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拉布風暴

喀拉布風暴

《喀拉布風暴》是2013年重慶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紅柯 。 作品通過主人公張子魚、葉海亞等以及由他們所勾連的各個家族,在西域大漠、邊地塞外或繁華都市,演繹了一部極具震撼力和藝術表現力的人類生存史和生命史。作者在其筆端注入詩意的浪漫、血性力量和生命激情,體現出獨特創作風格和語言魅力。作品還獨具匠心地將世界著名探險家斯文·赫定生平故事和其著作《亞洲腹地旅行記》貫穿其中,使作品的內涵得到極大的拓展,人文主義思想蔚為大觀。 2015年,獲得第九屆茅盾文學獎提名。

內容簡介

大西北的沙漠瀚海中,肆虐著黑色的沙塵暴,當地人稱之為喀拉布風暴。它冬帶冰雪,夏帶沙石,所到之處,大地成為雅丹,鳥兒折翅而亡,倖存者銜泥壘窩,胡楊和雅丹成為奔走的駱駝。喀拉布風暴中倖存的燕子,成就了愛的守候,它們尋尋覓覓,幾根雜草幾塊泥巴就築起一個孕育愛的窠巢;那些巋然迎接喀拉布風暴洗禮的地精,成為了愛的源泉,它們汲取精華,給踽踽泅渡愛情苦海的人們以愛的力量;那些沙漠中亦真亦幻的金駱駝,成濟了愛的理想,它們若即若離,讓執著求索的人兒在浩渺的沙漠瀚海中體認一份愛的緣起。

圍繞著地精,這沙漠中的奇珍,張子魚、孟凱和武明生三個青年人的前世今生、情感糾葛在命運中交織,他們幾經波折,幾度尋索,各自歷經了生命的喀拉布風暴,在愛情的沙漠瀚海中找到心靈的歸宿。而女主人公葉海亞、李芸、陶亞玲的人生,則清新而又波瀾起伏。張子魚們的情感羈旅又何其相似,冥冥中,三人循著冒險家斯文 赫定的精神之路,暗合著悽美詩篇《蕾莉與馬傑農》所寓,各自了斷生命中那些執念,面對著闃寂的沙漠瀚海,才明白愛一個人,就當懂得面對,就當毫無保留。喀拉布風暴漸漸歸於平靜,沙漠瀚海中旅人的迷途知返,愛情像地精一樣汲取精華而茁長,駝鈴依舊,燕自回巢。一路走來,多少故事仍需時間來沉澱……

作品賞析

主人公們在其成長過程中,在汲取周遭古老文明營養的同時,揮之不去的還有蠱惑和欲望,勾心鬥角,那些工業文明的負價值在西部的古老山村,似乎也如影隨形。所謂“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的悖論無時不出現在這批被現代文明所皴染的主人公身上。他們逐漸失去了對生活的感知,對自然的熱愛,對生命的敬畏,而變得焦慮、軟弱、猥瑣、瘋狂。作品的可貴之處在於,它的主人公們最終在西域大漠中,在歷史文化中,乃至在大漠孤煙里蓬勃的植物和動物身上,找到了曾經失去的力量源泉與精神的家園,而日漸回歸理性和自然。因而編輯認為:“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在這裡就是一個悖論,作品已然瀟灑地回答了人是什麼、人的存在是什麼的命題,讓讀者不由得對人類、生命和自然產生由衷的敬畏之感。

意味深長的是,對於武明生家族人性和性的描寫,作者大膽地描寫了大量的民間性故事、性傳說和性知識,作為小說(而不是科學或科普作品),理當會引起讀者的關注與質疑。這是可以見仁見智的,編輯認為,這不失為了解當地民俗的一個視窗。作者還以魔幻現實主義的手法,呈現了一段武明生的性經歷,那種驚世駭俗而又平實質樸的描寫,為整部作品的現實主義風格,平添了一種豐富性和立體感。

人文主義——作品追求的樸實基調。中國當代文學在經歷了現實主義、浪漫主義、傷痕文學、先鋒文學、魔幻現實主義等等潮流之後,作家的寫作呈現更加多元的格局,各種“主義”百花齊放、並行不悖。這部作品主要展示的是20世紀60年代到現在的社會現狀,這是上述主人公們從出生到長大成人和成熟的時代。他們的祖輩和父輩的生命形態,無疑也得到了自然而然的精彩展現。但作品獨具匠心地將歷史人物瑞典地理學家、探險家斯文·赫定的生平貫穿全書,使作品的內涵得到極大的拓展,人文主義思想蔚為大觀。

審美救贖——作品藝術理想的集中展示。作為在一定意義上反思工業文明的作品,它沒有通常意義上的“先鋒文學”占比很高的主流元素:殘忍、瘋狂、復仇、荒誕、夢幻、血腥、骯髒等等,而是以崇高和優美來顯示自己的寫作風範。那久違了的崇高感、神聖感、想像力、詩意性撲面而來,在厚重之外,顯得清潔而又清新。陝西、新疆乃至中亞各地人文風情、民俗和地域色彩的描寫,可謂惟妙惟肖,被簡潔而個性突出地傳達了出來。

作品的精神高地在於,雖然工業文明的負價值在西部的古老山村如影隨形,令主人公如武明生們在成長過程中,逐漸失去了對生活的感知、對自然的熱愛、對生命的敬畏,而變得焦慮、軟弱、猥瑣、瘋狂。但他們最終在歷史文化中,在西域大漠中,乃至在大漠孤煙里蓬勃的植物和動物身上,找到了曾經失去的力量源泉與精神家園,而日漸回歸理性和自然。無論是燕子、駱駝,還是地精、胡楊,都充滿了生命的意味和能量。

作家獨具匠心地將歷史人物瑞典地理學家、探險家斯文·赫定的生平故事貫穿全書,使作品的人文主義內涵得到很大的拓展:他是中國與世界聯繫的精神紐帶,也是中國文化與科技發展的見證人。作者十分細緻地描寫了張子魚和孟凱同時期又極偶然在各自家鄉接觸到斯文·赫定時的情狀。可以想見,中亞腹地的大漠和群山讓兩位少年收穫了無邊的雄壯與偉岸、無盡的蒼涼與悲壯。

作為在一定意義上反思工業文明、崇尚自然的作品,它沒有通常意義上的“先鋒文學”占比很高的殘忍、瘋狂等元素,而是以崇高和優美來顯示自己的寫作風格,崇高感、想像力、詩意性撲面而來,在厚重之外,顯得清潔而又清新。紅柯在一篇文章里闡釋了自己的審美追求,他講述了自己在賽里木湖邊聽到哈薩克歌手唱起古歌《燕子》時所受到的強烈震撼。作者正是通過這首民歌把精河大地、把阿拉山口飛來的鳥群與燕子與廣袤的沙漠、神奇的地精聯繫在一起,完成了自己關於藝術、生命、愛情的激情講述與文學行走。

作者簡介

紅柯,原名楊宏科,現為中國作家協會會員,陝西作家協會副主席。他先後獲得首屆馮牧文學獎、第二屆魯迅文學獎、第九屆莊重文文學獎、首屆中國小說學會長篇小說獎等多項大獎。長篇《西去的騎手》《烏爾禾》《生命樹》分別入圍六七八屆茅盾文學獎。《西去的騎手》獲首屆中國小說學會獎長篇小說獎,《烏爾禾》與《生命樹》被國家民委與新聞出版總署列為少數民族題材優秀書目,譯為維吾爾文與哈薩克文,深受少數民族讀者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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