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錫娟

姚錫娟

姚錫娟(1941~),著名戲劇家、電視藝術家。女,安徽歙縣人,1941年8月生於上海。一生中出演了很多膾炙人口的經典之作,並且獲得了相應的成績、使之流傳下來。美就要美得漂亮,美得精彩,美得深度!

基本信息

人物簡介

姚錫娟 姚錫娟

姚錫娟(1941~),著名戲劇家、電視藝術家。女,安徽歙縣人,1941年8月生於上海。1962年畢於上海電影專科學校表演系,至廣州市羊城話劇團當演員。從藝四十餘年,在《第十二夜》、《家》、《三代人》、《年青的一代》、《廣州驚雷》、《淚血櫻花》、《遊園驚夢》、《急流》、《喔,女人們……》等數十部話劇中擔任主角。1981年涉足影視譯配工作,幾十年來為數十部國外影視片配音。1985年因譯配《血疑》中大島幸子一角榮獲第五屆全國優秀電視劇“飛天獎”優秀女配音演員獎和第三屆大眾電視“金鷹獎”最佳女配音演員獎。1985年首次播講古典長篇名著《紅樓夢》,獲中央人民廣播電台優秀文藝節目獎。此後還錄製了《紅樓夢精選》、《屈原》、《桃花扇》、《項鍊》、《白雪公主》和《楊開慧》等許多廣播劇。1987年1989年分別以《急流》、《喔,女人們……》中扮演的女主角獲廣東省藝術節的表演一等獎和廣州市建國四十周年文藝創評活動的優秀表演獎。1991年榮獲中國話劇研究會頒發的“金獅獎”。1988年作為中國戲劇代表團的成員訪問日本。1994年以中國廣東戲劇代表團付團長的身份赴美國參加“奧尼爾在世界舞台上”的活動並出演奧尼爾名劇《進入黑夜的漫長旅程》中的女主角瑪麗,1996年榮獲廣東戲劇家協會頒發的首屆廣東戲劇家突出貢獻獎。繼1993年在廣州舉行 “姚錫娟藝術語言欣賞會”之後,2004年推出十張系列CD《回眸一笑》,匯集其語言藝術精華。為中國電視藝術家協會會員,中國戲劇家協會理事。曾任廣東話劇院藝術指導,廣東省戲劇家協會主席、廣東省文聯副主席等職。廣東話劇院國家一級演員。享受國務院專家特殊津貼。

配音

日本電視連續劇《排球女將》中的小鹿純子,電視連續劇《海蒂》中的女主角海蒂和西斯曼夫人;日本電視連續劇《血疑》中的女主角大島幸子,並榮獲第五屆全國優秀電視劇"飛天獎"優秀女配音演員獎,此外還為《茶花女》中的女主角瑪格麗特配音,執導了譯製片《李爾王》等。現為中國電視藝術家協會會員。

人物榮譽

曾獲中國話劇金獅獎、第五屆全國優秀電視劇“飛天獎”優秀女配音演員獎、1985年第3屆中國電視金鷹獎最佳女配音演員獎(《血疑》(日本)中為幸子配音) ,1993年因在廣州舉辦了“姚錫娟藝術語言欣賞會”而榮獲廣東省魯迅文藝獎。

2015年12月7日,獲第二屆廣東文藝終身成就獎。

拍攝電影

•電影人(1988)

•夏日的期待(1988)

製作電影

•廣東電力譜新篇(1993) .... 解說

•男人們和女人們(1985).... 配音

•多情的東江水(1991).... 解說

•綠色奏鳴曲(1991) .... 解說

藝術歷程

姚錫娟是上海人,國中時,著名電影演員孫道臨一次抑揚頓挫的朗誦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不知不覺便為朗誦藝術的魅力所吸引,並對它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中學時代的小姚熱衷於背誦詩詞和外國著名電影的片斷,讀高中時參加了上海市課餘學生藝術團。1959年,18歲的姚錫娟報考上海電影專科學校表演系。在主考官面前,她滿懷激情地朗誦了《紅岩》中江姐遇害前的台詞“最後的時刻”,並出色地表演了小品。當時的中國青年報介紹了姚錫娟這份出類拔萃的答卷。三年的學習生活很快結束了,小姚被分配到廣州羊城話劇團工作,7年後轉到廣東話劇團。在20年的舞台生涯中,她扮演過各種不同的角色:《紅岩》中的江姐、《三代人》中的鐵梅、《年青的一代》中的林嵐、《丹心譜》中的方靜淑、《於無聲處》中的何芸、《白奴》中的卡茜、《淚血櫻花》中的櫻枝.....這些角色幾乎場場都有長篇台詞,她都能以真情灌注其中,撥動觀眾的心弦。

