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小說《太古的盟約》是台灣作家冬天(winter)所撰寫的一部奇幻小說。實體書經由蓋亞文化出版社出版。如何處置這種常人不可及的力量,怎樣在普通生活和獸人世界之間求得平衡,對心愛之人的心意又該何去何從,無限精彩,敬請大家跟蹤關注。
小說類型:實體書出版 出版狀況:第十卷預期中 連載時間:一十九年
在太古之初,有一種生物霸絕世間,“死海羊皮卷”里將之稱為太古獸人,它們擁有強勁的破壞力、殘忍嗜血的野性以及智慧型。雖然教典將之劃為一種生物,但基本上形象迥異的它們卻分為不同的種族,族類甚至達數千種之多。也正因為如此,在本性的使然下,他們互相爭戰、斗殺。就像我們所熟知的歷史一樣,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它們也不外乎如此。只是當它們停手時已經太晚,那一段亢長且無意義的相殘已經讓獸人的總數銳減至三十萬以下,唯一可慶幸的是,大部分的族類都保存了下來。看著族中凋零的血脈,悲哀的深痛使得它們的智慧型暫時壓下了野性,痛定思痛之下各族酋首探討出了此事的元兇,也就是讓它們狂亂的野性。於是,在獸人們的共識之下,它們進行了一項名曰“太古的盟約”的活動。
他們混居於人類社會間,和人類有著一樣的欲望、情感與外型,唯一的不同,是他們擁有“獸”的力量……為了宣洩過度壓抑的獸之力,獸人們依循著太古時代所定下的魔法盟約,每隔一段歲月就會產生集體的“獸血沸騰”——潛藏在獸人體內的斗性會甦醒,互相爭鬥以選出共主“獸王”。而現在,獸血已再度沸騰……
單純的大學生梁圖真,原本過著平凡的生活,但是在他二十歲生日那天,體內的獸人血液覺醒、前世的記憶回歸,原來他竟是那“唯一的獸”。即使極力低調,面對獸人和人類、獸人彼此之間的弱肉強食,以及教廷獵捕獸人的行動,他終究無法置身事外……
(與其說是自我矛盾不如說是懶散的梁圖真覺醒然後回歸獸人人格里米特的故事。)
作品設定
人物簡介
梁圖真:小說主角,身為麒麟嫡裔。
關曉蕾:三流大學學生會副會長,梁圖真的戀人。
西恩:有著拉布拉多犬型態的銀白色獨角獸。里米特的武器。凶劍邦傑明。
張語默:月識族族長之女。古名凡莉嘉。十大神兵秋水冷焰刀持有者。
歐大軍:跋厲族,古名阿姆雷特。十大神兵焚海戟持有者。師從梁圖真。
島田克己:浪旡族少主,古名菲亞斯。十大神兵滔天叉持有者。
曼丘浩瀚:自戀狂,替人解決疑難雜症,指點光明前程,口碑第一名的有道奇人。曼丘家族的首席除靈師,活躍於世界各地,靈力之高、風頭之健,可說是玄學界偶像級的人物。身段超拔,身材壯碩,穿著深藍色風衣,臉上戴著的那副墨黑擋風遮陽鏡,幾乎遮住了半張臉。其氣勢沛然莫名,沒被遮陽鏡掩住的嘴部,一直是掛著陽光般逼人的微笑。
曼丘深邃:曼丘家族長子,持有里米特部分神格,職業為心理醫生。
沃克:蹤靡族少主,淫蟲。於卷六天理循環死於凡莉嘉的秋水冷焰刀之下。自下體以至全身結晶而亡。
余衍:神父。
梅碩:神恩海修道院見習院士。
培妮蕾爾:來自古柏家族。
席絲蒂:德國人,疑似蘿莉。
漢斯:常年黑色西裝,持有鑽石針。
白亞哥:二十五歲,持有山雨槍。披肩的棕色捲髮整齊的束在腦後,碧澄澄的眸子,極端自信。
索拿夫:比較招人厭的角色,持有渦刃。
伊利斯基:不明。
貝妲修女:神威獄掌院。
坎波納修士:神恩海掌院。
聖凱札斯坦:兩千年前的聖人。創真文字型術。
姥姥:月識族老人,其它不詳。
老不死:古名費加洛。別外洞天掌權者。
八樹總司:拓旡族武聖,五大強者之首。
桑鐸:從游族。
種族勢力團體劃分
人族:普通人類。
三流大學學生會:成員有梁圖真,關曉蕾以及諸位幹事。
教廷:分為神恩海和神威獄兩大機構以及梵蒂岡總部。兩院掌院的修為可比擬獸人的五大強者。
獸人:如字面意思,具有殘暴本質的一種生物。
冥界:靈魂轉生暫留之地。有二宗三際八原執。
所謂二宗三際,指的是光明與黑暗、過去、現在還有未來那五位統馭冥界的最頂級魂導師,他們擁有絕對的權利,背負相對的義務,是所有魂導師領導者,也是最接近真理的存在。
八原執是二宗三際以下,擁有絕對權利,卻不需背負相對義務的八位魂導師,里米特是其中的一份子。本質里,在階級上他們與二宗三際無分尊卑,但若果有爭執不下的決議時,仍以二宗三際的決定為主,畢竟,背負義務者,說的話自然多一些份量。
神恩海修道院: 耶穌降伏超人類所建立的兩座修道院之一,位於冰島,景色明媚,風氣祥和,給人的感覺偏向於遼闊的神學院或者諾大的圖書館。神恩海的心法恢弘慈悲,培育出的院士溫文儒雅、知所進退,除了魔法武技以外,也具備琴棋書畫之類的特長,與神威獄最大分別是不執兵器,僅憑拳腳制敵。現任掌院:坎波納修士。
