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的神話:元地理學批判

《大陸的神話:元地理學批判》是2011年3月1日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馬丁·W·劉易士、卡倫·E·魏根。

基本信息

基本信息

出版社: 世紀出版集團,上海人民出版社; 第1版 (2011年3月1日)

大陸的神話:元地理學批判

外文書名: The Myth of Continents:A Critique of Metageography

叢書名: 跨文化研究譯叢

平裝: 488頁

正文語種: 漢語

開本: 16

ISBN: 9787208097803

內容簡介

《大陸的神話:元地理學批判》:“跨文化研究譯叢”之一,提出“地理是文化構成的”這一命題。不管是歷史學、社會學、人類學、經濟學、政治學,都涉及到人們組織世界知識的空間結構問題。作者對我們通常認為理所當然的地理學概念進行了後現代主義的地緣政治文化的解讀。

編輯推薦

《大陸的神話:元地理學批判》:1.你如何劃分世界,完全取決於你站在哪裡。地圖告訴我們的世界,只是我們想要看到的世界。為什麼歐洲人把他們那小小的半島稱為“大陸”,卻把印度和中國的廣袤地域視為“次大陸”?與此同時,印度的地圖繪製師則將南亞描畫成世界上最大的陸地,而歐洲卻只是個邊緣的“戴著帽子的小島”。2.作者大膽地揭露了地理學科中的“民族中心主義”,給出了全新的世界劃分方式——打破“大陸”的神話,建構“區域”概念,根據語言、文化和種族標準重新描繪世界——它會讓你不再以過去的方式,面對你眼前的世界地圖。3.如果你一直認為地理是一門客觀的學科,那么在讀完此書之後,你就會對此有新的考量。

地圖告訴我們的世界,只是我們想要看到的世界。

媒體推薦

在這本書中,馬丁·W·劉易士和卡倫·E·魏根告訴了我們一個很有趣又很有信息含量的方式讓我們重新看待我們想要看到的世界。

——紐約時報書評版

作者簡介

作者:(美國)馬丁·W·劉易士(Martin W.Lewis) 卡倫·E·魏根(Karen E.Wigen) 譯者:楊瑾 林航 周雲龍

馬丁·W·劉易士(Martin W.Lewis),史丹福大學高級講師,曾任教於喬治·華盛頓大學和杜克大學。當前研究方向為全球空間關係的核心-邊緣模型,主要關注其在菲律賓和世界歷史問題上的套用。曾出版GreenDelusions: AnenvironmentalistCritique of Radical Environmentalism(1994)和Wagering the Land: Ritual, Capital, and Environmental Degradation in thecordilleraof Northern Luzon, 1900-1986(1992)等。

目錄

前言

導言

第一章 大陸體系結構

第二章 東方和西方,以及東部和西部的空間概念

第三章 東方和西方,以及東部和西部的文化構成

第四章 歐洲中心主義與非洲中心主義

第五章 歷史想像中的全球地理

第六章 世界區域: 另一種可選擇的方案

結論 邁向一種批判的元地理學

注釋

參考文獻

索引

序言

澳大利亞外交部長加雷斯·埃文斯(Gareth Evans)決心把澳大利亞增添在亞洲地圖上。事情是這樣的,他7月末抵達汶萊,在一年一度的東南亞國家聯盟外長會議上發表了講話,並提出重新繪製地圖,要把澳洲大陸直接納入東亞半球的中心。

然而,這位雄辯的外交官沒能讓所有的人都認可他的區域劃分構想。針對這一問題,馬來西亞外交部長阿卜杜拉·艾哈邁德·巴達維(Datck Abdullbh Ahmad Badawi)在回答澳大利亞新聞記者時說:“如果瞅一眼地圖,我就會不假思索地說澳大利亞不是亞洲的一部分。”“你們並不了解自己的地理構成。”

——默里·希爾伯特(Murray Hiebert)[1]

不論我們承認與否,人類對自身事務的每一種全球性關照都調動了元地理學(metageography)的相關知識。元地理學意味著一整套空間結構,通過它,人們構建起關於世界的知識。這些習以為常的無意識框架操控著歷史學、社會學、人類學、經濟學、政治學,甚或是博物學的研究。[2]這本書的寫作秉持著一種信念: 對這些框架進行一次遲來的但徹底的檢討。

