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篾

姑篾也作姑蔑,從訓估學上講,姑是語氣詞,篾才是一個地方的實質。“篾”就是竹子,竹子便是龍游的“魂”。故“蔑”乃篾之別字。公元前988年,江南最強盛的楚文王開始征討徐國的徐偃王,徐偃王不忍因戰爭給百姓帶來災難和痛苦,採用了以退為進的辦法,帶上了數萬百姓進行東遷,途經越地一個青山綠竹之地,許多人就在此定居下來,徐氏後裔在此建成了姑篾古國,這就是龍游的雛形。

基本概念

姑篾也作姑蔑,從訓估學上講,姑是語氣詞,篾才是一個地方的實質。“篾”就是竹子,竹子便是龍游的“魂”。故“蔑”乃篾之別字。公元前988年,江南最強盛的楚文王開始征討徐國的徐偃王,徐偃王不忍因戰爭給百姓帶來災難和痛苦,採用了以退為進的辦法,帶上了數萬百姓進行東遷,途經越地一個青山綠竹之地,許多人就在此定居下來,徐氏後裔在此建成了姑篾古國,這就是龍游的雛形。

在春秋時期,黃河流域有個古老的國度,叫姑蔑國,它被吳國打敗後,從山東遷居到浙江,很多學者都認為它當時遷徙到了今天的龍游,但是,我們查了很多資料,認為姑蔑國的舊址不僅僅在龍游,也包括金華西湯溪和衢州東一帶。

姑蔑本是黃河流域的一個古老國族,經歷了源於華夏,由中原播遷東方、由夏而夷、由夷而夏,最終融入漢民族統一體的曲折歷程,並在先秦夷夏互動中扮演過重要角色。周初東征踐奄,姑蔑作為被征服國族,一部分留居魯地逐漸融入華夏;其主體部分則與徐奄等夷人族群輾轉南下越境,並在越國的軍事政治活動中發揮過重要影響。楚滅越後,越地經戰國納入統一的秦漢帝國版圖,其境內的姑蔑族也在漢晉以後逐漸融入漢族。

歷史記載

根據現存先秦文獻,姑蔑是東方的一個古老國族,至春秋時期仍然有其族群活動的記載和遺蹟可考。《春秋》隱公元年:“三月,公及邾儀父盟於蔑。”杜預註:“邾,今魯國鄒縣也。蔑,姑蔑,魯地。魯國卞縣南有姑城。”《春秋左傳正義》卷二《校勘記》引“惠棟《春秋左傳補註》雲,‘蔑,本姑蔑,定十二年《傳》費人北,敗諸姑蔑是也。隱公名息姑,而當時史官為之諱’。”該書並對杜注“卞縣南有姑城”之文校云:“釋文卞或作弁,按卞俗弁字。杜氏《釋例》土地名姑下有蔑字,《史記。孔子世家。正義》引杜注亦作姑蔑城。”是其認為《春秋》經文省姑稱蔑乃為魯隱公諱,而杜注姑城一名則脫蔑字。楊伯峻《春秋左傳注》同年此條下也注云:“蔑,魯地,即定公十二年之姑蔑,在今山東省泗水縣東四十五里之地。”楊先生贊成惠棟蔑為姑蔑避諱省稱之說,並指出:“《春秋經傳集解。後序》引《竹書紀年》:‘魯隱公及邾莊公盟於姑蔑,’主作姑蔑。《竹書紀年》乃魏國史書,不必為魯諱,因不省‘姑’字亦證成惠說。”其說可從。

值得注意的是,今本《春秋》三《傳》中,對於隱公元年魯鄒盟於蔑之經文,《左傳》的記載與之完全一致,而《公羊傳》和《穀梁傳》文的“蔑”字俱作“昧”,則史籍中姑蔑又作姑昧。《釋文》云:“昧,亡結反”。“昧,音蔑。”楊伯峻先生認為“蓋同意假借,猶戰國時楚之唐蔑,亦作唐昧。”[1]所言甚是,可知蔑音昧。二字的同音假借,為我們探討姑蔑的族源,提供了一條重要的線索。昧作為族稱又或為韋,韋屬古微部字,昧乃古祭部字,微祭合韻相通,故其人又可稱為蔑、昧、妹、沫、靺、韋、穢、滅。循此線索,結合文獻記載,我們不僅可以大致追索姑蔑族的源流,而且可以進而考察上古族群互動以至重組的史實。