神威獄修道院: 耶穌降伏超人類所建立的兩座修道院之一,位於西伯利亞,築於冰山之中,除了作育院士以外,最主要的功能在於囚禁有罪的獸人,名副其實是一座冷酷的監獄。神威獄的氛圍血腥暴戾、一片肅殺,過度仇視獸人,心法狠辣刁鑽,招招取人要害,培育出的院士什麼怪脾氣都有,與神恩海的最大分別是手持兵器。現任掌院:貝妲修女。
百年堂:至於百年堂,正當性無庸置疑,它的存在歷史悠久,甚至早過太古的盟約,相傳起源於遠古大戰末期至定盟約的那場會議。百年堂對於太古遺族有著全面性的影響,他們有權制定所有獸人的行為規範,事實上,與人類和平共存,並且,不得公開使用魔法、鬥氣的這種行為模式,就是百年堂萬多年以來對全體獸人的要求。 從許多方面衡量,百年堂等於就是太古遺族的政府,但,該組織的許可權儘管無限上綱,卻很少主動發出任何命令,他們信奉無為而治、順其自然,就算某些種族鬧個不可開交,拼個你死我活,百年堂也置之不理,除非情勢達到無以復加的地步,才會有所動作。
別外洞天:很多不同族獸人集結的團體,有些成員是整族加入,不過大部分的成員都是被所屬族群除名的問題人物,通常不乾什麼好事,主張獸人能力優越,在社會中該處於領導的階層。
據聞其前身和里米特有所關聯。
太古遺族五大強者
八樹總司:五大強者之首。困於島國一生不得外出。嚴肅,髮型是堅毅樸實的平頭,名字是“八樹總司”,屬於拓旡族。五人中最不具威脅的傢伙,自三十年前開始,就一直待在拓旡族大老“島田”家當總管。
舒柏茲:音樂家,住在奧地利,冥祟族人。
莫寧:醫生,歐美人士,住在美國佛羅里達州,沼圖族人。脾氣暴躁。
尤小方:地下斗場經營者。中國人,住在香港,體態痴肥,滿口金牙,名字是“尤小方”,龐煞族人。據聞他是地下斗場最大的股東,同時也是地下斗場的經理人,管理地下斗場已經快要四十年。肺部有舊傷,是昔日與神威獄掌院貝妲修女交手後所留。
桑鐸:泰國人,從游族人。
遠古十大神兵
威臨天下霸氣十足的“獸王武裝”。目前被教廷掌握,用於計畫對抗傳說中的獸。
自遠古以來便無人能馴服的“凶劍邦傑明”與“妖刃貂瞳”。持有者分別是里米特和蹤靡族依比雅。
無人見過只存在於傳聞中的“雨紋匕”。持有者獸人殺手罕拉姆,上一代持有者為神父約瑟夫。
詭異莫測的“凱亞爾之索”
世代交惡永遠敵對的“滔天叉”和“焚海戟”。
被喻為是殺戮藝術品的“秋水冷焰刀”。
本身的重力能夠隨意增長的“絕今踏”。
以及必須要有相當覺悟才會去動用的“幻爪阿瑟斯”。
神威獄七大聖器
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山雨槍
其他未知
科特小隊名單
指揮官代號:愛因斯坦
突擊兵代號:牛頓
突擊兵代號:富蘭克林
狙擊兵代號:伽利略
空騎兵代號:萊特
工程兵代號:法拉第
偵查兵代號:張衡
爆破兵代號:諾貝爾
參謀兵代號:霍金
古獸人對照表
古獸人對照表【2.0版】By Winter
族別 | 生物 | 精靈體系 | 獸變徵 | 鎮族武技 | 首酋座艦 | 附註 |
龐煞 | 象 | 大地 | 膚色鐵灰 | 昊罟玄經 | 無 | 敦厚的種族,族人普遍經營傳統產業,穩紮穩打,樸實不虛,一塊錢的資本不會做兩塊錢的生意,待人和善,虛懷若谷,凡事以和為貴,他們的蠻力在太古遺族中排名第一,成員也有人擠身五大強者之列,不過,或者是因為太習慣於退讓與賠罪,始終沒有多少族群給予他們應得的尊重。 |
月識 | 兔 | 冥界 | 瞳孔朱紅 | 刀章 | 嫦娥 | 性格冰冷的種族,心靈能力發達,輕易讀取他人思想,觀念里有著明確的大是與大非,持正衛道,懲惡鋤奸,並且干涉世局大勢的走向,極力防止太古遺族與人類的全面開戰,族人多半從事公職,普遍服務於警務機關或法務機關,魔法昌盛,武風衰微,與「蹤靡」互為仇敵。有人反應念起來像月事,粉尷尬 |
夜嚎 | 狼 | 未知 | 上肢覆蓋黑毛 | 未知 | 未知 | 團結的種族,靈識共感非常強烈,某種程度的範圍之內,對於族人的遭遇感同身受,族人生氣、他們暴躁,族人發瘋、他們抓狂,族人暴變、他們當然一起變,在平日而言,這份天賦算不上優點,但群戰的時候卻變成了優勢,搭配天衣無縫,默契無與倫比,單打獨鬥的夜嚎不足為懼,複數以上的夜嚎卻令人走避。 |
冥崇 | 蝙蝠 | 大氣 | 兩耳尖聳 | 闇想曲 | 未知 | 華麗優雅的種族,成員半數以上受封貴族,喜好華服,佩帶奢侈,音感得天獨厚,男女老幼皆能譜曲,擅長至少三種樂器,性格上略帶陰沉,但脾氣不差,唯一的問題是生理缺陷,不能啜飲人血,一但破了戒,就會瘋狂成癮墮落成為吸血鬼,除名於族譜之外,歸類為妖魔之流,再也不能以太古遺族自居。 |
