他們,他將怎么生活下去啊?

呂克打電話到日內瓦的急救中心:傷者正在高壓艙中搶救,還有希望。

他、賽西爾和孩子們一起祈禱,但願讓-克洛德不要甦醒過來。

一推開診室的門,就見到兩個警察在等他。他覺得他們提的問題很奇怪。他們想知道羅芒一家有沒有公開的敵人和可疑的行為……他感到很驚訝,警察便把實情告訴了他。據初步檢查,弗洛朗絲和孩子們在火災發生以前就死了。弗洛朗絲從傷口到頭部都遭到過鈍器的打擊,安托萬和卡洛琳娜則是被槍彈打死的。

這還不算。在汝拉山區的克萊伏一萊拉克,讓-克洛德的叔叔負責把這個噩耗告訴讓-克洛德的父母——兩位年邁體弱的老人。他是由醫生陪著去的。屋裡關著門,也沒有狗叫。他不安地強行撬開門,發現他的哥哥和嫂嫂以及他們的狗都倒在血泊之中。他們也是被槍殺的。

謀殺!羅芒一家被人謀殺了!想起這個字眼,呂克差點暈過去。“有人偷竊?”他問。好像這樣,這件恐怖的事情就會變得合理一些。警察們現在還不知道與偷竊有沒有關係,但這兩個案子的案發地相距八十公里,受害者卻是同一家人,這不能不讓人想起復仇或清算。他們又問起仇敵這個問題,沮喪的呂克搖搖頭:羅芒一家會有仇敵?大家都喜歡他們。如果他們是被人殺害的,那肯定是不認識他們的人幹的。

警察不知道讓-克洛德究竟是乾什麼的。鄰居們說他是醫生,可他沒有診所。呂克向他們解釋說,讓-克洛德是日內瓦世界衛生組織的研究員。警察打電話到世界衛生組織,要求跟羅芒醫生的同事,他的秘書或合作者說話。但接線生不知道羅芒醫生。在警察的一再要求下,她把電話轉給了人事主管,主管查了檔案後肯定地說:世界衛生組織里沒有羅芒醫生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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