發源地點

姑蔑最初居於何地?在上古夷夏格局中族屬為何?《禮記。明堂位》:“東夷之樂曰昧”。顯然,結合春秋初年魯國境內的姑蔑地名,姑蔑亦即姑昧在周代人的視野中已屬東夷之人。但是,他們本是夏王朝集團中的重要部族韋或曰豕韋的後裔,而豕韋是其時黃河流域歷史極為悠久的部落之一,屬於華夏集團,原生息於中原地區,在傳世文獻中留有斑斑可考的記載。《左傳》昭公二十九年晉太史墨曰:“有陶唐氏既衰,其後有劉累,學擾龍於豢龍氏,以事孔甲,能飲食之。夏後嘉之,賜氏曰御龍氏,以更豕韋氏。”杜注云:“更,代也。以劉累代彭姓之豕韋,累尋遷魯縣,豕韋復國,至商而滅,累之後世復承其國為豕韋氏。”可知夏室重臣豕韋氏先後有兩個族系,前者大約即《世本》所記“防姓”豕韋,《國語。鄭語》所記為“彭姓”,字雖異寫,所指則一。韋註:“大彭,陸終第三子,曰,為彭姓,封於大彭,謂之彭祖,彭城是也。豕韋,彭姓之別封於豕韋者也。殷衰,二國相繼為商伯。”《詩經。商頌。長發》鄭玄《毛詩箋》也云:“韋,豕韋,彭姓是也。”這支豕韋既然是陸終之後、祝融之裔,族系自然源出華夏。其自夏初以來,長期是夏王親信族邦,至帝孔甲時方為唐堯之後劉累之族更替,不久又復國,直到夏朝末年方亡於商,因而《國語。鄭語》云:“豕韋、諸稽則商滅之矣。”《詩經。商頌。長發》亦記成湯伐夏的最後幾次重大戰事云:“韋顧既伐,昆吾夏桀”。可見地處今河南省滑縣東南的豕韋或曰韋,在夏朝共主政治體系確有中舉足輕重的地位,因而詩《長發》載成湯滅夏,要以先翦滅韋為戰略上的前提步驟。據徐中舒先生研究,這支豕韋原是一個從事采捕而兼有粗耕農業的部族,並有衣豬皮的習慣,夏亡後其後裔逃亡遠徙東北者如靺鞨、挹婁,直至漢代仍然保留著這一古老的風俗。[2](P49-50)《後漢書。挹婁傳》記其“常為穴居,以深為貴,大家至接九梯。好養豕,食其肉,衣其皮。冬以豕膏塗身,厚數分,以御風寒”。故豕韋一名,反映該族很早就擅長於養豬製革,並以之為對夏王室的主要職貢。惟家畜業的發達當意味著其農業已達不低之水平。該部族在夏亡後逃徙東北的只是一部分,其餘部分則降服商人,成為其外服而仍居留於黃河流域。《國語。鄭語》又雲“大彭、豕韋為商伯矣”。倘若商伯非為夏伯之誤,或如韋注所云:“殷衰,二國相繼為商伯。”即其後裔在商末可能又曾復國。

分支族群

另一支豕韋即《左傳》昭公二十九年晉太史蔡墨所云劉累之後,春秋時期晉國卿族范氏即其後裔。《左傳》襄公二十四年記范宣子追述其祖先歷史云:“昔匄之祖,自虞以上為陶唐氏,在夏為御龍氏,在商為豕韋氏,在周為唐杜氏,晉主夏盟為范氏”。此說與上引史墨所云合,(註:《左傳》昭公二十九年記劉累“更豕韋氏之後,龍一雌死,潛醢以食夏後。夏後饗之,既而使求之。懼而遷於魯縣,范氏其後也。”杜預註:“晉范氏也。”)實指孔甲時由御龍氏代為豕韋氏者,夏末原防姓或曰彭姓豕韋氏被商朝滅亡後,殷商時期復承其國名的就是此系。按史墨及范宣子之說,此後一豕韋氏出自陶唐氏,同樣源於華夏,乃中原族系。《左傳》昭公二十九年記其於夏朝晚期“更豕韋氏之後,龍一雌死,潛醢以食夏後。夏後饗之,既而使求之。懼而遷於魯縣。”杜預註:“不能致龍,故懼遷魯縣,自貶退也。”此即彭姓豕韋氏復國的原因。至於范氏先祖懼而所遷之魯縣。杜預註:“魯縣,今魯陽也。”《左傳》所述,當為東周地名,其時魯縣和晉朝魯陽,即今河南魯山縣,乃周公東征之前的封土,屬華夏腹地。從范宣子所述其祖先自虞夏至商周的歷史,可知不僅范氏族系居地長期不離黃河中游一帶,而且作為其先世的這支豕韋氏顯然在殷商時期仍然主要居息活動於中原地區,先秦傳世文獻和卜辭稱之為妹、沫、昧等。《尚書。酒誥》:“王若曰:‘明大命於妹邦’。”“妹土嗣爾股肱”。此妹邦、妹土,偽《孔傳》稱之為“妹國”,並且明確指出:“妹,地名,紂所都朝歌以北是。”而朝歌一帶,正是周公東征後衛康叔的封地。《詩經。墉風。桑中》妹作沫,鄭《箋》:“沫,衛邑”。《正義》引“《酒誥》注云:‘沫邦,紂之都所處也’。於《詩》國屬墉。”沫邑、妹邦、妹土,所指為一,在今河南淇縣一帶,正好與《詩經。長發》中遭成湯首伐的韋(今河南滑縣)緊相鄰接,又從歷史地理方面印證了沫、妹、妹和昧與韋的密切關係。由此可知,殷商時期,妹國也已經逐漸成為殷王室倚靠的親信國族,因而地處殷王朝政治重心區域。商代晚期的卜辭反映殷王頗為重視之,《甲骨文合集》8064即記“王往於昧”、9596記“乎田於昧”。西周朝歌一帶屬衛後,同音地名妹、沫、昧仍長期保留下來,《桑中》一詩所詠“沫之北矣”、“沫之東矣”、“沫之鄉矣”可證,而《桑中》據詩序正是詩人諷刺衛國公室之作。

由此可見,上述兩支豕韋氏都出於華夏,原並非東夷,是有史可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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