達坦 | 犀牛 | 未知 | 額頭微凸起 | 未知 | 未知 | 像克林貢人 |
蹤靡 | 貓 | 冥界 | 瞳孔碧綠 | 菊花寶鑑 | 貂蟬 | 性格陰險的種族,自私卑鄙的代名詞,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翻臉比翻書還快,多行不義,惡名昭彰,總是躲在強大的邪派勢力下伺機而動,為求最大利益,聯手殺敵的同時也有可能掉轉槍頭掠奪自己人,魔法武藝發展平均,族人多半從事非法勾當,與「月識」互為仇敵。 |
浪旡 | 豹 | 水 | 唇色淺藍 | 月引浪典籍 | 太郎 | 旡Ji,性格冷靜的種族,有時候近乎冷酷,組織精密、分工諧調、絕對的階級制度,是拓旡穩居第一大族的主要因素,動員能力十分可觀,整族的人可以為了同一個目標奉獻犧牲毫無怨言。基本上愛好和平,動起手來也有所分寸,但如果冠上種族大義,可能會做得太過,比如為了血緣的純淨,以強硬的手段把他族的獸人通通趕出日本,就是很好的例子。與「跋厲」互為仇敵。 |
巨戮 | 熊 | 大地 | 眼眶黑褐 | 岑谷圖騰 | 未知 | 熊貓。。個性兩極化的種族,族人不是生態保育員就是軍火商,好的很好,壞的很壞,但無論何者,個性都很嚴肅,他們無心爭霸,自尊心卻超強,要嘛不動手,動手就要贏,不贏就會開始鑽牛角尖。很難歸類該族是名門正派又或者邪門歪道,禍世的陰謀他們曾經有份,救世的大業他們也曾經參與,或許,也只有他們的自尊才能夠評斷自己。 |
昂渾 | 馬 | 雷電 | 額頭出現白色蹄印 | 擎王籙 | 未知 | 魔法昌盛的種族,擁有魔法師資格的人口比例高於其他族群,魔法理論的藏書量以及魔法技能的開發率也都凌駕於其他族群,戰鬥技巧對於速度的執著趨近於病態,就算犧牲破壞力也在所不惜。基本上他們的個性特徵並不明顯,有暴躁頑固也有安靜靦腆,唯一的共通點是,研究起魔法來都是那樣的狂熱與投入,成員普遍任職於學術研究機構。 |
尊迫 | 獅 | 冰雪 | 眉色金黃 | 凍魔道 | 未知 | 高貴優雅的種族,族人普遍是一本萬利的資本家,可以說是太古遺族中最有錢的集團,他們能文善武,魔法與戰技同樣出色,他們氣度雍然,從頭到腳無不散發出領袖氣息。從遠古開始,他們一直都被視為最有可能統一太古遺族的強勢部落,不單單只是因為他們擁有獸王武裝,更令人畏懼的是他們那顯而易見的深沉欲望 |
跋厲 | 虎 | 火 | 兩頰出現三道紋路 | 炎皇密 | 紅拂 | 性格衝動的種族,崇拜強者,鄙視懦弱,平日的行為聊算正派,但動起手來毫無節制,無論比試或者廝殺,一律把對手打成半死不活,對很多人而言跋厲跟邪派其實差異不大,甚至尤有過之。除了魔法以以外,跋厲在任何一方面都是強橫的種族,勢力排名從來不曾跌落首三甲之外,但他們不夠團結,各自為政、一盤散沙,難登第一大族的寶座。與「拓旡」互為仇敵。 |
空衍 | 鷹 | 火 | 褐色翅膀 | 天外方略 | 未知 | 高傲的種族,目光精準,錙銖必較,性格有些小氣,族人多半投身金融業。總是狗眼看人低,不過,他們自命不凡也不是沒有道理,長久以來位居「天風聯盟」的領導地位,雖然形式上不具備任何權利,實際上卻代表太古遺族中只要是長翅膀會飛的種族大部分都以他們馬首是瞻,那絕對是不容忽視的影響力。空衍的祭壇在「拓旡」肅清日本的行動中毀滅,從那一天開始,殺死「八樹總司」就成為他們致力不怠的目標。 |
虛襲 | 烏鴉 | 黑色翅膀 | 往生向法 | 未知 | 代表死亡的神秘種族,成員總數非常少,少到快要絕種,在太古遺族中是極為不祥的存在,與他們沾上邊,就等於是和厄運之神牽手。正常情況下,太古遺族死後屍體自動溶解,該族能夠準確預知何時何地會有無法溶解的屍體產生,並且在事後把屍體移送到太古遺族的公墓,這是他們無法抗拒的天職,因為這樣的緣故,該族又被稱為「拖屍者」或者「告死天使」。 | |
迅敏 | 老鼠 | 大地 | 怒髮衝冠 | 閃無極 | 未知 | 傳說中曾經統一世界的種族,不過那份豐功偉業始終僅止於謠傳,無數個世代以來,該族在魔法以及鬥氣的領域裡不上也不下,偉大魔法師又或者頂尖強者跟他們扯不上關係,缺乏創造力,但是動作卻很細膩,舉手投足彷佛機械般精密,族人普遍從事於維修產業。另外,敏迅是唯一能夠與昂渾比快的種族。 |
白面 | 狐狸 | 植物 | 臉容漆白 | 九尾決 | 未知 | 名義上已經滅種的族群,與月識族一樣奉行神秘主義,相關資料不詳,唯一能夠確定的是擠不上強族之列,全世界僅剩「安娜蘇」一人。 |
