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語錄
其實,很小的時候我就發現自己早熟。我的早熟似乎與常人的不同就是,我會喜歡用一些文字記錄對成年人的分析。9歲的時候,上國小四年級,開始發表第一篇作文,那個時候,我告訴自己,10歲我就可以寫一部成年小說,我還記得當時給那部小說命的題目是《花與雨》,內容大致就是關於一個家庭的瑣屑生活。其實,上學的時候,老師也說過,我是個不喜歡關注同齡,只喜歡關注成年人的小孩子。或者說,我認為自己的童年是直接跳過就進入了青年,我對童年的回憶,沒有美好,只有悲涼。
或許,就如我在《開始幸福》的自序里提到的一樣,人生有快樂,亦有飛揚,我卻是個與悲涼結緣的女子。其實,這是根據張愛玲那句“人生有飛揚,我飛揚不起來,人生有熱鬧,我亦熱鬧不起來”的話得出來的自己的話。張愛玲喜歡蒼涼,我喜歡悲涼。蒼涼與悲涼的不同就是,我認為悲涼更有厚重感,更有一種現實所賦的責任所給予的沉重在裡面,這會讓我們的人在人群里,更覺出自己生命的渺小與重要。
說到另類感情,再說到男人與女人,或許,這是我的強項,也是我的偏愛,我喜歡研究人,喜歡研究男人和女人的心理,還喜歡研究人的本性,我總是試圖在一種對人的研究里,找到一條關於幸福的路。自古,一直在解構而一直未能解構的東西,一個是愛情,一個是生命。
這也是愛情與生命之所以會成為永遠談論的話題的原因所在。或許,我是想通過自己,把一直未能解構的東西清晰解構出來吧,說這話有點過大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我確實是有了一些屬於自己的詮釋和感悟。包括對愛情,對性,對男人和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