姚錫娟還經常參加電台廣播劇的演播和詩歌朗誦會的演出。一次,她在廣州南方戲院朗誦李季的名篇《只因為我是一個青年團員》。當報幕員剛剛說出這首詩的名字,有些觀眾便哄了一下,很顯然,他們對這首詩不感興趣。朗誦開始了,姚錫娟著意渲染、精心處理,當朗誦到“只聽喀嚓一聲,十個手指頭掉在地下”時,她出人意料地使用了最低音並加了長長的停頓,觀眾被深深地感動了!一個小英雄---石虎子的形象被姚錫娟用聲音嵌進觀眾的心底。之後,她朗誦的《周總理的一天》、《賣火柴的小女孩》等,都成為廣州觀眾所喜愛的節目。

然而,過了“不惑之年”的姚錫娟卻沒想到和電視劇配音又結良緣。近幾年來,她先後為《排球女將》中的小鹿純子、《海蒂》中的小海蒂、《霍元甲》中的秀芝、《血疑》中的大島幸子等人物配音。在為幸子配音時,姚錫娟為區分幸子和小鹿純子這兩位年紀相仿的日本少女的聲音造型著實動了不少腦筋。通過對比分析她們的家庭環境和經歷,她賦予小鹿純子活潑、熱情、奔放的聲音特徵,而採用比小鹿聲音低、厚、柔和的音調錶現幸子開始天真活潑、無憂無慮,後來痛苦、憂鬱、內心充滿矛盾的性格,使幸子的配音與山口百惠含蓄、內在的表演風格相一致。人們也許不知道,這位中年崛起的配音演員與早已享名華夏的電影演員達式常還有過一段同窗之誼呢!22年前,他們曾共同在《第十二夜》中扮演角色,達式常演小丑,姚錫娟演管家瑪麗婭,演得風趣詼諧。難怪他們在電視劇授獎大會上再次搭擋朗誦幸子和光夫的一段臨別對話時,是那樣和諧默契。

和中國大多數知識分子一樣,姚錫娟也是人到中年兩肩挑——事業和家庭兩副重擔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她的丈夫杜熊文是電影演員,常常外出拍片。下班回家後,姚錫娟要自己動手買菜做飯,輔導兩個女兒做功課,還要背誦明天要演出的戲中的台詞,她往往累得精疲力盡。然而,姚錫娟沒有怨氣,她從千百萬觀眾欣賞她參與配譯的電視劇時獲得的藝術享受中得到了莫大的安慰,她感到當一名配音演員是幸福的。不久前,姚錫娟又在南斯拉夫電視劇《卡比拉的篝火》中為性格複雜並患有癜癇病的瑪拉和風趣的老太婆芬卡配音。相信她將用自己的聲音把個性鮮明的新的人物形象推到全國電視觀眾的面前。

聲音

第一次

姚錫娟 姚錫娟

上個世紀的八十年代初,譯製片日本電視連續劇《血疑》紅遍了全國,電視裡幸子和光夫的愛情讓觀眾深深地感動。那時,我正當年少花開,對那個女主角幸子愛得不得了,一聽到幸子純美動聽的聲音就忍不住地淚眼朦朧。因為愛幸子,我記住了為幸子配音的演員——姚錫娟。

以後,也曾偶爾目睹過姚錫鵑的風彩,但那都是在遠距離地欣賞和傾聽。

二十年後的今天,想不到的是,我能夠和姚錫娟坐在她那簡單溫馨的家裡,一聊就聊了兩個多小時,她講她與聲音藝術的難解難忘的情結和故事,時不時地她還會激動地朗誦一些作品,聲音依舊還是那么的純美動聽。

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賞和傾聽她的聲音,心底湧起的還是那種深深的感覺——聲音這種藝術魅力是永恆的,它會讓表演的人追求一輩子,同樣的,也會讓欣賞和傾聽的人喜歡一輩子。