從游 | 蛇 | 植物 | 額頭呈墨綠色 | 青竹詩 | 未知 | 深沉的種族,貫持鞭,不太喜歡交際應酬,作風保守,對於化學極有天賦,深刻研究毒物,並且融合在戰技之中,基本上那算不上陰險,只能說是特色,但世人對於毒物多半抱持偏見,所以就算他們很少用毒去做壞事,風評仍然給予他們負面居多,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他們用毒已經用到出神入化,揮揮手就可以讓人拉肚子,誰都不想跟他們靠太近,誤會當然解不開。 |
橫野 | 猴 | 大氣 | 雙手過膝 | 齊天大法 | 未知 | 手巧的種族,成員都半投身創意產業開設獨立工作室,製作並且發售各種手工藝品,除此之外,他們也是最受歡迎的兵器供應商,太古遺族中不是只有他們做得出能夠承受鬥氣的材料,但是同時可以兼具銳利、耐用、與美觀的,也就只有他們。值得一提的是,他們長袖善舞人緣極佳,是少數不靠力量就可以讓其他族群買帳的例外者。 |
藏元 | 龜 | 水 | 額頭浮現龜甲紋 | 浮熙鈍甲 | 未知 | 保持中立的種族,詳實紀錄太古遺族的發展沿革,以史官的角色自居,成員多半服務於圖書館。擅於冷靜觀察與理性分析,儘可能的避免捲入各種紛爭,九成以上的戰技都以防禦為主,護身功法公認天下最硬,他們絕不惹事,如果真的無可避免要動手,就龜縮在牆角展開護身勁任人打,而別人也懶得理他們,都說是天下最硬了,打也是白打。 |
楓丹 | 鶴 | 未知 | 白色羽翼 | 子午鳴風譜 | 未知 | 詩意的種族,生性淡泊,樂見山水,成員服務於旅遊業,而且多半是酒鬼,沒喝醉的時候謙虛有禮,喝醉了就會有想要唱歌的衝動。他們是有翼族群里少數沒有加入天風聯盟的異類,並不是因為對於空衍族有什麼不滿,純粹只是覺得很不妥當,他們不覺得多長雙翅膀就該特別值得驕傲,各族群之間不該以生理特徵劃分陣營,那不但幼稚也顯得目光狹隘,對於促進和諧沒有任何幫助。 |
沼圖 | 鱷 | 未知 | 巨尾 | 壩帥攔江淬 | 未知 | 脾氣超差的種族,開不起玩笑,族人大部分是工廠老闆,財大氣粗,沒品的暴發戶,生活習慣很差,當街挖鼻孔、吐痰、亂丟垃圾都不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熱愛暴力,手段兇殘,常常一言不合就把人家打個半死,甚至為了取樂而大肆破壞,名義上他們雖然沒有被歸類為邪魔歪道,但在其他族群心目中,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令人走避的凶神惡煞。 |
山灸 | 刺蝟 | 未知 | 未知 | 未知 | 未知 | 未知 |
阡陌 | 水牛 | 未知 | 未知 | 未知 | 未知 | 未知 |
聚寶 | 蟾蜍 | 未知 | 未知 | 未知 | 未知 | 未知 |
黑面 | 山豬 | 未知 | 未知 | 未知 | 未知 | 未知 |
筆者 | 人 | 白眼球的血絲, 眼上的黑眼圈 | 求補正,求吐槽 |
人物獨白
獨白梁圖真
人們對於強者總是抱持期待。
期待強者以輕描淡寫的態度,解決複雜沉重的困難,並且不時顛覆傳統,以壓倒性實力挑戰上位者的權威,以及,眨眼之間將仇敵轟成飛灰。
我是個強者,很久以前,很多次,我做過許多符合人們期待 ,所謂快意恩仇轟轟烈烈的大事,但是很久以後——也就是現在 ,儘管我強者的資格有增無減,卻已經無法說殺便殺、要斬就斬。
大部分時候,很多事情明明就是我輕鬆出手可以搞定 ,而我卻偏偏必須猶豫好一陣子才有所動作,甚至猶豫之後不做任何動作,很多人對於我躊躇不決的行為模式感到無法理解和諒解 ,批評我懦弱,不夠果斷,過於為他人著想。
我不在乎別人怎麼評論我,但我並不想欺世盜名,我必須聲明的是 ,我……並不像你們所想像的那般善良。不管我告訴你們我猶豫的理 由是什麼,那都只是推託的藉口,實際上,我只是"不想管"而已。
為什麼?
因為我已經失去了興趣。
曾經,我摧毀過最強悍的敵人、最兇惡的野獸、最蠻橫的集團 、以及最堅實的堡壘。
但那又怎麼樣?
也曾經,我見識過最高尚的情操、最偉大的英雄、最狠毒的陰謀 、以及最卑鄙的小人。
但那又怎麼樣?
更曾經,我得到過最珍貴的秘寶、最銳利的兵器、最龐大的財產 、以及最驚世的武學。
但那又怎麼樣?
我古老的靈魂歷經了無數次大起大落與大悲大痛,當我救世的熱誠以 及嫉俗的悲情被無盡的輪迴所磨滅,難道我不該麻木嗎 ?難道我不可以膩嗎?
我找不出理由讓自己再對那些所謂令人熱血沸騰的事情感興趣 ,所以我寧願當縮頭烏龜,所以我允許那些自大又無知的弱者在我面前耍白痴、耍低能,所以我更放任那些居心叵測的能者 ,在暗地裏順利推行他們籌劃既久的陰謀。
想征服世界就去啊!
想奴役人類就去啊!
