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外小說集

域外小說集

域外小說集是新星出版社出版的小說集,作者是魯迅。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域外小說集》 - 出版 1909年,魯迅與周作人在東京出版了他們的第一部譯作《域外小說集》,共兩冊,收作品16篇。譯文為文言。魯迅後來說它

《域外小說集》
詰屈聱牙,似有不滿的地方。初版時,曾有序言一篇,作者云:“《域外小說集》為書,詞致樸訥,不足方近世名人譯本。特收錄至審慎,?譯亦期弗失文情。異域文術新宗,自此始入華土。使有士卓特,不為常俗所囿,必將犁然有當於心,按邦國時期,籀讀其心聲,以相度神思之所在。則此雖大濤之微漚與,而性解思維,實寓於此。中國譯界,亦由是無遲暮之感矣。”《域外小說集》第一冊於一九零九年三月出版,收小說七篇;第二冊於同年七月出版,收小說九篇,周氏兄弟譯於一九零八年至一九零九年間。就中魯迅據德文轉譯三篇,余為周作人據英文翻譯或轉譯(《燈台守》中詩歌亦由他口譯,魯迅筆述)。書在東京付梓,署會稽周氏兄弟纂譯,周樹人發行,上海廣昌隆綢莊寄售。序言、略例,皆出自魯迅手筆。魯迅曾說,當時他們“注重的倒是在紹介,在翻譯,而尤其注重於短篇,特別是被壓迫的民族中的作者的作品。因為那時正盛行著排滿論,有些青年,都引那叫喊和反抗的作者為同調的”(《南腔北調集·我怎么做起小說來》),總括一句,旨在標舉“弱小民族文學”。以後周作人繼續從事譯介,一九一零年至一九一七年間共完成二十一篇,一九二一年《域外小說集》由上海群益書社出版增訂本時一併收入。《域外小說集》中,只有三篇小說是魯迅所譯,安德烈夫的《謾》和《默》,以及迦爾詢的《四日》,其餘均出自周作人之手。作者大多是俄國及東歐弱小民族的,像波蘭的顯克微支,波思尼亞的穆拉淑微支等。這些小說,均有一種苦難的意識,作品深處是底層的痛感,以及蒼涼的精神。魯迅後來寫小說,多少也受到了這類作品的影響。他自稱自己的一些小說,分明還帶有安德烈夫的陰冷,看來初期的翻譯,確實對其小說的寫作有所暗示,所謂精神表達式的某種滲透,正是這樣的。 《域外小說集》 - 廣告《神州日報》在表示“志謝”的第二日,又刊登了魯迅自擬的“《域外小說集》第一冊”廣告,他當時推廣介紹的努力並不止於贈書。這則廣告又曾刊登在《時報》上,時間比《神州日報》還早一天:“是集所錄,率皆近世名家短篇。結構縝密,情思幽眇,各國競先選譯,裴然為文學之新宗,我國獨闕如焉。因慎為譯述,抽意以期於信,繹辭以求其達。先成第一冊,凡波闌(蘭)一篇,英一篇,俄五篇。新紀文潮,灌注中夏,此其濫觴矣。至若裝訂新異,紙張精緻,在近日小說中所未覩也。每冊小銀員(元)叄角,現銀批售及十冊者九折,五十冊者八折。總寄售處:上海英租界後馬路乾記弄廣昌隆綢莊。會稽周樹人白。”可是儘管在報上刊載了廣告,這本書的銷路卻不好。魯迅於1920年所作的《域外小說集序》中說:“至於上海,是至今還沒有詳細知道。聽說也不過賣出了二十冊上下,以後再沒有人買了。”至於銷路不好的原因,魯迅則歸於當時讀者尚未習慣於閱讀短篇小說,“那時短篇小說還很少,讀書人看慣了一二百回的章回體,所以短篇便等於無物。”但篇幅恐怕並不是主要問題,如光緒三十二年灌文書社出版了《短篇小說叢刊》,同年鴻文書局出版了《短篇小說叢刻》初編,二編則於翌年出版,宣統元年時報館出版了《短篇小說合璧》,宣統二年群學社《短篇小說十五種》;至於各書局不斷再版、三版的各種偵探小說集,其中相當一部分作品也都是短篇小說。在晚清1075篇有標示的小說中,標“短篇小說”、或“短篇”的共178篇,占據首位,標“偵探小說”、“社會小說”與“言情小說”的依次列於其後。可見當時短篇小說並非銷路不行,魯迅在這個問題上可能有點誤解。短篇只是篇幅上的劃分,若論其題材,當時流行的其實主要還是偵探小說、社會小說與言情小說,而《域外小說集》所選的作品,與讀者中流行的口味並不合拍。魯迅在1920年的那篇《序》中曾說,他後來看到某雜誌上登載《樂人揚珂》,竟標示為“滑稽小說”,“這事使我到現在,還感到一種空虛的苦痛。但不相信人間的心理,在世界上,真會差異到這地步。”但出版商之所以如此標示,目的就是想引起讀者的興趣。銷路不好的另一重要原因,當是寄售處的選擇。晚清時書籍寄售一般都是委託書局和書莊,那兒讀者來往多,銷售自然較為捷易,而當時書局與書莊大多集中在四馬路一帶。可是,魯迅委託的寄售處卻是“後馬路乾記弄廣昌隆綢莊”,筆者曾檢閱過晚清各報數百則售書廣告,惟有《域外小說集》的寄售處不是書局或書莊;而且,那時報上刊登的小說廣告多有內容提要,擬稿者往往煞費苦心,故弄玄虛,或製造懸念,使讀者產生閱讀的衝動,可是魯迅所擬的廣告只是抽象地稱“名家短篇”,“結構縝密,情思幽眇”等十餘字,一般讀者即使讀到這則廣告也弄不清作品內容究竟是什麼,不特地到那家綢莊去購買也是情理中事。 [1]《域外小說集》 - 序言 我們在日本留學時候,有一種茫漠的希望:以為文藝是可以轉移性情,改造社會的。因為這意見,便自然而然的想到介紹外國新文學這一件事。但做這事業,一要學問,二要同志,三要工夫,四要資本,五要讀者。第五樣逆料不得,上四樣在我們卻幾乎全無:於是又自然而然的只能小本經營,姑且嘗試,這結果便是譯印《域外小說集》。 當初的計畫,是籌辦了連印兩冊的資本,待到賣回本錢,再印第三第四,以至第X冊的。如此繼續下去,積少成多,也可以約略紹介了各國名家的著作了。於是準備清楚,在一九九年的二月,印出第一冊,到六月間,又印出了第二冊。寄售的地方,是上海和東京。 半年過去了,先在就近的東京寄售處結了帳。計第一冊賣去了二十一本,第二冊是二十本,以後可再也沒有人買了。 那第一冊何以多賣一本呢?就因為有一位極熟的友人,怕寄售處不遵定價,額外需索,所以親去試驗一回,果然劃一不二,就放了心,第二本不再試驗了——但由此看來,足見那二十位讀者,是有出必看,沒有一人中止的,我們至今很感謝。 至於上海,是至今還沒有詳細知道。聽說也不過賣出了二十冊上下,以後再沒有人買了。於是第三冊只好停板,已成的書,便都堆在上海寄售處堆貨的屋子裡。過了四五年,這寄售處不幸被了火,我們的書和紙板,都連同化成灰燼;我們這過去的夢幻似的無用的勞力,在中國也就完全消滅了。 到近年,有幾位著作家,忽然又提起《域外小說集》,因而也常有問到《域外小說集》的人。但《域外小說集》卻早燒了,沒有法子呈教。幾個友人,因此很有勸告重印,以及想法張羅的。為了這機會,我也就從久不開封的紙裹里,尋出自己留下的兩本書來。 我看這書的譯文,不但句子生硬,“詰誳聱牙”,而且也有極不行的地方,委實配不上再印。只是他的本質,卻在現在還有存在的價值,便在將來也該有存在的價值。其中許多篇,也還值得譯成白話,教他尤其通行。可惜我沒有這一大段工夫,——只有《酋長》〔3〕這一篇,曾用白話譯了,登在《新青年》上,——所以只好姑且重印了文言的舊譯,暫時塞責了。但從別一方面看來,這書的再來,或者也不是無意義。 當初的譯本,只有兩冊,所以各國作家,偏而不全;現在重行編定,也愈見得有畸重畸輕的弊病。我歸國之後,偶然也還替鄉僻的日報,以及不流行的雜誌上,譯些小品,只要草稿在身邊的,也都趁便添上;一總三十七篇,我的文言譯的短篇,可以說全在裡面了。只是其中的迦爾洵的《四日》,安特來夫的《謾》和《默》這三篇,是我的大哥翻譯的。 當初的譯文裡,很用幾個偏僻的字,現在都改去了,省得印刷局特地鑄造;至於費解的處所,也仍舊用些小注,略略說明;作家的略傳,便附在卷末——我對於所譯短篇,偶然有一點意見的,也就在略傳里說了。 《域外小說集》初出的時候,見過的人,往往搖頭說,“以為他才開頭,卻已完了!”那時短篇小說還很少,讀書人看慣了一二百回的章回體,所以短篇便等於無物。現在已不是那時候,不必慮了。我所忘不掉的,是曾見一種雜誌上,也登載一篇顯克微支的《樂人揚珂》,和我的譯本只差了幾個字,上面卻加上兩行小字道“滑稽小說!”這事使我到現在,還感到一種空虛的苦痛。但不相信人間的心理,在世界上,真會差異到這地步。 這三十多篇短篇里,所描寫的事物,在中國大半免不得很隔膜;至於迦爾洵作中的人物,恐怕幾於極無,所以更不容易理會。同是人類,本來決不至於不能互相了解;但時代國土習慣成見,都能夠遮蔽人的心思,所以往往不能鏡一般明,照見別人的心了。幸而現在已不是那時候,這一節,大約也不必慮的。 倘使這《域外小說集》不因為我的譯文,卻因為他本來的實質,能使讀者得到一點東西,我就自己覺得是極大的幸福了。 一九二年三月二十日,記於北京。 [2] 一九零六年夏秋之際,周作人隨魯迅赴日本;一九二三年七月,二人失和。其間在中國現代思想史和文學史上,他們更多呈現為一個整體,所謂“周氏兄弟”是也。

《域外小說集》第一冊於一九零九年三月出版,第二冊於同年七月出版。一九二一年由上海群益書社出版增訂本,署周作人譯。其中魯迅據德文轉譯三篇,余為周作人據英文翻譯或轉譯。

本書以群益書社一九二一年初版本為底本。

目錄

舊序

英國淮爾特一篇

安樂王

美國亞倫·坡一篇

法國摩波商一篇

月夜

法國須華勃五篇

擬曲

婚夕

舟師

薩摩思之酒

昔思美

明器

丹麥安兌爾然一篇

皇帝之新衣

俄國斯諦普虐克一篇

一文錢

俄國迦爾洵二篇

邂逅

四日

俄國契訶二篇

戚施

塞外

俄國梭羅古勃十一篇

未生者之愛

寓言

孱兒

冰糖

糖塊

金柱

誤會之起原

石子之經歷

未來

路與光

俄國安特來夫二篇

……

相關詞條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