西式情結

說起姚錫娟的朗誦藝術,誰都忘不了的是她朗誦法國作家都德的名篇《最後一課》,姚錫娟說,這是她從1984年開始,一直都在朗誦的保留作品。

為什麼她對這一個保留作品有如此深的偏愛呢?說起來這要追溯到她的中學時代,那是她在心中生髮法蘭西情結的開始。

那時,中學的語文課本中收錄了《最後一課》這篇文章,這是法國著名作家都德一篇表達愛國思想的小說,全文卻並沒有“愛國”這兩字,所有的感情都蘊涵在情節中,那些生動的語言、情節及深深的愛國主義激情讓她非常振憾,除此之外,文中的一句話也給那時的她留下極深的印象——法國語言是世界上最美的語言。也許是愛屋及烏吧,她愛上了這篇課文,更深深地記住了這句“法國語言是世界上最美的語言”的話。正是因了這句話,她覺得自己就該去掌握去學好這一門最美的法語,其實當時她根本就不知道法語是怎么念的,也沒有想過這法語難不難學的問題,在聯考報志願的時候,她義無反顧地將“北京外語學院法語專業”填在了第一志願的位置。後來因為藝術院校提前錄取,她被招到了上海電影專科學校表演系,與學習“世界上最美的語言”的夢想擦肩而過,當時心裡還挺不是滋味的,覺得自己沒辦法學到那最美的語言了。

不過,後來她卻找到了另一條讓自己這種法蘭西情節延續的感情紐帶,那就是把都德這一名篇通過自己的聲音朗誦出來。這個夢想在1984年廣州的朗誦舞台上開始就一直延續下來了。姚錫娟說:“如果說我與朗誦有著不解之情緣,那么法國作家都德的《最後一課》這篇小說算得上這份情中最難捨難忘的緣了,我這個人嘛其實是有點一根筋,從來都對美好的東西篤信不已,不過現實世界往往沒有書里寫的那么美,於是,我就常常活在藝術的夢境裡——比如在朗誦的時候。”

最後一課

對於一個藝術家來說,要把一個保留作品演到每次都差不多的水準也許並不是一件難事,但難的是能每一次都演得讓觀眾有新鮮感。所以藝術家對自己的保留作品總是有著某種寵愛,而姚錫娟寵愛的方式就是四個字——精雕細琢。

對姚錫娟來說,《最後一課》早已是熟捻於心的作品,她隨便也能在台上表演,但是她每一次參加演出,都力求能有一種不同的變化,所以她都一定再事先認認真真地重新體驗這部作品,並琢磨如何在技巧上提高的問題。

舉兩個例子。她有次到香港演出,過去同在話劇團里的兩個朋友也在,他們對她說:你朗誦完“法蘭西萬歲”,不要停在哪兒,而要把粉筆扔下來。姚錫娟說:“我當時聽了真的是一頭霧水,這粉筆要扔掉是什麼意思,後來,琢磨了好一段時間,我才弄明白,原來他們的意思是說我把舉粉筆的動作定型得太久了,有點影響情感的效果。”於是她想出了一個點子,當配音馬賽曲達到高潮時,一念完“法蘭西萬歲”,略停了一下,就把高舉的手放下,然後用漸收的軟音結尾,這樣那種愛國熱情就表現得更完美和感人了。

再有老頭鐵匠喊的那句話——別跑那么快,孩子,反正你到學校挺早的。姚錫娟說:“這句話我也琢磨了十幾年了,變換了很多種朗誦語調,但好像還不是特別的滿意。後來,我想到了加幾個象聲詞,於是就變成了這樣——吁吁吁,別跑那么快,孩子。這樣老頭的形像更生動了,老人的關懷更顯得情深意切。”“作為一個藝術家,就應該在不斷的創作中,一直保持不斷地探索怎么朗誦才更完美,這才有趣,簡單的重複我覺得很沒意思,因為這樣對不起觀眾,”姚錫娟說,“我這樣做真的很累,但是沒辦法,我已成為習慣了,我這個人不用心去搞藝術我就根本不知道該怎么搞,我覺得藝術的高低之分,關鍵在於有沒有情,有真情還是假情,觀眾是能感覺得到的。”姚錫娟的這一番話,讓我想起了匠藝和大師,人人都知道匠藝和大師的區別就在於——匠藝每次畫同樣的一幅畫從來就沒有什麼變化,而大師每次畫同樣的一幅畫卻會力求有所不同。姚錫娟一直按著大師的要求來搞藝術。也正因為如此,姚錫娟的這個保留節目,演了近二十年了,還是到哪裡都非常受歡迎,那是因為她用心地表演著自己的真情,所以她的保留節目能常演常新。這樣一個對藝術精益求精的藝術家,對於觀眾來說真是一種莫大的幸福。