講得難聽點,那乾我屁事啊……
我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極度無謂的心態有什麼不妥,畢竟我在這個世界 上經歷過太多也太久,整個物質界的元素互相影響,牽一髮而動全身的運作模式我早已看透。我無法預知任何人的命運,但我會儘可能地避免自己對任何人的命運造成重大影響——無論好人壞人 ,所有的成敗悲喜我都不想參與。
我只想對自己負責。
說起來很輕鬆,但單單僅是那樣,我已力有未逮。
獨白西恩
我在這個世界上存在已經很久。
很久……很久……的……很久……
那是超乎尋常人所能想像的久,不過,我並沒有見證這個世界的誕生,我不確定創世神是男是女,更不清楚鴻蒙初開時是否光明大戰黑暗,我唯一能夠確定的是,事情一定有個開始,只是誰也不可能知道的更多。
但我知道的事情已經夠多,好比說,獸人並不是這塊土地的原生者。
獸人是我成年之後才出現的物種,他們的降臨就像天外飛來的流星,毫無理由也毫無徵兆,以最野蠻的方式,取代了這塊土地原本的霸主。
這塊土地原本的霸主是龍。
是的,龍。一身亮片,咀嚼菸草,講話像是含滷蛋,三不五時用尾巴挖鼻孔,在我的感覺里他們跟台客沒有兩樣,是最俗不可耐的物種。
我很討厭龍,年輕的時候宰過好幾隻,很多人無法理解獨角獸怎麼屠龍?事實上很簡單,我那支美麗的角可以是最慈悲的靈療也可以是最致命的毒藥,龍的心臟縱然比其他生物的心臟都強韌,仍然經不起我優雅的穿刺。
最初的那批獸人被後世稱為原祖,在原祖降臨之後,殺龍是一種常態,但是在那之前,殺龍是一件大事,除了會引來龍族的群起圍攻之外,還有傳聞指出必遭天遣。
許多沒品龍找我尋仇,結果不是追不上我就是被我殺死,於是乎死在我角錐的蠢龍越來越多,其他靈獸甚至還為我起了「毒角裁龍者」的外號喝彩,顯然龍族在這塊土地上並不受歡迎。
當然,龍族不可能就這樣隨我耍著玩,否則他們沒可能稱霸這塊土地,我的事情驚動了四方龍王,他們派出座下最得力護法「三頭暴龍」對付我,那傢伙的體型夠我六倍大,三張嘴能吐冰、吐火、吐硫酸,最難搞的是還長了三顆心臟,我跟他足足纏戰了半年,才在雪山之巔刺透最後一顆心臟。
但事情沒有就此告一段落,三頭暴龍擁有龍族祭師的資格,而且心臟夠勇,臨死前一邊抽蓄一面向我發出詛咒,筋疲力盡的我根本躲不開,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硬化成金屬,變成了一把兵器。
渾身動彈不得,神志卻異常清醒,那種感覺十分無奈,大雪逐漸將我掩埋,想到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重見天日,我就不禁悲從中來,懷念本來的面目滿腹心酸,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又變回了獨角獸。
靠!原來這個詛咒是可以隨我變的……
高興當兵器我就變兵器,高興當獨角獸我就變回原形。
我不太清楚這個詛咒意義何在,不過我不認為三頭暴龍詛咒我的目的會是為了賦予我變身的異能,當然我也懷疑三頭暴龍會否因為跟我打了半年而日久生情愛上我,但那種劇情也太過無俚頭,無論如何我很感謝三頭暴龍,因為變成兵器就沒龍認得出我。
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我都以兵器的型態陷入沉眠,直到獸人降臨,屠龍戰役開始,我才故意躺到路中央讓獸人撿去。
怎麼可以錯過屠龍戰役呢?多殺幾隻龍才不至於辜負三頭暴龍的一番好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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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兵器型態是一把首尾雙刃劍,握柄位於中段,頂端與末端延伸出刀刃,看上去就像是兩把長劍一上一下綁在一起。
屠龍戰爭持續了幾百年,我交接在一位又一位獸人英雄的手裡,飽飲無數龍族的鮮血,而我可怕的鋒利為我博得「凶極妖斬」的稱號,我對於這些血腥一直沒有特殊感觸,直至切下最後一位龍王的頭顱,莫名奇妙的厭倦感才占據我的心頭。
當晚,獸人們大肆狂歡,慶祝他們終於完全稱霸這塊土地,趁著獸人疲睡,我變回本來面貌,遠颺千里。
身為一匹有翼獨角獸,張開翅膀,我可以飛到任何我想去的地方。
直奔叢林最深處,我回到所有獨角獸的故鄉,我已經超過五百年沒有見過同纇,他們就跟從前一樣,伏在白楊樹下,臥在鮮花叢里,對於這個四季如春的桃花源而言,外界就算殺紅眼也影響不了任何一切。
同類們並沒有歡迎我的回歸,正好相反的是,他們竟然退避三舍!
我想是因為味道太重的緣故吧!獸人都臭的跟大便一樣,跟獸人混了那麼久,我的身體聞起來一定好不到哪裡去。
站在溫泉池畔,我準備跳下去徹底洗個澡,望著輕煙繚繞的水面,一個令我震驚的倒影映入眼帘。
我永遠忘不了那個倒影。
那個我的倒影。
那個不是我。
那不是獨角獸雪白無瑕的倒影。
那是……斑馬的倒影。
◎◎◎
我身上哪時候冒出這麼多條橫紋?
我不解,但心裡充滿了羞恥。
獨角獸是世界上最愛好乾淨的生物,任何一丁點灰塵都不容許沾染,何況身體表面冒出這麼多圈愚蠢的紋路,還大剌剌遊走在同類面前,實在丟臉死了,我滿面通紅跳下溫泉,潛至最深處,又浮上水面,來回數十次,發瘋般狂泳。
但無論泳姿如何豪邁,那些紋路的顏色依舊渾沌,絲毫沒有轉淡的跡象。
洗不掉是吧?好!沒關係,老子跟你玩!在沙地上摩擦,在草叢裡穿梭,甚至在泥濘里打滾,除了剝皮以外,可以作的我都試了,最後還招來閃電雷殛我自己,卻通通都沒用,這些紋路就像是束縛般不肯放過我。
當所有努力都徒勞無功之後,我反而冷靜下來,我告訴我自己,如果不先理解這些條紋的本質,作再多嘗試也只是耍寶。
我的精神沉澱到最穩定,靈識開達到最闊幅,物質界的諸般法相在這一瞬間全被稀釋,只剩下靈波與磁場清晰無比,我看到重重血浪撲天蓋地,我聞到腐臭的腥味沖霄而起。
我終於明白這些漆黑的紋路所從何來!