隨著冷戰的結束,普遍的全球地理觀念在英文世界已變得空洞無物且搖擺不定,既有的方法尺度也不再勝任新的空間現象的組織劃分。在冷戰的對抗狀態中,美國人倚重三足鼎立之勢來描繪地圖;[3]

x然而,如今共產主義的第二世界幾乎崩潰,令人寬慰的第一世界與第三世界之間的區分也正在被不同的經濟成長比率所撼動。對於劃分地球的大陸組成觀念的懷疑變得更加微妙,它曾使幾個世紀以來有教養的歐洲人把地球的基本地理結構想像為理所當然;如今我們雖然仍採納這種大陸劃分的觀念,但對於這些大陸何在、何解的疑惑卻與日俱增。世界區域(region)或地區(area)的概念也令人困惑。20世紀六七十年代的學者們習慣於根據地域研究的觀念來構思他們的全球研究;現在,當基金會威脅著焦點地區(area?focused)的研究,撤銷對其支持時,學者們發覺,世界區域的重要性遭到了質疑。甚至像獲得了基本的、表面上是永久的地域實體地位的民族國家,也突然顯得脆弱不堪;1989年以來,地圖繪製者們不得不對世界基本政治地圖進行多次修訂。不過,最成問題的或許是我們尤為簡易、極為秩序化的地理觀念,那種把世界作出所謂的“西方”與非西方的劃分。這一術語持續得到使用,即便在它的批評者那裡也是如此。然而,毋庸置疑的是,以這種方式劃分全球的概念是偏執與歪曲的,並已遭到猛烈譴責。

不過,概念化帶來的危機並沒有得到充分的認識,不同的集團都在建議劃分世界的新思路,競相為21世紀提出比較合適的地理學範疇。儘管如此,何去何從卻依然晦暗不明、眾說紛紜。許多作者用兩極方案(bipolar scheme)來取代第一、第二與第三世界的劃分範例,以富裕的北方來對應貧窮的南方。然而,這些術語的使用既不精確也不穩定;正如1991年的那次學術會議,它關注地緣政治學而非社會發展,這次會議使用北方(North)這一範疇——不加任何註解地——來指代前蘇聯(the former Soviet Union)和它曾經的同盟者。[4]另外一種劃分世界的方式是: 核心(core)、半邊陲(semiperiphery)和邊陲(periphery)。這一類術語最明顯地被套用於世界體系理論家與歷史學家的著作中,他們認為構造現代世界的基本材料是些連鎖的政治經濟區域。[5]相反,以塞繆爾·亨廷頓為代表的一群政治理論家則宣稱,新興世界秩序中的關聯體(relevant units)表現為少數古老的文明形態,據稱每一關聯體都有意地一再聲明它們的同一性,甚至有可能投入與鄰人的戰備狀態中。[6]

正如上述的最後一個案例提示的,就在新的提議出現的時候,xi舊的地理架構也被賦予了一種新的迴旋餘地。流傳甚廣的非洲中心論便是饒有趣味的一例,它實際上意味著這樣一種觀點,即社會生活基本上是沿著大陸線組織起來的。這一論點更為極端的表述是,構成非洲的不僅是互相接壤著的陸地,而且是融合為一體的人類社群,絕對與眾不同,完全位居於人類的經驗的中心地位。萊納·切尼引導的“西方文明”的鐵桿支持者們,通常採用近似的大陸框架,儘管他們都必然地要根據地球的不同地形地貌區來確證其中心。[7]這一陣營中的樂觀派們,宣稱共產主義的衰落意味著“歷史的終結”,指出21世紀全世界都會看到西方自由主義與民主的特定優勢。[8]另一些人持有比較悲觀的看法,認為自由主義與民主縱使不走向滅亡也將處境維艱。本雅明·巴伯構想了一個未來,一個由反民主的、道德敗壞的全球資本主義系統聯結而成的“大世界”(McWorld)。但是,這個“大世界”同時也為蔓延開來的種族主義“聖戰”(jihads)所借用。[9]在一篇載於《大西洋月刊》(Atlantic Monthly)上的富有影響的文章中,羅伯特·卡普蘭同樣斷言一個“即將到來的無政府狀態”: 支配世界的,不是穩固的資本主義中心或者古代文明,而是毒品集團、黑手黨、私家安全局組成的“影子似的觸角”(shadowy tentacles)。接著,卡普蘭提倡一種新的繪圖法,能夠作為“無秩序的持續轉化著的表現”。[10]然而,另外一些思想家仍然相信,無處不在的混亂完全否決了繪圖的意義可能性。乘著後現代主義者的旋風,學術上的進展表明“遊牧文化”(nomad culture)的興起和模糊邊界的跨越,這些無不暗示了元地理學的特質已經變化莫測。[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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