1993年姚錫娟的個人專場朗誦會後,詩人范漢生寫了一篇文章《假如都德還活著》,他在文章里說,假如都德還活著,他一定會認為姚錫娟很理解他這個人,他一定會為姚錫娟的朗誦所感動。姚錫娟說,一個朗誦家能得到這樣一種讚美,那是對我的最高獎賞。

再燃激情

除了對那些保留作品在繼承中不斷地創新外,姚錫娟還一直在努力地創造一些感人的新作,姚錫娟增加了一個非常讓觀眾感動的節目——朗誦美國盲人作家海倫。凱勒的《假如給我三天光明》。

聊到這個新作品,姚老師異常興奮——她第一次接觸這個作品,一讀就喜歡上了,讀著讀著就哭了。但這篇文章長達3000多字,加上她平常並沒有關注過這個作者的文章,還有些陌生感,更主要的是,這是表現一個盲人願望的文章,要朗誦好難度非常的大。於是她借來了盲人作家海倫。凱勒的傳記認真揣摩盲人的內心世界,然後把文章精減成1700字的文字,對於朗誦來說雖然偏長了點,但只要處理好,她自信一定能達到感人的效果。把原文處理好後,又碰到了另外一個難點——如果朗誦者的眼睛亮亮的,就與文章表達的主題有些距離感。為了更好地表達效果,她想在表演時處理得不應太實,得用一副墨鏡作為道具,一方面可以增加角色的可信度,另一方面也為自己朗誦營造一種逼真的氛圍。

正式演出前一天聯排,她戴上了墨鏡朗誦,朗誦完後,她自己覺得一直戴著墨鏡總是有點不太對勁,但又說不出什麼原因,於是走下場時,就問旁邊的幾個演員怎么樣?第一個說我都看不到你的眼睛;第二個說可以;第三個說可以,但你要想個辦法什麼時候把它戴上什麼時候把它取下來。這么一說她豁然開朗了。

接著的重點工作就是琢磨墨鏡戴上取下的問題,琢磨半天,她終於找到了“二戴一取”的節拍,這么一戴一取的細微動作達到了出人意料的效果。這副墨鏡成為正式演出中把握基調、控制節奏、甚至提示樂隊演奏進程的關鍵道具。那天當她戴著墨鏡在台上剛一開口,就很清楚地聽到了前排觀眾的啜泣聲。第二天更有媒體報導說:如果給全場朗誦演出頒發一個最佳表演獎,非姚錫娟莫屬。這一個節目在北京已經演過了六場,她還要赴北京再演出這個節目。

姚錫娟說:“《假如給我三天光明》這個節目得到了觀眾的認可,這完全是個新的作品,我為自己能在這個年紀還有這樣創作的激情感到快樂。”1999年,姚錫娟被邀請在“中國唐宋名篇音樂朗誦會”上朗誦《望海潮》和《春江花月夜》,這對她來說是一種新的挑戰,姚錫娟說:“每一次參加這樣的朗誦,我都好像進了一次大學。”於是她細心研究原作品,琢磨出了感人的風格,她的演出獲得了好評。在這次表演後,她和其他演員一起得到了江澤民主席的接見。

淡出配音

姚錫娟最早是主演話劇的演員,但是話劇的傳播空間和力度怎么也比不上電視劇。姚錫娟真正被全國觀眾所熟知,是她為譯製日本電視連續劇《排球女將》的小鹿純子、《血疑》中的幸子及德國電視連續劇《海蒂》中的海蒂和西斯曼夫人配音。配音是姚錫娟藝術生涯中的一個重要歷程。