那是血痕。
是風乾既久的血痕。
是由紅轉黑的血痕。
是我飽飲數百年的龍族血痕!
我聽見龍族的哀嚎,看到龍族的怨恨,這一環又一環的血痕不是詛咒更不是報應,這些都是因果。相由心生,形於內而諸於外,反映我心境的轉變,紀錄我殺戮的歲月,擘畫我身體的表面,忠實呈我的罪孽。
否定這些血痕等於否定我的過去,我不該那麼做,但是我選擇那麼做。
耗費二十年的光陰,踏遍千山萬水,我攀上天外天,渡過雲之海,在物質界的邊境找到傳聞中能夠淨化元神的法寶「滌靈鏡」。
穿過滌靈鏡,我順利回複本來雪白的面貌,而那些漆黑的條紋,則留在鏡面的另一端孕育出一匹比子夜還幽暗的獨角獸。
那匹獨角獸自稱為「貂朣」。
它說:它要永遠跟著我。
永遠……
獨白關曉蕾
有些事情天生就不公平。
天才與白痴,豪門與寒門,以及,男人與女人。
自有歷史記載以來,除了某些較為特殊的母系社會之外,體能上的劣勢一直讓女人屈居於男人之下,接受不平等的待遇,剝奪身為人類的尊嚴,作為傳宗接代的工具,作為洗衣煮飯的奴僕,作為虛榮炫燿的陪襯,甚至,作為財產的一部分。
原諒我必須說的那麼難聽,但,身為一個女人,對於男人長久以來的壓榨當然會感到氣憤,不過我也得承認,當世界以拳頭論英雄的時候,女人成為弱者的代名詞自然無可厚非,但幸好事情總會改善,工業革命之後,機器取代勞力,搶走了很多本來非男不可的粗重活兒,表面上,這項變革推動的是人類朝向更舒適的生活邁進,但在我的眼裡看來,這是男女平權得以實現的偉大契機。
當男人不能夠繼續憑藉體能上的優勢稱霸職場,當工作條件對於體能的要求大幅度向下修正。
女人才真正可以站上與男人齊肩並行的起跑點。
我很高興自己生長在男女平權的時代,雖然許多方面還有待加強,像是小孩都跟爸爸姓,像是嫁出去就不能回家吃年夜飯,不過,比起上個世紀又或者五十年前,女性的社會地位已經有了長遠提升,最起碼,我們跟男人有了公平競爭的機會。
我的爸爸是國內有名的武術名家,我相信他一定很想生個男孩繼承一身所學,但很可惜,我跟妹妹都是女的,雖然爸爸從來沒有為此表露過遺憾,但我知道,他的心底必然懷抱某種程度的落寞。
我了解爸爸對於我們的愛不會因為我們的性別而有所增減,我也知道自己無論證明任何事都無法讓爸爸得到慰藉,但我就是不想輸給男生,所以從小我的功課考第一、賽跑衝冠軍,就連在爸爸經營的武館裡,我這個所謂的大小姐比武也沒有輸過所謂的大師兄。
我告訴自己,長大以後絕對不靠男人,要作一個獨立自主的成功女性。
不過,抱持那種理念並不代表我不需要男人。剛好相反的是,我絲毫不會否認伴侶的重要性,如果最後的結果是孤孤單單終老一生,那就算再怎麼成功也不會有意義。
很多同學無法理解為什麼我會喜歡圖真,在他們看來,圖真的身上沒有任何優點可以贏過我。
那也許是事實,但過於表面。
讓我們回歸心靈基本面,問一個心理學大師弗洛伊德到死還不明白的問題——女人到底要什麼?
要錢?要名牌?要美麗?要天天逛街看電影?
沒錯,那些我們都很想要,但是,當我可以自己滿足這些欲望之後,我還要些什麼呢?
