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璽與“乾隆御筆”、“德日新”為一組,相配使用,鈐諸御筆書畫之上。“所寶惟賢”語出《尚書·旅獒》:“不寶遠物,則遠人格;所寶惟賢,則邇人安。”說明寶賢用能的重要性。正如後人所釋:“寶賢生能,則近人安,近人安則遠人安矣。”乾隆帝於此亦深有感悟,將其視為定國安民的根本。故有“聖人養萬民而不能不賴賢之時亮天工。是以周公躬吐握之勞,故有圄空之隆,齊桓設庭燎之禮,故有匡合之功。寰區至廣也,生民至眾也,以一人之心智耳目御之,其敝精勞神而迄無成功,亦不待燭照數計而龜卜矣。自古賢王勞於求賢,逸於得人,然得人始逸而求賢則勞,毋論求之不以道,得之不以實,所得非其人,所求非其賢,而天下之萬民,不可以一日而不養”的論述。
乾隆帝將此為文入璽,以明其求賢若渴,綏遠撫近之心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