說起這些往事,姚錫娟笑了,她說,早在當話劇演員時就很喜歡看譯製片,她在心中蘊著一個夢想:要當一名配音演員。80年代初,她很幸運地碰到了一個很好的日本片《排球女將》,她為劇中的女主角小鹿純子配音,共有71集,配這片子把她多年積累的激情蹦發出來了,接著她又主動請纓在20多集的譯製片《海蒂》中同時為6歲的小女孩海蒂和70歲的老奶奶西斯曼夫人配音,這兩部作品都是她配音生涯最激情的創作。但到了《血疑》的時候,她有種整個人都被掏空了的感覺,她覺得藝術積累不夠用了,有點恐慌,生怕自己完不成這個配音,於是她邊充電邊配音。因為替《血疑》中的幸子配音,1985年她獲得了第三屆全國電視金鷹獎最佳女配音演員獎和第五屆全國優秀電視劇“飛天獎”優秀女配音演員獎。

1990年姚錫娟就不再配音了,一則因為身體不好,二則是不適應當時的配音氛圍,從這個時候開始,她把自己的精力全專注於朗誦藝術方面來。

姚錫娟對每一次的作品,無論大小,都要求精益求精——在後來的朗誦生涯中她也一直都是這樣要求自己的,她說:“朗誦是一個完全個體化的演出,我可以一遍一遍地朗誦直到自己做到最完美為止,這樣就能搞出很多有質量的東西來,這比較符合我的藝術觀。並且,觀眾是我的一個很好的精神支柱,他們的熱情,他們的理解,他們與我一同感受作品,這樣的感覺太好了。”

簡單生活

姚錫娟對藝術一直都堅持一種精雕細琢的態度,那她在生活中又是怎樣的一種態度呢?

她說:“我一半生活在藝術里,一半生活在現實中,我要是把藝術中的那種精雕細琢弄到生活中來,那不把自己累得神經兮兮才怪,所以我在生活中從來只要求兩個字——簡單。”她的家布置得真的很簡單,那些家具更簡單得全不配套:黑沙發是真皮的,地櫃是最新潮的自然風格,而椅子全是些小凳子,還有一張很古舊的紅色條紋帆布摺疊凳。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真的很難想像這樣一個名人對自己居住的家要求那么簡單。她說:“買家具真是一件很高興的事,我也不知道要買什麼,看到一本書上有一套是休閒自然風格的地櫃很好看,我就拿著義大利圖紙去買,這紅色條紋的帆布摺疊凳子用了幾十年了,坐得挺舒服的,也不管它好不好看,還是要留著,我就喜歡這樣簡單休閒的家。”和我閒聊的兩個多小時裡,她一直坐在小凳上,中間不時地有小狗在我們身邊跑來跑去歡叫,她笑著說:“閒時照看一下小狗,也挺有味道的。”作為一個女人,她免不了那種習性——很愛逛街,尤其是逛超市。她說:“逛超市是一件多么可愛的事呀,你看看現在的物質豐富得琳琅滿目,那東西多得都拿不動呢,我們也掏得起錢來買。想起現在的生活,我都高興得能笑出聲來了。這個時候我經常想,要是我爸媽多活幾年該多好呀,他們就能享受到現在的幸福生活了。”說到生活,姚錫娟更是興高采烈地說了下面一大堆話:“我現在挺熱愛生活的,能演出,繼續工作,多好呀;我是一個自由職業者,有些東西看不慣的也不用理;我也不和別人攀比,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條件,我就按我自己的條件去過,這就很好。”“幾十年都過去了,我自己能得到的東西和我自己得不到的東西,都是因為我選擇了走這樣的路做這樣的人,我沒有什麼可怨天尤人的。想到這裡,人就豁然開朗了。以前朋友們覺得我在台上光彩照人的,台下就變得很疲憊不堪,因為以前太疲於奔命了,而現在我做著力所能及的事,朋友們都說我台上台下都是”光彩照人“的,我聽了這話,從心裡感到高興。”我問她在這四十年來的藝術生涯有沒什麼遺憾?她說:“我最大的遺憾就是還沒把自己從藝四十年的朗誦篇目整理成完整的CD奉獻給觀眾。另外我這幾年一直在北京演出朗誦,我希望能在廣州也有這樣的舞台。”

話劇演員

話劇指以對話為主的戲劇形式。話劇雖然可以使用少量音樂、歌唱等,但主要敘述手段為演員在台上無伴奏的對白或獨白。本期任務是對對中國著名的話劇演員進行盤點,梳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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