要一個老實可靠的傢伙。
是的,梁圖真,一個老實可靠的傢伙。
獨白凡莉嘉
我是語默。
我的個性就跟我的名字一樣。
沉默並且孤僻,嚴肅並且冷靜。
我討厭廢話,更討厭多餘的情感,我的臉上仿佛總是覆蓋一層冰霜,讓人難以接近,更拒絕讓人靠近。
我的觀念里有著明確的大是及大非,並且毫無疑惑的加以貫徹,我不需要為我的所作所為多加解釋,我願意為我所造成傷害負上全部責任,即使無法彌補、即便沒有人認同,我仍然不會放棄自己秉持的正義。
月識族與生俱來便擁有讀心的天賦,普通人無法對我們說謊,因為那樣的緣故,我的族人普遍從事司法公職,我們濟弱扶傾、看透隱藏在表面謎團下的真相,維護一般社會秩序,除此之外,也巧妙平衡太古遺族間各個勢力的衝突。
太古遺族對這個世界能夠造成的破壞是很可怕的,危機永遠都在醞釀,事件隨時都在發生,當狀況擾亂到一般社會運作時,教廷就會出來制止。無數個世代以來,教廷以這種模式消弭了許多衝突,但也種下了許多不滿,仇恨不斷的在累積著,總有一天會一發不可收拾,造成人類與太古遺族的全面對立。
世界和平不能單單託付給教廷。
如果事情在教廷插手之前就能夠解決,那么局勢將會單純得多。
看穿了未來的隱憂,從很早以前開始,月識族穿梭在各個族群間以各種手段安撫各種衝突。身為月識族下任當家預定人選,自懂事以來,我所受的教育不只要我學會如何領導我的族人,更要我學會如何協調各個族群。
為了讓人類以及太古遺族雙贏共存的局面持續安定發展,不論月識族還是我,都可以犧牲一切。
假若犧牲必須涉及其他人……那么,我將會慎重考慮。
曾經,為了達成目的,我欺騙並且犧牲過某個人。
儘管後來他安然無事,對於他的愧疚,我卻沒有一天能夠停止。
出於無奈,一次又一次,我有意無意算計利用著他。
對此,他從未有過任何強烈反彈。
我無法看透他的思緒,但我知道他不在乎我對他的所作所為。
正因為如此。
當我發覺的時候,所有對他的愧疚,已經轉變為好感,無法自拔……
※※※
獨白歐大軍
「沒有力量的話,你什麼都不是。」
那是我媽最常提醒我們三兄弟的一句話。
我的兩個哥哥名字依序是「大常」和「大勝」,而我的名字是「大軍」,將來如果還有弟妹的話,那傢伙的名字會是「大團」。
我們的命名模式透露出我媽對於勝利的強烈執著,一個女人能被外界評價為“死都要贏”,足以證明她的求勝心多麼旺盛,不過她並非天生如此,而是必須如此。我們家族是擁有跋厲族統治權的五大家族之一,彼此之間內斗激烈,我媽以一介女流之姿領導家族,如果沒有令人敬畏的人格特質,早該被其他四大家族所併吞。
我承認她是一個成功的領導者,但她絕對不是一個成功的媽媽或者妻子,不論我的爸爸還是我們三兄弟,每天睜開眼就是無止盡的鍛鍊,永遠都在為勝戰作準備。
鍛鍊的項目強人所難,往往都是超乎我們能力所及,做的好是應該,作不好就是該死,我的媽媽從來學不懂溫柔與讚美,開口就是尖酸與刻薄。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爸就因為受不了她的蠻橫而離家遠走,我媽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我們都感覺得出來她很難過。
但我爸的離去並沒有讓我媽學到教訓,事實上她變本加厲,除了嚴苛的修行以外,更要我們三兄弟搏命對打,像是仇人般互相殺伐。
我的年紀雖然最小,但我的鬥氣修為最高,因為我是焚海戟的天命傳承使,就算躺著練也比大多數人吊著練強。我媽規定對戰最輸的那個人要接受處罰,所以我一直壓抑著自己的鬥氣跟兩個哥哥對打,如果不那樣的話,他們沒有贏的機會。
但這種小孩子的把戲又怎麼瞞得過我媽呢?
前幾次她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後來她越看越火大,暗暗在旁邊發招幫助兩個哥哥對我進攻,那猛烈的攻勢逼的我難以保留,彷佛猛虎出閘般全力激發,炸裂轟然巨響。
結果大常被我打瞎一隻眼睛,大勝被我打成殘廢……
而那一年我才十一歲……
我好恨我媽為什麼要這樣逼我。
我也恨我爸為什麼放我們不管。
所以我離開了那個家,所以我不想當太古遺族。
去你媽的跋厲!去你媽的焚海戟!去你媽的力量!
我什麼都不要!你聽見了沒有?霸爵歐蒂娜!
什麼都不是又怎樣?我什麼都不要!
獨白島田克己
絕大多數外族人都以為我父母雙亡,都以為爺爺膝下只剩下我,就連拓旡族本身,也有不少民眾如此認定著。
但事實上——那純粹是誤傳!
我完全不意外何來有此一說,雖然我不想承認,但,爺爺實在是非常致力於否定我父親「島田政廣」的存在。
我的父親毫無疑問是個好人,而且也非常努力,不過,十分遺憾的是,他的各方面能力都太過平庸,就算一天只睡一個小時刻苦修行,最後累積的成果,距離爺爺所要求「作為一個領導者的最低標準」仍然差之甚遠。
在無數次考驗挫敗之後,爺爺下令褫奪父親的繼承權,並且視其為島田氏的恥辱,除名於族譜之外。而在我出生之後,父親更被外放到鄰國掌管規模簡陋的分公司,永遠地脫離家族權力核心。
我不難諒解爺爺用心良苦,當世第一大族的首酋之位當然要委賢以任,不過,我不能茍同爺爺對於父親的排擠,甚至勒令父親不得與我接觸,就好像父親身上罹患某種無藥可救的傳染病一樣。
當然,這件事情毫無我干涉的餘地,站在爺爺面前,除了點頭稱是以外,我不被允許表達其他意見。
我只有接受的義務。
從懂事開始,我就被關在一間兩百多坪的房間裡,各門各科最好的老師輪流幫我上課,除非完成爺爺指定的精英基礎課程,否則我終生沒有踏出門外的權利。
這個房間不但是最完備的教室,也是最嚴密的監牢,而我更可能是拓旡族史上年紀最小身分卻最尊貴的囚徒,文武繁重的課程壓的我喘不過氣,所有關於外界的知識都只能透過教材取得,我沒有摸過任何一團泥土,也沒有看過任何一片天空。
我幼小的心靈渴望自由,四歲那一年,我竭盡所能耗費一個月的時間,在不被發覺的情況下挖了一個地道想逃走,但是我失敗了,雙手挖到指甲翻脫仍然不見天日。
後來我才知道,自以為秘密的潛逃行動其實都在大人的掌控里,而他們不動聲色,只因為那個房間位於兩百公尺深的地底。
想挖出去根本是個笑話。
在那段緊繃的童年裡,我不被允許消遣或娛樂,只能專注於修行與學習,所有的課程都是那般地煩悶和枯燥,只有間諜衛星所拍攝的阿姆雷特生活紀錄,可以稍稍紓解我的腦神經。
是的,歐大軍。
這個注定要跟我分出勝負的焚海戟傳承者。
這個天生叛逆的沒水準粗俗人。
雖然同樣也生長在被逼迫的環境裡,但是,我很羨慕他。
羨慕他可以在草地上打滾,可以在沙灘上狂奔。
羨慕他開心的時候高聲嘶吼,悲傷的時候涕泗縱橫。
看著他直來直往的生活花絮,有些時候,我會覺得,永世戰爭的勝負並不是那麼重要。
有些時候,我會覺得,爺爺還有各位老師的教導也不是那麼值得掛心。
真正重要的是……
真正值得在意的是……
我……我可以跟你說幾句話嗎?阿姆雷特。
拜託……
一句也好……
關於注定
過去就像一首歌,有事沒事都被人們哼著唱。
想著想著,梁圖真的臉上開始不自覺的微笑。坐在他身邊的關曉蕾,看到這種情況,很是疑惑的問道:“圖真,你在發什麼神經。”
“去!誰跟你發神經!”梁圖真比個鄭重的手勢道:“我告訴你喔!這個人生啊……”
“人生怎么樣?”關曉蕾手撐著頭,眼睛眨了眨說道。
梁圖真清清嗓子,正經的說道:“就像是一盒火柴,對它處之太鄭重其事,是愚蠢的;但是如果忽略它,則又太危險。”
“所以呢?應該要怎么做?”
梁圖真想了想,搖頭說道:“我不曉得!”
關曉蕾有點哭笑不得:“那你剛才講的那些不就都是廢話而已。”
“當然不是!”梁圖真望向窗外,煞有其事的喟道:“只是這個世界上的事,是不會有標準答案的。”
關曉蕾微笑的說道:“因此我們只要提出疑問就好?”
“沒錯。咦!你怎么會知道?”
關曉雷沒好氣的說道:“因為你很久以前就告訴過我了,還說什麼每一件事都是注定的。”
單純的男子意外的講道:“沒想到你記得很清楚嘛!”
“普通啦,你現在還是認為一切都是注定的嗎?”
摸了摸口袋裡忘了拿去給關老爺的玉板指,梁圖真忽然心有領悟,淡淡的說道:“是的,都是注定的……”連帶我跟你在內,一切都是注定的……
作者吐槽
隔了一年才交出這集,我的臉皮也算夠厚的了。
所有還願意等待這部故事的朋友們,請接收我的最敬意,也許你們日夜詛咒我,但我希望你們了解,我實在很抱歉。
如果要選出一個字描敘過去這一年,我會選擇“空”。
因為去年是我放空的一年,乏善可呈也乏咎可悔,六月底把工作辭掉,起初的理由當然是想要專心寫稿,看看能不能走啊日結束這故事,稿沒寫多少,錢倒是花光了。
做吃山空,這真是一個悲慘的警示物語!
算啦,大過年講這些醜事大不吉利,我們談談這一集吧!
有看過試閱的老朋友多半會抱怨:怎么梁圖真後半集才登場,這個問題從第一季開始就常常被讀者拿出來鞭,那也不能怪我,誰叫他是無敵的角色,一天到晚只會破壞戰場平衡,場景跟著他跑的話,根本沒幾場戰鬥可以寫。
你們大概有注意到梁圖真一直是以耍白痴居多,而我也注意到你們很喜歡看他耍白痴,其實要讓他貫穿整本書也不是不可以,我有很認真考慮從善如流,畢竟這本書是你們在看,我的意見並不是很重要,也許第十集會試試看吧,只是那樣一來,《太古的盟約》就會變成名副其實的搞笑書。
並沒有很多人批評我的文筆,但會挑剔的人都是針對同一點——代名詞用太多,以至於看得很辛苦。改善這個缺失成為這幾集最大努力方向,到了本集可以說已經大功告成,不知代名詞變少,古名跟俗名也只擇其一運用,相信不會再發生眼花繚亂的問題。至於很喜歡代名詞的讀者們,請多見諒囉,簡化之後比較沒負擔。
劇本創作有所謂的三一論,也就是時間的統一,人物的統一,以及場景的統一,小說雖然不是劇本,但我一向不喜歡快速分鏡的故事,這集算是特例,到處跑來跑去,出國也就算了,還跑去不同世界,大違我的創作理念,可幸的是最後又把梁圖真拉回校園,他已經好久沒有回到這個場景,畢竟是個學生會長嘛,怎么可以不務正業呢!大家也希望他幫曉蕾多分但一些雜物是把!
謝謝大家的支持,我會努力提升寫作速度,也加快故事節奏,我知道你們對我感到失望,但請不要絕望喔!
出版發行信息
作者:冬天 語言:繁體中文 規格:平裝 出版地:台灣
卷號 | 卷名 | 出版社 | 出版日期 | ISBN |
第一卷 | 獸血沸騰 | 蓋亞文化 | 2006/10/11 | 9867450663 |
第二卷 | 雨紋風暴 | 蓋亞文化 | 2006/11/05 | 9867450671 |
第三卷 | 聖堂靈鑰 | 蓋亞文化 | 2006/12/11 | 986745068X |
第四卷 | 心的抉擇 | 蓋亞文化 | 2007/01/12 | 986745085X |
第五卷 | 生命之花 | 蓋亞文化 | 2007/02/01 | 9867450868 |
第六卷 | 獸人學園 | 蓋亞文化 | 2007/03/21 | 9789867450975 |
第七卷 | 都城夜戰 | 蓋亞文化 | 2007/06/06 | 9789866815096 |
第八卷 | 百年印璽 | 蓋亞文化 | 2008/02/14 | 9789866815225 |
第九卷 | 超空間戰 | 蓋亞文化 | 2009/01/19 | 978986681555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